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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大唐駙馬誰願當

眾人都是十幾歲的少年,平日裡家風嚴謹,對於生人總是保留著淡淡的儒氣。可是少年風華正茂,義氣英發,骨子裡的還是壓制不住內心的火熱。飲酒作樂,三兩句閒聊就打破尷尬,稱兄道弟起來。

李承乾與眾人打成一片,沒有絲毫太子架勢,這讓眾人感覺親近很多,因此氣氛也算歡快。人嘛,你高看我一眼,我敬你一丈。適才的衝突所帶的不快,煙消雲散。

房遺愛先起身,提起酒樽對著李承乾道:“太子哥,適才多有冒犯,這杯酒當某謝罪”說罷,一飲而盡。

李承乾無奈硬著頭皮一飲而盡,又續一杯。李承乾其實喝不慣這大唐的酒,看著酒樽裡的液體,呈淺綠色,不但渾濁不清,而且上面還浮著一層細白的象螞蟻似的漂浮物。聞聞味道,略有酒味,但也略有酸敗味。

眾人邊喝邊聊,好不熱鬧,程處默丫的就是人來瘋,提起一壺酒就要和坐在自己旁邊的尉遲寶林拼酒。

尉遲寶林倒也不推辭,兩人一來二去喝的不亦樂乎,大有相逢恨晚之意。

程處默有些醉意的拍著尉遲寶林的肩膀道:“我說,寶林兄弟,往昔咱倆相逢陌路,不曾來往,今日託我太子哥宴請,某才知曉你飲酒如此豪爽,以後你這兄弟,某交定了。”

“說啥這些幹啥,來,程黑子,喝......喝......”尉遲寶林醉醺醺道。

李承乾看著這一對活寶吆喝喝酒的模樣覺得特別有趣,兩個人長得都是屬於那種五大三粗形,皮膚黝黑,真是生的相當默契。

“這兩個瘋子,倒也快活,有酒啥都不愁,不想我等啊”長孫衝看著二人羨慕的說道。

李承乾看著突然有感而發的長孫衝不禁問道:“小衝,你有什麼事情好發愁呢?”

長孫衝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半天:“老大,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哦。”

李承乾最看不慣別人說話扭扭捏捏,一副女兒態,於是頗為不快:“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怎麼如小娘子似的,這般不痛快。”

長孫衝瞅了瞅李承乾有點不耐煩的臉色,於是下定決心道:“往昔,某日在院子裡我和麗質玩耍時,被姑母看見了,當時姑媽打趣說我和麗質般配,等長大後便配成一對,我以為只是一個玩笑,可不曾想前幾日,父親告訴我以後做事要收斂一點,不可在外拈花惹草,學習禮節準備贏取長樂過門,可是我不想娶麗質。”

對於長孫衝和麗質成婚,李承乾其實也不同意。倒不是看不上長孫衝,而是這近親成婚生下來的子嗣十有八九有問題。可是李承乾還是忍不住問道:“麗質是我妹妹,不是我吹噓,我妹妹長得很水靈的,你怎麼就不喜歡呢?”

“這與麗質本事無關,其實我是不想做駙馬,這駙馬的規規矩矩太多了,以我這性子,以後還不得瘋?”說到最後長孫衝眼角盡然泛出點點淚光。

房遺愛大有知己相逢的味道,握住長孫衝的手道“兄弟,別提了,都是可憐人,來,咱哥倆走一個。”

長孫衝聽聞不可思議的看著房遺愛道:“咦,房俊兄難道你也要娶公主?”

房遺愛苦笑道:“誰說不是呢,今日我那父親就和我說,陛下有意向讓高陽公主下嫁於我,這不心裡不痛快,邀著寶林他們到醉仙坊喝酒,湊巧遇到兄弟你了。”

李承乾暗自暗自思忖,這唐朝的駙馬確實不好當。公主下嫁,皇帝必定會為公主蓋一間新宅第,這些新宅第有些是覓地新建,也有些則根本就將駙馬原先舊家拆了重建,所以公主下嫁,嫁妝非常豐渥。

公主下嫁是帶了大量的財產與官吏、官署、僕人一起進門,駙馬就住在公主府裡。公主府的一切財富,官吏、奴僕,都是屬於公主,由公主直接差遣,而駙馬在公主府中的地位類似附庸般,完全沒有主權。

假如一個不小心公主去世,這做駙馬的還要為公主守三年喪,畢竟在這個男尊女卑的社會,駙馬在家中似乎缺少男性的尊嚴,所以做駙馬的人心中內心感受,多半不愉快,在這情形下,哪個男人願意很熱衷地做駙馬呢。

對於長孫衝和房遺愛的苦惱,李承乾暫時也沒好的想法,只得安慰道:“不必苦惱,船到橋頭自然直不是,回頭我幫你們在我老頭子身邊探探口風。”

長孫衝和房遺愛聽了李承乾的話也不再繼續抑鬱寡款,相互喝起酒來。

見此情景的杜荷莞爾一嘆:“哎,要我說,我們之中還是敬業最舒坦,娶了個大家閨秀,每天躺在婆娘肚皮上,逗著兒子,真當快活。”

一直默默的李敬業對著眾人憨憨笑道:“嘿嘿,還行,還行。”

李承乾聽後甚是驚訝,看著憨厚的李敬業,心裡暗笑。這古人可真生猛,這李敬業年不過十三就能一炮造人,哎,想想自己兩世為人,還是個初哥,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不過轉念想到家中玲瓏那嬌羞的模樣,李承乾小腹一陣燥熱,不由得整個臉漲得通紅。

長孫衝見狀以為李承乾身體不適,關心道:“老大,你怎麼了。”

李承乾此刻也是尷尬至極,暗自匪夷,娘的怎麼就突然生理反應了。對於長孫衝的關心,李承乾只得擺手謊言:“無礙,適才獨飲數杯,有點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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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衝聽後道:“老大,你這一人飲酒也是太無趣,要不咱們來個飛花令,誰輸誰喝酒,怎麼樣?”

李承乾對於飛花令並不陌生,這飛花令,就是酒令中的一種。屬雅令。

行使“飛花令”時,直接說一句帶花的詩,花在詩中的位置對應到某人,此客人再接,如果正好應到自身,則罰酒。

李承乾道:“尚可,不過我們人較多,弄起來不方便,這樣,咱們每個人說一個笑話,誰的笑話沒使人發笑,就要罰酒一杯,可否。”

尉遲寶林聽後扯著嗓子:“不錯,如此甚好,那詩書經學實在非某所精,不過這笑話可是我的拿手本事,就來這個。”眾人也紛紛點頭。

程處默一馬當先道:“我先來。”

大家見程處默躍躍欲試,便饒有興趣的側身傾聽。

程處默咧嘴猥瑣笑道:話說某日,貂蟬想試驗一下曹操、劉備、呂布、誰是真君子,於是宴請他們過來喝酒。宴會前貂蟬在自己的肚兜上抹了墨汁,在自己的褻褲上放置了一刀片。天色很晚,眾人吃的歡快之餘,突然油燈被吹滅了。伸手不見五指的貂蟬感覺被人親了好幾口。

片刻婢女又將油燈點起,貂蟬看著面前三人閉口不語,於是靈機一動說了一則笑話。眾人不禁大笑,貂蟬發現曹操、劉備牙齒黑了,心裡唸叨呂布果然值得託付終身,便朝呂布看去,不想呂布舌頭沒了......

李承乾被震驚了,這是兩世為人聽到過最勁爆的笑話。李承乾覺得這老程家的基因確實特別,都生的如此極品。

笑話層出不窮,引的眾人哈哈大笑。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少年時光裡,李承乾重新認識了這些紈絝子弟。酒後一片狼藉,眾人酩酊大醉。卻也是若干年後最美好的回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