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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第 153 章

第一百五十三章

就在他們兩個人覺得今天要無功而返的時候,事情出現了轉機。

一個男人從護士後面的樓梯上走下來, 這個男人有著一頭漂亮柔順的黑色捲髮, 眼睛是漂亮的紅寶石色,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意, 穿著時下最流行的黑色西服,外面套著白大褂,看上去是個溫柔可親的人。

然而這個人的特徵, 就這麼和不死川實彌說的鬼舞辻無慘的特徵對上了。

富岡義勇和蝴蝶香奈惠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進入了戰鬥狀態。

“月彥醫生,你來啦。”護士叫出了來人的名字, “您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了嗎?”

“是的,今天的工作已經結束了。”名為見方月彥的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兩人, 這才回答道,“是過來看病的病人嗎?正好我現在沒有事情,就交給我吧。”

“那就麻煩您了。”奈奈點了點頭,“請跟我來,我幫您辦手續。”

見方月彥點了點頭:“那拜託你一會把他帶到我的辦公室, 我先上去準備一下。”

“好的。”

奈奈生先是帶著兩個人辦完了手續,然後帶著富岡義勇去了三樓的辦公室。

比起一樓,三樓更是陰暗,幾乎每一個窗戶都被遮光窗簾遮得死死的,如果不是走廊頂上的燈,走廊裡面陰暗的和黑天沒什麼區別。

“為什麼白天會拉上窗簾,不會覺得不透氣嗎?”蝴蝶香奈惠好奇的問道。

“見方醫生紫外線過敏, 所以沒有辦法照射陽光,不過不用擔心見方醫生的醫術,他的醫術是我們醫院技術最好的一個,一定可以將您的病治好的。“

奈奈的語氣中充滿了對見方月彥的推崇,“他從來到我們醫院開始就治好了很多人,口碑非常好,每次預約他的人都很多。”

正說著話,他們就被奈奈帶到了三樓的一間辦公室外面,門外面的門牌上面寫著【見方】兩個字,就是無慘擬態的姓氏。

真的站到了房間外面,蝴蝶香奈惠和富岡義勇更是覺得覺得緊張。

如果無慘沒有認出他們的話,那他們現在就是安全的,如果他認出他們……那估計就玩完了。

“見方醫生,我們來了。”奈奈敲響了門,提醒辦公室裡面的鬼舞辻無慘人已經過來了。“

比起有些緊張的蝴蝶香奈惠,面無表情的富岡義勇看起來正常的多,他跟在奈奈的後面進去,擋住了因為緊張神情有些微妙的香奈惠。

“那我就先走了。”奈奈告別之後,就將他們兩個人留在這裡。

被富岡義勇擋在身後的蝴蝶香奈惠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冷靜下來了,她看到這麼冷靜到不動如山富岡義勇,突然覺得自己這麼緊張沒有什麼必要。

富岡義勇都不緊張,自己緊張就很丟臉

蝴蝶香奈惠以這種詭異的心態平復好了自己的心情,上前一步站在了富岡義勇的身邊。

在見到蝴蝶香奈惠露出的笑容之後,富岡義勇終於放鬆了略有些僵硬的身體。

太好了。

香奈惠終於上線了。

表面穩如老狗其實慌得一批的富岡義勇依舊板著臉,面對鬼舞辻無慘也毫無波動。

隨著房門關上的聲音,這個房間裡面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屋裡被白慘慘的燈光籠罩上了一層冷光,鬼舞辻無慘的臉被這光照的有些透明,那雙漂亮的像是紅酒似的的眼眸也變成了深沉的血色。

“好了,告訴我,你們生了什麼病?”鬼舞辻無慘說道,“我會盡我所能來治好你們的。“

“我的丈夫他的嗓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希望你能來看一下。”蝴蝶香奈惠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住院也是好的。”

“你們的病應該不至於住院,想要觀察我的話就直說,倒也不必這麼拐彎抹角的。”鬼舞辻無慘直接戳穿了他們的來意。他將架在鼻樑上的眼鏡摘了下來,疊好放在桌子上面。兩臂放在桌上交叉,翹著二郎腿,一副悠哉悠哉的樣子,可是他說出來的話,卻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友好,“我以為你們在知道我在這裡訊息的時候,會直接傾盡全隊之力過來圍剿我,沒想到只過來了兩個人,是看不起我嗎?”

蝴蝶香奈惠瞬間變了臉色,而富岡義勇只是有些驚訝的睜大眼睛。

“怎麼,你從一開始就猜到了嗎?”看到富岡義勇的反應,鬼舞辻無慘卻想的有些多了。

因為他不清楚富岡義勇的性格,還以為富岡義勇胸有成竹,一切都已經瞭然於心。

而富岡義勇純粹是習慣性的保持這個表情,能夠眼睛睜大已經是他很震驚的表情了。

鬼舞辻無慘有一個缺點就是容易想的太多,他覺得自己的計謀被看穿了,所以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

房間裡面的窗簾無風自動,他後背的白大褂被撕裂,從那個裂口生出了許多肉色的觸角,在觸角的最末端長著巴掌長的利刃,只是看著就覺得鋒利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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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太多廢話,直接動了手,想殺死這兩個不自量力過來抓他的鬼殺隊隊士。

雖然鬼舞辻無慘不認識這兩個人,但他卻能夠肯定這兩個人就是鬼殺隊的。

他們身上的那股氣息是無法騙人的,只要看一眼就能感覺出來。

就連之前的那個身上有傷疤的男人也可以一眼就看出來,他甚至為了麻痺自己而選擇在這裡多停留了幾天。

本來鬼舞辻無慘是想要把他殺了的,但是一想到這個人或許會將更多的鬼殺隊的人引過來,他就冷靜了下來。

比起一直被鬼殺隊追殺,他構想直接從根部把鬼殺隊這東西給拔除掉,鬼殺隊對於他來說就像是跳蚤一樣,天天在他眼前蹦躂,卻又沒辦法全都殺了。

現在有了這麼一個機會,他怎麼能不好好的把握住呢?

就連猗窩座都是他故意讓不死川實彌看到的。

不死川實彌的確是相信了,然後回去報告了,通知了鬼殺隊的人,不然他今天也不能見到這一男一女。

不過他本來還以為過來的會是所有人。

也無所謂了,能夠被產屋敷耀哉派過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小魚小蝦,應該是柱那級別的。

就算是柱,只有兩個他一個人也能全部解決。

本來他還想著如果鬼殺隊傾盡全力過來圍剿他,他就把其他的十二鬼月一起叫來,人都已經提前打好招呼了。

算了,先把這兩個人殺了得了。

鬼舞辻無慘想著自己這次的身份又廢了,還有些煩躁。

他每次要偽造身份也挺麻煩的,本來這個身份是到目前為止最舒服的一個,現在又要捨棄掉他了。

這個醫院裡的人也不用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一會兒等殺了他們兩個之後,就把醫院放一把火燒了得了。

已經安排好所有的鬼舞辻無慘,漫不經心的對著兩人發出了攻擊。

這兩個人過來抓他連刀都沒有帶,怎麼可能會躲過自己的攻擊呢,可誰知道這倆人竟然當著他的面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個卷軸,然後又從卷軸裡面掏出了自己的日輪刀。

那個卷軸他實在是眼熟得很,因為他認識的某個人就能用這個,喜歡把自己的武器放在裡面。

比如那個暴打自己的狩野秋一,比如狩野秋一他老公,比如狩野秋一他徒弟。

在見到這個卷軸的一瞬間,鬼舞辻無慘的腦子裡面就只有一個想法。

跑。

他們用這東西就說明他們和狩野秋一的關係非常好,萬一他們兩個不是自己過來的,而是作為先鋒隊員被派過來,那後續部隊會過來什麼人,那還真不太好說。

鬼舞辻無慘根本就不敢賭狩野秋一不過來的這萬分之一的機率。

如果只有這兩個人他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可如果是那個傢伙來了的話……

鬼舞辻無慘完全沒有嫌棄自己命長的意思。

當初自己可是被狩野秋一和他的家屬們折磨的痛不欲生,現在還留下了那麼點心理陰影。

瞬間慫了的無慘乾脆利落地叫出了鳴女,讓她把自己送回去。

鳴女在聽到自己老闆的命令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懵逼,儘管她一頭問號卻還是用自己的血鬼術把自己老闆給傳送回來。

別說是鳴女,就連富岡義勇和蝴蝶香奈惠都不知道鬼舞辻無慘為什麼突然選擇離開?

就在他們兩個拔.出武器之後,鬼舞辻無慘那家夥竟然跑了!

他們兩個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實力,要是對上鬼舞辻無慘這種級別的鬼肯定是逃不掉的,他們在暴露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全力以赴,最後犧牲的準備。

他們在來之前想了無數個可能性,就是沒有想到鬼舞辻無慘會逃跑。

鬼舞辻無慘的腳下出現了張開的樟子門,香奈惠和富岡義勇兩個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跳進去。

他們完全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萬一過去之後是鬼舞辻無慘他們的大本營呢?

如果他們跟著跳下去,那他們或許會知道葡萄的老巢位置,但是他們兩個在面對鬼舞辻無慘的時候都沒有反抗之力,更不用說到它的老巢去。

他的老巢裡面一定有數目相當恐怖的鬼。

鬼舞辻無慘一開始就沒有掩飾過,他們兩個非常確定,如果他們兩個真的跟了過去的話,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

自己長時間不出來,在外面接應的其他隊員們一定會心急如焚,然後進來送菜。

多方考量之下,富岡義勇和蝴蝶香奈惠兩個人還是放棄了進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他的身影轉眼間消失在了房間之內,那扇木門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房間也從一開始的昏暗變成了正常的白。

這間辦公室依舊保留著一開始的整潔,只有他們身後兩道深深的刀痕才證明了剛才這間辦公室裡面的一切。

富岡義勇將窗簾拉開,外面燦爛的陽光照射進屋裡,驅散了屋裡的陰霾。

鬼舞辻無慘跑掉了,他們兩個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

兩人直接從三樓翻了下去,落在了外面的草坪上面。

柱們的身體已經被淬鍊的極為結實,普通人從三樓跳下去估計會摔斷脖子,可是他們兩個從上面跳下來卻毫髮無傷。

他們兩個的確不是自己來的,他們後面還有其他的隊士,生怕這兩個人出什麼意外,他們趕不上。

畢竟是鬼舞辻無慘,再怎麼小心也不為過。

他們兩個七繞八繞,終於回到了鬼殺隊,在這附近的註定焦急的等待著的隊士們趕緊把人圍了起來:“怎麼樣?有沒有受傷,無慘怎麼樣了?”

“他在見到不死川實彌的時候就知道他是鬼殺隊的了,放不死川實彌發回去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想藉著他把我們都給引過去,然後一鍋端。”蝴蝶香奈惠解釋了一下,“見到只有我們兩個來,他還有些不高興,但是他還是出手攻擊我們,想要殺死我們。”

可是他們兩個現在就這麼好好的站在這裡,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並沒有受傷。

他們兩個的實力真的有強大到可以在鬼舞辻無慘地手底下全身而退嗎?

答案是不可能的。

“那你們兩個是怎麼出來的?他沒有為難你們嗎?”

“沒有,本來我們準備反擊的,可是在我們掏出武器的時候,鬼舞辻無慘就像見了貓的耗子一樣跑了。”

跑了?

逃跑這個詞跟本就不適合鬼舞辻無慘,他的實力遠比他們兩個人要強大的多,他究竟是看到了什麼,竟然會萌生出逃跑的想法。

這太奇怪了。

不過好在他們沒事。

“人沒事就好。”過來支援的悲鳴嶼行冥說了句阿彌陀佛,“你們仔細想一下,他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跑的?”

“拔刀的時候。”富岡義勇終於開口:“我看到了,他在看到我們拿出刀的時候才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拿出刀……

蝴蝶香奈惠恍然大悟:“是不是看到了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