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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羅密歐與朱麗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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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寶玉覺得聲音十分熟悉,扭過頭一看,哇靠,竟然是範世傑範衙內,他居然還敢露面啊,丟了那麼大的臉還敢在地球上出現,這傢伙火星來的吧?咦?不對,這傢伙怎麼出現在皇宮,還有他怎麼也穿著侍衛服?

“呵呵呵範衙內,好久不見,失敬失敬了啊!”賈寶玉想不明白範衙內怎麼會出現在皇宮,而且好像也是侍衛的樣子,不過就算自己不問,這草包估計等會兒自己也會說出來,所以乾脆不去想了,賈寶玉還故意叫他範衙內,就是諷刺他是個一無是處的二世祖,草包。

不過,範衙內今天心情似乎格外的好,竟然出奇的大度,再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大發雷霆了,賈衙內便認為是經過上次的教訓,這傢伙也成長了些吧。

範衙內其實是因為他老子要對付賈家和薛家,自認為薛蟠和賈寶玉這兩小子必死無疑,所以心裡嗤笑不已,突然有種高高在上,看螞蟻似的看著賈寶玉的感覺,竟然連和這小子動怒都有些不屑了。

範世傑笑道:“是啊,是啊,好久不見,真是讓俺仰慕的緊啊。”

賈寶玉本待不理他,可覺得這小子臉皮這麼厚,倒也有趣,便也跟著笑道:“仰慕我什麼,仰慕我的詩才嗎?哦,難道上回我為範兄作的那首範兄實在是太喜歡,所以還想請我為你作一首?”

這一句話卻戳到了範世傑痛處,本來經過時間的流逝,已經漸漸複合的傷口,彷彿又再次被狠狠的插了一刀,鮮血迸流。

範世傑本來做出的一副灑脫,好像不願與小人物計較的大人物嘴臉,立馬就崩潰了,原形畢露,臉都氣的扭成一團,要多難看便多難看。

“哼!你小子得意什麼,不就是俺上次一不小心著了你的道?俺告訴你,也別太得意,你的死期也不遠了。”範世傑幾乎是咬著牙,從牙縫裡發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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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那到時候我可要請範衙內手下留情啊。”賈寶玉話雖然這麼說,可哪裡有半分求情的模樣,反倒是一副你咬我啊的表情。

範世傑當真氣得有種七竅生煙的感覺,眼睛裡,鼻子裡,嘴巴裡,這兒,那兒,哪兒哪兒都要冒煙了。

不過經過一陣子的冷靜,範衙內想起他老子的話來,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老子先讓你得瑟幾天。

範世傑穩定下來後,便笑道:“好說,從今以後俺們便是共事,如果你求俺的話,俺讓你跪下舔舔俺的鞋子,或許會一時慈悲,放過了你吧。”

哇靠,這草包嘴巴還挺硬,賈寶玉也笑道:“是嗎?這可奇了,侍衛處什麼時候成草包收容所了,沒聽說啊。”

範世傑嘴巴歪了歪,實在是忍無可忍,但這是皇宮,又不敢發作,只得依舊和賈寶玉鬥嘴,“哼”了一聲,又裝出一臉不屑的模樣道:“俺要不要做侍衛,不過是看俺願不願意而已,可不像有些人,拿了性命出來拼,才能勉強做一做罷了。”

範世傑知道賈寶玉是因救駕之功才當上的皇宮侍衛,自然以為他是拿了性命去拼的。

嘿,這小子鬥嘴的功夫還挺厲害,不過可不是賈寶玉的對手,只聽賈寶玉又笑道:“是啊,是啊,俺是拼了命才換來的,那是名至實歸,是應得的,別人見了都要說聲好,可不像有些人,要靠乞討才能得來,真不知他怎麼還敢把這話拿出來說,難道他的臉皮是鐵皮做的嗎?”

“你你”範世傑是個衙內,從小誰不順著他,哪裡和人鬥過嘴,方才那幾句已經是他的超常發揮了,這時沒了說詞了,只氣得指著賈寶玉,臉色憋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賈寶玉就是拿他尋尋開心,也逗夠了,別不再理他,拱了拱手,道了一聲“告辭”便出去了。

留下範世傑站在那整整氣得一刻鍾都沒能動彈,好不容易緩了過來,範世傑心下依舊不忿,只得發揮阿Q精神,心中暗想:“反正你也活不長了,就當被兒子罵了一頓。”

如此想著,範世傑倒心下開朗起來,是啊,父親答應要教訓薛家和賈家了,薛家馬上就要完蛋,你賈家也為期不遠,老子何必跟一個快死的人計較,真是的。

最後範世傑竟然還自嘲的笑了笑,搖了搖頭,便也一本正經的在宮中當差去了。

賈寶玉出了宮,便坐車回去了,吃了飯,已經很晚了,寶玉猜想林妹妹肯定已經睡了,也沒過去看看,只同自己的丫鬟們玩鬧了一回,便睡下了。

然而在月明星稀的闌珊夜幕下,黛玉卻並沒有睡下,而是坐在靠窗的書案旁,藉著微弱的燭光,昏暈的月光,看著一本不知什麼年代的詩冊。

燈光幽暗,時不時晃動一下,映在牆壁上幻出了許多怪異的圖案,讓原本香豔的閨房中隱隱散發出一絲詭異的氣息。

黛玉嬌軀橫臥,右手拿著書,左手半握支撐著小巧秀美的下頷,柳眉微皺,那雙美麗的眸子半睜半閉著,微顯朦朧,卻不知她在看著書上,還是在看著窗外?或是根本就是在看向遠方,遠方那處有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的人兒!

“姑娘,二爺回來了,說是已經睡下了。”紫鵑已經被姑娘第五次打發去寶玉院子看看了,四次都說還沒回來,黛玉也不置可否,偏生這次告之回來已經睡下了,黛玉反而咬了咬嘴唇,慢慢將書放下,眼睛似乎閃著亮光,映著月色,格外朦朧。

“知道了,我要睡了,你也去睡吧。”黛玉的聲音如溪水一般,緩緩流動,讓人聽了便會心軟。

黛玉說了這句,便悶悶的往床上坐著。紫鵑雪雁素日知道林黛玉的情性:無事悶坐,不是愁眉,便是長嘆,且好端端的不知為了什麼,常常的便無故流淚,先時還有人解勸,怕他思父母,想家鄉,受了委曲,只得用話寬慰解勸,誰知後來一年一月的竟常常的如此,把這個樣兒看慣,也都不理論了,所以也沒人理,由她獨自悶坐,只管帶上門出去睡覺了。

黛玉委委曲曲抱膝坐在床上,雙目噙著淚,眨也不眨的發呆,好似木雕泥塑的一般。

“哎!”也不知如此過了多久,黛玉慢慢躺下朝裡睡著,又不知過了多久,黛玉幽幽怨怨長嘆一聲,轉了個身,朝向外面,便欲爬起來解衣睡下,卻忽見窗戶被人推開,從窗戶外面慢慢冒出一個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