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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暗夜魅影9.10

9

? ? 不久,又一樁強姦殺人案發生了。

命案地點發生在南郊一幢新完工的住宅的一樓。這裡有十幾棟住宅樓等待驗收後銷售。由於還沒住人,完工後樓房的大門都鎖著門,窗戶也都關上了。

東勝建築公司的職員胡長勝,每天早上上班後都要來檢查一次住宅。因為在門窗關閉上鎖前,常有野狗、野貓在夜間鑽進住宅來,所以檢視住宅已成慣例。

9月13日早晨,當他檢視第三棟中間的三號房時,嘴裡喊了一聲:“糟糕!”因為接近後門的一樓住宅窗玻璃被打破,窗戶也被開啟了。他腦中立即閃過一個念頭:“是否是一對窮情侶來這裡過夜?”他開啟後門走進房裡,發現地板上有淡淡的腳印。胡長勝走到一間敞開房門的房間裡,不由“啊”地喊出聲來——那裡有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郎,橫躺在地上,已經死了。他連忙掏出手機向110報警。

重案一組的刑警接到報案後乘車趕到發案現場。經過勘察,刑警發現這起命案同前兩起強姦殺人案狀況大體一樣。被掐死的年輕女郎全身赤裸,身高約170 公分,體態苗條勻稱。雙腿張得很大,有明顯被姦汙的跡象,下身被殘忍地塞進了幾根木條。被扒下的衣物揉成一團,扔在房間的一角。

孟曉春在死者衣服堆裡發現一個皮包。她開啟皮包,發現裡面有死者的名片。她看著名片向田春達報告:”死者是月光夜總會的招待員杜月月。”

法醫說:“經初步檢驗,死者死於昨晚11點左右。是被強姦後又強力掐死的。死者年齡在25歲左右。”

郝東這時按田春達吩咐給月光夜總會打了電話,詢問到杜月月家的住宅地址。田春達帶著郝東和孟曉春乘警車趕往杜月月家。

杜月月家所住的公寓是座十層的新式建築,從外表看很新潮也很時尚。

受害人杜月月一個人居住著一室一廳的房間,在三樓。

進入房間,刑警們看到室內佈置得很溫馨,新式的傢俱和電器,床品、布藝、擺設很有女人味。房間的衣櫃和化妝臺都很大,很高檔,看出戶主是很喜歡穿著打扮的。

開啟梳妝檯鎖著的小抽屜,裡面有首飾盒、存款折,還有一疊名片。

田春達看著這些名片,感到杜月月認識的人很雜,五花八門,什麼型別的人都有,這符合她夜總會女招待的身份。

名片中的一個人引起了田春達注意。

10

屍檢報告出來了,確定杜月月死於9月12日夜間11時左右。兇手作案的方法同前兩次一樣,剝光了女子的衣服,先姦汙,然後掐死。死者仍是沒有抵抗,可能是被嚇暈了,或是被打昏了,之後遭到姦汙、殺害。

作案現場檢查報告表明:兇手還是戴著手套、避孕套作案,除了腳印沒有留下其它痕跡。

重案一組的人員坐在一起討論案情。

田春達說:“最近這三起強姦殺人案看來是同一個人作案。作案手法一致,作案物件相似。根據兇犯留下的腳印分析,兇手是一個身高172公分左右,體重75公斤,身體強健的年輕男子。 這也同前邊的情況一致。

我感覺兇手應該認識被害人。因為他作案的物件都是漂亮、健壯的妙齡女子。他不太可能在不同的偏僻之處守株待兔,在

夜裡等待到這樣的女子。應該是事先知道她們的行蹤,然後跟蹤或伏擊作案。”

郝東這時說:“說兇手認識作案物件,我有點兒不同看法。一般說來,強姦犯對認識的女子行兇,都不願意讓對方看到自己的面目,將其臉部蒙上。可這三起強奸案兇手沒有這樣做。”

田春達接道:“可兇手把作案物件殺害了。這麼做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兇手仇恨作案物件,也可能是因為兇犯認識作案物件,殺人滅口。”

郝東又說:“三個被害人工作單位、家庭住址、回家路線都不一致,而且位置相差很遠,她們也沒有朋友或親戚關係,那麼兇犯是怎麼認識她們,掌握她們動向的呢?”

田春達接道:“這是我一直思考的問題。我想兇手可能在一個公共場所工作,而這三個女子都到這個公共場所去過,或者經常去。這樣兇手就會認識她們,並掌握她們的動向。”他點燃一顆香菸,抽了一口又繼續說:“我在杜月月家搜出的名片中就發現這樣一個人,很值得注意。他叫房偉,是新新人類髮廊的青年髮型師。如果三個被害人都經常到這個髮廊修理頭髮,特別是找房偉修理頭髮,那麼房偉就會對她們很熟悉,掌握她們的動向。”

孟曉春接道:“那我們趕快到新新人類髮廊去調查吧。”

田春達說:“我們現在就去。”說著他站了起來,其它組員也跟著站了起來。

田春達和孟曉春、郝東駕車來到新新人類髮廊。看到這座髮廊門面不小,裝修很新潮,大門前邊還立著廣告牌,牌上畫著一個時髦少女,還寫著廣告詞:

最新潮、時尚的發型設計,最先進、高超的理髮技巧。

大門兩邊還貼著對聯:

不新潮時尚你罵我

不先進高超我賠你

田春達笑著對孟曉春和郝東說:“這髮廊還真有些新新人類的味道。”

孟曉春接道:“看來那三個漂亮、時髦的被害人很可能都在這髮廊修理頭髮。”

三個人走進新新人類髮廊。一個年輕女子迎了上來,笑容滿面地說:“三位要修理頭髮麼?”

田春達掏出證件給對方看,說:“我們是警察,想瞭解點兒情況。”

年輕女子愣了一下,說:“那我領你們去見老闆吧。”

刑警跟隨年輕女子走進裡間,一個三十多歲打扮很入時,長相也很漂亮的女人坐在寫字檯前。

年輕女子說:“王老板,這幾位警察找你瞭解情況。”

女老板站起讓座,又讓年輕女子給刑警拿飲料。

“幾位警官想瞭解什麼情況?”女老板微笑著問。

孟曉春拿出三名被害人的照片給女老板看,“這三個女子經常到你們髮廊修理頭髮麼?”

女老板接過照片仔細看了看,指著杜月月的照片說:“這個是杜月月,她常來我們這修理頭髮。另兩個麼?我沒什麼印象,來沒來過我說不好。”

田春達對孟曉春說:“你到外間問問看看。”

孟曉春說:“是。”拿著照片走了出去。

田春達又對女老板說:“你們這有個叫房偉的理髮師麼?”

女老板回答:“有。他手藝不錯,有不少人慕名而來,找他修剪頭髮。”

“可以把他找來麼?想跟他談談。”

“可以。”女老板把房偉找進來,

自己又很知趣地出去了。

田春達看看房偉,他二十六、七歲的年紀,身高、體重、鞋碼都與預想的嫌疑犯差不多。他留著長髮,在腦後梳成一個馬尾辮,馬尾辮還染成金黃,顯出其新新人類的面貌。

田春達拿出三個受害人照片給房偉看,問:“你認識這幾個姑娘麼?”

房偉看了看說:“這個杜月月我認識,常來我這理髮。另兩個沒什麼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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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杜月月除了顧客的關係,還有沒有其它關係?”

“沒有。”

“你去過杜月月服務的夜總會麼?”

“沒有。我在髮廊要工作到晚上十點,下班後就得直接回家了,哪有功夫去夜總會。”

“杜月月可是保留有你的名片。”

“那是她第一次來我們髮廊理髮,我給她的,為的是拉一個主顧。”

“9月12日晚間你在哪裡?做了什麼?”

房偉想了想說:“那晚我和一幫朋友到歌廳唱歌了,一直唱到半夜12點多。”

田春達拿出筆記本,翻到空白頁遞給房偉,“你把那晚唱歌的朋友的名字和住址、單位都寫下來。”

房偉回憶著都寫了下來。

這時孟曉春走了進來,附在田春達耳朵邊小聲說:“外邊屋裡的人我都問了。他們說杜月月常來這裡修理頭髮,另兩個姑娘不認識,好象沒來過。”

走出新新人類髮廊,三個刑警又乘車調查9月12日晚上跟房偉一起唱歌的六個人。經過調查,他們都說那晚房偉確實與他們一起在樂聲歌廳唱歌,而且他沒離開過歌廳。

回來的路上,郝東輕輕嘆口氣說:“看來房偉9月12日晚沒有作案時間呀。”

孟曉春接道:“房偉和髮廊的人都說只認識杜月月,不認識另兩個被害的姑娘,看來那兩個姑娘沒來過這髮廊。這個髮廊不是三個姑娘共同接觸的公共場所。”

田春達說:“我們不能洩氣,對房偉也不能放鬆警惕。晚上要對他實行監視。已經死了三個姑娘了,對任何一個可疑點我們都不能放過。”

回到局裡,主管刑偵的張副局長已經在局長室等著田春達。

田春達走進張副局長辦公室,張副局長給他倒了杯水,說:“你們最近又是調查,又是“蹲坑”,辛苦了。”

田春達喝了一大口水,說:“辛苦倒沒什麼,只是案件還沒有眉目,著急呀。”

張副局長說:“是呀,市領導、我們、還有人民群眾,都很著急。死了三個了,女人,特別是年輕姑娘,晚上都不敢出門了,人心惶惶呀。我們還得加把勁呀。”

田春達面色凝重,“是,還得加把勁。可兩個多月了,辦案人員沒日沒夜地熬,有兩個已經病倒了……”

“嗯,辦案人員太辛苦,我再給你們增加警力,晚上輪班“蹲坑”,也要注意休息。”張副局長看著田春達又說:“春達,你也得注意休息,這兩個多月,你可是瘦了一圈了。”

“我扛得住。不儘快抓住這個萬惡的兇手,我就是休息,也寢食難安呀。”

張副局長拍了拍田春達的手:“除了給你們增加人員和車輛,我還告訴食堂,要給辦案人員加強伙食。你們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田春達感激地說:“多謝局領導的支援。”

張副局長說:“局領導得感謝你們,你們是奮鬥在第一線的破案主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