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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 97 章

徒睻扭不過琮哥兒想回家的迫切心情,琮哥兒卻也無法駁回他以關心為名又塞過來的一批人手。

所以,等他離開忠順王府的時候,不但帶齊了所有的原班人馬,另外還多加了四名暗衛,以及一個嬤嬤兩個粗使丫頭。

美其名曰,他身邊沒有好的伺候的人。

琮哥兒聽到之後卻是只想翻個白眼給他,他屋子裡外伺候的難道還少了,這傢伙絕對是暗中的眼睛放的不過癮了,索性明明白白的往他屋裡塞起了人。

那個嬤嬤一臉和氣,規矩說話樣樣不差,其它的倒是沒有看到什麼異常之處,問起來才知道竟然能夠識藥辨毒。

那兩個粗使丫頭,除了長相平庸了些,身材真的有點‘粗’,其它地方,還真看不出哪裡像是個‘粗’使丫頭了。

看年紀應該比他大上那麼一兩歲,身材雖然肥胖,但是行動之間卻無比輕盈,走起路來甚至可以說的上是無聲無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兩人絕對是練家子,而且很可能也是暗衛裡的。

他倒是不忌諱徒睻在他這邊放人,反正動則身邊一群的丫頭婆子小廝,他也早已經養成了沒有什麼**的習慣。

而且,忌諱也沒用,這幾個是明目張膽送過來讓他知道的,也是給他的幫手,但私底他不知道還有多少,誰能說的清楚呢。

與其計較那些亂七八糟的,還不如想想該怎麼將這幾個人的價值最大可能的挖掘出來,浪費是可恥的,總要物盡其用才好。

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卻也不能真的表現的完全不介意,否則以後徒睻這廝絕對會管的越來越寬,讓自己深刻的體會到什麼是得寸進尺。

這麼想著,即便沒準備推掉,臉上卻還是帶出了些惱怒,又跟徒睻爭論了半天,才裝作被說服的樣子,勉強將人接受了下來,只是自始至終臉色卻沒有轉好,害的徒睻那裡果然不敢再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進了賈府,琮哥兒親自安排了暗衛,又讓人將許嬤嬤和兩個丫頭帶去了自己的院子,該做什麼相信她們自己便能磨合好。

如果磨合不好,那只能說明,這幾個人的水平連帶著他屋裡原來的那幾個人都不合格。

真到那時候,再找好的就行了,這時代最不缺的就是心甘情願賣身為奴的人!

緊鎖眉梢,他現在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路上的時候聽小六說,老爹和璉二哥兩人今天一直在表演所謂的父子情深,不但坐到了同一張桌子上,甚至還一起喝起了小酒?

想著昨天看到的老爹那紅腫破損的額頭,心裡便是一陣煩悶,這是真的想喝酒,還是心裡煩悶,想著借酒澆愁?

不用去問當事人,只是想想也知道,一定是因為他囑咐過下邊的人,這兩天不準給老爺酒喝,這才讓他賴上了璉二哥。

而璉二哥那個見了自家老子便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半點不敢抵抗反駁的性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稍微好些。

徑自到了他們飲酒的小花廳,也沒讓人通報,便這麼走了進去。

無奈的看著在座位上又哭又笑的賈赦,很想說到兩句,但是對上那張老臉,以及見他進來時猛然間迸發的驚喜眼神,心又軟了下去,到了嘴邊的話,一句也說不出。

賈璉在旁邊瞧著感覺有些尷尬,只是他實在是勸不住自家這位老爺,現在薪哥兒都那麼大了,他可不想再嚐嚐板子的滋味,疼痛還是小事,關鍵是太丟面子。

但讓老爺不遵醫囑飲了酒,也終究是他理虧,在旁邊乾笑了兩聲,讓人換了席面,轉移話題道,“你嚐嚐,這是薛家那裡讓人送過來的鵝掌,跟我們京城的不同,應該是金陵那邊的風味,就著酒倒是有些意思。”

賈赦此時已經喝得有些乜斜了醉眼,靠坐在椅子上,正一徑的對著琮哥兒傻笑,不過仔細看其面容,身上的衣衫,剛剛應該是藉著酒勁又哭又笑的鬧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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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望向賈璉的目光中帶著詢問,見賈璉輕點了點頭,也只能無奈苦笑。

賈府說是兩房之爭,事實上其實就是老太太這位老封君與賈赦這位家主之間的爭奪。

一開始的時候是老太太進,賈赦退,退到了角落裡,將自己貶低到塵埃,自然能夠維持表面上的和平。

等賈赦為了自己為了他們這些兒女不想再退的時候,戰爭自然便爆發了,只是那個時候他們母子兩人的身體都沒什麼大問題,這樣的吵吵鬧鬧雖然不大好看,但也不算什麼大事情。

本來事情到了這裡應該已經有了結論,賈赦畢竟是家主,老太太那裡也畢竟是他嫡親的生母,雙方都不肯退讓的結果也就是,這麼對峙著然後拼各人壽命長短。

卻沒想到,本來普通的家事,因為外面那些人的興風作浪,竟然讓二房攛掇著老太太一次次的越過了賈赦的底線,現在弄得母子不像是母子,兄弟不成兄弟。

也難怪賈赦不顧身體的借酒澆愁。

低頭嗅了嗅,璉二哥還是有分寸的,桌面上擺放的只是最淡的桂花釀,稍微放下了些心。

但是,看著還纏在老爹頭上的那圈白布,還是不顧他的反對,讓人將酒水都給撤了下去。

抬頭瞥見賈璉望著自己如見救星的眼神,琮哥兒也有些無奈,這父子倆雖然近年來關係已經改善了很多,卻也只是恢復到普通人家父子的程度,想要如何親密,那是想也不要想。

賈赦的脾氣向來忸擰懦弱又有些霸道,從前因為心裡的孝道,賈母和賈政那裡還能忍耐,但現在徹底撕破了臉皮,滿府上下卻是只有琮哥兒的話他才能夠聽的下去了。

一邊讓人將桌子上的酒水都撤了,並且煮了醒酒湯過來,一邊讓下面的人伺候著脫了大衣裳,徑自在賈赦的下首,賈璉的對面坐了下來。

賈赦那裡雖然有些迷糊,但並沒有多醉,見自己手邊的酒壺要被收走,立馬便要去搶,琮哥兒在旁邊又是哄騙又是威脅的才讓他消停了下來,不過酒盅裡剩下的那些卻是無論如何不肯浪費,抓在手裡一飲而盡之後,才甩手丟給旁邊伺候的人。

醒酒的湯水上來也不肯喝,飯菜也不肯用些,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要回臥房,琮哥兒和賈璉趕緊在旁邊伺候著,一直將人送了回去,洗漱過後,看著他躺了下去,安排好守夜的人,這才一同又轉了出來。

現在天色雖然暗下來了,但其實並不算晚,兄弟兩個都有事情要說,索性又轉回了之前那間花廳。

琮哥兒看著被下人又重新擺滿了一桌的小菜,尤其是那道鵝掌,夾了一口嘗了嘗。

味道果然有些特別,吃起來還有些開胃,他這個已經用過了晚膳的都忍不住又夾了一筷子,老爹既然已經回去了,那邊沒什麼忌諱,直接讓人燙了酒來,想必就著酒水吃更有風味。

“他們家怎麼想著給咱們這邊送起東西來了?”琮哥兒有些好奇,以往薛姨媽那裡有什麼好東西都是直接送到老太太那裡的。

耳邊聽著賈璉輕笑了兩聲,“可不是現在才開始送東西,那邊做事向來圓滑,吃的玩的自然都是送到老太太那裡。其它的一些人情往來,自從他們上京之後其實東西就沒斷過,只是比起二房那邊來,咱們這邊便顯得不那麼盡心。”

聽到這裡琮哥兒便懂了,世上沒有不漏風的牆,雖然這禮物都是私下裡給的,但以榮府這些下人的口風,必定是已經傳的到處都是了。

只是因為有二太太和薛姨媽親姐妹的關係在那裡,太太和鳳姐兒心裡雖然不痛快,但卻也說不出什麼。

不過,在琮哥兒看來,人家姐妹情深,如此送禮也是人之常情,況且,人情之事有來必有往,他們送的少,自家這邊自然回的也少,這其實並沒有什麼可計較的。

只是外人卻不會這麼說,下人的嘴巴有時候更是毒辣,傳來傳去想必是損了兩位當家太太的面子,所以她們心裡才不平衡了。

看著對面自家二哥掩不住的嘴角,想必現在外面的人同薛家一樣將賈家兩房的次序倒過來的大有人在,所以他才能夠如此得意。

琮哥兒也笑了起來,這也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提醒自家這位二哥,“二哥哥最近在外面警醒些,那封摺子遞了上去,雖然陛下那邊還沒發話,但是,恐怕已經有人惦記上咱們家了。

為了避免惹得陛下怒氣,到時候因小失大,他們明面上雖然不敢做什麼,但如果推出幾個棄子,設了圈套,引得咱們上鉤,即使最後追查起來,除了惹的一身腥也再不會有什麼好處。”

賈璉點了點頭,他雖然不覺得那是什麼大事情,不過,最近正是薪哥兒好玩兒的時候,見過老爺跟琮哥兒相處,他一直羨慕的狠,以前的那些應酬早淡了,那些哪有一個乖兒子重要。

想到這裡,看著琮哥兒的眼神更柔和了一些,“琮哥兒放心好了,我現在在王爺那邊做事情,完了差事就立刻回府,其他的應酬都推了,管保讓他們什麼機會都找不到。”

琮哥兒笑著敬了賈璉一杯,聽他問道,“怎麼,咱們主動上交勳田跟宅子,陛下那裡竟然沒收嗎?”

琮哥兒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在他們這些小官小民這裡,自然只是還個宅子土地的小事,但在朝堂上卻是涉及到一個階層整體利益的大事情,並不是這麼輕易的就能解決的。

想到這裡,也不禁想給自己兩拳,他這兩天真的是被怒火衝昏了腦袋,所以才一門心思的想著一巴掌就將那些人給打倒。

自嘲的笑了笑,這些卻是跟賈璉說不明白的,兄弟兩個有說有笑的又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回家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