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女德？”小琴。
“女人的德行”李伯。
“女人需要德行嗎？”小琴。
“現在是不需要了，會吃飯就可以”李伯。
“你說古代對女人怎麼那麼多規定，古今還有那個中外”小琴。
“無聊嘛，或者說是不自信，總是想給別人制定規則，而且規則特別複雜，我都看不懂”李伯。
“但是如果女人願意服從某些規則呢？”小琴。
“這個就是本人的事情了，你自己找圈子跳，那個沒辦法，國家都管不了，再來多少次解放運動都不管用”李伯。
“德行這個問題其實挺深的，我覺得，你說怎樣才算是有德，不管男女”小琴。
“看著像佛就是德，你去過寺廟對吧，有沒有感覺那些佛像很莊嚴，讓人肅然起敬，淚流滿面”李伯。
“你感情這麼豐富？”小琴。
“沒有，我就是湊熱鬧，我看看別人很多時候都哭，我也試著哭一下，沒想到我也可以，這太好玩了”李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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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古代三妻四妾怎麼看？”小琴。
“肯定贊同啊，大家在一起多熱鬧，有說有笑的，你看看現在，人都不見了”李伯。
“人家三妻四妾也有和睦相處的”小琴。
“對的，大學裡面就該開一堂課叫作《三妻四妾實踐課》，期末考試就是當場那什麼什麼，還不準作弊，不準代考”李伯。
“對啊，現在的大學上著上著太沒意思了”小琴。
“你別著急嘛，現在已經慢慢在改了，不過沒那麼快，有些課已經在開了，都是實踐課啊，《在那黑黑的小山上面》，《在那有時有人有時沒人的教室裡面》，《在那很長很長的那個長橋的流水邊》，《男女脫了衣服打架課》，《老師也可以自願參加但是必須脫衣服打架課》，《男女互相擁抱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笑容滿面課》，《可不可以不走了但是還是要走的課》，《唱歌但是必須牽著手的課》，《流眼淚了還是要笑著說好開心的課》，《炒青菜課》，《炸土豆課》，《煮湯圓課》，《手工做轎子課》，《老師帶著頭撕書課》，《龜派氣功課》，《降龍十八掌課》，《九陰真經課》，《玉女心經課》，《彈鋼琴彈到手都麻了說該盡力的我確實盡力了的課》，《下水摸魚課》，《捉了龍蝦烤著吃的課》，《你說你的我做我的但是彼此都記住了的課》，《我不是看不上她只是因為確實節奏不一樣的課》，《捉螢火蟲老師帶頭的課》，《吃夜宵老師出錢的課》，《如果你不開心我就坐上B-2追你的課》，《笑中帶刺笑中帶怒笑中帶美的課》，《接吻之前應該洗手的教育課》，《安全套哪家更好哪家更強哪家更豐富多彩概論課》，《體育運動同荷爾蒙關係課》，《然後都是什麼沒說就走了的課》，《人工製作筋斗雲的課》，《金箍棒結構理論課》，《過了這座山還有千重山的課》，《我算是服了你的課》，《你怎麼沒完沒了的課》，《梨花帶雨黯然神傷的課》，《你吼一下我笑一下笑了以後就走了的課》，《我看出來了你其實是在看我的課》，《燉蹄花湯課》，《炒雞蛋課》，《蛋炒飯課》，《否定哲學概論》，《模糊歷史學》，《彈性文學綜述》，《忽悠心理學》，《再次否定西方哲學概論》，《日本和美國爸爸的文化》，《法國語言發音導致嗓子發炎要吃金嗓子課》，《我同金雞比獨立課》，《說著喝著看著聊著課》，《我不喜歡我就走了但還是拿到學分的課》”李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