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飛關懷的問道。
“吃飽了!”徐海燕點頭答道。
“那就好!來我家,就不要和我客氣。”牛小飛熱情招呼著。
徐海燕乖乖的點點頭,不經意間,她又看到了揹包裡的黃碟,突然想起剛才偷看小黃碟的封面,被牛小飛抓個正著,心中就一陣害臊。
“小飛,你咋有這麼多小黃碟啊?”徐海燕害羞的開了口。
“呵呵!農村嘛,精神生活非常匱乏,尤其是一些農村的年輕人,缺乏性教育,我是來幫助他們普及生理知識的。”牛小飛呵呵一笑,給自己編了一個義正言辭的理由。
經過他這麼一說,牛小飛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有理想有抱負的青年,為了給農村的年輕男女普及生理知識,費勁了心思。
“呵呵!小飛,你真好!”也不知道牛小飛說的是真是假,反正,徐海燕有些崇拜她。
等著收拾好了碗筷之後。
牛小飛端著一個熱水盆走進了屋裡。
“小燕,你的腳腕傷的太重了,可能要好幾天都不能走路,我準備了點藥酒給你洗洗腳。”牛小飛把水盆放了下來。
“小飛,謝謝你了。”徐海燕一陣由衷的感激,這幾天她要去忙的事情有很多,真要是不能下床走路的話,麻煩還真挺大的。
“來!我幫你把高跟鞋給脫了。”
牛小飛蹲了下來,把徐海燕的鞋帶給解開了,她一雙雪白的小腳丫露了出來。
牛小飛握住這雙雪白的小腳丫,放在了熱水裡,撫摸起來,潤滑無比。
果然,城裡的姑娘還是比農村的身子要軟。
徐海燕從小在才城裡長大,稍微遠一點的路,都有車可以坐,很少走路,腳掌漂亮柔軟,農村的女孩沒幾個能比得上她的。
“小飛,你輕一點,我疼。”
被牛小飛揉搓了一會兒腳丫之後,徐海燕的腳腕傳來了一陣痠痛。
“疼就對了,這是淤血化開的現象,我這盆水里加了祖傳的化瘀藥,保證讓你明天早上就能下床走路。”牛小飛笑著說道,同時,一雙大手根本不捨得放開徐海燕的腳丫。
“好吧!還是謝謝你了。”徐海燕更加感激牛小飛了。
一雙腳丫被牛小飛把玩了半個多小時,盆裡的水都涼了。
牛小飛才停下手,用毛巾給她擦乾淨了。
“這樣,我扶著你,到床上休息吧!”牛小飛開口道。
“好啊。”
徐海燕早就困了,把手臂伸了出來,牛小飛扶著她朝著床上走去。
但是,剛剛走了兩步,徐海燕像是想起了什麼,有些害羞道:“等等!小飛,我要去一次廁所。”
“好!我扶著你去。”
牛小飛扶著徐海燕來到了一間用廢棄磚頭砌成的廁所門口。
“小燕,你小心點啊,廁所裡黑。”牛小飛開了口道。
“好的。”
徐海燕說著扶著牆壁慢慢走進了廁所。
牛小飛就在廁所門口等著她,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一陣譁啦啦的聲音。
看來,徐海燕憋壞了。
過了一會兒,徐海燕又扶著牆壁走了出來,牛小飛急忙過去扶住了她。
“呵呵!你要是想尿尿,早點和我說啊!我扶著你上廁所。”牛小飛貼心的笑著,扶著徐海燕朝房內走去。
“謝謝你了,我會的。”
徐海燕一陣臉紅,剛才肯定是她尿尿的聲音太大,被牛小飛聽到了。
扶著她回到了床頭上,牛小飛就送了手。
“小燕,你趕緊睡覺吧,天色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
牛小飛說著拉開了櫃子,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床被褥,鋪在了地上,也開始入睡了。
徐海燕點點頭也開始休息,她剛剛躺下就感覺到脖子下面有所異常。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枕頭下面。
徐海燕睡的很不舒服,就伸出手,把枕頭下面的東西掏出來。
誰知道,掏出來後,她嚇了一跳。
竟然是一條男人的內褲,而且,還沒有換洗過,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異味。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徐海燕把內褲丟到了床下。
“怎麼了?”被尖叫驚醒的牛小飛慌忙站了起來問道。
“誰的內褲在枕頭底下啊!好噁心啊。”徐海燕苦著臉道。
“是我的內褲啦,換了之後,忘記拿去洗了。”牛小飛無語的道。
“好吧。”徐海燕無奈的吐了吐舌頭,這個牛小飛看起來挺乾淨的樣子,沒想到也這麼邋遢,內褲竟然丟在了床頭上。
兩個人漸漸入睡了。
天亮之後,徐海燕緩緩睜開了眼睛,牛小飛卻不見了,他的被褥都收拾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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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燕試著下了床,昨天扭傷的腳腕雖然還有些痠痛,但好歹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
看起來,昨晚牛小飛的化瘀藥還是很有作用的。
“你醒了!沒想到,你這麼起床這麼早。”
說話間,牛小飛從外面端著一份早點進來了。
徐海燕恍然大悟,原來牛小飛是去準備早餐了。
“今天必須早起床,待會要去村委會報道呢。”徐海燕笑著道。
“呵呵!那好,你快點去洗漱一下,準備吃早餐吧。”牛小飛笑著招呼道。
“好的!”
徐海燕來到院子裡,用井水簡單洗漱了一下,就走了進來。
看了一眼,牛小飛準備好的早餐,有牛奶,有雞蛋,很是豐富。
“小飛,你的牛奶是哪裡來的?”坐下來後,徐海燕有些奇怪的問道。
“老張叔家養了一頭奶牛,我去擠了點。”牛小飛笑著解釋道。
“怪不得呢。”徐海燕點點頭,心中對農村增加了不少好感,可以在家裡喝到最新鮮的牛奶,城裡人都享受不到這個服務。
過了沒一會兒,兩個人就都吃完了早餐。
徐海燕告辭了牛小飛就朝村委會出發了。
她拖著個笨重的行李箱,一直走了好久,終於看到村中間一棟青磚院子的門口掛著一個木頭牌子了。
板刀山村村委會。
微笑一下,徐海燕知道就是這了。
來到了院子內,徐海燕禮貌的問道:“請問屋裡有人嗎?”
“外面是誰啊?”屋裡傳來了一道不耐煩的聲音。
“是我,城裡來報道的實*學生。”徐海燕對著屋內甜甜的道。
“城裡來的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