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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收服浪子柳湘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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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哪裡去?”賈仁拉住柳湘蓮,眼神中帶著渴求。

柳湘蓮一個長的如女子般漂亮的人,怎麼就被人稱為冷二郎呢?此時只見他面色一冷,卻真正讓賈衙內明白了他為何要被如此稱呼了。

冷二郎打的呆霸王是賈寶玉表兄弟,還以為賈仁要為難他,不由面色一冷,問道:“拉住我做甚?”

賈仁一愣,隨即明白了他為何如此,笑了笑,附在他耳邊低聲道:“你放心,這個呆霸王上次誆騙我,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你這次打了他,正好為我報了仇,我感激你還來不及,怎會為難你?”

“哦?”冷二郎一聽如此,面上冷聲盡去,又成了一個一臉溫柔,讓人覺得如沐春風的俊俏小生。

“你這令姨表兄,還是這樣,我實在忍無可忍,便出手打了他,還請二爺見諒!”冷二郎自然是個知好歹的人,抱拳向賈仁致歉。

賈仁哈哈大笑道:“這是什麼話?大家都是兄弟,不過吃多了酒,一時酒後失態所致,哪裡是什麼大事?想薛大爺大人大量,必然不會計較的,你也不必過於自責了。”

冷二郎一聽,賈二爺這是要居中調停的意思,當下向他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但轉而想到薛霸王平時為人,那是無故也要欺壓人的,今番如此折辱於他,他豈肯罷休?就算賈二爺居中調停,恐怕也無濟於事。

如此想著,冷二郎不免心灰意冷,心下打定主意,向賈仁抱了抱拳道:“今番打了薛蟠,恐怕京城我是再呆不得了,看來我只得外頭逛逛,三年五載之後再回來。”

此時的柳湘蓮比賈寶玉大不了多少,也不過只是十五六歲而已,但他的身影在夕陽之下卻顯的如此的蕭索與落寞。

賈仁心中感嘆:“在自己以前那個年代還只是上初中的年紀啊,這時卻不得不因得罪了權貴而遠走他鄉,想他的心裡該有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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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自己前世離開父母,遠去他鄉求學的時候,賈仁一時觸動舊情,竟不自覺眼中帶了淚花,拉住柳湘蓮道:“二郎你放心,有我在,薛蟠不敢為難你。”

冷二郎見了,心裡升起一股暖意,他自看的出賈仁眼中淚花不是作假,自父母死後還從未有人待自己這樣好過,一時無語竟噎。

以前他雖說面上也當賈寶玉是朋友,但哪裡又是心交?不過貌合神離,敷衍了事而已。這次卻不同了,冷二郎心裡卻也不覺得那麼冷了,自小父母早喪,讓他嘗盡世間冷漠,此時卻也感受到了人情之暖。或者從此刻起,他冷二郎才真正把賈寶玉(他當然不知道此寶玉已非彼寶玉了)當成了朋友。那種可以交心,禍福與共的朋友。

然而像冷二郎這種素性爽俠,不拘細事的大俠般的人物,輕易並不表露心中所想,不過在心裡記下這個朋友,面上還是一如往常,又向賈仁拱了拱手,道了聲:“後會有期!”卻還是要走。

賈仁怎麼也不答應,問道:“怎麼還要走?”

冷二郎本是一甩手便能將賈仁現在這個柔弱身子摔出去的,但他既心裡將賈二爺當做了朋友,自不會傷著他,不好用力,反倒掙脫不了賈仁死死的糾纏,只得停下,說道:“二爺好意,二郎緊記。但雖說二爺同薛蟠是表兄弟,卻恐怕也不能讓他就此罷休。若是再耽擱,他的幫手來了,或請了官差,我便想走也走不得了,還請二爺放我去吧。”

這話說的在情在理,要是以前的賈寶玉,他哪裡管的了這事?但這時的賈寶玉可是換成了我們的極品衙內賈寶玉,他又豈會管不了這事?

“哈哈哈!”只聽賈仁大笑了幾聲,說道:“二郎多慮了,此事我必讓薛蟠罷休,否則,我便同你一起去外頭逛個三年五載再回來。”

冷二郎想不到賈二爺竟能說出這種話來,睜大了眼睛,又是驚疑又是感激的看著賈仁。

賈仁又是哈哈大笑一陣,竟也帶著些豪氣,說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也不用疑惑,我賈寶玉說出的話,便是天塌下來,那也是作數的。”

這時賈仁第一次自稱自己是賈寶玉,心裡卻是有苦說不出,心中暗想:“日後定要讓賈仁這個名字也正大光明!”(當然指的不是改名字了,嘿嘿!)

冷二郎竟被這一股氣勢驚得愣住了,怎麼也看不明白:“怎麼才一陣子不見,原本那個扭扭捏捏如個女孩般的賈二爺,怎麼就變的這般豪爽大氣了呢?”比他這個素性豪俠般的人物,卻也不遑多讓。

冷二郎又豈是那種扭捏作態之人?一時被賈仁激起了平時豪氣,便不肯逃跑了,心中打定主意,就算賈二爺幫不了自己,自己也要直面接下來薛蟠的報復。

剛這般想著,卻只見街角處人頭攢動,一隊皂衣衙役氣勢衝衝向這邊趕來。原來有路人瞧見打架,便去報了官。

見衙役來了,薛蟠那些方才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裝死的狗腿子們又來了精神,一個個連滾帶爬的來到衙役們面前,見離的冷二郎遠了,心想應該安全了,便紛紛七嘴八舌的向衙役們告起狀來,說:“這是我們薛大爺,那廝不知是哪裡來的歹徒,竟然無故就將我們大爺打倒在地上,我們與他理論,卻不想也都被他打成這樣。差大哥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趕緊將這個歹徒抓起來。”

有那聰明的居然還知道附在那領頭的衙役耳邊,告訴了薛蟠的身份,同時還塞了幾吊銀子過去。

那衙役得了好處,又知道了薛蟠身份,大叫一聲:“這還了得?”便讓手下眾衙役們將冷二郎圍住。

冷二郎雖說武藝高強,卻也不敢和官差動手,只得站在那束手就擒。

“慢!”這時,賈衙內卻發話了:“這只是個誤會而已。我們原本都是朋友,只不過喝多了酒,一時惱了才動的手,不過朋友間的玩鬧而已,你們何必聽那些人一面之詞,就要錯抓好人?”

這些衙役一向有些眼力,一看便知賈仁應該也是有些身份的,也不敢用強,只道:“是非對錯且先留到堂上向我們大人辯白去,我們只負責抓人,其餘之事恕我們無能為力。”

這番話說的倒是圓滑,既滿足了薛蟠那些奴才們抓人的要求,又不至於得罪賈仁,一看便知是同權貴們打過許多交道的老油條子。

賈仁一看和他們說沒用,便去拉躺在地上的薛蟠,想讓他說一說。可誰知薛蟠早就被打的滿臉的血,牙都掉了一嘴,哪裡還說的出話來?況且他心中有氣,也正想著要收拾一下柳湘蓮呢,怎還會替柳湘蓮說話?至於薛蟠那些狗腿子,只知道主子受人打了,他們都逃不了干係,一心只想著拿了兇徒來抵罪,平時雖認得你賈二爺,此時卻不認得了。

這幫衙役們再不磨嘰,呼喝著就要上鐵鏈拿人。賈仁大喝一聲,道:“不用你們拿,我們隨你們去。”

這幫衙役心想是非曲直反正由老爺判就是了,我們只要把他們帶回衙門便是,如果他們有背景的也不至於得罪,沒背景的話,過後再收拾也不遲。於是衙役們便也不用刑具,只左右將他們圍住,說道:“那走吧。”

賈仁向冷二郎點了點頭,向他投去一眼叫他放心的神色,反而走在了前面。

冷二郎見賈仁在危難時刻也與自己站在一起,內心感動,更加打定主意要一輩子都把他當朋友。當下也不說什麼,跟在賈仁後面也往前走。

他們倒是顯的慷慨激昂,氣勢如虹,但卻把賈衙內的那些手下們可給急壞了。錢二、茗煙趕緊拉住衙役們,就說出了賈衙內的身份,並也塞給了他們一些銀子,叫他們行些方便。

這一下,可就讓這些衙役們犯難了,他們是衙役,人家可是衙內啊!這可如何是好?

他們自然知道賈家的勢力,但薛家也不可小覷啊,兩邊都是衙內,兩邊都不能得罪,他們一時可就犯難了。

這時還好賈仁說了一句:“走吧,隨你們去一趟衙門把事情說清楚了也好,省的你們日後還拿這事來作文章。”

這可就解了這幫衙役們的難題了,既然賈衙內都這麼說了,他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便將現場之人,包括薛蟠也被他的狗腿子扶著,都往京兆尹衙門帶,不過此時他們對賈仁和柳湘蓮就顯的極為客氣了。

錢二和茗煙等小廝見二爺都發話了,他們也無可奈何,只得護著賈衙內身邊,也跟著走。

一行人穿過幾條大街,逶迤往京兆尹衙門走,賈仁走在前面,倒不像被押解的犯人,反而像將軍帶著一群士兵似地,大搖大擺。再加上那幫衙役們也對他客客氣氣,畢恭畢敬的,一時讓街上的人見了,驚疑得無語對望。

京兆尹賈化賈雨村聽聞鬧市有人鬥毆,便撥下差籤,派了一隊衙役去將一干人等押來受審。不多久,有那門子來報:“嫌犯等皆已帶到,現在大堂等候大人審問。”

賈雨村升堂問案,在“明鏡高懸”牌匾下剛一坐下,卻見那大堂上站的犯人竟是賈府二爺,驚了一跳,竟不顧官儀,直接就從堂上走了下來,嘴裡“哎呀”了幾聲,連聲說道:“這是怎麼的?這是怎麼的?我叫這群小子去抓在鬧市鬥毆之人,倒把二爺帶來了?”

這一幕,把方想跪下求青天大老爺做主的薛蟠那些家奴們給驚了一跳,這一驚,非同小可,直把他們嚇的直直跪了下去,臉色蒼白,渾身顫抖,頭頂著地,再不敢抬起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以前那個說話也總是細聲細語,連他自己的奴才們都敢和他開玩笑的賈二爺,卻得京兆府尹這般看重,心中早知這回不死也要脫層皮了,只得跪在那聽天由命罷了。

薛蟠也是驚的不知所措,本還依依呀呀,想說什麼,此時卻也低著頭,什麼話也不敢說。

至於那幫抓賈衙內的衙役們也是嚇得心驚肉戰的,但同時也在為自己沒怎麼為難賈衙內而慶幸。

賈雨村邊說邊走到賈仁身邊,拉起了賈仁的手,左右看了看,關心的問道:“沒把你怎麼樣吧?”

賈仁想不到這賈雨村還這般看重自己,當下只是笑笑,趕緊作揖行禮,道:“見過化大爺,我並沒什麼事,這不過都是誤會而已。”

“哦!那就好,那就好。”賈雨村關懷過賈仁後,立馬就向那群抓賈仁的衙役們發難了,怒罵道:“你們這一群酒囊飯袋,吃飽了幹什麼撐的?竟然連賈二爺都不認識,還敢帶回衙門來,我看你們是皮癢了。”說著,就要讓人打他們板子。

這幫衙役們叫苦不迭,心想:這是招誰惹誰了?無緣無故就要挨一頓板子。

賈衙內見這幫衙役們先前也沒怎麼為難自己,反而對自己倒是客氣,就向賈雨村求情,道:“不過是誤會而已,只不過這幫人執意要說我這位朋友行兇,他們也不得不執行公務罷了。”

這幫衙役們聽賈衙內給他們求情,心裡都感激不已,心想:“這才是大家子弟的風範啊!”

賈雨村見賈衙內都求情了,自己何故做這個惡人,只罵了這群衙役們一頓,便讓他們下去。轉而又向薛蟠的那些奴才們發難,說他們誣告之罪,叫差役每人打他們三十板子。當然薛蟠是傷者,就暫且不論了。

這回賈衙內可沒阻止,只把那群奴才們打的皮開肉綻,哭爹喊娘,自此以後恐怕是再也不敢不把賈二爺當一回事了!

薛蟠捂著滿嘴的血,向見了鬼似地看著賈仁,一時愣住。

那群方才抓賈衙內的衙役們在一旁看著,也是心驚肉戰的,慶幸自己不用挨這麼重的板子的同時,也在想:“媽的,老子以後再不摻和這幫衙內們之間的事了。”

冷二郎柳湘蓮在一旁看著,此時竟有些不認識眼前這個比自己還要小幾歲的賈二爺的感覺。但不管如何,賈二爺所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他柳湘蓮,他又怎能不感激?不過豪俠重行不重言,只不過在心裡暗自打定主意以後報答二爺,面上卻還是一如常色。

此事已了,賈仁和冷二郎柳湘蓮,並錢二、茗煙等自己的小廝,辭了京兆尹賈雨村,便出了京兆衙門,瀟灑而去。

只留下滿嘴是血,依依呀呀也不知在說什麼的薛蟠,連同他那一幫早被打的屁股開花的奴才們還在衙門裡。

京兆尹賈雨村只吩咐了一句:“去叫他家人來認領。”便退堂回了後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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