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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第 8第6 章

前一年琮哥兒哪裡是只送了徒睻一隻親手雕的小豬和拜壽圖啊,明明那墨還有兩套印章也是他親手制的。

不過是過了這麼長時間,那墨早用完了,之後徒睻又在琮哥兒那裡賴了不少,索性徒睻便將其當做了自己的日常福利,再不當那東西是壽禮。

還有那兩套印章,咳咳,這個倒是說不準要怪誰,那印章是賈琮親手篆刻,並不是正統的方形,而是楓葉與竹枝,中間是徒睻的名號。

徒睻見了之後很是喜歡,更喜歡的是拿著那章往賈琮的畫作上印,甚至幅幅都要印到,明明有些風格與那印章並不相符,幾次之後,氣的賈琮索性將那兩套印章都給收了回來,也不管是不是自己送出去的生辰禮物了。

並且直接放到了空間了,便是徒睻使了暗衛去找也沒找到。

為了這件事情,兩人扯皮了幾個月,到現在還沒分說明白。

今年準備的壽禮裡面依然有他的親筆畫作,其餘的東西琮哥兒想了半天也沒想到。

實在是兩人之間現在關係太過親密,什麼東西只要是他做的都會給徒睻準備一份。

那麼再想親手做什麼就實在是沒什麼新意了,他又挑剔,不像老爹那樣每次只是送扇子就可以!

或者只能再想新奇的東西,可是這世上哪來那麼多新意?

想了好久,雖然還是被他想出了幾個點子,但是最後卻還是放棄了,倒不是說做不出東西來,只是想著這次生辰自己妥協了,弄了新奇禮物出來,那麼下次是不是還是要想更加好的?!

一想到這個,就什麼動力都沒有了,還是中規中矩的好,甚至形成規矩,之後每次生辰只要送這些就好了。

琮哥兒費了半天腦子,但是在一分鐘之內就已經愉快的做了決定,拜壽圖依舊,然後,印章不能送了,改成硯臺好了,正好再手做一套毛筆,墨的話平時用的他並沒有在花樣格式上下工夫,索性這次做套福祿壽喜的套墨好了。

紙的話,他不會做,想了想改成了一套唐詩配插圖的書籤!

再加上一個暖玉的小掛件,六樣東西,琮哥兒點了點頭,這便差不多了,而且以後都可以按照這個模式送,一點都不用費腦筋。

他這邊決定的很是愉快,就不知道徒睻會不會哭!

不過即使那人不高興,賈琮也不大會在意,他現在自認是個窮人,嗯,雖然玻璃廠那裡賺了一大筆,但是他這些銀子都是有用處的,並不想在這些事情上浪費。

而且,他也徒睻那麼大的權勢,即使平日裡吃穿用的物品一車車的往府裡送,生辰的時候也能夠天南海北的去收刮奇珍異寶給他做生辰。

他當時是感動的不行,但是那感動也只不過維持了一個月,現在都大半年過去了,早消散的不見影蹤。

而且,其實他還為他準備了一件禮物的,想著秘密放在莊子上的銅活字印刷,又忍不住想起了那套標點符號,當時標註古籍的時候,那些翰林院的大儒有很多有異議的地方。

甚至差點形成了爭鬥,也是那時候,賈琮終於見識到了這些翰林院老古董在朝堂擼袖子幹架的狠勁,竟然比那些武將都兇悍。

這樣想來,歷史上處於這個時間段的宋朝,文臣能處處壓武將一頭,固然有皇帝偏愛或者統治需求在,其實也是開國幾十年近百年文臣能在氣勢武力方面讓武將佩服,又在文采口才等方面讓他們處處拜服的原因吧。

雖然後來文臣在血勇方面沒落了,只剩下了一些誇誇其談之輩,但是基礎已經打下,後來的武將即使再厲害,在文臣面前也抬不起頭來。

便是這個朝代,即使先帝以武起家,弒兄上位,所以格外看中武將,使其處處壓著文臣,並時常抬高勳貴之家打壓那些詩書之家,多年過去,兩者也只是勉強持平而已。

這樣看來,也怪不得各個勳貴府邸,無論大小,一門心思的都督促子弟讀書上進,一方面固然是盛世重文治,另一方面也未嘗不是源於內心深處對文人的敬服。

可惜,這些人家裡想出個讀書種子真的是太難了,簡直是基因變異,呃,便如他這樣的!

賈琮在旁邊圍觀著這些老人家拼鬥,看著他們最後實在是撕摞不清楚,沒辦法,只能由皇帝定奪,再不服氣便自己出書做傳,留待後人評說,一時之間,出書的大儒竟如雨後春筍一樣不停的往外冒。

其它的賈琮並沒怎麼在意,反正雖然標點符號出自他手,這些紛爭卻是扯不到他的頭上。

他關注的是皇帝對“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斷句處理方法。

最後知道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之後,便知道當今是個開明的,並不反對給百姓開智,所以一直便計劃著報紙的事情。

而想要印民用報紙,只是以前的雕版印刷是不行的,至少先要將銅活字給弄出來。

或者有水力推動的印刷機就更好了,弄了近兩年的時間,銅字早就已經好了,但是水力印刷機總是缺點什麼,直到最近才最後完善。

呵呵,賈琮早發現自己現在是越來越可惡了,東西一件件的弄出來,卻只是一樣樣的都推給了徒睻。

或者,這個報紙他可以親自策劃一下?

要不然真的是越來越懶了。

既然想做,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十月二十八的時候,這次賈琮一大早上便將禮物送給了徒睻,在他黝黑的臉色中,又端了碗長壽麵出來,一下子哄得徒睻轉怒為喜,他長這麼大,雖然受母後皇兄寵愛,但這兩人都身份尊貴,哪裡會親手給他下面?便是吩咐都不用,宮中自有定例。

當然,賈琮是絕對不會告訴他,這面也不是他親手煮的,頂多站在旁邊指揮了一下,然後親手盛了起來,端了過來!

他也是真的沒想到,被判定為很挑剔的徒睻,竟然只是一碗面竟然就哄好了?真是不可思議!

徒睻開心吃完面後,在琮哥兒難得的殷勤下上了馬車,往皇宮的方向駛去。

兩人雖然要去的目的地相同,但大半年來,幾遍賈琮住在王府,也從不同路,徒睻走的自然只能是通衢大路,畢竟他的一舉一動都引人注目。

琮哥兒此去卻是要繞些遠路,甚至是途經一些小路,這一日也是一樣。

馬車從王府別院的後門出來,再繞過一條大路,從另一條小路穿過,這便已經轉到了另一個前往皇宮的方向,跟榮國府到皇宮的路線雖然還是偏了些,但是偏的並不多。

因為已經是嚴冬,前一日晚上還下了一場大雪,賈琮忍不住掀開車簾,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路上行人很少,這樣的天氣便是買賣人家也難做,說不得便要停上兩日。

只不知如此大雪,鄉下那些普通農莊上的簡陋房屋是否能熬得過去,恐怕朝廷又要開始忙著賑災了。

今年的水稻在京郊試種時候,雖然也有些產量,但是卻並不高,比一般的小麥還不如。

而且可能是這裡天氣比較冷的原因,水稻灌漿情況並不好,稻米比南方運過來的癟多了。

這算是失敗了吧,現在卻是要考慮明年再種些什麼了,這稻種又該如何改良,既然已經開始了,他並不想半途而廢!

好在,雖然今年江南乾旱猶勝去年,但因為有了佔城稻種,糧食的減產並不算太厲害,這打了蹦躂不已的四六兩位王爺一個錯手不及,否則,今天江南再大幅度減產,估計民間便會有關於陛下的流言了,到時候便是給了上皇復出掌管權利的機會。

哼,已經退下去這麼多年了,還夢想著一直能夠手握權柄,也真是可笑!

就這麼目視著外面的皚皚白雪,放鬆思維天馬行空的想著,一會兒又想到,自己現在看著雖然閒,但好像每日還是忙忙碌碌的,明明一開始只是想給老爹混個小官兒噹噹的!

現在卻是把自己也給坑進去了,如果不是皇帝那裡現在看著還行,徒睻那裡也每每幫襯著,自己弄出這些東西,還不知道如何被忌諱呢。

不過,現在他們這樣信任自己,也未嘗不是自己一直隱在幕後的關係,從不站在臺前,那麼所有的功勞自然是皇帝的,即使少數人知道實情,但也絕對不會犯忌諱說出去,好在他也不在乎這些,都是蘇出來的,利用這些得些實惠便好了,如果還想弄個諾大的名聲名垂青史,他好像還沒那麼大的臉皮!

抬眼看著前方,到處都是一片慘白,前世的時候有一首打油詩是怎麼說的來著?‘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忍不住四下張望著,看是否能找出一隻黑狗或者白狗,實在不行,灰狗黃狗也行啊!

可是找了半天,卻是什麼都沒找到。

果然,這有官身要每日當差的人就是倒黴,竟是連狗都不如!

咦,說錯了,這晨光微曦的時候,竟然已經有人走在大街上了?宵禁才結束沒多久呢,而且這步履匆匆的也不知道是有什麼緊急事情。

哎,不對,這人是

焦點一點點的凝聚,賈琮差點跳了起來,趕緊招手叫了一直跟著他的阿大過來,“你看看那人是誰?”

“那個?奴才只是瞧著有點眼熟,是我們府裡的?”

賈琮“嗯!”了一聲,也不怪阿大認不出來,他也只比自己大了一歲,那人離府的時候,他的年紀也並不大,見面的次數又少,現在那人的打扮又大變了模樣,如果不是自己因為精於作畫,觀察力比一般人細微的多,想必也不會認得出來。

又叫了另一個護衛過來,這是王府裡面的,身上帶著武藝,“你跟上那個人,看他去了哪裡。”轉頭又對著阿大說道,“你也去,幫著傳個訊息,我便在這裡等著。”

兩人趕緊應了一聲,快速的向那男子消失的地方追了上去。

賈琮又細細打量了一下馬車,還好並不是府裡的,而且車身上也沒有任何徽記,否則這便暴露了。

“三爺,點卯的時間快到了。”見賈琮並沒吩咐馬車前行,旁邊的另一個護衛連忙過來說道。

“我今天不用在陛下面前,你快些過去,給我告個假,就說有事情耽誤了。”想了想又說道,“跟蘇九也說一聲,陛下問起來,他知道怎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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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衛真不想去啊,蘇九公公當然知道陛下問起來他要怎麼回,可是他不知道王爺問起來要怎麼回啊!

而且,將三爺一個人仍在這裡去追蹤什麼莫名其妙的人,自己跑過去稟報,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他有幾個腦袋夠砍?

賈琮見他猶豫,知道他的顧慮,只得安慰道,“你先過去吧,快去快回,如果離開,我讓人在這裡給你遞話。

還有,那人只是看著像我府裡之前的一個下人而已,並沒什麼背景,只是因為當初曾經得罪過我,所以才不想放過他。

再有,也許只是個普通人或者長的相像,我看錯也是有可能的,你看阿大就沒認出來。”

那護衛看著面前琮三爺無比誠摯的眼睛,卻是一點都不信,可能是被自家王爺給拐帶的,琮三爺這幾年一年比一年的愛折騰。

平時同阿大他們聊起來,雖然不能刻意說主子閒話,但偶爾帶出來的意思,現在的琮三爺甚至比小時候還要活潑些。

這些人的感覺倒是敏銳,這幾年下來,賈琮倒是真的比小時候還要還笑愛玩兒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小時候雖然與赦大老爺的關係很好,可以說是被寵著長大的。

但是大老爺那人本身便是麻煩纏身,很多時候還要琮哥兒幫忙籌劃,又哪裡能讓他盡情享受童年。

這些年,他漸漸長大,這麼多年慢慢謀劃下來,府裡的許多事情也已經被他們父子三人掌握,即使是賈母和賈政王夫人還在府裡活的好好的,但是終歸無官無職再翻不起大浪。

沒有一棒子打死,一來是因為畢竟都是姓賈,而且是大老爺的親兄弟,便是過的稍微差些,想必也會有那不明就裡的跑出來說嘴,對大房的名聲畢竟有礙。

二來也是為了避免日子過的太無聊,沒事的時候找個有個肯上躥下跳著給他們演戲的罷了,就像這次娘娘省親,這是有多蠢,才會以為修個漂亮園子,將娘娘接回來一次,就能找到辦法讓她重獲聖寵啊?

府裡過的暢快,仕途官場上也算的上得意,即使有麻煩,也有徒睻在那裡幫忙解決了,琮哥兒的心情自然是越來越放鬆,便是性子也活潑了不少。

不像之前一樣,明明一個小人兒,除了面對賈赦時,其它多數時間都是一副老成的樣子。

雖然很可愛,但是卻少了一些孩童的鮮活,當然,那也跟他前世本來便是一個成年人有關。

其實,如果算上古代人的早熟,他現在的年齡段其實跟他前世是差不多重合的,都正巧是愛玩愛鬧比較跳脫叛逆的時候。

護衛有些頭痛,沒想到他只不過是護送三爺去宮裡點個卯,這麼一點路程,竟然能夠碰上三爺好奇心發作,還有,這天下這麼大,怎麼就這麼巧的在這大早上的讓三爺給遇上了一個面熟還有仇的人呢?

這麼一想,當即便陰謀化了,更加不可能離開,想了一下,果斷的從懷裡掏出來一塊令牌,將其遞給了另一個護衛,讓他去宮裡通報,他自己留下來跟著賈琮一起行動。

賈琮並不管他們誰留下,兩個人只等了一小會兒,便看見阿大從遠處跑了回來,對著賈琮說道,“三爺,那人進了一個小酒館,劉大哥跟了進去,叫小的來跟您說一聲。”

賈琮點了點頭,直接下了馬車,讓車伕在這裡看著,自己帶著護衛頭領同阿大一起向前走去。

天空中又飄下來了棉絮一樣的雪花,這地上的雪也已經到了腳腕,心裡想著趕緊確定一下是不是心裡的那人,趕緊回宮去。

要不然徒睻那裡知道自己被絆在了這裡,估計會立馬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