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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話 屋外爭吵

在外面屏住呼吸足足等了幾分鐘,看見龍十八和阿婆不說話了,我這才意猶未盡的回到自己房間。

從那些話中不難猜出,老爹之所以算計錯了我,就是因為那件事情,只不過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

這些事情阿婆她們是不可能告訴我的,只能自個兒去琢磨。

十三聚陰墳,對於我來說又是一個無比陌生的詞語。

而且還從龍十八話中聽出,阿婆是因為那一件事情才會老的這麼快,也就是說之前,阿婆看起來應該和龍十八一樣大。

以前我小時候無意間也曾經看見阿婆身份證上的年齡才四十歲左右,可現在整個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老了整整一二十歲。

到現在,阿婆貌似也才五十歲不到吧,這種年齡,按照正常情況,孫子最多才生下來。

可是我卻差不多二十多歲了。

當然,我算了下,如果阿婆當時十五歲左右就把老爹生下來的話,那麼到現在,孫子的年齡和我差不多大。

在阿婆那個時代,十五六歲生孩子,也是很普遍的事情,當下我也沒有在往深裡想,這挺正常的一種情況。

沒躺下兩分鍾,就聽見隔壁屋子裡面傳來了爭吵,聲音挺大。現在我家只有一間閒置的房間,所以楊娃娃她們四人要麼擠在那裡面將就幾天,要麼出來院子裡面睡。

所以,這兩天來四個人一直都是住在同一間屋子裡面,只是不知道今晚她們怎麼了?吵得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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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就看出這幾個人面和心不合,爆發矛盾也是遲早的事情,只是沒想到這矛盾爆發的這麼快。

爭吵持續了半個多鐘頭都沒有消失,反而是越來越大聲,到最後直接來到了院子裡面,就差直接動手了。

沒辦法了,我走出去一看。

楊娃娃臉色難看的站在院子裡面,看著那個湯紅強和眼鏡兒他們吵。這個湯紅強正是四人中最陰險的人,他心機頗深,甚至能和楊娃娃有一拼。

現在這種情況,湯紅強顯然是站在了楊娃娃這邊,他整個人氣得直打哆嗦,指著眼鏡兒他們罵道:"你們還有沒有紀律?這次回去後,你們也別想繼續呆局子裡面了。"

眼鏡兒一直在冷笑,等湯紅強說完,這才抬了抬眼睛,說道:"呵呵,回去?你認為你們還能回得去麼?"

這話一出來,院子裡面頓時陷入了安靜,就連湯紅強也不說話了。

這句話可是有很深的含義,楊娃娃眯起眼睛盯著眼鏡兒,問道:"怎麼?看你的意思是準備把我們留在這個村子裡面,你有那能耐麼?"

起初我也以為這幾個人會不會是故意演戲給我們看,但站邊兒上看了下,不像,應該是真鬧矛盾了。

阿婆和龍十八也被這吵罵聲惹了出來,不過他們並沒有插手的打算,而是笑眯眯的在旁邊看戲。

楊娃娃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剩下一人也不服了,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喲,楊隊,您老在嚇我和眼鏡兒呢?您老心裡面合計著啥玩意兒,我們還看不出來?"

楊娃娃本身就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人,饒是心機再深,也架不住這種傷人話兒,當即眼睛一紅就要哭出來。

湯紅強陰沉著一張臉站原地,手掌已經放在了配槍上面,看這架勢,搞不好掏出配槍來給眼鏡兒他們崩了。

眼鏡兒一看這情況,當下就樂呵呵的笑了出來:"哎喲,看,咱們湯哥想崩了咱兩,好害怕啊?"

說完,故意把頭伸出來,指著腦門兒心說道:"你要是個帶把兒的,就他媽衝這裡摟,別讓老子看不起你。"

湯紅強已經把配槍拿出來了,咣一下在頂眼鏡兒腦門上,死死揪著他的衣領,很平靜的說了句:"你真以為我不敢?"

我往後退了一步,這鐵疙瘩可不是開玩笑的,龍十八他們也是笑眯眯的站到屋子裡面,生怕被誤傷了。

楊娃娃急眼了,緊緊拉住湯紅強的手:"你他媽瘋了,你要是把這扳機樓了,這後果誰來承擔?"

眼鏡兒抬了抬頭,冷笑道:"楊隊,別給老子來這一套,放五六年前已經被我玩過時了,要是沒你家那點關係,你一小比崽子,能當得了這個楊隊?"

說完,他看向湯紅強,平靜的說:"咋滴,不敢摟?你不是看我們不順眼麼?遲早都是死,老子還就不信了。"

湯紅強呼吸慢慢急促起來,那張臉上都冒出了青筋,要是眼鏡兒再敢激一句,搞不好真的會一槍崩了他。

深深吸了一口氣,湯紅強放下手中的配槍,放開眼鏡兒說道:"要是個爺們兒,今天哥兩挑一回?"

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眼鏡兒,誰都知道他用配槍崩了眼鏡兒和直接用手打死他,完全就是兩種慨念。和前一種比起來,第二種罪責要輕一些。

眼鏡兒別看他斯斯文文的,這火氣一上來,也夠爺們兒的,配槍丟地面,取下眼鏡兒,往前一跨,標準的擒拿術就被他使了出來。

湯紅強能耐也不小,單手扣住眼鏡兒的手腕,吼道:"你麻痺的,來啊。"

咣一聲,拳頭砸在眼鏡兒鼻子上,那鼻血當即撒得兩人一身。

真說起來,湯紅強的身體素質要比身子骨單薄的眼鏡兒強上一些,挨了一拳,站都站不穩了。

但,眼鏡兒勝在動作乾脆果斷,鼻子上一痛,他緊接著一記下勾拳。下吧是人體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這一拳要是打到了,能給湯紅強撂翻在地。

不愧是綠帽兒,這單挑的能耐要比平常人強上一些,這一下手都是狠手啊,淨撿著人體上最脆弱的地方來。

至於楊娃娃則是很平靜的站在原地,冷眼看著這兩個人拼個你死我活。

"誰要是輸了,估計得被活活打死。"

我邊兒上,許雅淡淡說了句,她跟一隻貓咪似的,不管做什麼都很難讓人發覺,啥時候來身邊都不知道。

"那你覺得誰會輸?"我笑著反問了句。

結果許雅指了指身子骨單薄的眼鏡兒,說道:"他下手狠辣,絲毫不給自己留啥餘地。至於另外一個,心機挺深,但玩命玩不贏那個眼鏡兒。"

說話的時間,湯紅強果真被眼鏡兒撂在地上,整個人騎他身上可勁兒造,拳拳見血,眼看湯紅強已經翻了白眼,再打下去鐵定要出人命。

"不像演戲,看來這幾人真鬧矛盾了,這樣也好,不會壞了我們的事情。"

許雅對這種打架似乎沒啥心思,說了句就轉身往屋子裡面走去。

"從他身上下來。"楊娃娃這時候雙手握住自己的配槍,指著眼鏡兒,那張臉比先前更平靜了。

正是這種平靜的樣子,讓眼鏡兒嗅到了一絲死亡的氣息,他獰笑著舉起自己的雙手,從湯紅強身上下來。

"咋滴,要幫你這個小情郎麼?"

他不敢激楊娃娃,她和湯紅強不同,湯紅強是不敢開槍的,但楊娃娃就不同了,最毒婦人心,這女人在想什麼東西,誰能說的好。

撿起自己的配槍,眼鏡兒看了眼我,笑眯眯的說:"讓你見笑了。"

隨著他咧開那張滿是血液的嘴,當下一股子陰森意味往我身上傳來。

這四個人都不簡單啊,最起碼可以對我們造成威脅。

楊娃娃蹲在湯紅強面前,仔細檢視了一會兒,猛然間抬頭憤怒的看著眼鏡兒罵道:"大家都是好幾年的同事了,用不著下這麼狠的手吧,眼鏡兒,你總說湯紅強這個人不是好人,我看你才不像好人。"

"我不是好人?"眼鏡兒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一句,當下就笑了出來:"草擬嗎的,當初要不是老子,你喝醉酒早被湯紅強辦了。"

這句話才說出來,楊娃娃彷彿想到什麼東西,當下嘆了一口氣,把湯紅強扶到屋子裡面。

"你也覺得我下手狠麼?"

眼鏡兒抬頭看著我,問了句。

我笑著搖搖頭,說道:"不,你下手輕了,如果被撂在地上的人是你,估計你的下場會更慘。"

他吸了一口氣,說幹這一行的有個規矩,有些事情是不能管的,犯了禁忌,後果大多數都是死。他見過太多了,他們不聽勸,遲早會犯了這個禁忌。

我笑了笑,說:"怕麼?"

眼鏡兒點點頭說怕,他已經看出來這個村子沒有那麼簡單,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一個問題,憋長了,自然要找個發洩的物件。

持續了一晚上的矛盾,以湯紅強被打得不知死活而落幕。

龍十八和阿婆也是回到了屋子裡面,過程中他們一直很平靜的看著楊娃娃她們屋裡鬥,壓根兒就沒有說過半句話。

這一晚,眼鏡兒蹲在院子裡面抽了一晚的煙,第二早起來地面全部是菸頭。

出乎我預料之外的是,楊娃娃似乎把昨晚那件事情當做沒有發生,又跟眼鏡兒有說有笑的,只是臉上那種笑容和前兩天比起來,更假了。

關於湯紅強被打得半死的事情,沒有人在提,他恢復的也挺快,第二天中午就可以下地走路,只不過腦袋腫了起來。

這下子楊娃娃的隊人心更散了,她明明知道帶隊最忌諱的就是人心不在一起,可還發生這種事情,興許是有啥難處也說不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