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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chapter。70

“不錯吧, 咱就說這蔥油餅老不錯了,得虧一大早過去排隊,不然哪兒能輪到咱們?”

“就是就是,跟著秦哥混, 總有好東西吃。”

嚴肆抱著他的暖寶寶在門口取暖的時候, 一位穿著厚重波司登,手拿巨大蔥油餅的男人也攜他的小助理從兩個人面前走過。

男人姓秦名朗明, 本劇男主角, 拿過若干影帝, 硬核實力派,此刻, 正與助理交流今早買蔥油餅心得。

秦朗明又咬了一口熱氣騰騰的蔥油餅,剛準備再發表一番蔥油餅宣言,就看見穿著件經看不經用的大衣的嚴肆。

嘴巴之間的蔥油餅嘎嘣一聲脆響, 在安靜的空間中分外尷尬。

發出咬蔥油餅響聲的秦朗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準備往前的小助理。

“秦哥, 咋滴啦?”

“你等等——你看那邊,抱著那兩人。”

“劇組小情侶膩歪唄,平時不挺常見的嗎?”

“不是啊!!!你就不能仔細瞅瞅——內是劇組小情侶嗎?內是嚴肆弟弟。”秦朗明往眼盲心瞎的小助理腦袋頂一敲, 蔥油餅糊了小助理一腦袋油。

“我靠,還真是。”助理摸腦袋, 根本沒注意到摸到的一手油,“嚴哥談戀愛了?我咋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啊?!”秦朗明邊感慨,看了又看, 又發現了盲點,“你瞅瞅看,內人是不是挺眼熟的?”

“是吧。”小助理認真看了看,“誒!不就是那個嗎,宋姐天天拿手機刷那個,還不讓我們說那個。”

秦朗明想起來了,小助理也想起來了,嚴肆抱著這人,就是宋玲天天斷言“是愛情”的那人。

秦朗明之前還對宋玲這言論不屑一顧,此時看看——還真的是啊???

秦朗明和助理交換了一個驚恐的眼神,然後步調一致地捏起蔥油餅,溜著從後門走了。

秦朗明和助理走後不久,嚴肆也放開了謝執,背後的暖寶寶真的開始發揮作用,嚴肆一件風衣裹戲服,冰天雪地裡,也不冷。

今天要拍攝的是二號片場,離化妝棚不遠,走路七八分鍾就能過去。

兩個人走到二號片場門口,嚴肆忽然想起了什麼,停下腳步。

謝執:“怎麼了?”

嚴肆:“忘給你交代了,等會兒去片場,肯定能碰到林導。”

謝執:“對。”

嚴肆:“林導這個人吧,特別不喜歡別人在他的片場裡竄來竄去——等會兒你躲著點兒,實在躲不過,捱罵我就幫你頂著。”

林久:“誒,嚴肆來這麼早?”

嚴肆交代的話剛剛說完,謝執還沒來得及有個躲的動勢,林久就從片場門口走了出來。

林久手裡捧一盒泡麵,騰騰冒熱氣,上書“麻辣牛肉麵”五個大字,早上就麻辣牛肉麵,相當硬核。

謝執:“……”

嚴肆:“……”

嚴肆下意識往謝執面前擋,但林久卻已經看到謝執了。

林久手中端著的泡麵往旁邊的消防盒子上面一放,看向謝執,眼睛發光。

上次在酒店燈光亂七八糟的他還沒把謝執看這麼清楚,現在謝執站在雪地裡,一張圍巾把小臉圍起來,不化妝都好看得要死。

真的是超級適合大熒幕的漂亮臉啊!

林久看到這種電影臉就高興,兩步下樓梯,擠開嚴肆,一把將謝執抓住。

林久:“小謝來片場玩?”

嚴肆:“是,林導,是我先斬後奏,那個……”

林久揮了揮手,示意他別談這事兒,人也給他過去點,只是抓著謝執,眼睛亮閃閃問他:“我沒和你說話。”

嚴肆:“……”

這是要捱罵的節奏嗎?

嚴肆緊張地站在林久和謝執旁邊,準備謝執一捱罵,他就道歉。

謝執看著林久,不知道他什麼路數,只能硬著頭皮:“是我非要來的……”

林久聽到這個答案,不由得更驚喜了:“你對片場感興趣嗎?”

謝執:“一點點。”

一點點是想來看嚴肆拍戲,一點點,也確實有興趣看看未來會工作的地方。

林久聽謝執這麼說,高興疊加高興:“感興趣就多學習,多來看看——嚴肆有資源,不用白不用。”

“不用白不用”的嚴肆看著林久,又和謝執交換了一個驚恐的目光。

頂級大導今天是被人奪舍了嗎???這問的都是什麼話???聽上去,他還挺期待謝執來他片場竄來竄去??

林久頂著兩個興高采烈的黑眼圈,抓著謝執往裡走,邊走邊問:“小謝乖,早上吃早餐了沒有?”

“吃過了。”謝執乖乖回答,“在酒店吃的。”

林久:“好。”

林久說話之間,目不斜視地路過了他那一桶沒吃完的泡麵,帶著謝執走進片場門,進了片場。

片場搭出來的是一個四合院的景,分四合院屋內和院落,院落鋪滿積雪,一棵高大的梧桐樹,典雅裡帶點粗獷。

謝執的目光在片場轉了幾圈,目光裡有幾分不易察覺的驚喜。

林久看著謝執的表情,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林久:“這裡漂亮吧?”

謝執:“嗯,很好看。”

林久:“拍電影,把心中覺得有意思的場景搭建出來,看它實實在在出現在你面前,這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林久看著他打掃得乾乾淨淨,做舊細節非常完美的建築們,心中有巨大的自豪感。

林久和謝執面對院落站著,一陣寒風吹過來,吹起院落裡面的梧桐葉子,吹下來的時候,謝執瑟縮了一下。

林久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下的瑟縮。

林久:“片場有點冷?”

謝執馬上搖頭:“我不冷,林導。”

林久搖搖頭,帶著謝執往放了一堆監視器的地方走過去,一指眾多監視器後的一張釣魚椅,上面放了幾個抱枕和軟毯,旁邊點著一個烤火爐,算是露天中最溫暖的地方,沒有之一了。

這裡是林久的導演專用位。

林久一巴掌把謝執按在他的導演專用位上,又拿起監視器頂部一個暖烘烘的熱水袋,塞到謝執懷裡。

“烤烤火,這裡不冷。”林久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又翻出一個和暖水袋配套的毛絨暖水袋,一同扔給謝執,“還有這個,你也拿著用。”

謝執張著嘴,緩緩抬頭,看居高臨下的林大導演——

這是天要塌了還是地要裂開了還是林久精神分裂了????

林久是把他當成誰了???為什麼把一個閒雜人等安排在導演主位上???還……還扔了這麼一堆東西給他???

震撼的並不只是謝執。

嚴肆同樣震撼。

如果不是知道林久和程屹的關係歷久彌新的好的話,他真的要以為——他家林叔叔,趁程叔叔談生意不在,準備潛規則一個圈外小鮮肉了。

林久一回頭,就看見嚴肆跟那戳著。

剛才還對謝執和顏悅色的林久恢復了導演的嚴肅,扔了兩隻鞋套給嚴肆:“怎麼不抓緊穿鞋套——去房裡面,抓緊彩排,愣著幹嘛呢。”

林久脾氣不好,但在指導演員這件事情上格外耐心,帶著嚴肆排了幾遍,幫他找找感覺,林久才放他到一邊休息,出片場,看燈光的準備情況。

林久剛走出去,就看見一堆燈光設備下站了個人,正在吃一包不知道哪兒來的蔥油餅,和燈光師聊天。

溫隨心:“所以啊,老婆要是哪天能把話說明白點,別讓我猜,那就算是開恩了。”

燈光師:“就是啊!你說,她說今天我在櫥窗多看了三眼那衣服你都沒意識到我想買——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溫隨心和燈光師兩個已婚男人談老婆聊得高興,正準備分男人の蔥油餅,林久就走到了他們兩個身邊。

林久和燈光師打個招呼,主要抓住溫隨心。

林久:“嗨,老溫,看到你真高興。”

溫隨心往嘴巴裡塞一塊蔥油餅,非常淡定道:“加戲堅決不行。”

溫隨心和林久搭檔若干年,他撅個屁股溫隨心都知道他是要給金主塞來的人加戲,還是今天突然其想要加環節。

溫隨心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除非林久說得很有道理,否則溫隨心絕對不改。

“怎麼說話,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做人留一線,免得自打臉。”林久開始講道理,“明人不說暗話,商量一下,加個小角色。”

“林久!!!”聽到加角色,溫隨心瞬間就炸毛了,“不是說好現在不會再有金主塞人加角色了嗎????”

燈光師見勢不對,燈光也不調了,扔下兩個人快速跑開——開玩笑,兩桶tnt都要炸了,還不跑,等著被波及嗎???

林久:“哎,不是這回事兒。”

溫隨心不聽林久解釋,持續炸毛:“什麼不是!!怎麼還有人塞人??你行不行,有沒有給程屹吹枕邊風。”

林久:“……”

害,說這些,還怪臉紅的。

林久比個食指在嘴唇上:“噓噓噓,這麼大聲——吹了吹了,這次不一樣。”

溫隨心:“哪兒不一樣?!”

林久:“是我自己想加的嘛……”

溫隨心:“……”

溫隨心聽到林久這麼說,忽然想起了什麼,他敏銳地在片場尋找一圈,不出他所料,果然在監視器後找到了謝執那張臉。

林久上次回來之後就對這張臉念念不忘了好久,好嘛!!現在這個人還追到片場來了!

娛樂圈真的沒有省油的燈!!!

溫隨心很有原則,哼了一聲,又說:“你就為了你看中臉的那個小孩兒想加戲?”

林久眼神期盼:“嗯嗯!”

溫隨心一笑,只回答了兩個字——

“不,加。”

“老古板,食古不化,不知道尊重電影藝術性,不知道人才難得……”

林久碎碎念回監視器後,謝執已經挪到另一張椅子上坐著了,屬於導演的那張釣魚椅還是給導演剩著。

林久粗枝大葉,沒看出謝執騰座位這個動作的小心翼翼,不過過去看了一眼謝執的新椅子,還是發現了上面什麼都沒有。

“來,拿個抱枕,抱枕塞著暖和。”林久非常坦蕩地將自己的抱枕送給謝執用。

林久把抱枕扔到謝執身上,也不看他,拿起對講機,按到燈光師的頻道:“燈光師最後微調一下哈,我要的晨光乍現,現在的光太硬了,柔一點。”

林久說話之間,宋玲帶著她的助理也來了,自覺地去排了兩遍,然後脫下戲服,和嚴肆一起待機。

林久:“好,嚴肆,宋玲分別到位置上準備,馬上開始拍攝了。”

場記抓著板子一路小跑,林久趁場記跑的時間,從監視器旁邊摸了個灰撲撲的蘋果,袖口把蘋果蹭一下,遞給謝執。

“吃個蘋果。”林久目不轉睛地說。

謝執誠惶誠恐地接了這個灰不少的蘋果,捏在手裡也不敢啃,一直盯著林久的監視器。

場記打板,295鏡第一次開拍。

嚴肆穿著他那身樸素帶補丁的衣服,從雪面上匆匆走過去,停在房屋外面時,腳在青磚上蹭了蹭,進去的剎那,手扶著門,回頭一看。

一個外表不修邊幅,實際謹慎小心的人設瞬間立住了。

謝執捏著蘋果,直起上半身,認真地看著監視器上面的嚴肆。

嚴肆回頭看了看,雪地上確實只有他一片腳印,這才小心地拉開門。

開門後,屋內暖風撲來,只穿單薄衣服的嚴肆顫抖了一下,顯然是被暖風給撲了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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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肆本身並不冷,這麼表演,靈氣十足。

屋內,宋玲從門後走出來,高跟鞋,小捲毛,娉婷生姿,看到嚴肆的剎那,她兩條細細的眉毛絞了一下。

宋玲:“小梁先生?你怎麼過來了?最近不是說……”

嚴肆匆匆往前幾步,走到宋玲面前,這才說:“是這樣,前兩天我聽到了一個訊息。”

宋玲;“如果是火車北站那個訊息,你就不用說了。”

嚴肆:“……”

宋玲:“小梁先生,我們早就要求你停止行動,為什麼不聽我們的?”

嚴肆:“你們的隊伍中明明有臥底!”

林久輕輕嘆了一口氣,舉起對講機:“cut。”

林久喊完停後,沒有放下對講機,按了另一個頻道,說:“嚴肆,過來我這裡一下。”

嚴肆匆匆過來,先裹風衣,脫鞋子給工作人員整理,穿著一雙拖鞋過來看監視器。

謝執趕快站起來,把椅子和手裡的暖手袋都給嚴肆,嚴肆看著謝執笑了笑,暖手袋推回去,沒接。

林久沒注意到讓位的事情,讓播放嚴肆微表情的那個監視器退後,慢放給嚴肆看。

林久:“知道問題出在哪裡嗎?”

嚴肆:“似乎……”

林久:“你應該是一個有絕對信仰的人,即使現在不被信任,你也不可能露出這麼明顯的憤恨,你知道為什麼嗎?”

嚴肆似懂非懂。

林久:“因為你不是在為任何人信任或者不信任你做事,你是為了你心裡的一個東西在做事情。”

林久和嚴肆討論了一次,把嚴肆放回去又拍,很快,林久又喊了第二次暫停。

嚴肆再次過來,看監視器。

林久再次給他分析:“再理解一次,他雖然不會憤恨,但也不是釋然,他一定會很堅持自己,你明白嗎?”

嚴肆演得有點不順暢,其實這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因為他飾演的小梁先生在劇中雖然只是個男三,卻有非常復雜的性格,也會對劇情起到至關重要的性格。

小梁先生還有一大特點,在於他的臺詞很少,因為缺少臺詞,很多東西都要靠微表情和眼神去磨,這要求嚴肆必須對人物的理解相當精準到位,而且演技十分精湛。

第三遍拍攝,理所當然還是不順利。

“哎。”林久看著監視器,嘆了口氣。

謝執馬上去看嘆氣的林久。

嚴肆被卡那麼多次,謝執早就心疼得不行了——其實他沒覺得嚴肆演得多不好,只是林久向來相當嚴格。

“其實嚴肆演得挺好的。”林久不管身邊坐的是誰,逮就碎碎念,“第一次演戲,幾天內就能拍這麼重要的場面,真的很有悟性。”

謝執看著林久,沒講話。

林久:“就是缺少了點科班的系統磨練!電影基本功不行,電影術語也不懂。”

謝執:“……”

那不是很正常嗎,嚴肆本來也不是科班出身,他考上的大學和專業都和娛樂圈毫不沾邊,沒有這些能力,太正常了。

林久:“要是他能去上個四年大學培養一下……”

那必然也會是非常優秀和了不起的演員吧。

林久想也知道這不可能,同時,嚴肆也已經來了,兩個人又湊到監視器面前,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磨微表情。

拍了好幾次,最後嚴肆才達到了林久的標準,總算是過了。

下一鏡,還是拍嚴肆,不過是單獨拍他,女主角暫時撤出來,坐旁邊等戲。

林久又起身,準備過去和嚴肆排練下一幕,他剛剛站起來,謝執就看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扔到屁股下面墊著的劇本。

“林導。”謝執抓住機會喊他。

林久回頭,面露疑惑。

謝執指指座位上面的劇本,問:“我能看看嗎?”

林久:“看唄,有什麼不能看的。”

林久說完,就快速地往建築物那邊移動過去,自己穿上鞋套,進房子,和嚴肆講下一幕的戲要拍什麼。

謝執把劇本拿過來,放在抱枕上面,翻開一頁。

整個劇本……簡直是亂七八糟。

林久在裡面畫了一堆五顏六色的線,還有一堆鬼畫桃符誰都看不懂的文字,把所有打印紙的空白都給塞滿了。

謝執被這樣的文字震撼了。

不過,謝執稍微看了一下,就會發現導演其實自有一套思路,非常清晰,裡面鬼畫桃符的註解如果辨識出來,實際上也是很有意思的批註。

謝執一點點閱讀,拿手機做筆記。

宋玲等戲時先回了房車一趟,搬來一個暖風機,親自送到謝執旁邊。

全娛樂圈最高冷的大美人姐姐搬個小板凳,坐在謝執旁邊,把暖風機獻寶一樣地拿給謝執。

宋玲:“班長乖,冷不冷,姐姐給你加一個暖風機。”

“謝謝姐姐!”

謝執這句謝謝姐姐是莫得靈魂的,說完這句話,他既不寒暄,也不客氣,繼續悶頭看劇本,繼續拿著手機敲敲打打。

宋玲坐在他旁邊看了一會兒,中午還幫他拿盒飯過來,謝執也沒有怎麼吃——嚴肆兩點多才吃上盒飯,也沒怎麼吃,胡亂塞了兩口,五分鐘不到,繼續回去和林久拍戲。

一下午,謝執都在整理劇本上面的東西,手機word都打了十幾頁,嚴肆終於收工的時候,他的手指也差點斷了。

“好了,今天先到這裡吧。”林久說。

史誠快速過去給嚴肆披上風衣,嚴肆走到謝執旁邊時,臉上是粉底液都蓋不住的疲憊。

嚴肆一臉倦意,伸手給謝執:“走吧,我們回酒店了。”

嚴肆在保姆車上就睡著了,下車還是被謝執喊醒的,回酒店坐電梯整個人都蔫蔫的。

一方面,又冷又餓又累,一方面……

反正就是很丟臉,在謝執面前表現得一點都不帥,就非常丟臉。

丟人到,連早上想好了的試探都做不到了。

嚴肆和謝執沉默地坐電梯上樓,電梯停在12樓,剛剛開啟,紀澤陽的臉就出現在外面。

紀澤陽看見嚴肆,臉色和他預想一樣——今天片場的事情他都聽說了,老父親一般的紀澤陽伸手抓過嚴肆,對謝執解釋:“我找嚴肆有點事說。”

謝執馬上點頭:“好的,我回自己房間。”

紀澤陽抓著嚴肆回房間,走廊還剩下謝執和史誠兩個人。

史誠看了看謝執,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然後問:“那你……你自己回房間了?”

謝執:“好。”

史誠:“對了,你有沒有什麼需要的?嚴哥交代過,每天都問問你。”

謝執心中一陣溫暖。

謝執本想說沒有什麼需要的,最後卻還是想到了一個。

“附近有印表機嗎?”謝執問。

“有。”史誠說,“我們自己就備了幾臺,等會兒我給你搬一臺來房間裡面。”

紀澤陽其實也沒勸嚴肆什麼,有的事情反正也不好勸,他給嚴肆訂了份餐,說明了一下之後的行程,叮囑好好休息,然後就出去了。

嚴肆自己洗澡,洗完澡出來,躺在床上,忍不住感覺有點疲憊。

挫敗感……

嚴肆很少體會的挫敗感。

他從小到大幹什麼都順風順水的,幹什麼都天賦異稟,別人說很難的唱跳,也是一上手就會,跨了行業,也是馬上就做到頂流。

但是今天拍戲……確實不順利。

嚴肆剛剛靠著床頭想了一會兒,手機就響起來了。

林久的微信。

林久:【雖然今天和你磨了挺多次,但實際上,你演得不差,甚至可以說好,是我要求高,劇本難。】

嚴肆:“……”倒也不會覺得被安慰了。

林久:【不過,真誠地建議,如果你能去接受一些系統的訓練,應該會比現在更上很多層樓。】

嚴肆捏著手機,看了看這條微信,最後回覆:【謝謝林導。】

那邊沒有人理他,林久應該是繼續夜戲去了。

嚴肆又坐了一會兒,想去找謝執,然後又不想。

好煩啊!!!

今天的自己不帥不蘇不遊刃有餘——啊啊啊啊,造了什麼孽非要在今天帶謝執去片場玩啊????

形象都崩完了,有什麼臉去找他啊……

嚴肆煩躁地拿個枕頭蒙臉,剛剛蒙上,就聽見門口一聲禮貌的輕響。

謝執乖乖的聲音傳進來。

謝執:“嚴肆,你在嗎?”

謝執:“我能不能進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小嚴,你家班長來了。

咳。嚴肆嚴格來說,是一位方法派的演員,所以等到他接受一些系統訓練之後就會大放異彩了。【不知道怎麼的看到他遭逢挫折我居然有點爽】

然後我們謝執在片場真的是團寵2333。所有人都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