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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試煉任務

也因為這樣,讓一些仙家門派一直對他有些惱怒,因為這樣他們就不能再掌控慶國。

眼下周慶皇帝病危昏迷不醒,掌權的都是些乳臭未乾的皇子,若是那個修仙門派的弟子,能夠幫助其中一位皇子打敗其他皇子,登上皇位,那麼這位弟子背後的宗門,也可以名正言順的透過這個皇帝掌控慶國。

至於南宮竹心說的會與其他宗門的弟子,一起交流感情進行試煉,其實也是為了搶奪周國的控制權罷了。

宗門內的大修士們也是顧忌臉面的,慶國固然是一塊肥肉,但也不是非要不可,於是才選擇了派遣門下的驚英弟子,美名其曰“試煉”,實際為盜國前往慶國。

或許之前的蘇瀾不會猜出這件事情,但是接受了太始圖錄器靈數萬年的記憶之後,縱然其中大多都是沉睡,其他人文軼事接觸的不多,但好歹積少成多,所見人類間的各種爾略我詐,倒也提高了蘇瀾很多的人生經驗,看清楚了這件事情之後的本質。

“有些事情還是不掀開要好一點,蘇瀾,這是宗主的決定,咱們身為宗門弟子,還是不要隨意揣測背後的意義。”

南宮竹心找了眨眼,並沒有說蘇瀾猜測的到底是對還是錯,接著說道;“任務還沒有釋出,你剛好到了凝氣期,實力也不錯,我為你接下來,你去見識見識世面也不錯,順便還可以把父母之仇這個大因果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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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師傅費心了!”蘇瀾深吸一口氣,笑著道,“那麼這個任務,我就接下了!”

自己現在修為進無可進,需要時間的積累,而且其實就算沒有這次任務,蘇瀾過段時間也會親自調查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並親手送他下地獄,不過既然南宮竹心好心為他扯上一身虎皮,可以借用其他力量幫自己調查兇手,自己也不能辜負了這一番好意。

南宮竹心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拿出了兩張黃色符紙,交到蘇瀾手上,吩咐道:

“雖然咱們和其他門派有過約定,不能輕易動用武力,但是以防萬一,這是神幽護身符,是一種只有神幽期修練者才能煉製的符籙,效果是生成一個能夠抵禦神幽期之下一切攻擊半個時辰的防護罩,另一張則是遊子符,一旦被使用,會讓使用者以將近神幽期修士的速度飛回宗門。”

“有了這兩張符籙,就算對面要強行傷害你,你也能全身而退。”

……

黑夜不經意間降臨,黑雲蓋頂,狂風滾滾襲來,沒有一絲月光落在地面,一條條淡藍色的雷蛇時不時穿過雲層,發出轟鳴般的雷鳴。

烏雲之下的一個小村子裡,一個神色陰冷,五官醜陋無比的黑色風衣男子,正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在街上。

忽的,黑衣男子抬頭看了看天,一滴滴豆大般的雨水落在他的臉上,原來是陰沉的雲層終於不堪重負,拋下了攜帶的雨水。先是稀稀疏疏的幾點,不一會兒便蔓延成連綿的一片。

“月黑風高,雷聲滾滾,好一個殺人放火夜……”

他的聲音很是沙啞,非常令人不舒服,就像用指甲磨蹭光滑的宣紙一般,令人渾身都不自在。

“喂——年輕人,下大雨了,不要傻愣愣的站在那邊,快進屋來躲躲雨吧!”

白髮蒼蒼的老人家拄著柺杖,大聲吆喝道。

“進屋?”

黑衣陰冷男子低聲自言自語,嘴角慢慢開裂,露出一排排鯊魚一般的尖牙。

“呵呵……好啊……”

……

第二天一大早,蘇瀾收拾好要帶的法器和行李,便駕馭著飛舟,按照羅盤上指引的方向飛去。

此行他肩負著門派的使命,要在其他四個門派的天才弟子手中奪下慶國,當然,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尋找兇手,報殺親之仇。

其餘的四個門派,分別是青雲派、羅蘭堂、方仙道,和菩提寺。

青雲派是劍修門派,方仙道是道修,菩提寺是佛修,煉寶宗和羅蘭堂則五花八門,什麼修士都有一點。

此番同蘇瀾相爭的都是這些門派的天才弟子們,雖然蘇瀾的頭號任務是尋找兇手,但好歹也是掛著歷練任務出來的,有必要好好計劃計劃。

飛到半途蘇瀾想要練習一下凝氣期的習得的御氣飛行,發現凝氣期的飛行速度實在嗎,慢的可憐,遠不如飛舟快,還累人,便安心的躺在飛舟內,整理器靈記憶,等待著目的地的抵達。

就這樣,大半日的時間轉瞬即逝,太陽已經升到的頂峰,又降低到三分之一的樣子,一片血紅夕陽西下。

蘇瀾也到了此行的目的地,慶國國都——鈞燕城。

鈞燕城著落在在一群山環繞的盆地之中,這裡一年四季山清水秀,草木茂盛,氣溫也是溫暖如春,是不少詩人騷客掛在嘴邊讚美的佳地。

蘇瀾在城外一處茂林中停下飛舟,將其收到乾坤袋中,然後整理整理裝扮,將自己打扮成普通凡人的樣子,打算一會跟著其他人進城看個新鮮。

第一次來如此繁華的人間城市,蘇瀾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而又明悟了本心,不在壓抑自己的喜好,蘇瀾也就打算先玩幾天在去皇宮中尋找自己的合作物件。

蘇瀾來到寬敞的官道上。

這裡即使是下午,也有不少行人,蘇瀾粗略一看,基本上可以分為三種型別。

一是靠自己雙腿走路的平民和書生,他們大多衣衫整齊,不過都不是很名貴的細緻衣物,揹著一個竹筐,裡面放著行李。

第二種是騎著馬屁跑過的青年才俊們,個個鮮衣怒馬,腰帶玉佩,面容俊秀,身上散發不自覺間流露出出一種倨傲。

第三種人則端坐在轎車內,由人或者馬馬匹抬動,不時掀開窗簾讚賞一句風景秀麗。

還有一種人,則是那些為羽扇綸巾的公子,和那一個個非富即貴的大人物們抬轎牽馬的苦力。

他們一個個蓬頭垢面,將腦袋埋下,對別人低眉順眼,卑微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