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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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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辦法?”餘月瀅見李修遠緊皺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來,不由好奇的問道。

“慢。聯還得再的細想想。”李修遠似是想起了什麼,才網舒展的眉頭忽而又皺了起來,且臉上神情顯得十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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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沉思的李修遠眉頭愈皺愈甚,緊緊皺成了一個鮮明的川字,右手五指在御案上敲錘的度雖然越來越慢,聲音卻是越來越沉重,好似鼓槌敲著心頭一般沉悶異常,壓抑的讓人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怎麼了?”看到李修遠一副臉色陰沉的模樣,餘月瀅的心不由緊了緊,一臉擔憂之色的緊盯著李修遠。

“恐怕聯是引狼入室了。”良久之後,李修遠顧然的長長嘆了口氣,莫名的感慨道。

“你的意思是”餘月瀅彷彿明白了李修遠話裡的意思,秀眉輕蹙,輕聲道,“靳殷馨?”

“嗯。如果靳殷馨真的是白蓮教中人,如果我們之前所瞭解到的情況全都在她的設計之中,如果她進入皇宮也是早先計劃好的,那麼這個女人的心機未免也太深了些。”李修遠面沉如水,沉聲道。刊開始時李修遠就懷疑靳殷馨與那“四海酒樓,的卓櫃有關係,當查明那個掌櫃的身份後,因為和餘月瀅之間的感情糾葛使李修遠暫時忘記了靳殷馨的事情,此時再度將這些情況一一聯絡起來,不免有些後背生涼。

“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進宮對握又有什麼好處?而且根據記錄調查,靳殷馨這個人的確是存在的,靳殷馨之父靳雲中也確實曾是止。西監察御史,其身上揹負的冤案也已查清。即便白蓮教勢力再大,也斷無能夠捏造資料改變這些事實的能力吧。”餘月瀅將自己心底的疑問拋了出來。

“你的對,白蓮教雖然曾經勢力極大,但經過太祖三十年打壓,已大不如前,根本不根本將勢力參透到朝廷中來。而靳雲中與靳殷馨這兩個人也都切實存在。現在我們唯一弄不明白的就是她的動機是什麼。”餘月瀅的分析一針見血,李修遠深以為然的頭贊同,同時雙眼微眯。眼中精光閃爍,沉聲道,“如果她除了為靳雲中伸冤翻案外還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有三個可能性。”

“什麼可能性?”餘月瀅連忙問道。

“第一,她的確是靳殷馨,且不是白蓮教中人,這些生的一連串的事情都只是偶然而已;第二,她是靳殷馨,但在她逃亡的這些年裡,為了能夠活命而不得不加入白蓮教,至於她是否懷有其它目的,暫時不得而知。第三,她不是真的的靳殷馨,只是借了靳殷馨的身份,為靳雲中伸冤也只是她為了達成她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假借的由頭。”李修遠臉色森然,一字一字的緩緩道。

“既然是真是假難以判定,那就直接把那“四海酒樓,掌櫃、靳殷馨以及朱高煦和鄭三寶全部抓起來,一問便知。”餘月瀅聽著李修遠的分析,有種雲裡霧裡的感覺,明明只是一件事,但經過皇帝的推敲。好像所有事情都聯絡到了一切,變得越來越複雜,連那朱丹到底是不是靳殷馨都成了不確定的事情,當下秀眉一皺,幹淨利落的道。

“不能抓。”李修遠從椅子上站起,揹負雙手走到窗前,搖搖頭否定了餘月瀅的提議,可惜現在沒有所謂的相片,要不然直接用相片一查,就知道現在住在宮裡的那個靳殷馨到底是不是真的靳殷馨了,那一切事情也不會變得現在這般錯綜複雜。

“朱高煦與鄭三寶兩人現在只是死水潭裡的兩條魚罷了,聯要抓他們,隨時都可以。但若現在抓了他們,就等於親手給了朱林造反的名義。以朱林的冷酷個性而言,如果朱高煦和朱高熾阻擋了他成就帝王霸業之路,即使他們是他的親生兒子。也完全有可能被直接當作棄子而捨棄。而且朱高煦乃燕王府次子,又是郡王爺,爵位赫赫,榮華富貴一生都享受不盡,只要我們還沒抓到朱豬造反的事實證據,世上就沒人相信朱高煦會夥同白蓮教造反。哪怕他們真的是與白蓮教勾結行那造反之事也於事無補。”李修遠耐心的逐步剖析道,同時也是為自己快理清思路。

“那我們要怎麼做?”政治這東西實在太複雜,以餘月瀅的閱歷和個性,很難理解所謂政治背後所隱藏的黑暗,只好把目光投在了李修遠身上,期待著他能為自己解惑。

“先打草驚蛇,後靜觀其變,再伺機而動。”李修遠略微沉吟一番,雙目精光閃爍,沉聲道。

“你的意思是餘月…凡不解的微微皺眉。爾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神情有此急…四雙問道。

“對。”餘月瀅雖然話沒完,李修遠卻好像已經完全明白她的意思般,直接了當的肯定頭道,“走。去粉怡苑皇帝安排靳殷馨在皇宮中的住處,貌似前文有提過,這裡再明一次。,打打草,驚一驚靳殷馨這只摸不清來路的美女蛇。”

“直接叫她來東暖閣就是了,何必你這個皇帝親身前往粉怡苑。”餘月瀅本來還以為皇帝是打算讓昌盛到粉怡苑傳靳殷馨進宮見駕,沒想到皇帝卻是要親自前往粉怡苑,不由愣了愣,不解的問道。以李修遠現在九五至尊的皇帝身份,天下間除了皇太后之外,還有誰能當的起皇帝這番舉動?

“與人對敵,攻心為上。”李修遠神秘一笑,一臉詭異之色的道。

“好吧,我命人馬上去準備。”餘月瀅搞不懂李修遠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輕輕頜道。有時候她真懷疑眼前這個年齡與自己相仿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只有二十二歲之齡,為何明明年紀相仿,所思所想卻完全不同。“不用了。”李修遠擺擺手,阻止了餘月瀅的動作,然後從放在御案上的一個寶箱裡取出前些日子花費了整個軍工廠五千多工匠才製造出的世界第一支先進手槍,握在手中熟悉了一下手感,才滿意的掀起常服下襬,放進了特意製作的專門綁在右大腿外側的槍套上,同時在左大腿外側還隨身攜帶著一個裝滿八子彈的彈夾。

沒辦法,李修遠是皇帝,身上穿的又是常服,還要時刻注意皇帝的個人形象,手槍和彈夾都沒辦法縛在腰間,無奈之下李修遠只好把它們設計綁在大腿上,還算比較方便。

這支手槍所代表的跨時代歷史意義是無法用語言來表述的,李修遠特將其命名為“修遠式號。只要李修遠將這支手槍隨時帶在身上,就等於給自己的安全提供了一個保障,可惜的是以大明現在的工藝水平技術,所製造出的子彈威力無法與後世的相比,產量之低更是讓李修遠無奈,好在這手槍的威力依然不容覷。只要命中人體要害,照樣能給人致命一擊。李修遠現在基本都是無論去哪裡都帶著他,以免生不測。

“嗯。”皇帝已經有了決定,餘月瀅也就不再表自己的意見,了頭便默不作聲。

“昌盛。”李修遠裝備好防身武器之後,忽然轉頭對東暖閣外叫道。

“是,奴婢在。”昌盛已習慣了皇帝的辦事方式和風格,當皇帝和餘月瀅兩人在一起時,他基本都老老實實的獨自一人守在東暖閣門外,直到皇帝召喚。

“傳話給曹國公李景隆,讓他在半個時辰之後到“四海酒樓。侯著,就聯要請他喝喝酒敘敘舊。在聯沒到之前,密切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不允許他與任何人接觸。”趁著餘月瀅幫自己整理衣服的空檔,李修遠鄭重其事的對昌盛囑咐道。

“是,陛下,奴婢這就命人去辦。”昌盛恭聲答了一句便躬身退下。

“四海酒樓,?為什麼要特意讓李景隆那個混賬東西去那?”餘月瀅心裡比誰都清楚皇帝對李景隆這個紈絝子弟的厭惡,因而更加無法明白李修遠話裡的意思,一臉疑惑的問道。“你還要去四海酒樓?太危險了。”

“不是還有你這個護衛在麼,沒什麼好擔心的。”李修遠搖搖頭,微笑著安慰道,“聯既然要打草驚蛇,那這蛇好歹也得要夠分量,要不然聯這個皇帝也太掉價了。高處不勝寒啊,在宮中悶久了,難免覺得寂寞,總得找個樂子放鬆一下心情。”

“啵。”趁著餘月瀅認真聽自己話的時候,李修遠突然快無比的在餘月瀅俏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腳下滴溜一轉,在餘月瀅飆之前率先竄向房門外,同時嘴裡不忘調侃上幾句,“哈,聯又偷襲成功了。”

餘月瀅終究是一個封建時代的傳統女性,腦中保守思想極其嚴重,根本不習慣於他人的親密接觸,哪怕那個與她親密接觸的人是李修遠,她也覺得太大膽,很難為情,因此平時基本不讓李修遠親她。李修遠見自己想要一親芳澤的夢想用光明正大的路子走不通,就只好改成時不時的偷襲,倒是讓他成功了好幾次,且感覺相當刺激,頗有成就感

“當真是一個荒淫無道的昏君。”餘月瀅俏臉暈紅,羞惱的嗤了一口,用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道,“若非我故意放水,你想都別想。”如此著,餘月瀅臉上紅暈不由更甚,嘴角卻瀅起一抹嬌羞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