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刀劃破長空,也劃破了寂靜的空氣。
不少暗中關注的人,都不由得暗自搖搖頭,認為葉天這將是必死之局。
“居然被菊太郎搶了先。”
“要不我們待會兒去埋伏菊太郎吧。”
“早知道我就應該提前殺了他。”
眾人紛紛惋惜,這最好拿的一塊銘牌,被別人搶了先,只恨出手太慢。
然而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他們想象中葉天高飛的頭顱噴灑的鮮血並沒有出現。
太郎的刀,越離葉天的脖子越近就越慢,彷彿有什麼東西阻礙了他。
而在林天脖子三尺的位置,再也動不了分毫。
彷彿被什麼東西固定住。
“什麼?”菊次郎大喊道,見一擊不中,他連忙扔下刀就準備逃跑。
而他的雙手卻像緊緊的連在了刀柄上,始終掙脫不開。
然而這時葉天睜開了眼睛,他緩慢的抬起手,朝著菊次郎輕輕一指。
一道洶湧澎湃的的真氣化成的靈蛇,在空氣中或扭或咬,直沖沖的“嘭”的一下,碰撞在菊次郎的身上。
菊次郎驚懼不已,一時間竟然無力招架,而這道靈蛇實在太快太兇,瞬間包裹住他。
“啊”
菊次郎火紅的仙鶴外衣瞬間被撕碎化作滿天紛飛的蝴蝶。整個身體也已經被姓轟成無數碎塊,仿若一場暴雨洋洋灑灑的落在了甲板上。而唯一完好的他的雙手,從刀柄上滑落,落在地上,上面暴起青筋彷彿還述說著主人的恐懼。
而那把薄如蟬翼卻堅硬無比的刀,卻還停在葉天的脖頸處,不能挪動分毫。
這一幕實在太過詭異,太過突然,也太過慘烈。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葉天,隨手拿著菊次郎的刀,挑開落在甲板上的血肉,撿起兩塊銀色的銘牌,拿在手上。
然後他又漫不經心的回到了原先的位置,坐下。
在這個過程中,眾人皆是呼吸急促,目瞪口呆,但無一人敢出聲。
“他剛剛用的什麼手段?有人看見了嗎?”
“太不可思議了吧,次郎好歹是劍道大師,怎麼只用一招就殺了他”
其中那個金髮女郎,暗沉臉色,低頭思量,只有她和少數幾個人注意到,葉天伸出的那個手指上戴著一個暗黑色的指環。
“難道這個戒指就是傳說中的法器?”
“若是法器倒是好辦,這麼小的法器往往都有次數限制,若能多耗他個幾次,把法力耗光,他也就不足為慮了”
金髮女郎沒有說話,這種法器手段往往都是一些不流傳於世人間的大宗派才有的手段。這種手段已經接近絕跡,她也只是聽說過,從來沒有見到過。
若真是法器也難免葉天手上還有其他底牌。
大家互相暗自思量,都不敢輕易出手,氣氛就這麼停滯了。
其中一個暗殺者,喃喃自語道,若不抓住此刻機會,恐怕後面等法力回滿更加無能為力了。
說著他像一道影子一樣遁入地下和輪船甲板上的景色融為一體。
而他身後另一個人,藏在高處,打算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說時遲那時快,烈日陽光下三道暗影從甲板的各個角落衝出來,手上的匕首都泛著幽幽藍光,讓人一看就明白,若是挨上了,直接不是身死都會半殘。
就在這個時候,甲板上突然湧出了千萬根牛毫般的鋼針。每根鋼針頂端都有一抹淡淡的紅色。
“這是噬血針,據說只要插入體內,不過兩秒便可以吸乾人的鮮血”
“看來他們也是下血本了”
就在鋼針湧出的同時,上空中,一條十字黑線,從上而下,籠罩在葉天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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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身後,是一個快的幾乎看見殘影的影子,手裡拿著一把泛藍的匕首,直刺他的後心。
“這幾個人不是有名的莫家三兄弟嗎”
“莫針、莫十、莫刀”
“他們三,這是壓箱底的功夫,都拿出來了呀”
能夠來參加傲比島考核的,幾乎都有一些特殊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