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看女學生？”小張。
“很不錯啊，積極向上，陽光的感覺”老李。
“她們的行為呢？”小張。
“什麼行為？”老李。
“各種行為”小張。
“這個是人家的個人自由，我們可管不了，說都不能說，我就是想起了有女學生拿書本當化妝品這個事情，我是感覺從經濟上面來說，還是非常划算的，你看現在的化妝品多貴，但是就算一車的書，如果是電子版的，也用不了多少，這得省多少錢啊”老李。
“我想起了民國時候的女學生”小張。
“民國時候的教育氛圍整體是理想主義色彩的，因為剛剛推翻了清朝政府，民族主義情緒高漲，你現在談民族主義，人家都覺得那是笑話，在一個萬象更新的時候，都是懷抱著對未來美好的憧憬，特別是那個時候知識分子，吸收了西方的人文學科知識，渴望利用知識救國，渴望改造國民的精神世界，但是結果呢，你也看到了，今天是什麼樣子”老李。
“今天這個樣子挺好的”小張。
“對，我也認為是挺好了，鳥語花香，一片祥和”老李。
“今天的女學生好像更開放呢？”小張。
“我說是無知，你願意聽嗎，其實很多快樂和幸福都是建立無知上面，如果關於生存環境的一切都知道的很清楚，而且又無力改變的時候，人是不會幸福的，最後只能說是活著”老李。
“那應該怎麼辦？”小張。
“沒有什麼怎麼辦，努力看向遠方，雖然看不到天涯，但是至少可以暫時忘記腳下，腳下的泥濘多的時候，確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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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學生可以解放嗎？”小張。
“你說什麼解放？”老李。
“思想解放，肯定是說的思想，身體，我才沒那個興趣，太麻煩了，在我看來，就是一坨肉”小張。
“對的，也不用特別解放，有些人你拿著喇叭在她耳朵旁喊都沒用，回頭她還是走自己的路”老李。
“有些人走錯了路，怎麼辦？”小張。
“這個不用你操心，年齡到了，自然改邪歸正，我佛還慈悲呢，什麼女徒弟不能收對吧”老李。
“有沒有回不了頭的情況？”小張。
“沒有那麼嚴重，想回頭就回頭，母校永遠歡迎你，我走的老師跟我說的，我相信了，如果回去找不到人，我肯定會哭的”老李。
“其實現實一點是一種很好的狀態”小張。
“這個也對，走在路上總是比踏著雲彩好，不過路走多了，腳會疼，看看天上的彩虹，才知道，原來你走了多年的路，其實就是想抓住頭頂上面的彩虹，雖然它易碎，雖然它飄無定所，雖然它有時會把你拖入魔障，不過有些時候，海誓山盟確實好過在家鬥地主，有些色彩，有些火花，有些微光，需要很用心才能夠找到，而且通常的情況下，入場只有一次機會，姿勢還要擺正確，不然就會被淘汰，遊戲規則雖然殘酷，但是確實也很公平，為了信念”老李。
“想對她們說些什麼嗎？”小張。
“生命不息，折騰不止”老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