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馬死了，把馬皮剝下來，風乾，拿到城裡賣掉”小張。
“什麼樣的風才能把馬皮吹乾，拿到城裡就可以賣掉，說明當地的經濟流通順暢”老李。
“他把裝著馬皮的袋子給了農夫，換來了滿滿一斗錢”小張。
“你也情，我也願”老李。
“他急忙回家，拿起一把斧頭，把四匹馬砍死了，剝下皮來”小張。
“動作一定是非常瀟灑的，也沒有揮汗如雨，那樣子不好看”老李。
“他回到家，拿起一把斧頭，把他的祖母砍死了”小張。
“他的祖母怎麼沒有反抗，他們也許來一場正式比武會比較好，而且，砍祖母用斧頭，為什麼不用小刀呢，或者先用些酷刑也可以”老李。
“藥劑師和所有在場的人都以為他是一個瘋子，所以也就隨便放他逃走了”小張。
“瘋子是個什麼東西，他會不會覺得藥劑師是一個瘋子，還是所有在場的人都是瘋子？如果不放他跑會是怎樣？放了他，就是逃嗎，也許他自得其樂，也許他在練習跑步”老李。
“現在我要走了，把你活活淹死”小張。
“如果人是活的，很難淹死，老鼠都淹不死，何況人呢”老李。
“教堂內正奏著風琴，人們正在唱著聖歌”小張。
“這個是什麼式樣的教堂，風琴奏著怎樣的曲子”老李。
“我年紀還這麼輕，現在就已經要進天國了”小張。
“有時候死亡是那麼不期而遇，有時候是因為漫不經心”老李。
“現在背起來很輕，是因為剛才聽了一首聖詩的緣故”小張。
“一首輕歌，從耳朵流進心田，清爽了整個身子”老李。
“我呆在袋子裡面的時候，真是害怕極了”小張。
“在袋子裡面，有點黑乎乎，傻懵懵，害怕倒是不必，總會出來的，都是時間問題”老李。
“水裡面那麼好，我絕不會回來”小張。
“對呀，哪裡好就走向哪裡，水裡自是一個天堂，何不在裡面鶯歌燕舞，直到白頭”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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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也走向海底，能不能得到一些牲口？”小張。
“有些人可以得到一些牲口，有些人變成了牲口”老李。
“請放一塊石頭到裡面去，不然我怕自己沉不下去”小張。
“一塊石頭哪裡夠，應該多放幾塊，多放很多塊，放的夠多，自然就可以沉下去了，如果還不行，把水搬上來，也是一個辦法”老李。
“於是，他趕著所有的牲口回家了”小張。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老李。
“你認為小的那一個是聰明嗎？還是大的那一個很笨？”小張。
“都很聰明，都是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做到了極致，都沒有辜負自己”老李。
“我認為小的那一個聰明一些”小張。
“他走在了前面，這就是我們說的聰明，走在前面總是好的，可以看見很多新鮮的風景”老李。
“你喜歡這個結局嗎？”小張。
“有些會說這是黑色幽默，其實就是留白，給一個可以想象的空間”老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