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變態？”小張。
“態度不自然就是變態”老李。
“那什麼是態度自然？”小張。
“大家看著舒服”老李。
“為什麼要讓大家看著舒服？”小張。
“為了生活，你需要迎合”老李。
“如果大家看著不舒服怎麼辦？”小張。
“那沒有辦法，最重要的事情是自己先要舒服”老李。
“有沒有辦法你舒服了，大家也舒服了？”小張。
“不可能，絕對沒有那個可能，我和群眾之間的縫隙，歷久彌深”老李。
“變態很可怕嗎？”小張。
“怎麼可怕了，主要是你不瞭解，你瞭解以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老李。
“聽著變態感覺挺嚇人的”小張。
“有什麼嚇人的，生活不如意嘛，總會各種胡思亂想，這是很正常的現象好不好，就算你是一條狗，你都有自己的思想，何況人呢？對吧？”老李。
“那麼變態是怎麼成為變態的？”小張。
“可能在變態的人看來，大部分人都是變態”老李。
“變態可以改變嗎？”小張。
“當然可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什麼人不能搞定，不能搞定也要慢慢搞定”老李。
“變態可能是很善良的人嗎？”小張。
“這個完全有可能，他千方百計對你好，你說變態不變態，你說是不是好人”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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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從小到大遇到了好多變態”小張。
“肯定是的，拿自己當人，就開始變態，當個動物多好，我就是天天羨慕街上的野狗，那種生活才叫自然，和諧”老李。
“我們需要糾正變態嗎？”小張。
“那要看人家願意不願意，也許人家就喜歡現在的生活方式，你有什麼辦法呢，天賦人權，沒人能夠過問”老李。
“你說兩個變態碰到一起會怎樣？”小張。
“相親相愛，天長地久，你變態，我也變態，多麼美好的生活”老李。
“他們會談論些什麼呢？”小張。
“今天喝稀飯，還是吃包子，還是吃饅頭，還是吃油條，還是喝豆漿，還是吃玉米，還是吃土豆，還是喝可樂，還是吃雞腿，還是吃排骨，還是吃牛肉”老李。
“他們的寶寶會是變態嗎？”小張。
“當然是變態，變態生下來的，能不是變態嗎，一家人變態，太好玩了”老李。
“如果變態遇到困難會怎麼樣？”小張。
“這個很難說，困難在變態面前，那就不一定說是困難了，有可能應該叫隨意”老李。
“如果你遇到變態會怎麼處理？”小張。
“和他打架，還能怎麼處理，不打不相識”老李。
“變態平時都喜歡幹些什麼呢？”小張。
“仰天長嘯，低頭自憐”老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