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山水畫嗎？”小琴。
“本來還好，現在看多了都想吐了”李伯。
“是不是感覺千篇一律？”小琴。
“我不認為那些山山水水就是美”李伯。
“可是別人有話語權”小琴。
“我他媽還有原子彈呢”李伯。
“為什麼馬呀蝦呀都可以入畫？”小琴。
“太他媽無聊了”李伯。
“你說畫竹子好嗎？”小琴。
“竹子都不夠吃了，還畫什麼畫”李伯。
“山水畫裡的人物真實嗎？”小琴。
“明顯不真實，其實你看看清明上河圖，再看看今天有些城市裡的趕集，你就知道真實還是虛無了，我就認為你他媽的把生活藝術化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生活裡面本來沒有的調調，你非要弄成那個調調，我看了就覺得很噁心，你可以說清明上河圖很有藝術成就，但是如果我們說表現生活的藝術才是真藝術的話，清明上河圖就是偽藝術，至少我個人是這麼認為的，不代表這個地球上其他任何人”李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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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水墨畫裡面的動態感怎麼樣？”小琴。
“這個確實是需要功力的，況且某些人數眾多的民族又不是太好動，所以生活中有動態的場面就不多”李伯。
“你說一幅畫怎麼才算是看懂了？”小琴。
“我從來都看不懂”李伯。
“有看過五牛圖嗎？”小琴。
“憑什麼畫幾頭牛就美了，你說這個有道理嗎”李伯。
“把牛搞得比人還值錢？”小琴。
“對啊”李伯。
“你有看到水墨畫裡面的老人嗎？”小琴。
“老而不死是為賊”李伯。
“小孩兒呢？”小琴。
“小孩兒還不錯，挺可愛的”李伯。
“山水畫一般怎麼賣的？”小琴。
“現在都不怎麼賣得動了”李伯。
“山水畫裡面是不是有清淨的感覺？”小琴。
“裝B吧”李伯。
“你有畫過山水畫嗎？”小琴。
“太麻煩了”李伯。
“你怎麼看山水畫中的鳥？”小琴。
“現在生活都不是那個節奏了，還鳥什麼鳥，你大爺的”李伯。
“山水畫的昆蟲呢？”小琴。
“那孫子很有時間嘛”李伯。
“總之你是不喜歡山水畫？”小琴。
“嚴重不喜歡”李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