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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官場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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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眾人一聽皇帝這話。就知道皇帝是在藉機安撫張就,皇帝即便把他撤職了,但還是希望能讓他提拔自己信的過的人上位,算是補償他這次遭受的無妄之災。由此可見。皇帝依然對張就恩寵有加。

可是這麼一來,大家就有些不滿意了。張就遭受無妄之災不假。但官場本就是如此,禍福難料。可能今天位極人臣,明天就變成了平頭百姓,眼下大家沒對他張凱落井下石就已經是仁至義盡,若張就真敢這麼做的話。礙於皇帝在場大家雖不敢明著反駁他,只怕他以後在官場上會變得更加困難。

不過以張凱為人處事的方式來看,推薦提拔自己的親信應該不會,但無論張幼推薦了誰。誰都得欠他天大的一份人情,或許這才是皇帝讓張凱推薦人選的真正目的所在。

“陛下,吏部尚書之職為百官之,微臣有失其職,不敢有所言。”張凱心中有些感動的看了皇帝一眼,但還是開口推辭道。皇帝的意思他自然明白。但他卻不想這麼做,因為皇帝雖然安撫了自己,卻難免會被一些外臣認為是皇帝在偏袒自己。於皇帝名望不利,因而考慮再三之後,他委婉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張愛卿但言無妨,只是推薦人選一二而已,又非是讓你選授。先賢有言,人無完人。金無足赤,又曰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張愛卿往後只需謹記今日之教刮不可,更加心細如。明辨賢才人方是正道。”李修遠深深的看了張幼一眼。又不著痕跡的掃視了眾人一番。才淡淡的道。

“謝陛下聖恩,既如此,微臣便推薦原吏部左侍郎毛太。毛太任侍郎之職已逾五載。政事勤勉,頗有政績,當能勝任吏部尚書一職。”張凱微微猶豫了一下,才終於下了決心推薦出一個人選。

“毛太?”李修遠愣了愣,腦中閃過關於毛太的資料。其人年方四十。任職吏部左侍郎期間的確多有建樹。對皇帝朱允墳更是忠貞方,二,歷史上被朱豬抓捕後,堅決不服朱豬。後慘遭誅殺。以他的忠心和資歷而言,以吏部左侍郎一職擔任吏部尚書應是理所當然。

“眾卿以為如何?”李修遠想了想,沒有把自己的決定出來,反而出聲向眾人詢問道。

殿上一時間出現了片刻的沉默,大多數人心中皆暗罵張就滑頭。為了不為一人而得罪大多數人,寧願把這賣人情的機會給抹掉。“微臣以為甚佳。”督察員左都御史袁泰瞄了瞄皇帝的臉色,當即開口道。

“微臣亦附同張大人之議。”禮部尚。

“臣等皆無異議。”已有人先行表態。想再謀這吏部尚書一職顯然是沒什麼希望了。眾人只得順水推舟的答道。

“聯倒是認為兵部左侍郎侯泰出任吏部尚書為宜。”當眾人正紛紛表態之時,皇帝的一句話讓整個乾清宮正殿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地般的寧靜,所有人都愣愣的看著皇帝。

張就更是怔怔的望著皇帝。嘴唇蠕動著想開口話,但還是頹然的低頭輕嘆了一口氣。

侯泰並非進士出身,而是由他張就舉薦起家的,算的上是張就的門生之一。侯泰一生秉性網直。光明磊落。常懷忠烈,堅守節操,為官廉明。不趨利,不避害。李修遠本以為張凱應該會舉薦他才對,但沒想到張就卻推薦了故吏毛太。

毛太忠心不假。能力也有,但識人之能卻略有些不足,既然張凱舉賢避親。那刻讓自己做一次黑臉就是。

先前第一叮,表態的袁泰臉色有些尷尬。低著頭沉默不語。其餘文武官員們也盡皆默然。皇帝突然來了這麼一出,大家都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既然大家無異議,那聯就命侯泰出任吏部尚書一職,由都督府斷事鐵銷任兵部左侍郎。另。尚是布衣之身的楊士奇暫任詹事府左春坊大學士。秩同四品。具體程式交由吏部擬辦。”李修遠順勢將自己心中的人選也一併了出來。

明初的官員制度和明中後期的有很大不同。由於明初皇權高度集中。皇帝可透過中旨直接任命官員。只需在吏部走個過場就行,因此隨意性比較大。中後期因為內閣權利和司禮監權利越來越大,皇權被削弱。使官員的選拔形成了一定的嚴格制度。皇帝不能再隨便憑自己的喜好任意提拔官員,而應由六部會同內閣及皇帝三方同時進行廷議推薦,選出獲得大多票數的人擔任重要職個。

李修遠本意也想讓官員的選拔制度變得規範起來,但照眼下的情況來看。顯然大家都還不大習慣這種方式。而且現在人心浮動,如果李修遠真的讓大臣們各自推選人才。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推薦出李修遠自己想要提拔的官員。

因此李修遠索性一改初衷破次例,直接把鐵選、侯泰和楊士奇三人都乾脆利落的提拔了上來。本來他還想讓楊士奇出任吏部尚書的,可惜楊士奇雖有才。卻無進士出身,沒擔任過任何職務,李修遠若是一舉把他提到太高的位置,只怕會遭來非議。對他往後的政治前途不利。對其餘朝臣而言,更是難以接受。

“謹遵聖意。”這回輪到兵部尚書茹瑞第一個開口表示贊同了。

茹瑞自知自己想要爭奪吏部尚書一職基本沒希望,所以他把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兵部裡,侯泰這個兵部左侍郎是個極其強勢的主,又是油水不沾之輩,平日裡茹瑞很難駕馭他,此次他雖升官當了吏部尚書。位高權重。比自己還牛逼,但兵部裡的事他總歸不能直接插手,如此一來兵部本堂成了自己的一言堂,他當然是巴不得。

至於新來的鐵銷,他並無多少瞭解,※

仁孤品初入兵部,切都不熟悉,基本沒什麼言權,大可才淵兒視!

按照常理,茹瑞這樣想自然沒錯。可惜滿心歡悅的他恐怕絕想不到鐵銷雖然是初進兵部大堂,人生地不熟的,但他的個性只怕比侯泰還要難以對付,茹瑞想要駕馭他,一個字:難。兩個字:難難,三個字:還是難。

楊士奇這介。名字除了張皖之外誰都沒聽過,更不是什麼進士出身,雖然皇帝直接把他提到了四品的官職,提拔的高度未免太大了些,但左春坊大學士歸屬詹事府,專為太子辦事,與六部各部的利益無直接關係。大家也就沒什麼異議。

事情已成定局,大夥兒只好把心裡想動一動位置的想法消除。紛紛出言附議了皇帝的提議。

而此次因李登昌貪墨一案坐事而導致的官員缺漏,官職都不高。所以李修遠並未干預,直接命吏部重新擇選人才補充。

至此,朝廷官員的補缺暫時算是告了一段落。

“嗯。暫且就如此吧。聯身子有些乏了,眾卿都先回各自本堂處理政事吧。”李修遠藉著李登昌貪墨一案進行官員大力洗牌,如今已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頓時感覺眼皮沉重,一陣陣睏意襲上心頭,輕輕打了嚇,哈欠,對一眾朝臣下了逐客令。

“臣等告退。”大家也看得出皇帝的確很疲憊的樣子。連忙跪地行了一禮,井然有序的躬身退出了乾清宮。

這一次洗牌,在大家看來,最大的贏寒其實並不是皇帝,而是原兵部左侍郎、如今的吏部尚書侯泰。

侯泰在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還以為是自己的一干同僚拿自己開刷。板著臉將他們呵斥了一頓。嚴禁他們妄議。

畢竟吏部尚書一職的權利太大,從規矩上來要麼是吏部侍郎補上,要麼是其餘五部的尚書調任過去,卻是無論如何也輪不到自己這咋。兵部侍郎來當的。而且他在兵部之中一直潔身自好,秉公辦事,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兵部尚書茹瑞。

“順懷,真是恭喜啊。”茹瑞難得第一次主動上門拜訪了兵部左侍郎侯泰的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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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大人今日怎有空親自到下官值房,下官有失遠迎,實是罪過啊。”當侯泰看到從來不出現在自己值房中的茹瑞竟然破天荒的主動來了這裡,且言語態度都顯得很是親切,連稱呼自己時都直接叫自己的字,不由愣了愣。以為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了好長一陣呆才回過神來。連忙從椅子上站起,做出一副歡迎的架勢,心中卻是心神一震。暗自猜想莫非那傳言竟是真的?

“順懷千萬勿要此話。你我本是同僚。平日雖多有政見不合之時。但到底都是為皇上辦事分憂。如今你榮升吏部尚書,往後咱們便同殿為臣,不定到時候還得仰仗順懷一二啊。”茹瑞笑哈哈的抱拳道。

“茹大人這話實讓下官無地自容。下官無才無德,怎可能升任吏部尚書一職,還望茹大人莫要開下官玩笑。”茹瑞的話越越親密。儼然是把侯泰抬到了與他同一層次的平等地個,觀察細微的侯泰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茹瑞對自己的變化,對那傳言一事更加確定,但心中依舊有些難以相信皇帝為何會突然好端端的如此青睞自己。

“你可千萬勿要妄自菲薄。你的才能,大家有目共睹,若是你無才無德。只怕我都要羞得跳進長江了。”茹瑞擺擺手道。“順懷啊,你就別茹大人茹大人的叫我了。喚我良玉吧。往後有時間,我還想到府上拜訪拜訪呢。”

“茹大人,您真是折煞下官了。”侯泰聽著茹瑞不斷與自己拉過系。心中雖有些不屑,卻不得不感嘆此人當真是一個拿得起放的下的人物,為了和自己將來不至於弄的太僵,竟不惜自放身段和自己套近乎,城府之深,實非自己可比。

“不是了叫良玉嗎,怎麼還叫茹大人。莫非順懷看不起茹某?”茹瑞見侯泰始終不領自己的情,心中有些不悅,臉色有些僵硬的問道。

“下官不敢,只是任命詔書一日未至,下官就一日還是您的下屬,下官豈能倍越犯上。”侯泰拱拱手推辭道。他如今早已不是什麼官場新嫩。怎會不明白茹瑞心裡打的那心思。只不過在他看來,這些都只是虛名而已,只要能有個舞臺讓自己揮能力,他就已經知足了。

“呵呵。看來順懷心中對茹某還是有所不滿啊。”侯泰的態度然茹瑞心裡著實有些惱怒,但過了今日,後臺便是百官之,茹瑞心中再有不快,也不能表露出來,免得侯泰當了吏部尚書後會故意刁難自己,心裡裡冷笑一聲,臉上卻春風滿面的道。“順懷還有政務要忙那茹某就先不打擾了。你忙吧。茹某先行告辭。”

熟知侯泰性格的茹瑞見侯泰到現在都不給自己面子。知道再談下去也毫無意義,當即拱手告辭。

“茹大人慢走,下官就不送了。”侯泰自是感覺到了茹瑞的不滿,但每咋。人有每介。人的處事原則,對於茹瑞的不滿,他並未放在心上。

“客氣了。”茹瑞心裡很是惱火。連連鄙夷了不通人情世故的侯泰一眼,甩了甩衣袖。轉身就走。

“茹大人慢走啊。”侯泰看著背影漸漸消失的茹瑞,心中悵然的嘆了口氣。又了好一會呆,才轉身回到辦公桌後繼續處理政務。

“本就是月中無人之輩,如今又是吏部尚書,只怕將來更不會善罷甘休。”茹瑞出了侯泰的值房,轉頭望著值房。眼中精光灼灼。眉宇間不由微微皺了皺,閃過一絲憂慮之色。

茹瑞每走多久,陸陸續續又來了一干下屬向侯泰賀喜,同時亦希望侯泰將來能提攜一二,搞的侯泰煩不勝煩,索性直接把辦公桌案搬到值房門。若是還有誰要賀喜的,或是委託什麼事的,直接當著千步廊上一應往來的官員的面。他這麼一搞,果然奏效。官員們本來就是極為重視自家臉皮的,怎好意思在眾目睽睽之下再那些懇請提攜幫忙之類的話。所有人都基本是賀了喜便立刻離去。

“這個侯泰,還真是名不虛傳啊。”在乾清宮裡憩的李修遠得到有關侯泰的彙報後,忍不住笑道,“不定鐵銷現在也跟他一樣的情形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