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和老李站在蒙娜麗莎的畫像前面，開始的時候還興致勃勃，不過若干時間後，就開始無精打采。
“這女人有點胖”小張。
“胖點好，胖點抱著舒服”老李。
“你看她的手，都腫了”小張。
“這叫作填充主義美學，跟充氣娃娃一個道理”老李。
“你看她眼睛也是腫的”小張。
“還是睡覺睡少了，忙，都挺忙的”老李。
“哇塞，你看她的髮型，卷的哎”小張。
“蒸汽機都還沒有，怎麼卷的，肯定是自然卷，這可是要天賦的”老李。
“你看她背後全是山，遠上寒山是不是說的這個山？”小張。
“不是，不是，她那個沒有楓葉，我們這兒有個霜葉紅於二月花，比她那個多幾顆樹”老李。
“她穿那衣服熱不熱，看著挺悶熱的”小張。
“不會，抹胸，透氣，應該挺涼快的”老李。
“她衣服領子那裡怎麼好多褶子”小張。
“那是鬆緊帶，沒有就掉下去了，露餡了，不好吧，人家那個時候都開始講文明了，不能隨便脫光了瞎跑”老李。
“15世紀就開始講文明了，太早了點吧”小張。
“這個從技術上來說，也不是太難，貼個大字報，宣傳宣傳，必須說你好，必須說謝謝，良好的社會氛圍還是很快就可以形成的”老李。
“原來是這個樣子，她那是站著還是坐著？”小張。
“我看是蹲著，你看不是臉都憋腫了嗎？”老李。
“你看，那個畫家還是挺認真的哦，眼帶都畫出來了”小張。
“什麼眼帶，那是臥蠶”老李。
“臥蠶，我還以為是我CAO”小張。
“沒有，就是臥蠶，她媽跟我說的”老李。
“你認識蒙娜麗莎她媽？”小張。
“不太熟，不過也算是認識，那會兒菜市場賣雞蛋的時候認識的，她媽老是拿眼睛瞅我，把我瞅得怪不好意思的”老李。
“沒有進一步發展？”小張。
“哪有什麼發展，算了，沒緣分唄”老李。
“你說你把蒙娜麗莎她媽搞定能有多少錢，蒙娜麗莎一幅畫是這個數，那她媽肯定”小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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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值錢了，八輩子都吃不完”老李。
“不如你給她媽打個電話，約來家裡面吃飯，怎麼樣？”小張。
“我這也沒她們家電話號碼呀”老李。
“沒關係，119查號臺，什麼電話都能找到，別說她們家的，她們總統家的都可以”小張。
“好，等我聯絡上了再通知你”老李。
“可別忘了”小張。
“回見”老李。
天空忽然飄來一場雪，淹沒了來時的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