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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慈悲的神靈(16)

月暫眠突然就雙手握著月朔刀,大跨著步,將刀尖戳了過來。

刀身紫光盛亮,帶著勢不可擋的刃風席捲而來。

宮乾一時間竟來不及閃躲,只能拿白玉笛去擋。

但月暫眠的刀卻並不停歇,還有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橫扎,斜刺。

讓人防不勝防。

宮乾且戰且退,突然就顯了頹勢。

他不明白,明明已經被逼到了絕境的月暫眠,怎麼就突然暴起了。

難道剛才都是她在隱瞞實力麼…

宮乾卻不能再繼續去想緣由,被月暫眠跟她的刀緊緊纏著,就已經足夠讓他心力交瘁了。

此刻的月暫眠,彷彿也變成了一把銳不可當的刀。

她身上的破口處淌下的血越來越多,但她卻依舊不知疲倦的橫衝直撞。

月朔刀的刀身,已經沾滿了月暫眠的血跡。

血紅在紫色的刀身上交錯,一如玉石上精巧絕倫的斑駁印記。

看到這裡,鍾玉才明白,月暫眠為什麼突然又有力量與宮乾一戰了。

月朔刀染血就愈來愈強,月暫眠便用自己的血來養刀。

鍾玉暗道她這個瘋子,又不得不佩服她,設身處地的想想,他自己未必能想到這個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辦法。

她必定是早就想好了這個驚險的法子,先示弱,再出乎意料的打了他個猝不及防。

月暫眠的內傷反而變成了一大助力,給月朔刀提供了不少養料。

說起來容易,但是實際操作起來,也是十分困難。

她的傷不能太重,又不能過輕。

更何況,鍾玉十分篤定她最開始,還是寄希望於自己不用養刀,便能戰勝宮乾的。

所以被音刃壓迫的時候,她一直在咬牙堅持,想要挺過去。

但她終究是被擊飛了。

當時的她,差點就要直接飛下臺去。

但是,月暫眠都快要疼痛到昏厥,在快要掉下去的時候,她還是下意識用手指摳緊了地面,才減緩了衝擊,讓自己不至於掉下去。

而她光滑如玉的指甲,已經破碎。十指連心,鍾玉光是想想都覺得疼。

等鍾玉徹底捋清楚了其中關節,宮乾也扶著聳下去的一邊肩膀,宣佈認輸。

他秀淨的臉上也被刮蹭了一些小小的刀口,模樣倒是比月暫眠光鮮得多。

雖然是認輸,但他也還是坦坦蕩蕩的:“月小姐,是我輸了。”

他確實不敢再打下去,因為他那帶著神力的玉笛,已經隱隱出現了裂痕。

宮乾輸得心服口服。

月暫眠也朝他拱了拱手,話還沒說完便又是噴出了一口鮮血,身子便是一軟。

宮乾急忙去扶,卻沒想到月暫眠也往前靠了靠,想要扶著刀站立。

兩人撞在一起,眼看著月暫眠因著慣性要往後倒去。

宮乾只能拋下禮儀忙著去接她,同時還紅著耳朵說著:“月小姐,得罪了!”

月暫眠不住的癱軟在他懷裡,微微紅著臉,也沒推開他,只跟他道了聲謝。

宮乾這時候才發現,月暫眠的腰肢實在是細弱,不堪一握,她雖高挑,身子骨卻也還是纖柔。

他突然才發現,月暫眠是真的將將過了豆蔻之年,是個十四歲的小姑娘。

可就是這個小姑娘,扛著把一尺寬的大刀,還舞的虎虎生威。

宮乾又是臉紅了紅。

等到月西照黑著臉把月暫眠從他懷裡扯出來後,他還是有點呆愣的狀態。

看到他們要走遠了,他才著急忙慌的喊著:“月小姐!有機會希望能再跟你比試一場!”

月西照臉更黑了,把月暫眠要扭過去的頭惡狠狠的壓了下去。

咬牙切齒的對她說:“你在眾目睽睽之下,跟個毛頭小子摟摟抱抱的做什麼!你還想跟他再膩膩歪歪?”

月暫眠被他扯著往前走,身體本來就難受的很,又被他按著頭,只能委屈的抗議著:“表哥,你別拽我了,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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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想著,這麼提醒他,他就能放緩腳步,好讓她舒爽一點。

但她萬萬沒想到,月西照聞言竟是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了。

月西照語氣依舊是不快的很:“疼?怎麼不疼死你得了。扛不住就滾下來,這個道理你不懂?我們月家是要靠你個跋扈來抗麼?”

“呸,我怎麼就不能抗了?我好歹也是月家的脊樑骨,我就抗了,我偏抗!你自己說的,我可是月家大小姐!”

“抗抗抗,抗你個頭!給我閉嘴!”

“月西照!”

“誰準你沒大沒小的,叫表哥!”

鍾玉在一邊酸溜溜的沒吱聲:知道的當你們是普通表兄妹吵嘴,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打情罵俏呢!

出乎意料的,二十強進八強的比賽,除了月暫眠那邊的比試,最多人注意的,居然是古蘿跟那個瘦高少女的比試。

雖然,八強已經與她們無緣,但她們依舊還是在苦戰,想要分出勝負。

瘦高少女,也就是宮雅,用的自然也是宮家的玉笛。

她的玉笛,所附帶的效果類似於宮乾,但卻是更加偏向於麻痺的效果。

但就跟月暫眠最開始說的那般,她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用玉笛當做武器的她,居然是個音痴。

宮家玉笛的招式都是成曲才越強,但宮雅卻只能死記硬背那些曲譜。

不像其他宮家人,可以現場編曲成調,改變音刃的變幻,配合神力附帶效果,能讓對手無從抵抗。

所以,宮雅只能速戰速決,一旦被對手摸清她進攻的模式,她便只能束手就擒了。

可是,古蘿也並不是個蠢笨的人,更何況,她已經跟宮雅一連打了一個時辰,自然也感覺到了宮雅招式的死板。

古蘿身上的粉色勁裝也已經破破爛爛,滲出了不少血跡,但她的內心卻越來越高興。

原來,酣暢淋漓的戰鬥,不是又髒又累的事情。

她好像也慢慢體會到了,從父兄跟幸運光環下走出來的感覺,就好像雛鳥第一次看見藍天一般興奮。

古蘿又一次隱身,腦中演練著宮雅接下來的舉動。

她扣著小刀,屏息凝神。

等待著…

突然她眼睛一亮。

就是現在!

古蘿飛速上前,等宮雅發覺不妙,她的小刀已經橫在了她脖子上。

她也現形,歪著頭看著一臉灰敗的宮雅。

古蘿笑容甜蜜:“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