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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番外,神奇的夢

那一年的夏天的暴雨天,年幼的我獨自走在鄉村的小路上,天陰沉沉的,偶爾天空打閃照的人臉色蒼白,突然天空一聲巨響,彷彿閃電啊裂開了天空,我轉頭看到,一顆珠子發著耀眼的光懸浮在半空中,珠子憑空消失後,原先珠子的位置,慢慢顯示出了和烏雲一種一樣顏色的巨龍幾乎佔據了半片的天空。陰寂的天,沒有人的小路,年幼的我不知所措的仰視著巨龍,疑惑著喊了一聲。

“龍!”天空中忽然一道幾乎要劈開天地的閃電,龍伸展著身軀,隨著閃電消失不見。

遇見那種事三天前,還是一個明朗的天氣,來了一個流浪的僧人,據說他來到這裡之前,已經走遍了我們這個地方的所有地方。他走訪每家每戶,勸大人給每家的小孩子買玉鎖鎖命,大概是都很心疼小孩,幾乎每個男孩紙都會有一個,幾乎每家有小孩的都會買一個,我當時也有一個。長大後我發現那個鎖竟然是真的玉。那時候我們小孩子跟著僧人亂跑,從南河跑到北河,聽著僧人咕噥著。

北河是一條婉轉纏綿的小河,每到暴雨天會忽然暴漲,變成一條大河,因為這個關係,所以這條河在平常的時候是河中河。

僧人站在河邊,自己說著,“這樣的地方竟然是一條大龍脈,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這樣的龍氣”

他忽然問我們,“你們這裡夏天的天氣是怎樣的?”

“打雷暴雨,天陰沉沉的”我們一起回答道。

僧人低頭看看河,“這樣的龍氣龍都不知道飛走幾隻了,那大龍一定會在這裡化龍了”。

他轉過身來對我們說,那條鎖你們一定要好好戴著,不然小心被大龍叼了去。

次日早上開始就雷聲大作,烏雲遮日,隨後是饅頭大的暴雨。

北河發了大水,水直接漫到村莊。

北河的河水翻湧而又渾濁,這是下著大雨,沒有人出來。僧人站在河邊,手裡撐著一把老舊的油布傘,手在胸前的布袋裡翻找著什麼,不一會他拿出一個檀木盒子,開啟裡面一個珠子,拂袖用力揮手扔入北河。

天空中烏雲忽然破開一個洞,雲形成一個金色大門,渾濁的水面開始泛起波紋。一隻金色鯉魚破水而出。

半空中張開魚鰭,在光下正慢慢蛻變。

老和尚盯著風雨默默念著“**************,一遇風雨便化龍”。魚化龍要借人言,在陰雨天時,有時會有人莫名的說句,這片雲好像有龍,或者和龍沾邊,也可能沒人說,總之化龍要看造化。

金色鯉魚一邊越過龍門一邊蛻變成龍,僧人向上看著,絲毫沒有發現另邊的變化。大水沖塌了北河的一大塊土地,引出一條長5米的黑色大蛇,它的頭上有只獨角沿著水流瘋似的遊動,所到之處,樹木皆倒。在這飛快的遊動中它也在慢慢蛻變,四肢從身體裡伸出來,體型也在慢慢變大。

水中起了漩渦,僧人看到了變成蛟龍的黑蛇,黑蛟龍露出在水中露出腦袋,金龍在天空。

僧人看了黑龍,驚歎“這裡果然龍氣氤氳,竟然有兩條龍在同一天飛昇”黑蛟龍望著僧人,僧人知道它想要借他口化龍,但是僧人來這裡只為了度金龍,於是故意不說,黑蛟龍眼中有淚,千年修行可能毀於一旦。

僧人扔的珠子感受到了龍氣,慢慢升起來,在一上一下兩條龍之間動也不動。

黑蛟龍彷彿看到了最後的希望,奪得這顆珠子即刻成龍,便飛到天上,金蛟龍猛的噴出水柱,衝開黑蛟龍。

自古雙龍奪珠,風雲變色,江流翻湧,場面宏大不可言表。

自雙龍爭奪開始,已連下三天暴雨,但是蛟龍有強弱之分,兩龍在雲中翻騰,那幾天夜裡,天空常常閃爍不定。

最後金蛟龍不敵千年苦修的黑蛟龍,墮入盤龍山。

那一天,龍珠在爭奪中落到年幼的我身後,而我隨口而出的龍成了一個契機。天降閃電,黑蛟龍在閃電中蛻變成五爪神龍。

雙龍爭奪了三天之久,僧人看著金龍落入盤龍山直說造化造化,你的兄弟為了讓你成了還特地從龍宮帶來許多鎖,怕你吃了人犯了天條,可如今這是……我沒能借言給黑龍,那它也可能成不了龍,唉。

走之前路過我家門口,我當時正在雨中淌水,他看到了我,飛快的走過來對我看了又看。

“奇怪奇怪,上次看你時還好好的,為什麼再看卻像短命相”他又仔細看看,嘆道“因果”。

僧人向我家人要了一些糧食,我媽連忙拿著袋子去裝了一袋子小麥,僧人接過的時候連連叮囑,千萬要戴上那個鎖,不然很可能熬不過5歲那年。那時候我還很健康,所有並沒有把僧人的話當回事。

但是到了5歲那天,忽然大病小病一起來了,而且膽子異常的大,有天竟然和跟我差不多的比賽跳房子,有三四米高的房子,鬼使神差的爬上去,想也不想的往下跳,但不知怎麼的,地下的地平忽然變得很軟,,所以我也沒有事,但是被那家房子的主人看到了,就到處跟人傳,硬是從這孩子太猴,房子那麼高的往下跳,到我想自殺。

不過從這次開始,我爸媽對我非打即罵的態度好了許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也就是那天深夜,我忽然留鼻血不止,怎麼都止不住,直到半夜,我臉色非常蒼白的睡了,第二天早上醒的很晚,夏天賴床時一股乾熱,就像睡在熱沙堆裡,嘴非常幹,我媽看我醒了,連忙端來一碗白開水,我喝了一口,鼻血忽然順著碗流到水裡,不能喝看,我很難受,大聲的哭了出來。

第三天晚上,我全身抽搐,更難受了,我媽連忙把我拉起來,一量40度的燒。我當時幾乎快死了,我媽硬拉著我去幾里外的診所,拍醒了醫生,我一直大哭不止,醫生給我塞了一顆糖豆我就安靜了,打完針回來後怪事就好多了,幾乎沒有了。

在我病好的那天晚上,我在我哥家玩,當時的床是一米高的木床,大人們在聊天,我和我哥在床上,他拿菸頭逗我,一戳的笑,我嚇得一直用力後退,就這樣來回兩三次,我忽然一空,頭朝地撞在地上。

這可能是我離死亡最近的一次經歷,我被抱起來的時候張大了嘴,發不出聲音,眼淚在不住的外泳,或者說那是我已經沒了意識,我看到眼前一片白色,只聽得到聲音。

“帶他去看青蛙,”我聽到這一句話,然後被人抱到池塘指著哇鳴,我眼前還是一片白色,頭扭了過去,一片漆黑的池塘,我看到池塘上面有一條黑龍,它閃爍著奪目的油亮的黑色的光,眼睛在黑夜中幾乎看不見。

“是那條龍!”它忽然猛地像我衝來,我一驚,渾身抖了一下,緩了過來,再定睛一看,什麼都沒有了。

我什麼話都沒說,從抱我的人懷裡掙脫出來,默默走過去爬到我媽懷裡,睡著了。

自此以後,直到18歲以前,我都是一個平凡無奇,幽默但有些懦弱的普通的學生,從18歲以後,我開始無意識的改變自己的氣質,包括走路姿勢,說話方式,都不在像從前一樣不靠譜,之後就是我和僧人的第二次相遇。

我現在18歲,剛好正值盤龍山的廟會,那時候有一些遊行僧,我就一直追著看。

那個僧人已經很老了,其實我已經不記得他的樣子。他當然也認不出我。

他向我走來,現在只是個老人,他仔細看看我,對我說“人中之龍”我很高興的問“啥?”

僧人繼續看著“那黑蛟還是藉著珠子一躍為龍,只是為何會在這少年體內?”他好像在和誰說話的樣子,眼睛直叮叮的看著我。

“原來是這樣,你借這孩子言才能成龍,結果才折了他的壽命,所有你甘願續他百年壽命,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有條活龍脈在你身上,你今後必然不走凡人路。”這下他好像是在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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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意思?”

僧人給了我一顆血紅的珠子,之後穿過人海匆忙的走了,留下我呆在那裡。

轉眼暑假到了,大家都積極安排著暑假生活,我拿著生活費獨自乘坐大巴去一直喜歡的地方旅遊,坐了幾個小時我很乏累,到了一個休息站大家都下車忙自己的事,我到廁所的水龍頭那裡洗了把臉,仰頭看看鏡子,裡面的我臉溼漉漉的異常蒼白,我可能是太累了,擦擦臉就出去了。

離發車還有很長時間,我獨自出來的沒有認識的人,就隨便走了走,無意間仰頭看見這個車站的結構,低上遮雨的屋簷,和這個車站的形狀,竟然是八卦!我忽然來了興致,慢慢繞著這個車站。

我抬起頭看著發著呆,以前鬼故事看的多了,真的見到這種建築潛意識就感覺不對勁,忽然我感覺心空空的有種不祥的感覺,猛地回頭周圍沒有一個人,我趕緊往人多的地方走。

我這個位置是沒有路燈的,轉身的時候感覺有什麼從我身邊穿過。

忽然身體不受控制的停住了,好像有什麼在攔著我的腰,有什麼在推著我的胸,有什麼在絆著腿。,一瞬間的失重使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摔得頭暈目眩,我掙扎著起來,任然感覺有人在抱著,我慌了張口卻發不出聲音,真的發不出,就像已經做過一萬遍的事忽然不會做了的感覺。

我拼命掙扎,已經在絕望的邊緣,之後是眼前一黑。

我睜開眼睛,看見胡亂舞著手的自己,連忙站起來。“幻覺嗎?”我疑惑的走到車站正面,一陣風莫名其妙的吹來,我眯著眼睛。

這麼大的廣場,竟然只有我一個人!

“人都跑到哪裡去了?”我小跑著搜尋。過來很久,跑的累了,坐在花壇上休息,別說人了,連車都沒了。

我失落的坐在那裡,總是有涼涼的風吹向脖頸,於是我就更睏乏了。

迷迷糊糊的我看見眼前四個穿著布衣的年輕人圍著我說著,“這下糟了,沒把這人的魂魄拉出來,怎麼一個活人拉下來了。”

“那怎麼辦,活人不可能會下得來啊,”另一個人說道。

“我們把他送悄悄回去?”

“還等什麼,被發現我們就死定了哦不我們本來就是死人,被發現受天罰就不好了!”

我猛地站起來看著他們,可瞬間他們就消失了。

聽到他們的對話我的心都涼了,剛才我很清醒,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看錯,那四個人就這樣活生生的消失了。

“這裡到底是哪裡啊!”我大喊著。

“唔唔!”我被捂住了五感,什麼都感覺不到,那四個人又出現了,其中一個鐵青的臉在我臉前,我瞪大了眼睛。

“你不要叫!我們會想辦法把你弄出去的”這是一個壯實青年男人,他們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拉著就走了,我渾身都汗透了,可以想象我當時的心情。

他們就在昏暗的馬路上不快不慢的走,氣氛非常詭異,有時候我也能忽然聽到路上車來車往的嘈雜聲和看到很多車輛,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空無一人的馬路和詭異的寂靜,不知道走了多久,慢慢路上的草多了,草地上有一些稻草燃燒一樣的灰色的煙,這是一條鄉村的小路,又走了很長時間。

他們把我放了下來,那是一條渾濁的河,河邊生長著一顆柳樹,耳邊充斥著奇怪動物的叫聲,我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們推進河裡,四個人按著我,我不知道從外面看是什麼樣子,我只想到他們想要淹死我,而我也快沒有意識了。

“滴滴答滴噠滴答”,耳邊突然傳來喜慶的嗩吶聲音,然後我身上的阻力消失了,我本能的仰起頭呼吸空氣,慌張的抹了抹臉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

一臺紅轎子,一個黑棺材,許多黑衣紅衣的人吹著嗩吶,我看不到棺材,那個紅轎子有些透明,可以看得到裡面是一個很年輕的姑娘。

他們在那裡停了很久,然後在那裡開了墳,轎子裡的姑娘拉了出來,我看見那女孩子不大,只是一直在哭,臉色的紅妝都衝的有些散了。

耳邊充斥著奇怪的歌謠,那女孩冷不丁的轉頭看到我,眼中有些驚奇,她從頭上拔下頭攢,劃了手臂,血瞬間下淌。那些人把她放在墳裡,土漸漸填滿了,滿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消失了。

我平時膽子是比較大的,但是看到這樣的景色不覺的心有餘悸,我連忙跑到墳的地方,看到了那些血,沒有消失!我立馬挖起土來。

“是活人嗎!!!”我忽然想到。內心的疑惑恐懼都拋向一邊,拼命的挖土,怕晚了一秒裡面的人就死了。

雙手已經挖的出血了,不能停下,大概0分鐘左右,我看到了手避,用盡全力把半身拉出了一點癱坐在地上。停了一會又使勁的把全身拉了出來。

第一次近距離見到她的時候,她穿著傳統的新娘裝,化妝傳統的紅妝,滿身的塵土,我慌張的拂去之後露出蒼白的臉,幸好時間不長,她很快醒來,看到我之後,給了我一個我能感覺到她有多恐懼多孤單的擁抱和本能的小聲大哭,我不知所措,拍拍她的肩,說沒事了。

我拿衣服搽乾淨她身上的土,這才仔細看她的臉,很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和嘴,雖然她一直再哭,但是依然遮擋不了散發出的清靜氣質。

我不好搭話,就這樣靜靜的等天明,我發現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