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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chapter。118

嚴肆本來著急衝出去找謝執, 是怕後臺人多眼雜,看到他的瞬間,心裡那塊石頭便落了地,取而代之的, 是一種惡作劇的心態。

嚴肆收斂了自己的氣息, 腳步很輕地踩在地毯上也沒有什麼聲音,無聲地朝謝執小步走去。

謝執玩手機玩得很認真, 根本沒發覺嚴肆過來。

嚴肆在距離謝執還有幾步路的時候蹲了下去, 用蹲姿走到他面前, 心中數1、2、3,然後猛地往上一跳。

“哇!!!”

某位大明星非常孩子氣地以一個貓科動物起跳的動作, 手臂比劃兩個爪子,在謝執面前蹦起來。

就在嚴肆蹦起來的前一刻,謝執編輯好了所有的照片, 手指挪到了傳送的按鈕上。

就在嚴肆蹦起來的剎那,謝執驚恐地抬起頭, 手指卻已經落到了傳送的按鈕上。

同一時間,嚴肆凌空,極好的動態視力也抓捕到了謝執手機上面的畫面——4g網路轉圈圈, 而手機停留的介面上,一個id非常顯眼。

那個id叫——“執此一肆”

凌空也不過一秒, 嚴肆落地,再次看向謝執的手機介面——剛才釋出的那一條微博已經成功發出,目前, 就在微博時間線的第一條。

謝執幾乎是下意識地按了一下手機home鍵,微博退回到手機桌面,謝執還嫌不夠,又非常連貫地熄屏,把螢幕那邊往自己肚子上一貼。

“我……”謝執簡直不知道該怎麼給嚴肆解釋。

嚴肆卻沒有理會謝執。

嚴肆從自己的褲子口袋中,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手機,點亮螢幕,開啟微博,搜尋他剛才看到的那個微博id名。

排在第一位的,就是某個微博有七萬粉的大粉賬號。

謝執稍稍挪動步伐,把自己整個背都貼住牆面,脖子後面全都是溼的,都是剛才滲出來的冷汗。

嚴肆在謝執挪的時候,已經點開了那個賬號。

置頂微博是謝執的lofter連結,往下一拉,最新一條微博——嗯,分明就是謝執剛才發出去那條。

文字:【啊啊啊啊啊啊!成功打卡嚴肆哥哥應援牆!好好看啊!簡直是全場最亮眼的崽!n-on嚴肆哥哥我愛你!!!今晚加油!!!!】

而配圖一共有九張,全都是嚴肆的花牆應援,中間那張還拍了個手機微博首頁,手機外形嚴肆都很眼熟——數小時前,他親手把那個手機交給了謝執,讓他無聊就“玩玩遊戲”。

證據鏈非常清晰,完美地指向了一個事實——

謝執,是嚴肆粉絲。

嚴肆舉起手機,笑了笑,問:“哥哥,我愛你?”

謝執眼睜睜地看著嚴肆開啟了手機,輸入了執此一肆,然後把他lofter賬號划過去的剎那,謝執差點直接昏迷過去,然後嚴肆拖到他剛剛釋出的九宮格時,就不是差點了,是真的要昏過去了。

嚴肆給了謝執三個秘密,第三個謝執老實交代了,前兩個被嚴肆親手挖出來了。

沒有秘密的謝執站在嚴肆面前,吞嚥口水都不敢大聲,眼看嚴肆開啟了中間的那張圖,緊緊地貼住了牆壁,把自己支撐住。

這怎麼解釋???

現在就地暈倒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

嚴肆已經把所有的圖看了一遍,舉起手機,把螢幕亮起那側對著謝執,開口:“哥哥,我愛你?”

“嚴肆,剛才你找我?”

嚴肆剛剛準備開口,白襯衫袖釦開啟,挽袖子到胳膊肘的紀澤陽卻推開了化妝間的門,從化妝間匆匆走過來。

“沒有。”嚴肆瞬間熄屏,把手機一收,“沒找您,我和謝執說話呢。”

言下之意,您可以先迴避一下。

“什麼話不能回家說!”紀澤陽卻沒有搭理嚴肆這言下之意,腳步匆匆向他走來,“快點進去了,現場導演找你們,等會兒還要再去踩一遍臺。”

嚴肆:“……”

說話之間,紀澤陽已經走到了嚴肆和謝執身邊,紀大經紀一心著急今晚演唱會,根本沒有發現嚴肆和謝執之間詭異的氣氛。

“還不動?”心急如焚的紀澤陽一拍嚴肆肩膀,把他轉個向,面對化妝間的方向,“快點去了,來不及了!”

嚴肆:“……”

不管怎麼說,今天最重要的事情確實是演唱會。

嚴肆深吸了口氣,回頭看了謝執一眼,然後又看了看紀澤陽,點點頭,自覺地往化妝間走去。

謝執站在原地,看著嚴肆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剛才嚴肆看他的那個眼神,和平時那些溫和的,溫柔的完全不同。

謝執不知道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很肯定的是……不會是什麼好的意思。

如果你男朋友騙你那麼久,你不會生氣嗎?

謝執再一次用自己的背脊緊貼牆壁,這一次並不是尋找支撐,而是只有這麼靠著,才有安全感。

謝執低著頭,輕輕嘆了口氣。

正在發資訊的紀澤陽敏銳地捉住了這一聲嘆息,回頭看了眼謝執,蹙眉:“你怎麼了?”

“澤陽哥……”謝執低著頭,咬住下唇,“我感覺……我可能快要被扔出去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紀澤陽今天事務繁雜,沒有能夠像平時那樣準確get人心的潛臺詞,反而是把自己的工牌往背後一扔,大氣磅礴地說,“這場館是我租的,安保我聘請的,工作人員我請的,我不開口,誰能把你扔出去?”

你家小少爺,嚴肆。

紀澤陽看謝執沒說話,以為自己已經把人勸好了,直接伸手拉他:“不知道你想些什麼,走走走,跟我這邊——”

謝執被紀澤陽拽著走了幾步,才反應過來,問:“澤陽哥?去哪兒啊?”

紀澤陽:“看你家嚴肆彩排啊——帶你找找後臺哪個位置不被拍到。”

紀澤陽:“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你錯過舞臺上星光閃閃的嚴肆的。”

紀澤陽雖然很忙,但是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澤陽也要嗑cp;於是先帶謝執看了看升降臺哪個位置能夠第一時間迎接嚴肆,然後才帶他到舞臺側面。

連線舞臺的有一小坡梯子,站在下面,稍稍仰頭,就能看到舞臺上的人。

紀澤陽和謝執到的時候,嚴肆和turn on的其他幾位已經站在了舞臺上,場館裡音響大開,發出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現在可以上去看看。”紀澤陽捂著耳朵,直接把謝執推上小梯子。

紀澤陽和謝執走到梯子上面,站在舞臺的邊沿,看著臺上唱跳的五個人。

幾分鐘後,歌舞結束,五個人全部站到舞臺中央去,現場導演從舞臺下直接翻上來,開始和大家溝通剛才的問題。

導演身手稱不上麻利,就在他嘗試翻舞臺的一分多鍾內,turn on各玩各的。

嚴肆東張西望,往謝執那邊瞟了一下,然後又非常冷漠地把頭轉了回去——無語——從舞臺上往旁邊看,沒光源的時候烏漆嘛黑的,什麼都看不見。

謝執在嚴肆頭扭過去的瞬間,眼圈瞬間就紅了。

嚴肆不理他了。

確實,換成他可能也不會再理嚴肆——畢竟謝執是嚴肆粉絲,那些很好的歲月馬上就會被誤解成處心積慮的接近,自然的相處也能夠被解讀成都是謝執設計好的套路。

畢竟謝執是編劇嘛,他當然可以安排一切劇情,哪怕是人生,也能按需編排到天衣無縫。

事實當然不是這樣,可有的時候,事實重要嗎?

“可是我真的不是……”謝執不知道在和誰解釋,“我和你相處,那些心情……都是真的。”

“什麼?”站在謝執旁邊的紀澤陽根本沒聽清楚他在嘀咕什麼,但回過頭一看,即使是舞臺暗淡下去的燈光下,他都能看清楚謝執眼睛紅了。

紀澤陽嚇了一跳,趕緊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片刻後,摸出一張摺疊公整的a4紙。

紀澤陽無語地把a4紙揣回去。

“什麼情況?”紀澤陽半開玩笑,“看個舞臺這麼感動?都要哭了?”

謝執沒說話。

紀澤陽忽然意識到事情可能有點大,又趕緊問:“不會是吵架了吧?”

……行。紀澤陽這句話一問完,看著謝執的眼睛肉眼可見地又紅了一圈,雖然沒哭出來,但是離哭出來也不遠了。

可是謝執嚴肆吵架???

天方夜譚嗎???

紀澤陽站在謝執身邊,無措地摸了摸褲子口袋中那張毫無用處的a4紙,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發了條資訊出去。

舞臺上,站在導演旁邊的女孩手機震動,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湊過去,和導演說了一句話。

“行。”導演聽完女孩講話,略講了幾句,就道,“那咱們先休息個十幾分鍾,然後再繼續。”

“好,我們重新來——啊?”汪平一臉懵逼。

不只是汪平,turn on其他人也是一臉懵逼。

這位導演他們合作過好多次了,工作效率高但是非常嚴格,每次彩排都是連軸轉,不搞到正式開演前不算完,休息一下???開玩笑嗎???

導演不是開玩笑,就在他宣佈休息的瞬間,站在舞臺邊的紀澤陽舉起手,衝臺上揮了揮:“嚴肆,過來——”

紀澤陽身後的男生在他揮手的瞬間開啟了謝執和紀澤陽頭頂這一側的燈,燈光撒下,剛才還誰都看不清楚的樓梯口被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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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肆一眼就看到謝執站在那裡,無視了他旁邊揮手的紀澤陽,目光緊盯謝執,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向謝執走出。

嚴肆有很多事情想問問謝執,這二十分鍾休息時間,就像是天賜的一樣。

嚴肆笑容燦爛地向謝執走去,但是他離謝執越近,笑容就越少,最後只剩下抿成縫的一條線,眉毛微微蹙起。

嚴肆走到謝執旁邊,沒看謝執,倒看了看紀澤陽,問道:“你欺負他了?”

“我——”紀澤陽差點一口氣沒上得來,按住氣血翻湧的胸口,“我真的是好心沒好報!”

“那你沒欺負他,他怎麼要哭了?”嚴肆看著紀澤陽,逼問得有理有據——“剛剛我去排練之前人都還好好的。”

還能歡蹦亂跳地出去看應援,還能躲在走廊上偷偷摸摸高高興興地發照片。

結果排個練回頭一看就蔫兒了吧唧地縮在經紀人身邊了,嚴肆不找經紀人要說法,那找誰?

紀澤陽真的有理說不清:“我——”

“不是澤陽哥怎麼了,是……”謝執說了一句,又說不下去了——剛才嚴肆過來他就不敢抬頭看嚴肆,似乎是覺得嚴肆沒生氣,但又不敢確定。

謝執很清楚,自己這件事情……說嚴重了很嚴重,性質很惡劣,嚴肆怎麼懷疑他,他也……也不知道怎麼辦。

“行了。”被冤枉死了的紀大經紀本著不和小孩計較的原則,壓著吐血的心,給他們指一條明路,“有什麼事兒別在這兒說,去更衣室說。”

紀澤陽一邊說,一邊看了看從剛才起就在偷瞄這邊的一些工作人員,用眼神暗示了一下嚴肆。

嚴肆點點頭,帶著謝執到更衣室去,紀澤陽關上門,直接站在門口,守在那裡。

“對不起!”

更衣室的門剛關上,嚴肆剛剛坐到長椅上,就看見本來走在他後面的謝執站到了他面前,鞠了一個頭能碰到膝蓋的躬。

嚴肆覺得好玩,拳頭抵唇壓抑住自己的笑,把謝執拉過來,讓他坐到自己的腿上。

這個動作平時他們做了數百次,本應該駕輕就熟,但今天……

謝執有些抗拒。

“你怎麼了?”嚴肆皺眉看著謝執。

“……”謝執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這個動作,是不是不太合適?”

……不太合適是什麼意思?

嚴肆的眉心猛地一跳,擰得更緊;手掌的力度加大,將謝執往下一按,直接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最好三句話之內和我解釋清楚。”嚴肆冷然道,“什麼叫——這個姿勢不太合適?”

“我……”謝執不敢看嚴肆的目光,低著頭,把眼睛放在嚴肆的釦子上,“我騙你了……”

“嗯。”嚴肆說,“說了兩句話了。”

謝執:“……”

謝執:“我是你的粉絲,以前……紀景導演問我的時候,我跟他說我沒有喜歡的明星,我……撒謊了。”

嚴肆挑了挑眉:“這和剛才的合不合適有什麼關聯性?”

謝執:“如果我當時沒撒謊的話,我們就不會當同桌。”

不會當同桌,當然一切都不會開始,一切都不會開始,今天的姿勢……當然就不合適。

嚴肆聽完謝執的解釋,忍俊不禁,搖了搖頭,最後說:“就算你當時老老實實地告訴他,他也還是會讓我和你當同桌的。”

“……這是為什麼?”謝執抬頭,目光不解。

“嗯。”嚴肆單手把謝執抱好,抬起手指,玩了玩他的紐扣,漫不經心道,“因為你長得帥啊。”

“……”

“覺得我胡說八道逗你玩?”嚴肆隨口說,“但這是真的——紀景導演,圈內出了名的不擇手段,你長得這麼帥,別說你是我的粉絲了,就算你當天告訴他,你是我的職業黑粉……”

嚴肆想了想,繼續道:”他也會微微一笑,然後把我的座位放到你的旁邊。”

嚴肆:“隔天再買個熱搜——嚴肆謝執,相愛相殺。”

“可是。”謝執垂著眼睛,“無論怎麼說,我還是騙了你。”

“怎麼騙的呢。”嚴肆還是那種漫不經心的口氣,“是為了我轉班是騙我的?還是為了我考個北電第一是騙我的?”

“還是說。”嚴肆把謝執的下巴抬起來,強迫他看著自己,嚴肆的眼睛亮亮的,帶著溫和的笑意,“喜歡我這件事情,是騙我的?”

“當然不是!”

“那就行了。”嚴肆點點頭,“但是,我還是有問題。”

“什麼問題?”

“你……真的是我的粉絲嗎?”

“是……”謝執不敢再隱瞞,“是……喜歡你很久那種。”

“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嚴肆又問。

“從……你出道吧。”謝執回答,“出道後,兩個星期零三天。”

“記得這麼準確。”嚴肆輕笑,最後問,“最後一個問題了,你有多喜歡我?”

謝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只是在嚴肆的額頭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

然後順著往下,親了親嚴肆的眼睛,再後,是鼻尖,最後,是嘴唇。

謝執的舌頭伸進去與嚴肆的舌頭卷在一起,片刻後退出來,輕聲說:“就是這麼喜歡……”

謝執能感覺到,自己坐著的地方有個硬邦邦的東西,剛才還沒有。

謝執從嚴肆身上起來,深吸一口氣,破釜沉舟,剛剛準備單膝跪到地上,拆拉鍊,門口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紀澤陽給了他們十幾秒時間調整,然後才把門開啟,門開時,謝執尷尬地站在一邊,嚴肆把扎在褲子裡面的衣服下襬拉出來,臉有點紅。

紀澤陽看了看兩位,感覺兩位之間的氛圍已經由陰轉晴,變回了平時那種秀死人不償命的狀態。

“和好了?”紀澤陽隨口問,指了指門外,“和好了接著彩排吧,現場導演快要摁不住了。”

現場導演摁得住或者摁不住嚴肆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反正是摁不住了。

導演一操練起這些愛豆就像身上裝了永動機,先把大家排練到不能排練為止,粉絲們開始陸續進場,turn on又被拖去再次化妝。

嚴肆找不出任何時間和謝執單獨相處。

但剛才被謝執撩起來的火,卻沒有那麼好平復。

整個補妝過程,嚴肆單腿抬起來,踩住一根高腳凳,休閒褲拱起一圈褶皺,這才把不該鼓起來的地方擋住。

嚴肆不能把謝執壓在更衣間裡吃幹抹淨,就只能把精力發洩到舞臺上面——然後,前來的粉絲就感受到了什麼叫性張力。

平時的嚴肆雖然也很帥很撩,但與今天的舞臺比起來,以前所有舞臺的嚴肆都像個幼兒園還沒畢業的小學生。

但今天,嚴肆氣場全開,在舞臺上都快飛起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抱著單反相機的女孩一臉鼻血,狂拍自己旁邊的同伴,“有,有紙嗎??”

同伴趕緊摸了一張餐巾紙給她,自己也是面紅耳赤,心臟狂跳的狀態:“我……我也快不行了,嚴肆今天為什麼這麼興奮???”

“我cp腦!!”要紙那個擦了擦自己的口水,“我覺得,是謝執來看他花牆,把他給爽到了!!!”

其實這位小姐姐說話的聲音並不算大,但是她旁邊坐著的一圈人都還是聽到了這個說法。

霎時間,大家用熒光棒做點頭狀態,所有人都深以為然地點起頭來。

“男人啊……”

升降機把魅力爆棚的嚴肆載下臺,嚴肆滿頭汗水,一顆汗珠從他的太陽穴側面滑落下來,一路落到凸起的鎖骨之上。

嚴肆沒抬手去擦,看了一圈升降機附近,沒看到謝執。

“找什麼呢?”畢方正在stand by,順口問了問嚴肆。

“找謝執。”

“害,又不會……”丟。

畢方這句話沒能說下去,舞臺底下其實很昏暗,但藉著升降機沒關好,投下來的一絲舞臺光,畢方能看到嚴肆眼底的侵略性。

就像是剛剛標記了omega的alpha那樣,有爆棚的佔有慾。

“謝執,好像是在舞臺旁邊看你表演。”畢方搜腸刮肚,想起來了,“你下個節目不是側面上場嗎?他去等你了。”

嚴肆回過頭看了畢方一眼,淡淡道:“謝謝。”

然後,剛才還在悶頭找人的嚴肆揚長而出,衣角在畢方旁邊捲起一陣風。

嚴肆回到化妝間換了套衣服,耐著自己全部的性子,讓化妝師補了個妝,便快步走出化妝間,繞了一圈,最後,在舞臺的小樓梯下面抓住了謝執。

謝執正仰著脖子看柏易安彈吉他,突然胳膊上傳來一陣拉力,謝執被拽著往後,倒退了幾步。

謝執站立不穩,倒進一個有著森林氣味的懷抱裡。

“嚴肆?”

嚴肆雙眼赤紅,貼到謝執耳邊,低聲道:“就在這裡等我。”

“哪兒都不準去。”

謝執本來也哪兒都不會去,他就站在舞臺側邊,安靜地聽嚴肆他們按各種組合,唱完了一首又一首的歌。

最後一個環節,所有人都換上了白色的t恤,手上端著一把水槍。

五個人在謝執站著的小樓梯旁邊排隊,汪平先伸出手,和謝執擊了個掌,然後端著水槍,連蹦帶跳的跑上去。

剩下三個比較嚴謹,看了一眼嚴肆的臉色,沒有敢和謝執擊掌,端著水槍直接跑上去了。

嚴肆跑在最後一個,伸出手,將謝執拉到懷裡擁抱了一下,這才走上臺子。

五個人一起亮相時,燈光猛地全部開放,觀眾席開始尖叫,所有人的陷入了興奮中。

“觀眾朋友們——”汪平大聲喊,“一起嗨起來!!好不好!”

“好!!”

所有人徹底瘋了,臺上turn on穿著的白t恤兩下就被水槍裡面的水弄溼,白色溼掉之後就變成透明色,透出結實的腹肌。

鏡頭非常給力地給了腹肌大特寫,幾個隊內cp互相滋水,紀澤陽租賃的體育館是開放的,整場十萬人的聲音一起喊,是正兒八經地響徹天際。

大家嗨到水槍裡面的水都用完,最後唱了一首歌,謝執在他們唱歌時候,趕到升降臺的下面等待。

最後一個音響結束,升降臺開始降落,十幾秒後,嚴肆出現在謝執面前。

嚴肆沒有給謝執任何解釋,直接將他往自己溼漉漉的懷裡一勾,拖著就走了。

嚴肆拖著謝執,快步走到下午他們談心的更衣室,嚴肆隨手扔開水槍,將謝執一把按到更衣櫃上面。

謝執的後背和更衣櫃撞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感覺痛或者是不痛,嚴肆的嘴唇已經壓了上來。

唱了一晚上歌的嘴唇乾涸粗糙,摩擦在謝執水潤的嘴唇上,有一種痛感。

雖然很痛,但是這種粗野的親吻帶著原始的獸性,僅僅是嘴唇交接,謝執就感覺有人在他身側放了一把火。

這裡是更衣室,公共場合,但是……

“嚴肆把謝執帶去哪兒了啊?”門外有聲音響起來,是畢方的。

“不知道啊,是不是在更衣室?”柏易安說話間,幾個腳步漸行漸近,幾乎就在門外。

謝執推了推嚴肆,嚴肆卻沒有放開謝執的打算,他順手拉開身邊的櫃子,抱著謝執一個轉身。

櫃子門合上的瞬間,更衣室的門也被開啟。

櫃子門嚴絲合縫,一點光都透不進來,黑暗之中,謝執只能感受自己嘴唇上那種粗糲的摩擦,與此同時,密閉的櫃子也放大了嚴肆身上的味道。

剛剛潑上嚴肆身體的水在小空間內蒸發,成了一種無比曖昧,邀請的氣息。

兩個人互相頂著,然後,謝執聽到了金屬拉鍊的一聲輕響。

謝執睜大眼睛,嘴唇被堵住,只能發出唔唔兩聲,嚴肆沒有理他,

“沒有人嘛……”周奇軒看了一圈更衣室,這裡衣櫃關得嚴嚴實實,一覽無餘,除了幾件衣服,根本什麼人都沒有。

謝執已經被嚴肆抱起來,在小空間中,只有這個狀態方便活動。

“那我給他打個電話呢?”汪平在櫃子外面說。

別打電話了,趕緊走吧……

外面暫時悄無聲息,應該是汪平在撥號,於是幾秒種後,櫃子外面響起了手機的鈴聲。

“唔!!!”就是手機鈴聲響起的剎那,應該有的動作,也完全發生了,謝執一聲沉悶的聲音,被盡數吞噬在一個毫不疼惜他的親吻裡面。

“誒?”有人靠近了櫃門,但是謝執已經沒有餘力再去分辨一下是誰了,他緊緊地抱住嚴肆,感覺後腦勺在櫃子壁上下摩擦。

謝執死死壓住嚴肆的嘴唇,生怕溢位任何不應該有的聲音,可是櫃子裡面——本來就有不應該有的聲音。

水響聲大得嚇人。

外面真的聽不見嗎???

一櫃之隔,柏易安蹲下身,撿起地上的一個手機,先把電話掛了,才舉起來給汪平看了一下:“他手機在這兒呢。”

“手機在?”汪平舉著手機,莫名其妙,“人卻不在?”

“可能去廁所了吧。”

什麼時候走……

謝執緊緊抱著嚴肆,意識都快渙散了,他仰著頭,眼睛不受控制地流眼淚。

“那就不管他了。”柏易安把手機收起來,“我們先換衣服。”

說話之間,turn on所有人都進了更衣間,鎖上門,把剛才溼嗒嗒的衣服換掉,換成他們穿來的常服。

男生換衣服其實很快,但就算只是這幾分鐘,謝執也快受不了了。

櫃子裡面熱得就像被人點了一把火,嚴肆的動作越來越狠。

謝執聽到櫃子在砰砰作響。

似乎是過了小半個世紀,外面的人才換好衣服,慢慢地走了,最後一個腳步聲消失的剎那,嚴肆鬆開了剛才自己死死堵住的謝執嘴唇。

問他:“哥哥,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搓手手。

下一個秘密,執此一肆,是個女生。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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