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應了一聲,然後關好了門。
“姜明,現在我把你當成是自己的**人,有些事我要跟你說清楚……”
“莊主啊,這好像不大合適吧?我不知道莊主是幹什麼的,做**人有點過分了,如果莊主有心事需要向我講述的話,我是可以做個安靜地旁聽者的。”姜明如實回答道。
何沓耳笑了笑,罵道:“你小兔崽子。行了!我知道你是不想負責任,我先給你說說為什麼我要假裝生病,以及你以後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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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哭笑不得,只好坐在那裡聽何沓耳怎麼說了。
原來在何沓耳年輕的時候,他做過特種兵,經常在國際那邊做任務。
有一次,他碰到了一個神秘的組織,名字叫什麼何沓耳說自己想不起來了,但是那個時候碰到的組織卻交給了他不少的東西。
有一方面是關於培養大局觀,也就是在對戰的時候,懂得隱蔽,以及對事物危機感的培訓。
最讓何沓耳意外的話,那個神秘組織給他吃了一枚丹藥。
丹藥剛吃下去的時候沒什麼藥效,可過了兩天,何沓耳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好像體內有使不完的勁兒一樣。
無論是身體的耐力,還是捱打能力,反應速度都有了極高的提高。
在那一次保護任務之中,何沓耳一人保護著千金小姐到了目的地,那也是他一戰成名的時刻。
獲得了無數的嘉獎和金錢,何沓耳沒有忘記初心,他再次返回了碰到神秘組織的地方。
對方告訴何沓耳,他的使命就是不斷地戰鬥,直到有一天碰到合適的人將一身本領傳承下去。
至於對方是什麼神秘組織,沒有人告訴他。
從那以後,何沓耳可謂是一帆風順,雖然遭受過許多的困難和折磨,他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使命。
最近,何沓耳一直在做噩夢,他經常夢到一扇大門,以及許多的古武者在揮舞拳頭,有的穿著古代的服裝,有的在打造弓箭。
這個噩夢持續了很久,大概是半個月。
如果偶爾一次噩夢不算什麼,可連續半個月的時間裡,何沓耳做的夢都是一致的,並且隱約還有陣陣的回聲。
何沓耳知道自己的大限將至,他就想著把自己的身份傳承下去。
“莊主,你說得那個神秘組織到底是什麼?”
“哎!如果我知道他們是誰,我就不會跟你說這些了,其實我的身體狀況自己很清楚,還可以活個七八年,運氣好甚至十多年的樣子,可我一直在擔憂自己的身份無法傳承下去,於是我就謊稱自己生病了。”
何沓耳憂心忡忡,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
“姜明,這個東西你就收著吧!”
姜明愣了一下,看著桌子上的令牌他大驚失色,發現這枚令牌的構造特殊,類似於古代大將領發號施令的命令。
虎頭令牌,上面刻著一個“令”字,反面沒有刻字,簡簡單單的一樣東西卻被何沓耳當成是寶貝貼身收藏了三十多年。
“這是什麼?”
“這是身份地位的象徵,你帶著這份虎頭令牌,自然會有神秘組織的人幫助你渡過難關,至於之後要做的事他們沒告訴我,現在我覺得自己的任務完成了,你和我有緣,我就講這虎頭令牌轉送給你。”
何沓耳如實說道。
“嘶!”
姜明倒吸一口涼氣,這虎頭令牌的來頭不小啊!
“對了。”姜明想到了何沓耳說的噩夢,繼續問道:“莊主,你剛才所說得大門,古武者,弓箭是不是軒轅門?”
“軒轅門?我不知道是什麼門,反正是一扇大門,你是不是知道這個噩夢的意思?”
姜明搖頭道:“我不敢確定,因為這個世界上許多東西是我們沒發現的,比如古武者,說是古武者其實是傳統武術的繼承者,和一般的人比起來身體素質比較強而已。”
“至於軒轅門……這個可能是一個家族和組織吧!”
軒轅門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是他出生的地方,父母所在之處,雖然現在不知道父母身在何方,可姜明遲早要回到軒轅門把事情搞清楚。
那個地方,目前的姜明還沒有資格去接觸。
錦官城是姜明發展的基地,如果他在錦官城都無法做出個樣子,成為錦官城最厲害的人物,那他就別想回到軒轅門去找人瞭解事情了。
所有的事都是環環相扣,姜明想要找到自己的父母,瞭解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那他就必須在錦官城裡站穩腳步快速發展。
莊氏集團是個跳板,用它來攀登錦官城這座大山!
姜明的計劃清晰可見,只是施展起來困難重重,因為一個公司發展是需要機緣和財力的,所以他在思考是否研發一樣來錢快的產品。
“原來如此,不過姜明小兄弟,你的野心我也能窺探出一二來,我知道你和別人是不一樣的,你接受了這個虎頭令牌,你以後的路走起來就輕鬆多了。”
“我真的有資格接受這枚令牌嗎?”姜明自語道。
“當然有資格了!”何沓耳站了起來,解釋道:“你是我看中的人選,你我今日能在此地相遇,你覺得除了緣分還能是什麼?”
“好了,這虎頭令牌就交給你了,我的任務就完成了,從此以後我也不需要有太大壓力。”
說完這些話以後,何沓耳似乎是放下了心中多年的心事,他的笑容風輕雲澹,在這一刻彷彿整個人都年輕了七八歲。
姜明無可奈何,只能將桌上的虎頭令牌收下來。
深夜時分,歌韻山莊是燈火通明,今天是治好何沓耳的好日子,他們山莊邀請姜明留下作客。
一幫老頭子圍坐在一塊,有說有笑。
“嘿嘿,這小夥子真是優秀,你們看來了那麼多的知名醫生,什麼泰山北斗啦,什麼老前輩的孫子啦,其實真正的醫術都是一塌湖塗啊!”
“老何,你的心事也該明了了,以後就和我們這幫人下下象棋,喝喝茶,賞花賞月你說生活是多麼的自在?”
這幫老頭匯聚在一塊,互相交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