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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暗夜魅影12

十二

時間過去了三天,房偉依舊頭影沒露。這嚴酷的現實,對重案一組的壓力很大,組內焦躁的氣氛也越來越重了。

案發後,田春達一直認為,抓獲房偉只是時間問題。因為據警方掌握,房偉性格孤僻,親朋好友很少。只要他身上沒帶足夠的現金,不會逃得很遠,找到他並非難事。

況且,專案組除在媒體上通緝房偉,還張開羅網,在新新人類髮廊、房偉住所、他的親戚及朋友家,都派了刑警監視,還怕他不落網嗎?令人遺憾的是,幾天過去,卻一無所獲。

組員們也議論這件事。

“你說房偉能藏到什麼地方呢?”孟曉春問向海洋。

“可能我們追得急,​​迫使他自殺了。也可能是有人把他保護起來了。”

“誰能保護他呢?”

“我一時也說不清——”向海洋眉頭緊皺,顯出疲憊的神色。

這時,年輕的刑警郝東,目光炯炯地跑進來報告說:“田組長,房偉來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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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春達的情緒為之一震,驚愕地問:“來自首?他自己來的嗎?”

郝東回答:“不,還有莊方同律師陪他一同來的。”

一名刑警手握手銬,想銬住房偉。

莊方同律師擺擺手,說:“不必這樣,他不會逃的。”這名律師在本省有些名氣,公安、司法界不少人都認識他。他穿一身筆挺的西裝,很有些派頭。

“不必銬了,到那間屋子去審問吧。”田春達說。向海洋將房偉引向另一個屋子去了。

田春達對莊方同律師說:“莊律師,很想聽聽你領房偉來自首的經過情況,請談談好嗎?”

“首先,我提醒你注意,房偉是我勸來的。他不是被逮捕,而是來自首的。”莊方同說。

“這點會考慮的。莊律師是打算作房偉的律師嗎?”

“受某人委託,我決定作他的辯護律師,請多關照。”

“請問,你說的某人是誰?”

“對不起,這暫時不能說。”

“可是,如果他隱藏了房偉,就觸犯了刑律。”

“恐怕你說重了。我認為房偉是無辜的,所以保護他的人不會觸犯刑律。”

“房偉引誘在酒廊認識的女郎到旅館,想掐死她。是刑警聽到她的叫喊及時趕到,才避免了這起殺人案。難道房偉無辜嗎?”田春達銳利的目光直逼著莊方同。

莊方同卻很輕鬆地說:“這我知道。房偉也告訴我女人的事了。但是,田警官,房偉引女人到旅館,不是他們互相討厭而是飲酒時談得情投意合的結果啊!據房偉說,去旅館,是女方積極提出的。而房偉確是想同她認真談戀愛的。可是,一進旅館,女的突然向他要一萬元,男方自然生氣。在雙方發生口角並且怒不可遏的時候,男方不自禁地掐住了女方的脖子,但並未真想掐死她。女方大聲叫喊,男的才驚慌逃走。這才是事情的真相。我認為這純屬偶發的爭吵,並不能構成刑事案件。”

“可是,受害人作證說險些被殺害。直到現在,脖頸還紅腫,醫生診斷要三天後才能康復。”

“我認識一對夫婦,因夫妻打架,使妻子受重傷住了一個月的醫院,但他們還是夫妻。”莊方同沉著老練地反駁田春達。

田春達冷冷地說道:“我們正負責偵查最近連續發生的強一奸殺人案,而房偉是我們的重大懷疑對象。”

“為什麼懷疑房偉是連續強一奸殺人犯?可以的話,請說明理由。”

“這還得調查全部結束才能說。”

“你的意思是現在不能說?”

“目前,還只是嫌疑。”田春達沒正面回答。

莊方同不滿地哼了一聲。“我不認為房偉是連續奸一殺女人的兇手。”

“你瞭解他嗎?”田春達問。

“剛才說過,我受某人委託,作了房偉的辯護律師,曾與他談了幾個小時。我做過檢察官,後來做律師。也就是說,做過起訴和辯護的工作。因此,觀察人的經驗自然比一般人多一些。談話之後,我自認瞭解了房偉這個人。我承認,他有粗暴的一面。他雖然是髮型設計師,思想很新潮,但他卻不善言辭。我斷言他絕不是殺人犯。”

“我覺得莊律師下這個斷言早了些。”

“可我還是認為房偉是清白的。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證據,不過,一旦起訴,你們就會背上包袱。我承認房偉在旅館跟酒吧相識的女人吵過架,也承認在警方查尋下,我勸他自首。但僅此就能構成刑事犯罪嗎?我認為,這些充其量只能是調解的條件。”

聽了莊方同的話,田春達無名之火從心頭燃起,忿忿地說:“能不能構成犯罪,這是我們決定的!”說完他站起說:“就談到這吧。”

十三

隔壁房間的審訊正在進行。或許是聽了莊律師的交代,房偉在審訊一開始態度就很強硬,而且將一切過錯全推給了李燕。

“我是同她住進了旅館。是她邀請我去的,她也承認是情投意合。可誰想一住進旅館,她張口就向我要一萬元!”房偉向負責審訊的向海洋刑警生氣地說。

“是你掐住她的脖子吧?”向海洋問。

“沒有啊。為了錢的事,我們起先口角,後來廝打起來,也許在廝打中我的手碰了她的脖子。說我掐住她的脖子,要掐死她,這確實是她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李燕沒有說她向你要錢呀!”向海洋說。

房偉聳聳肩:“胡說。她幹的簡直是妓女的勾當,當然不會承認。我雖然犯了動粗的錯誤,她誣陷我也不對呀!”

“那你為什麼匆匆逃跑呢?”

“她拼命地叫喊,憑誰也得跑,況且我聽到了男人的腳步聲。我也是藝術家,害怕自己的名譽受損害。”

“藝術家?”

“是呀,發型設計是了不起的藝術嘛!”

“這是你的東西嗎?”向海洋把從房偉房間搜查來的杜月月的照片放在桌子上。

“從我房間偷出來的?”房偉不滿地問。

“不是偷,是以物證收存的。”

“什麼物證?跟我上旅館的可不是這個女人。”

“我知道。這是杜月月,前幾天被姦殺的女人。”

“從報紙上已經知道了。”

“你怎麼會有她的照片?”

“有照片也構成犯罪嗎?”

“你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拍的這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