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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可疑的小孩,滯留的老闆(今日2更)

江倫薩米洗澡驚魂,追蹤到後院新搭的浴室,發現小虎頭,認定就是他搞的鬼。程自遠急勸,認為江倫薩米不過是這兩天受驚嚇,加上白天受傷,產生幻覺而已。

江倫薩米眨眼,問程自遠:“你確信剛才流出的是清水?”

程自遠點頭:“是啊,地磚上也沒有血,水也是涼的。”

江倫薩米拍拍腦袋,叫:“奇怪,難道真是幻覺?”

“肯定的,你放了小虎頭吧。”

江倫薩米卻還揪著一隻糊了皂沫的細胳膊,表情疑惑,餘怒未息:“可是我分明看見一個穿白衣的小孩打門口跑遠,那串血紅的腳印你也是看到的。”

“那是浩浩哥哥,”小虎頭說,“他跟我做遊戲,跑到前院去了。”

江倫薩米瞪眼:“浩浩?他在哪裡?告訴我他在哪裡,我去找他。”

小虎頭搖頭:“你找不到他的,只能等他來。”

江倫薩米掐緊他:“靠,還想耍我?把他找出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轟,程自遠腦海裡閃過白衣少年面目模糊的身影,在吳家道觀幽暗的燈影裡,這身影卸下面罩,露出吳亮明的面容——今晚是他嗎?抑或是另一個扮演的女孩,他的堂妹?看情形很可能,因為按這些天的經驗,這種場合,如果是真正的陰魂再現,吳彩霞之類的驅魂主人也會出現,對江倫薩米應該是致命一擊……

告訴江倫薩米嗎?不,不能說,否則——自己是怎麼知道內情的呢?跟李嗣英一起偷窺過?打死也不能說!

只能解釋:“浩浩的確是找不到的,他是半年前去世的孤兒。”

江倫薩米觸電般鬆開手,嘴巴半咧:“真是鬼啊?”

小虎頭噘嘴叫:“浩浩哥哥會回來的,只要跟他做遊戲,他就會回來,跟以前一樣!”

江倫薩米渾身發抖,退兩步,五官扭曲,呻吟:“邪了,太邪了,媽的,真的是鬼麼?”又嘀咕:“我不信,哼哼,都是裝出來的,耍我的,頂多是魔術!”

奪過程自遠的手機,在地上照,突然大叫:“看,腳印!還是那個腳印,往那邊去了!”指點廚房的方向。

程自遠貓腰看,說:“比小虎頭的腳大一號,小虎頭可以排除。”

江倫薩米不答,沿腳印往廚房摸去。

到廚房,開燈,那腳印在邊門處消失——又是邊門!程自遠只覺脊背發涼。

門上的嘯山儺面瞪著凌厲的怒眼,寂然不動。

開啟邊門,外面山風低吼,四野黑沉。江倫薩米赤裸的身體打個冷戰。

吱嘎,身旁開門聲,胡姥姥露出紅腫的眼睛,望見江倫薩米的裸身,吃了一驚。程自遠連忙說:“吠利老總,村長的客人,——剛才有沒有聽到腳步和開門聲?”

胡姥姥嗓門嘶啞:“聽見了,把我好不容易得來的睡眠都驚醒,我,我拉開窗簾,看見那個鬼孩打我窗外飄走,活見鬼了。”

江倫薩米愕然:“真是鬼嗎?不是魔術?不會是您老的幻覺?”

胡姥姥撇嘴:“我別的不行,眼睛好得很,老總怎麼這麼不信任別人?”

江倫薩米愣了下,指點她的臥室,問:“那您是一……一個人看……看見?”

胡姥姥揚臉:“你還想要幾個人看見?奇怪,你要幾個人作證?”

江倫薩米搖手:“不不,我是說今晚,這兒,就您一個,不……不怕嗎?”

程自遠心裡嘀咕:這傢伙到底怎麼了?裸著身子,問一個孤寡老人是不是一個人、怕不怕,難不成他竟起了色心,想泡胡姥姥?不會吧?

胡姥姥卻是一副坦然模樣,鼻孔哼哼:“我一向是一個人的。”瞥一眼程自遠,又說:“機緣沒到,孽報未了,我能上哪兒去?”

江倫薩米點頭訥訥:“您……您老人家的確辛苦,不容易,會有福報的,打擾打擾。”捂了下身,一路淋漓地往回走。

小虎頭回到育兒室,陳娜又氣又好笑,拿了毛巾給他擦拭,責怪他胡鬧。小虎頭卻是滿臉興奮,說浩浩哥哥跟他玩遊戲,很開心,浩浩說這兒來了很多山外的人,不放心,才特意來看他,保護他的。陳娜搖手制止:“別說了別說了,嚇死老師!下次想出去,一定要告訴我和程老師。”

小虎頭皺眉,嘀咕:“可是夜裡,你們都睡著了呀,再說浩浩哥哥不喜歡讓大家知道他來了。”

程自遠聽得又一陣頭皮發麻。

次日一早,江倫薩米打電話給三菱越野車司機,得到回話:昨天下午大雨傾盆,山道塌方,山路仍然無法通行,昨晚司機已隨洞府的車回去了。江倫薩米又氣又無奈。

其餘四個來客、兩個老女人很是焦急,和江倫薩米商量抄近路或小路出去,江倫薩米說:“昨天的教訓還不夠啊?我今兒就不信那個邪氣,偏要呆下去,靜候事態變化,看看到底鬧的是什麼名堂!不信天會塌下來!”

來客搖頭:“我們可不想追根刨底了,能出去就趕快出去,在這裡可是大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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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薩母親和班達爾母親,兩個憔悴不堪的女人更是連連點頭:“今天就是豁出老命,也要離開。”指點窗外:“放晴了,走小路也不會有事。”

江倫薩米揮揮手:“你們走,我叫村長帶你們走,我等路通了再說。”

洞副尤根坦裡苦臉說:“這又何必呢?你要出了事,算是在我的地盤上,我可擔待不起。”

“我不信我會出什麼鳥事,”江倫薩米說,摸一摸身上的血泡,齜牙咧嘴,“我可沒吃過這種虧,倒要看看這裡到底怎麼了。”

眾人面面相覷。

高工艾瑞格爾恍悟似的,說:“吠利老總是捨不得那輛別克商務車吧?哎,我說回頭叫輛車來拖走也就那麼大事,犯不著拿命冒險。”

江倫薩米含笑揮手:“老兄真會搞笑,我吠利一向視金錢如糞土,——金錢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哈哈哈!”

“若為愛情故,兩者皆可拋?”巡視長斯特第疑惑道,“不對呀,老兄你改了人家的詩句。”

瓦薩的母親突然大叫:“噢,這一說我明白了,你個吠利,是要等那個騷貨回來。她和胡裡蘇特,那個洲府地質隊的技術員,說是去隔壁烏特里村找車子,兩夜沒見人,想來是在那裡進展不順,也許——恕我直言,他們偷偷私奔了。”

班達爾母親指指屋角一堆行李:“私奔什麼,東西還在這裡。”

“那就是在外面野浪,流連忘返了,這對騷貨!”瓦薩母親氣呼呼說。

江倫薩米陰沉著臉,嘟囔:“那我就更不走了,就在這裡,等他們回來。”

巡視長斯特第忙說:“老天,你真是為了愛情啊?當心,千萬理智,天下女人多的是,老兄你見了美女可別太衝動。”

江倫薩米鼻孔哼哼,不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