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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神漢的秘密9、10

9

刑警支隊重案一組的電話響了。郝東拿起電話聽筒。話筒裡傳來一個有些沙啞,又有些機械,像是機器人發出的男聲:“是刑警支隊吧?”

郝東回答了一句:“是。你有什麼事?“

“我要報案。”

“報什麼案?你說吧。”郝東看了坐在一旁的田春達一眼,開啟了擴音鍵。

“你們不是正在調查陸瑤和陸曉月死亡的案子麼,告訴你們,陸曉月是我強姦的,以後她懷了孕,就自殺了。”

“你是誰?在哪裡?”郝東連忙問。田春達這時守到了偵聽裝置旁,注意偵聽。

“我在綠島咖啡廳,你們過來吧,我詳細跟你們談。”

“你說的是真話麼?”郝東這樣問,也是為了拖延時間,以便偵聽他打電話的位置。

“你們要是相信我,就馬上過來。不相信就算了。”

“你等著,我們馬上過去。”

“我等你們四十分鍾,如果不到我就走了。”對方說完就關閉通話。

“監聽顯示,對方確實在綠島咖啡廳那個位置。”田春達說。他又一揮手:“在家的人都出動,馬上出發。”

重案一組在家的六個人馬上乘上門外的越野車,向綠島咖啡廳進發。

三十五分鍾後,16點15分,越野車到達了目的地。田春達下令:“我和郝東進屋,其餘人散開守在附近。”

田春達和郝東走進咖啡廳,只見廳內有十張卡座,只有一張卡座有客人,是兩個中年婦女在喝著咖啡嘮喀。

田春達走到服務臺前,向一個年輕的女服務員發問:“35分鐘前,有一個男人在這裡打電話要報案麼?”

女服務員睜著圓圓的雙眼,詫異地說:“沒有呀,這一個小時店裡就沒進過男客人。”

郝東又問兩個女客人同樣的問題,她們也是一樣的回答。

上了警車,田春達氣憤地說:“看來我們被人耍弄了。”

郝東說:“會不會是劉傳廣搞的鬼?想轉移我們的視線。”

田春達點了一下頭:“也有這個可能。隊裡有我們同劉傳廣談話的錄音,我們回去後可以做一下聲音比對分析。

回到局裡,田春達請聲音分析專家做了分析鑑定。專家說打電話報案的聲音可以斷定不是劉傳廣的聲音。

三天後的下午,這個人又給刑偵支隊打來電話,依然是沙啞的機械般的聲音:“我是三天前向你們報案的那個人,我都告訴你們我在的地方了,你們八成也偵聽到我在的位置了,可你們怎麼還找不到我呀?你們真是笨呀!我又給你們寄去一張照片,是陸小妹被強姦後的**照片,證明我不是在撒謊。我現在在香茗茶館喝茶,你們來找我吧。要快喲,我可沒耐性等你們。”

操控偵聽儀器的田春達摘下耳機後說:“他是在香茗茶館那個方位打電話,我們去兩個人看看吧。“

郝東說:“他八成又在耍我們。”

田春達說:“那我們也得派人去看看呀。”

郝東和另一個刑警向海洋,開著輛警車直奔香茗茶館。四十分鍾後郝東打來電話:“我們又被騙了,茶館裡並沒有來這麼個人,一小時內也沒有人打電話。”

“媽的,這個混蛋竟敢耍弄我們,抓住他讓他好瞧!”一個年輕刑警叫到。

田春達也氣恨地咬牙在心裡罵了一句。

第二天上午,刑警支隊重案一組收到了一封沒有寄信人地址的信,裡面是一張陸曉月閉著眼晴躺在白布床單上的**照片。田春達說:“看來罪犯強姦陸曉月後還給她拍攝了**照片,陸曉月受不了這種汙辱,所以憤而自殺。”

“那麼打電話這個人可能是強姦陸曉月的罪犯。所以他有這種照片。”郝東說。

田春達點點頭,又說:“不過他也可能是受劉傳廣的指使,是劉傳廣的調虎離山之計。我們也不能放鬆對劉傳廣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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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刑警都點頭。

10

案件又出現了新的情況,劉傳廣死了,被人殺死了。

報案人是劉家的保姆張嫂。她對來到現場的田春達等刑警說:“昨晚六點多,我突然肚子疼,上吐下洩,就到區醫院去看病。醫生說我得了急性腸胃炎,讓我打吊瓶。我打完吊瓶回到家己是十點五十分了。進了屋我看到劉傳廣的臥室門半開著,燈也亮著,就有些奇怪,他平時十點閉燈睡覺,很準時。我向裡一看,只見劉傳廣躺在地上,滿頭是血。我嚇得渾身哆嗦。我壯著膽走近一看,他己經死了,沒氣了。我就趕緊打電話報了警。”

田春達問:“昨晚你走後家裡就劉傳廣一人麼?”

張嫂說:“是的,劉傳廣老婆回孃家了,說晚上不回來了。”

“劉家最近有什麼可疑情況麼?”田春達問。

張嫂想了想,說:“我沒發現。“

刑警經過仔細檢查,發現桌角有血和頭皮,而劉傳廣頭頂有一處傷痕,像是用力撞在桌角上造成的。他的身上還有一處傷,小便被刀割開一半,流了不少血。在他右肩膀的襯衫上,沾有一抹血痕,還有一抹口紅的痕跡。

法醫鑑定結果,劉傳廣頭上的傷是致命傷。他的死亡時間是昨晚(8月14日晚)九點半左右。

重案組召開了案情分析會。田春達首先發言:

“第一,我先分析一下劉傳廣的死因。可以肯定劉傳廣之死是他殺,而且是仇殺,因為他小便被嚴重割傷。仇家是用催眠藥先將劉傳廣催眠,法醫己從死者胃裡發現催眠藥。然後仇家想要把他小便全部割下來。可仇家用刀不熟練,或是割時有些害怕,下手不利索,割得比較費勁,結果劉傳廣疼醒了,他的雙手被綁住了,就用頭撞向仇家,仇家一閃身,他頭撞到桌角上,導致死亡。

第二,經過仔細檢查,沒有發現破窗或破門而入的跡象。仇家很可能是劉傳廣熟悉的人,能夠輕鬆進入劉家,在沒有引起劉傳廣警覺的情況下給他下了藥。

第三,在劉傳廣的右臂襯衫上發現了別人的血跡和口紅印跡。這表明仇家是女人,或包括女人。她在躲閃劉傳廣撞擊時,被他的右臂碰破了嘴唇,血染襯衫,口紅也蹭到了襯衫上。找到這個女人是破案的關鍵。

第四,法醫鑑定劉傳廣的死亡時間是14日晚上9.30分左右,而已經查明,14日晚七點多張嫂就進了區醫院,直到晚上10點多打完吊瓶才出醫院。所以她沒有作案時間。

其他刑警也相繼談了想法。

開完會後,田春達來到緝毒大隊,他看到老戰友吳烈正牽著條警犬在院子裡溜達。便笑著招呼:“老吳,溜狗呢?“

吳烈笑著說: “是呀。你過來有事呀。”

田春達笑著說:“是有事,想求老兄幫忙呀。“

“什麼事?“

田春達看了看他牽著的警犬,問:“你這條狗嗅覺靈敏麼?”

“相當靈敏,這可是條功勳犬,屢立戰功。”吳烈親熱地拍了拍狗腦袋。

田春達也仔細看看這條狗,它高大威猛,皮毛閃閃發亮,兩眼閃著機敏的光芒,真是條好狗。他也親熱地拍拍它,說:“能不能把它借我們用用,幫我們破個案子。”

“沒問題,它正急著要立新功呢。”

那條狗似乎聽懂了他們的話,昂頭叫了兩聲,好像在表態。

田春達又親熱地摸摸它,問:“它叫什麼名字?”

吳烈說:“它叫阿凡達。”

這時那狗又叫了兩聲,似在回答呼喚。

田春達笑說:“這名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