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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事情的真相

第二十七章事情的真相

阿飛又來了,但牢房已經空了,蕭雨已然不在,那幾具屍體也被清理了。阿飛再次潛伏在黑暗中,好似一隻矯捷的狸貓,在大雪的掩蓋下,一步一步地尋了過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心湖大師晃了一下,抖落臉上的積雪,露出了兩隻眼睛,緩緩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老僧答應你了,但你只能參閱三個時辰。”

蕭雨心裡一喜,但臉上覆蓋的積雪看不到他的表情,蕭雨平靜的道:“大師,不知這達摩易筋經有多少頁,有多少字?”

心湖伸出手,自懷裡拿出一本佛經,不太厚,微微泛黃的書面,顯示著它的久遠。把佛經遞給蕭雨,心湖大師道:“大約是它的一半兒左右。”

蕭雨接過,翻了翻,略微一笑,道:“大師,出家人六根清淨,四大皆空,大師為何還要和小子使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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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湖一愣,道:“施主何出此言?”

蕭雨拍了拍身上的積雪,正色道:“請問大師,你可否在三個時辰之內,讀完達摩易筋經?”

心湖大師低下頭,道:“這?是老僧失言了。”

蕭雨又道:“大師,自古傳言,達摩易筋經無限高深,即使是少林高僧,能夠練成者也寥寥無幾,小子不懂武功,並非貪戀,只是一時好奇,大師莫非以為,小子會偷偷的抄留副本?”

心湖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施主嚴重了。”

蕭雨道:“大師,我只是想靜靜的讀上一遍即可,給我三天的時間,可否?”

心湖轉過頭,忽然望向了百曉生。

百曉生道:“心湖大師,三日時間,如果想抄留副本,這是不可能的,若想要背誦下來,除非諸葛孔明再世,擁有過目不忘之能,否則難比登天,在下自認做不到。”

心湖聽後點點頭,道:“好,老僧答應了。”

蕭雨聽後,也不矯情了,突然伸手一指心鑑大師,目光一閃,厲聲道:“盜經賊就是他,心鑑。”

心鑑的嘴角一陣抽動,臉色沉了下來,冷冷道:“老僧不懂你在說什麼,施主莫要含血噴人。”

蕭雨冷笑道:“你不懂還有誰懂?”說完轉向心湖,道:“大師,心眉大師所中之毒,可否是五毒水晶?”

心湖大師聞言道:“不錯,這不是什麼秘密。”

蕭雨又道:“但我要告訴大師一個秘密,這個五毒水晶並非是極樂童子的五毒水晶,因為極樂童子早就被我殺了。”

百曉生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蕭雨道:“真假自有公斷,日後便知。”說完轉向心樹,道:“心眉大師臨死前是否有本手札留下來?”

心樹點點頭,伸手入懷,再看,手裡拿著的,正是心眉大師的手札,讀經札記。

蕭雨接過手札,道:“心眉大師早已發現了盜經的叛徒,只是他心存仁厚,未經證實前,不願披露這叛徒的姓名,為防不測,將之寫在他這本讀經札記上,日後也好留作證據。”

心湖突然渾身一抖,積雪紛紛落下,道:“果有此事?”

心鑑又搶著道:“小子,這上面若真有我的名字,老僧就甘願受罰,老僧……”

蕭雨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道:“你緊張個什麼勁?”

心鑑一跺腳,面色不善,“我?哼。”也不自稱老僧了。

蕭雨一笑,突然厲聲道:“此手札不看可知,你已將最後一頁撕下了,是不是?”

心鑑辯道:“我沒有。”

蕭雨道:“不承認沒關係,幸好心眉大師棋高一招,不只是最後一頁,”說到這裡,蕭雨一頁一頁的翻了起來,突然將書遞給了心湖:“大師請看。”

心湖大師看後,他的臉色沉了下來。

心鑑身子一震,顫聲道:“大師兄,蕭雨信口雌黃,莫要聽他挑撥。大家都知道,李尋歡乃是探花出身,臨摹作畫無一不精,這是他們設下的圈套,要致我於死地。”

蕭雨冷冷一笑,道:“心鑑大師,我與你何仇何怨,非要至你於死地?我與心眉大師不打不相識,這件事是心眉大師親口與我所說,就怕發生意外,你莫要忘了,這本手札可是一直在心樹大師的手上。”

心鑑突然跪倒,道:“大師兄,五師兄曾經與李尋歡同朝為官,半路出家我少林寺,必定有陰謀,現在,五師兄竟勾結外人,令弟子身遭不白之冤,求大師兄明鑑。”

心湖沉吟著,將手札遞給了百曉生。

百曉生看得極為仔細,搖了搖頭,道:“白紙上寫的雖是黑字,但這字卻是人人都可寫的,據我所知,李探花文武雙全,曾經就下過苦功夫練習臨摹。”說完,轉向李尋歡,“探花郎,我說的可對?”

李尋歡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心鑑忙道:“不錯,就算二師兄這本讀經札記裡,寫著我的名字,但也未必是二師兄自己寫的,李尋歡若要學一個人的筆跡,自然容易得很。”

心湖沉下了臉,一語不發。

蕭雨道:“大師若認為這證據不夠,小子還有個證據。”

心湖面色一喜,道:“快快說出來。”

蕭雨道:“大師可知那本達摩易筋經現在何處?”

心湖動容道:“在哪裡?”

蕭雨看向心鑑大師,道:“本來,心眉大師已尋回易筋經,可是,心鑑大師趁其不備,下毒暗害,奪走了易筋經,藏在了自己的書房,但,”蕭雨長長地嘆了口氣,“現在恐怕也已經不在了。”

心鑑聽後臉色大變,好不容易到手的易筋經如果丟了?那可如何是好,搞不好自己小命休矣。但這還不能承認,只能故作鎮定。

心鑑懷揣複雜的心情,來到了他的禪房。

心鑑假裝無事發生,走到一個不起眼的木櫃前,一掌劈下,裡面竟然有夾層,心鑑當時就傻了,易筋經就在那裡,沒丟。

心鑑厲聲道:“小子,這部經書本在二師兄房中,你們故意放在這裡就是要栽贓,這種栽贓的法子,幾百年前就有人用過了,大師兄神目如電,怎會聽信你們的讒言。”

心湖搖搖頭,嘆道:“心鑑,就算蕭雨是栽贓,但你怎知這部經書放在這個木櫃裡?你為何不到別的櫃去找?一進來就直奔這木櫃,明顯是怕經書丟失,這已經擾亂了你的心神,若你能鎮定一些,還真的難以發現。”

百曉生笑道:“好一招不打自招。”

心鑑汗如雨下,一步步地後退,但心燭和心燈已阻住了他的去路,兩人俱是面色凝重,峙立如山嶽。

心湖黯然道:“單鶚,少林待你不薄,你為何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單鶚正是心鑑的俗名。

單鶚突然跪倒在地,顫聲道:“大師兄,弟子,弟子知錯了,但弟子也是受了他人指使,被他人所誘,才會一時糊塗。”

百曉生忽然道:“指使他的人,我倒可猜到一二。”說完,百曉生往窗外一指,道:“就是他。”

大家不由自主的,隨他的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視窗正藏著一人,正是阿飛,好巧不巧的讓百曉生蒙上了。

看到了阿飛,眾人皆驚,阿飛也愣住了,聽著正過癮呢。只有一人例外,那就是蕭雨了,蕭雨緊緊的盯著百曉生。

只見百曉生的手,偷偷地按向心湖大師的背後。

蕭雨急忙道:“大師小心。”

心湖一驚,反手一掌,道:“百曉生,原來是你。”

話說,蕭雨也是倒黴,心湖的一掌正好將百曉生震到了蕭雨這裡,只見百曉生左手一伸,就掐住了蕭雨的脖子,身形電轉,藏在了蕭雨的身後。

百曉生嘿嘿笑道:“小子,你壞我的好事,”然後厲聲道:“你們都退後,不然的話?”指下微微一用力,蕭雨的臉漲得通紅。

心湖等人向後退去,心湖大師嘆道:“想不到,你我相交數十年,竟然,唉。”

百曉生道:“在下只想借貴寺的藏經一閱而已,誰知道你竟如此小氣,你豈能怪我。”

單鶚早已跳起,抄起了那部易筋經,獰笑道:“嘿嘿,趕緊放我們下山,不然那個小子死定了。”

百曉生哈哈大笑,喊道:“全部退後,特別是李尋歡。”

歡字出口,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刀光一閃,小李飛刀已飛入他的咽喉,沒有人看到李尋歡的飛刀是如何出手的。

百曉生一直以蕭雨為盾牌,只在說話時,咽喉才露出了一小半,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敢出手。

只有小李飛刀,比閃電還要快的一刀,百曉生死也不相信,李尋歡的飛刀會刺入他的咽喉。

百曉生的嘴唇在動,他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只有一件事弄錯了,小李飛刀比他想象中還要快得多。

他似乎在說,“我錯了,我算錯了你飛刀的速度。”

這一錯,是致命的,百曉生倒了下去。

蕭雨揉了揉紅腫的脖子,嘆了口氣,道:“百曉生寫兵器譜,品評天下兵器,可稱武林第一智者,可誰知道,還是死在了自己所品評的兵器之下。”

心湖合十為禮,滿臉愧色,道:“阿彌陀佛,蕭施主,老僧也錯了。”這次,他帶上個蕭字,蕭施主。

忽然,心湖大師面上又變色,失聲道:“糟糕,那叛徒呢?”像單鶚這種人,是不會錯過機會的,竟趁著方才那一瞬間的混亂逃了出去。

眾人恍然,剛要追趕,卻發現門口阿飛,劍一般的立在那裡,身體挺的筆直,凝視著蕭雨和李尋歡,臉上漸漸的露出了一絲微笑,道“我又犯殺戒了。”。

阿飛笑了。

蕭雨也笑了。

李尋歡也笑了。

心湖大師也笑了。

一群禿驢們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