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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爭鋒?

賈琮來到自家老爹身邊,這幾天因為感冒身體瘦弱了一些,剛剛又因為多說了幾句話,本來已經有些好了的嗓子,又有些發癢了,說起話來便有些沙啞。

也沒有像剛過來的時候一樣精神十足,眾人眼中,琮哥兒的眼角眉梢間甚至還帶著一絲疲憊,雖然滿面笑容,但是還是讓人看出來了那一絲的藺弱。

人的天性,總是有些同情弱者的,尤其是老幼,在這個房間裡賈母是老,所以無論是多麼無理取鬧的事情,先天上仗著年紀便能讓人遷就三分。

但對上賈琮那小小的個子,這種先天優勢便蕩然無存了,再加上他現在一副病弱的樣子,往那裡一站,便讓人恨不得將他揉到懷裡安慰一番,屋裡本來訓斥□□不孝子的畫風猛地一變,但眾人的表情卻沒有跟著到位,所以感覺起來便十足的怪異。

趁著眾人都愣神的時候,賈琮已經開口了,嗓音雖然有些沙啞,卻依舊讓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的,“老祖宗,你們說的可是前幾天十五的時候,有人在街上看到了我們老爺的馬車?”

也不待人回答便徑直接了下去,“還請老祖宗不要責怪我們老爺,那天卻都要怪孫兒沒用,這麼大了,第一次出門兒,竟然就惹得我們老爺和太太擔驚受怕的·····”

當下便啞著嗓子啪啦啪啦的將那天自己的遭遇,去除酒樓上遇到兩位殿下那一段都講了出來!

可能是剛剛賈母和賈赦爭吵的時候,這些女孩子還有寶玉便已經關注這邊了,但畢竟要顧忌長輩的面子,所以都是伸長了耳朵聽著,最多也就是靠的中間相隔的屏風近一些。

現在聽到賈琮猶如講什麼傳奇故事一樣將他那一夜的行蹤講的那叫一個跌宕起伏,引得一眾姑娘公子都忘了矜持,忍不住的從裡間走了出來,站在那裡愣愣的聽著。

寶玉一驚一乍的,甚至恨不得親身經歷一場才好!

活潑如湘雲者更是嘰嘰喳喳的一個個問題拋了出來,滿眼的求細節!

那熱烈的目光害的賈琮都有些害怕。

賈母只知道那夜過後琮哥兒一直生病,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這下一聽他細說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雖然不怎麼在意這個孫子,但是賈府的孫子如果真的被拐了,於她的臉面上也不好看,所以這時候臉色也有些不好。

剛要訓斥他幾句以後莫要如此淘氣之類的話,哪知賈琮語氣一轉卻是疑惑的問道:“聽老太太說薛家的大哥哥那天遇到了些事情,當時我們老爺正在附近?”

他這話只是要將事情轉到薛家的身上,當然還是不容人打斷,微微加快了語速,“當時因為孫兒受了驚嚇,而且還吹了冷風,難免身體不適,頭便一直昏昏的,只聽到車外邊一直在嚷著‘有人爭妓子打起來了!’‘世風日下啊!’之類的話。

我還有些好奇想開啟出窗看一下熱鬧,老爺卻訓斥了孫兒一頓,連問什麼事情都來不及,便匆匆的走了。

看老爺的樣子,如果不是孫兒正病著,恐怕因為聽了那麼幾句話,便要動板子呢!”

賈琮一臉的不服氣還有點後怕的樣子,將一個小孩子既不服氣父親管教又有點畏懼父親權威的樣子表演的淋漓盡致,一點都沒浪費他從前舞臺表演上的天分!

賈赦在旁邊看著母親和弟弟、弟媳婦有些鐵青的臉色,感覺到一陣的舒爽快意,不過,這時候卻也沒有忘了配合自家兒子,“那些混賬話,聽都聽不得,你現在竟然還敢當著老太太的面說出來?

看來老子沒動板子,真是把你給慣壞了。”說到這裡又嘆了口氣,裝模作樣的說道,“罷了,你向來是個實誠的,知道你不慣說謊,如今說出這些來也是為了你老爺我,你素來又體弱,這板子便記下吧,等病好了之後將四書五經都給我抄一遍,多讀讀聖賢書總能長點記性。”

每天的練字狂人賈琮會怕抄書嗎?連三春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滿屋子裡恐怕也只有賈寶玉跟賈環會將這個當做了懲罰吧?!

還有那什麼為了老爺我?你是生怕屋裡的人聽不懂賈琮話裡的意思嗎?

父子兩個這麼一搭一檔的,薛姨媽早已經臊的一張老臉通紅,他兒子那點事情早已經傳遍了大半個京城,但因為她們母女向來不出門應酬,也沒有那嘴碎的上門說叨,那些跟著出去的人明顯害怕主家懲罰,或者薛大爺秋後算賬,自然也不會主動跟她母女說,所以她一直真的以為是兒子在外面受了人的欺負的。

本來便心疼兒子,又因為偶爾聽到有下人說起,彷彿當時看到了榮國府的馬車,旁邊跟著的竟然還是大房大管家王善寶,一猜車裡便是賈家大房的哪位爺,他們本想求助的,但那車走的太快,他們又被纏住了,竟然來不及。

薛姨媽想著好歹大家都是親戚,賈家大房的人竟然就那麼放著不管,害的薛蟠在五城兵馬司的大牢裡呆了一夜帶大半天,更是花費了大筆銀錢才將事情擺平,心氣兒如何能平,忍不住便跟著王夫人嘮叨了幾句。

卻不知道王夫人會跟賈母說,不過當時看到賈母將賈赦叫過來訓斥的時候,她雖然避到了孩子們這邊,但耳朵卻是還留在那邊,聽到賈赦被訓得顏面掃地,一方面驚歎自家妹子在老太太面前的體面,一方面心裡卻也是陣陣的快意。

賈琮出去的時候,她一開始也只是聽的新奇,最多是以為這孩子是轉移話題,給他老子存面子呢,卻沒想到峰迴路轉,剛剛賈琮那話裡的意思只要不是傻子都聽的明白,大街上跟人爭妓子的明顯就是她兒子!

雖然心裡還是抱怨賈赦當時竟然管都不管,但她還是要臉面的,薛姨媽感覺到周圍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有些變的不一樣了,即使是善意的笑容,她都能夠感受到一陣陣的諷刺!

便是一貫穩重大方的寶釵也有些頂不住,被大房父子將哥哥的醜事這麼說出來,雖然話裡沒有指名道姓,但還是一陣的羞憤,不過她雖然年紀不大,卻一直是家裡最能幹的。

知道不能讓那父子將這事情坐實了,顧不得安分隨時的繼續端方下去,將眼睛裡剛湧現的淚珠兒又逼了回去,抬頭笑著對賈琮說道,“沒想到琮兒出去逛了一次燈會,竟然遇到了這麼多的事情,怪不得慣常聽人說,這燈會廟會任是千奇百怪的事情都能出呢!”

賈琮抬頭看了她一眼,竟然沒有任何的心虛勉強,知道這位也是個心裡強大並且擅長演戲的,遂只是似笑非笑的撇了他一眼,並沒有繼續追擊的意思。

反正他目的也只是為了給自家老爹解圍,順帶的報復一下而已,現在大家都知道薛蟠在外面做的好事了,他暫時又還沒有一棒子打死這些人的念頭,留著他們每天上躥下跳的他還只當免費看戲了,沒這麼多笑話,只是每天讀書多無聊?

薛寶釵那裡聰明的轉移話題,知道揪著大房父子撈不到什麼好處。

王夫人在這方面的智商更是超出賈府眾人的平均線,剛剛是實在沒想到自家外甥竟然如此不爭氣,而自己的好妹妹竟然沒告訴自己,但這些矛盾都可以放在檯面下,現在大家還是要一致對外的好。

這時聽了寶釵的話,雖然還是手指掐著掌心,卻還是一副坦坦蕩蕩,慈眉善目的對著賈母說道:“寶釵說的對,街上人來人往的什麼話兒沒有,上元節人還多,想不出點子事情都難。”

又轉頭笑著看向賈琮,“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什麼話竟然都要回來跟老太太學一學。”

賈母和賈政有了遮羞布,當下臉色便緩和了不少。

賈琮這時候已經挨著自己老爹身邊做下了,正享受著老爹親手倒的香茶,抬頭看了看賈母和賈政,他一直對這兩個人持懷疑態度。

他們可能真的沒有從王夫人那裡知道薛蟠到底做下了什麼事情。但是,這兩個人在府裡都是根深葉茂的,那件事情傳的差不多大半個京城都知道了,他們竟然還不知道?現在這番作態,要麼無能要麼無恥,怎麼都讓人噁心!

這時候見寶釵和王夫人現在竟然是三言兩語的將薛蟠的事情硬扭過去!

不但如此,什麼叫做‘什麼話都要回來跟老太太學學?’,王夫人這是還要定他一個言行不謹?這主意打的!而且這智商,絕對高出自家老爹和那位二叔幾條街!

不過,這還是急了吧,這是要逼著他反擊嗎?當下裝著一副天真懵懂的樣子,“這話竟然不好跟老太太說嗎?侄兒記住二太太的教誨了,下次有什麼事情,在不敢打攪了老祖宗,畢竟老祖宗年紀大了,還是清心靜養的好。”

他這話可以說是小孩子不懂事亂說,也可以說是在挑撥老太太和二太太同盟的關係,但明顯的她們的同盟因為有了元春有了銜玉而生的賈寶玉,並沒有那麼脆弱。

所以,這話也只是在噎人罷了,幸運點的能夠在賈母的心裡留下一點痕跡,但賈琮也明白,即使賈母對王夫人再不滿,這個府也回不到他們大房手裡。

誰讓他們太名正言順了呢?在賈母這個越老權利越發重了的老太太心裡,這就是原罪啊!

頂著老太太和二太太那裡倏然不善的目光,賈琮臉上還是一派懵懂,他現在是小孩子,當然什麼話都可以說一些,再過分還能有賈寶玉那些誹謗朝廷官員的話過分?有這麼個哥哥在就是有這點好處,什麼都可以參照著來!

表現的心直口快一點兒,相信這些人一定不會想要打因為打他這只‘老鼠’而傷了某只‘玉瓶’!

怕人不知道他的打算,還故意來了一句,“要說咱們府裡,老太太最喜歡聽的便是寶哥哥的話了,果然是二太太教養的好!”

外人只聽到那話裡的羨慕嚮往,但是賈母和王夫人卻感受到了裡面濃濃的諷刺意味,但兩人卻都不約而同的住了口,沒有和他繼續糾纏下去,但是看向他的目光卻已經如淬了毒。

聽琮哥兒的話裡便知道他不是明面上的意思,而寶玉經常言語荒誕滿府皆知,老太太和二太太甚至連賈政都要千方百計的瞞著,如何肯讓這小兒張揚開去。

賈琮明白這麼說雖然讓兩人忌憚,但是卻也拉了仇恨,但他卻沒什麼好怕的,他現在上面有賈赦頂著,又不大進內宅來,可不怕這些婦人的手段!

他這邊戰鬥力十足,賈赦在那邊為了兒子的貼心感動的不得了,卻沒想到從頭到尾一直沒什麼話的邢夫人今天卻也穿上了戰甲。

坐在那裡望了望笑盈盈站在遠處的迎春,對著賈母笑著說道,“兒媳這裡正有件事情要跟老太太商量呢,迎春現在也十幾歲,哪家裡這麼大的姑娘都該開始學些管家理事的手段了。老太太這裡事情卻是不多,弟妹和她嫂子那裡也是忙得抽不出時間來,兒媳想著是不是將她接回東面院子裡,兒媳交給她幾件事也好練練手?”

這話正常私下裡問老太太,她自然只有誇讚的,這些庶孫女自小在她身邊長大,她雖然不太重視,寶玉生來不凡,也用不著她們去聯姻提攜著。

但他們從小在一處,歷來關係不錯,卻怕這些人嫁的不好讓寶玉分出心來牽掛。

所以老大媳婦肯接過去教養一二,她正樂的很,可是這麼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還是在這個時候,難道這是大房眾人都記恨上她了?

他們憑什麼?一個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一個是她做了主才能享受這國公府的富貴,另外一個不過是一個庶出的賤種罷了,竟然還敢拿著她的寶玉來要挾於她?

賈母現在心裡已經不只是氣怒了,那眼裡的寒意差不多已經化為了實質,這賈府已經多年沒人能夠挑戰她的權威,她也已經很多年沒被人這麼挑釁過了,她生的兒子她是知道的,絕對不敢這麼忤逆,而且也沒這麼聰明。

那麼這是賈琮和邢夫人聯手了,一個庶子一個繼室,不是她小瞧她們,還想再拉上一個庶女?沒一個上的檯面的,她今天吃虧就在事先沒警惕,又被王夫人薛姨媽當了幌子,所以才會如此下不來臺,以後卻決計不會如此了。

知道邢夫人既然提出來了,如果她不同意可能還會有後手準備,所以此時竟然換了臉色,換了一個人似的笑著慈祥的說道,“老大媳婦也終於知道孝順一下我這個老婆子了,老二家的和你兒媳婦忙著這麼大個府裡的事情,我又年老糊塗,虧的你這個做太太的到現在才想起來二丫頭。”

姜果然是老的辣,一句話將責任撇的乾乾淨淨,反倒是邢夫人理虧了,又轉身向著迎春道,“你這就收拾收拾東西,跟著你們太太回去吧,我們老的老忙的忙,都沒那個精力。你也正好跟著你們太太多學些東西。”

惜春知道賈赦和賈琮的性子,想到二姐姐是他們的親女兒親姐姐,自然能得他們真心護著,不由得有些羨慕。

但是迎春卻是不知道的,平日裡耳邊聽到的就沒有大老爺和邢夫人的好話,而且去年的時候她還為了討賈母寶玉開心,而借病推了大老爺要帶她南下的事情。

現在想到,以後要在生父嫡母面前討生活,頭便有些發懵,但她懦弱慣了,向來不會反抗什麼,嘴唇嗡動了下,卻細細的說了聲“是”出來,但看那樣子卻放佛眾人聯手要要了她的命一樣。

賈琮撇了撇嘴,有些瞧不起這個便宜姐姐,聽說她還是個善棋的?連攻守之勢都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的身家性命到底寄託在誰的身上,想來水平也就那樣了!

想來同惜春善畫兒,從前卻連一幅正經的畫作都沒有一樣,很可能都是因為元春當年善於彈琴,所以有心人將剩下的幾個女孩兒身上都硬性的安了一個特長愛好,讓她們來一起襯托元春的出眾罷了。

要不然怎麼可能就那麼巧合的按照琴棋書畫的順序排下來?

這樣倒是還成就了一個探春,元春當年請了名師教導,琴藝自然出色,但剩下的幾人卻是沒那待遇的,書法方面只要按著字帖肯下苦工,雖然不能說有所成就,但是總會超過其餘的姐妹,閨閣之中這樣便已經足夠了。

反倒是棋藝和繪畫,沒有名師指導,只靠愛好和幾本棋譜幾本圖冊,能學出名堂來那得多高的天賦?!

迎春好像還沒那靈性!

賈琮對這個姐姐可有可無的,賈寶玉卻是不喜歡姐姐妹妹的離開他太遠,剛剛邢夫人賈母定下來的速度太快,他沒來得及反應。

現在看到迎春那裡竟然已經點頭了,哪裡還忍得,當下叫了聲“老祖宗!”便撲到了賈母的懷裡央求道,“大老爺那邊來往不方便,我們不讓二姐姐離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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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琮看到迎春聽到這話眼睛明顯的亮了一下,但是還沒有等她露出期待的神色,賈政那裡就已經開口喝道,“寶玉說的什麼話,你二姐姐回去是跟大太太學正經事情,你這個做兄弟的不知道為她歡喜,卻是在這裡撒什麼瘋!”

寶玉剛剛一時激動忘了自家老爺就坐在賈母下首,所以才會出頭,現在聽到賈政的聲音,什麼姐姐妹妹的竟然都忘記了,只縮在賈母懷裡再不敢出聲。

賈母看到小兒子將孫子嚇成這個樣子也有些生氣,摩挲著寶玉的頭髮對著賈政瞪眼睛,“你們兄弟不是前面還有事情嗎?快別在這裡礙我們的眼了,還不快走!”

自從賈琮進來之後,賈政便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之前裡屋的時候也沒有聽他為賈赦辯解一句,倒真是個‘老實木訥’的!

現在這麼一句話,既體現了自己教子嚴厲,又成功的惹了賈母,從有些壓抑的屋子裡面脫身而出,賈琮皺了皺眉頭,這個二老爺看來還是要好好的觀察一下,總感覺也不是那麼笨嗎!

賈赦聽到賈母這話只得跟賈政一起告退,不過他到底怕賈琮在賈母那裡受氣,所以臨走的時候將他也給打包帶走了,美其名曰幫著他招待客人。

賈政也想帶著寶玉認識一些人,但賈母卻恐他心裡不痛快,又恐小兒子趁她不在,再威脅孫子,所以並不答應,還想以賈琮年紀小也將他留下,賈赦其它事情上可能還會順著賈母,但是小兒子現在卻是他的逆鱗,直接反駁道,“六歲進學,現在快九歲了,早已經是個大人,正應該見見世面,哪裡小了?!”

眼角看到賈環站在賈蘭旁邊偷著跟琮哥兒擠眉弄眼的,知道他們關係應該不錯,腦筋難得的轉了一下,對著賈政道,“寶玉留在這裡陪著母親,也算是代你盡孝!不過,環哥兒和蘭哥兒也不小了,很該帶出去見見人。”

賈政人前向來對這個兄長恭敬有加,這也是他雖然佔著榮禧堂,卻還每每被人稱讚為端方君子的原因,現在聽他如此說,當然一口答應。

賈琮、賈環和賈蘭三人高高興興的一起去了前廳,賈寶玉自認為逃過了一劫,賈母心裡認定了他是個生來不凡的,並不用如同常人那般爭取什麼,等到了時候自然有其運道。

王夫人那裡卻被氣的心肝兒都疼,賈琮賈環兩個奴才秧子,賈蘭一個克父的,好好的養在府裡就已經是她仁慈了,哪裡能這樣大咧咧的出去見客人攏人脈?大老爺也真不怕被那些講究的人家笑話!

臉色變了又便,腕上的佛珠已經被她捏的‘咯咯’作響,但終究深深呼吸了一下之後,還是很快恢復了古來,又在那裡沒事人一樣了。

如果賈琮看到了,一定會為了王夫人的忍耐功夫感到恐怖,不過他卻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