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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38 章

時間飛逝,轉眼之間賈琮已經長到了十二歲,個子高了很多,氣質也越發清逸脫俗,眉眼面目更是精緻異常,雖不是世上主流認可的好相貌,但是也絕對沒有人敢說他長的不好。

最多只能感嘆,還是單薄了一些!

四書五經詩詞佳句皆是信手拈來,做出來的文章曾經給來京述職的林如海看過,那時他便直言,琮哥兒如果要考進士,應在二甲之列,喜得賈赦一大把年紀了,還手舞足蹈的滿屋跑。

書畫上的成就更是連喬先生都要驚歎,稱再沒什麼可教導這個弟子了。

更不要說他那些涉獵廣泛的雜學,到現在為止,連賈赦都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這個兒子到底有什麼是不會的,或者說具體都精通哪些東西了!

賈府自從幾年前的事情後,便一直都很安穩,賈政和王夫人躲過了羞,便又出來走動。

只不過,賈政是每日裡只與清客們閒談,從那之後再沒提過去工部復職的事情,出門應酬之類的更是不肯。

不過,他打死不開口讓出榮禧堂,這讓一些親朋故舊來榮國府拜訪的時候也很是不方便,每次到了榮國府出來招待都是這麼一個無品無級的次子,想見家主還要在那裡等上好長一段時間。

心氣稍微高些的,脾氣稍微急躁些的,哪個又受得了如此待遇,如果是那不知道賈府情況特殊的,還以為他們這是故意落人家面子呢。

所以近兩年來,來賈府主動拜訪的客人愈發的少了,賈赦又是個死宅,讓他出去交際應酬也很難。

久而久之的,賈府竟然好像從京城的交際圈子裡面退出來了一樣,就連本來一直聯絡有親的四王八公,除了三節兩壽的時候會送上禮物,其餘時間也都不再往來,整個榮國府便好像被人遺忘了一樣。

這樣子雖然被人詬病,但卻也讓他們躲過了許多的麻煩暗算。

再加上現在王熙鳳一心一意的向著丈夫,有她和邢夫人聯手,即使是賈母和王夫人在府裡也佔不到什麼好處,想插手外面的事情更是不可能。

更何況那兩人這兩年為了寶玉媳婦的事情,已經鬥的幾盡反目,能讓她們聯手的,也只能是在事關寶玉的時候而已,其它時間裡卻是恨不得對方失利,自己坐在旁邊看笑話才好。

寧國府那邊卻一直是京城人聚焦的焦點,尤其是賈蓉的媳婦更是引得整個京城談論,要說這賈蓉作為賈家未來的族長,寧國府的繼承人,娶親不是世家女子,也應該差不多才行。

卻不想賈珍做主給娶回來的竟然只是一個五品營繕郎的養女,這個世道連嫡庶都分得清楚明白的,一般庶女想嫁人都要被挑三揀四,誰也沒想到賈珍竟然能給兒子娶個養女回來。

訊息傳過來的時候,便是連賈母都驚訝了一回,但不知道賈珍私下裡跟她說了些什麼,老太太竟然回嗔作喜,尤其是賈蓉媳婦過門之後,對待她竟然比當年的王熙鳳還要好上三分,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賈琮卻知道,恐怕這個秦氏真的是有些來歷的,不過是福是禍誰又說的準,好在這都是寧國府的事情,只要讓爹爹小心些不要沾上。

再讓太太和二嫂子注意著不要太過親近就好了!

賈蓉娶親之後大半年,京城裡發生的事情便好像連臺大戲一樣,竟然讓人眼花繚亂起來,先是太子在西山圍獵的時候突然發難,想要囚禁皇上及諸位兄弟。

接著又是四王爺冒死逃了出去,不知道從哪裡領出來了一隊人馬,說是要平叛救駕,最終結果叛是平了,據說是太子兵敗自盡,不過四王爺也沒得到好處,劈頭蓋臉的被皇帝罵了一頓,反手便被囚禁了起來。

賈府在朝中一個得用的人都沒有,許多訊息都是道聽途說。

從這些訊息中賈琮也只能推斷出太子應該是做了做麼多年的太子,做的有些膩味了,並且因為近幾年來出自甄家的四六兩位王爺逼迫的越來越緊,但是皇上對甄貴妃卻仍是寵愛不斷,所以被人挑撥的終於動了提前上位的心思。

四王爺提前知道了訊息,但卻沒有告訴皇帝,而是想黃雀在後。

也許,這位還恨不得太子在一怒之下將皇帝和他那些礙眼的兄弟都滅了吶,那樣可就再沒人跟他爭了。

可惜太子雖然想提前上位,卻沒有傷害皇上的意思,他畢竟被皇上寵愛了那麼多年,父子間感情還是很深的,甚至為此連眾位兄弟都沒有留難。

只是想逼迫皇帝寫下傳位詔書,自己退位為太上皇而已!

其實太子弄出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瞞得住皇帝本人,可是他想藉此看看諸位皇子的心性,所以當時便放任了,之後看到太子並沒有徹底喪失人倫,雖然莽撞,但卻還顧念著這麼一點血脈親情,私下裡雖然認為他有些仁糯了,但是內心深處還是感到欣慰。

老四的作為也在他的算計之中,唯一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平時最被他所寵愛的兒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打著平叛的旗號,竟然幹淨利落的誅殺了太子,便是連太子的滿門都沒有放過,那個最小的皇孫可是剛剛滿月啊,他這個做叔叔的竟然也能下的去手?

枉費太子剛剛捉到他的時候還手下留情,要不然這人即使計劃的再周詳,又怎麼有時間逃得出去!

接此訊息的皇帝是又驚又怕又悔又愧,當時便吐出了一口血,徑自昏迷了過去。

清醒之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讓暗中的人下手,將四王爺給直接圈了起來。

任其怎麼喊冤,甄貴妃和六王爺如何苦求,便是不肯鬆口將其放出來。

經此一事,皇帝不但身體垮了下來,甚至有中風的徵兆,右手連寫字都不能,心神受到的打擊更重,死的畢竟是他最心愛的兒子,甚至,他那是還想著,只要這個兒子從始至終沒有想著要他這個老父和眾兄弟的性命,其實就這麼將江山交給他又何妨?

卻沒想到,只一日之間,父子便是天人永隔,而動手的卻是他另一個心愛的兒子,這難道是報應嗎?!

親自追封了太子為義忠親王,大辦了喪事之後,便再也支撐不住,心灰意冷之下,直接將皇位傳給了睿王,自領了太上皇的尊位,領著一眾妃嬪退居大明宮靜養。

對此,最絕望的可能便是甄貴妃了,她一生受寵,在後宮裡面又說一不二這麼多年,現在不但皇位沒有自己兒子的份兒,在後宮裡竟然還要對著本來位卑的賢妃行大禮,這讓她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早知如此,還不如任由太子登基,至少太子失母,這後宮中她不用再多向一個活人低頭!

甄貴妃為此病倒了,畢竟是太上皇曾經寵愛的女人,見她這樣,也有幾分心疼,但太子乃是被老四所殺,將他放出來卻是不可能。

所以,對著甄貴妃便又加倍的恩寵起來,知道她不想對太后行大禮,便將太后挪到了新皇的後宮,美其名曰是讓她幫著兒子照管一下,其實也不過是讓她和甄貴妃兩人少見面罷了。

對此太后即使是泥捏的,心裡也會感覺不舒服,不過是天生性子便糯,又因為他兒子現在站著上風,所以沒去計較罷了。

甄貴妃對此也不滿,上皇年紀已經大了,這次又傷了身子,還不知道哪一日便去了,到時候她不是還要看那個女人的臉色,那今天的這些避讓又有什麼意義?

無神的望著前方,如果不是宮外還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讓她牽掛,她倒希望立時便死了,想必上皇還能因此顧念她幾分,至少也不用向那個賤女人低頭······

正恍惚間,卻聽到一個嬌柔的女聲說道,“娘娘,今天進過來的盆花瞧著倒是熱鬧,您看擺在這裡可好?”

甄貴妃被這聲音一驚,便回過了神,眼睛定定的看向女子的方向,不過她看的不是花,而是站在旁邊的女子。

見她穿著一身杏黃衫子,肌膚豐盈雪白,眉目秀美慈和,唇間不語而含笑,身段更是妖嬈,這麼看著,竟是一個少見的美人兒。

雖然年歲稍嫌大了一些,但是那舉手投足間的風情也不是那些小女孩兒能比的。

看著看著眼睛便亮了一些,語氣卻仍是有些不耐,“你捧著這花跟本宮來!”

那女子不敢怠慢,捧了花盆跟在甄貴妃後面,要知道這花盆雖小,裡面卻裝滿了泥土,平時都是粗使的小丫頭或嬤嬤們捧著,哪裡用的到她動手。

剛捧了一會兒,兩隻手臂便發酸,眉間微蹙,香汗微微,行動間竟是透出了幾分嬌媚,而且模樣也更加讓人憐惜了起來,甄貴妃在旁邊偷偷的瞧著,果然是個尤物,培養好了,想來應該是個可用的。

這麼想著,便讓旁邊的人幫她將花盆接了過去,也不等她謝,便徑直向前走去。

一直到了太上皇的寢宮,上皇正拿了一本書靠在榻上看著,自從讓了位之後,他倒是越發的懶散了起來,雖然心中也經常失落,畢竟驟然從大權在握便成了一個專職養老的老人,心中的落差實在太大。

剛開始的時候,每每想對著人發脾氣,尤其是新帝過來請安的時候,即使對他這個父親沒有任何不敬,但只是看著他靜靜的站在那裡,穿著明黃的龍袍,心裡便彷彿有股火在拱一樣。

幾次都發了大脾氣,好在老三是個孝順的,看著他發脾氣,除了請罪再沒別的動作,之後甚至還不停的拿些朝堂上的事情過來請教。

那樣依賴信任的樣子,讓他知道,自己到底還是有用的,還不是個只能養老的廢物,這之後才慢慢的平復了下來,生活也變得越發的愜意了起來。

便如現在一樣,以前他可從來沒有半躺在榻上看過書,太不莊重了些!

甄貴妃看他閒適的樣子,也不去盡那些虛禮,直接走到了他的身邊,探頭去看他手裡是什麼書,沒想到上皇卻收了書本,輕輕在她肩上敲打了一下,“越發的沒規矩了!”。

他也只是這麼說說,實際上極愛甄貴妃這個做派,每每讓他有一種他不是個皇帝,卻只是他丈夫的錯覺,這也是雖然老四大逆不道,上皇卻從沒疑心過甄貴妃的原因。

在他的心裡,這位愛妃除了愛嬌了些,對這些名利權位是從來看不中的,即使現在敵視太后和老三,也只不過是因為賢妃封了後,死後能離得他更近一些,才惹得她心裡不快罷了。

只憑這份心意便讓他感動,而且他對甄氏的感情也確實不一般,如果不是不想讓老四老六平白的長了身份,在前朝再跟老三鬧起來,最後沒一個好下場,他甚至想過也封了她為太后,兩宮太後雖然前朝並沒見過,但因為有他活著壓制,也礙不到老三什麼事情。

不過,即使現在不能冊封,他也可以留下遺詔,大不了在甄氏死後給她追封就是了,那樣甄氏便能葬在他身邊了,想必這樣也能如了她的心願。

可以說太上皇想的很好,不過,他怎麼就這麼自戀呢?!

甄氏如果知道了她心中所想,估計能氣瘋!

兩人你來我往的說了幾句,氣氛很是溫馨,甄氏卻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抬頭讓先前那女官將那盆玉海棠搬了過來,“聖人看這花開的可好?”

“嗯,倒是明媚鮮豔!”

“那搬花的人呢?”

上皇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倒是微愣了一下,臉色也冷了一些,但還是很給面子的抬頭仔細看了一會兒,那女官兒已經羞得滿臉通紅,卻聽到上皇贊了一句,“人比花嬌!”

甄貴妃聽到這話卻吃吃笑了起來,她笑的時候全身都泛著一種成熟女人的嫵媚,相比之下這女官兒卻又遜了不止一籌,引得上皇移不開目光。

“聖人有所不知,這女官兒可也是出自名門呢?她可是先榮國公的嫡長孫女兒!據說很得老國公夫人的喜愛,家裡的名字便叫做元春,入宮伺候也有些年頭了。”她語音軟糯,有一種南方女子說話時特有的韻味,語氣裡面好像含著一分的嘲諷還有一分的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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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上皇已經皺緊了眉頭,他還真不知道甄妃的宮裡有這麼個女子,想來是因為這樣的容貌,才被她特意藏了起來,不讓自己見到,想到這裡不禁好笑,自己這位愛妃就是太緊張他了,卻不知如果不是她親自開口,自己如何會動她宮裡的人。

知道她現在這麼說,必有緣故,便也湊趣兒,“既是名門貴女,如何只在宮裡做了個女官兒?”

甄妃聽到他肯接話,便知道自己的打算應該能成,便接著說道,“哪家還沒有幾個不肖子孫?她父親現在卻是個白身呢。”

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元春還只是單純的女兒家害羞,現在卻是感覺丟人了,小臉兒漸漸的泛白,父親連祖父臨死求來的官位都保不住,藏著掩著也就罷了,現在卻是被無遮無攔的拿出來說事,讓她恨不得有個地縫可鑽才好,心裡這時卻是連甄貴妃也給恨上了。

甄妃看著她那個樣子心裡卻不以為然,家裡沒人支撐,偏偏又有個好身世,可不正和她用?

現在這些不過是讓她看清楚身份罷了。

不過這樣應該也差不多了,揮了揮手讓她退了出去。

轉身對著上皇說道,“聖上也知道皇上那裡並沒有個拿得出手的女人,入宮這麼久了,宮裡竟然還是一片混亂,太后姐姐的又是那麼一個性子,您想讓她幫上忙可真是難為她呢!”說著便緊蹙了眉頭,彷彿真的萬分憂心一樣。

偏上皇便吃她這一套,幾十年了也不膩,“那愛妃的意思是?”

“哎,臣妾能有什麼意思?不過是看不過眼,來跟您說說罷了。不過,這個賈家的丫頭入宮多年,熟知宮裡的規矩行事,臣妾瞧著也是個心思剔透聰明能幹的,出身也不算差,想必能夠幫上皇后的忙?”

上皇心裡明白這是要給皇上身邊安人呢,不過,送一個這樣的女人,又不可能做出什麼損害兒子的事情,他還是不在意的。

而且甄貴妃做的磊落,細思起來倒真的是她的一片好意。

當年因為太子地位穩固,所以給剩下的幾個兒子挑媳婦的時候他也就沒怎麼上心。

老二那個病弱的身子行房都不能,娶回去一個也只是做個樣子當擺設罷了,淑妃萬事不放心,自然樣樣親自操持,根本不用他費心。

接下去的幾個便也都比照著讓他們母妃去管了,只要不太離譜他便不會多說什麼。

不過,甄貴妃是個要強的,挑兒媳婦自然是精挑細選,所以老四和老六兩個的後院看起來還都不錯。

當年的賢妃現在的太后卻是個不頂事的,她給老三挑的媳婦也跟她一個性子,除了能生,現在已經給老三生了三個嫡子外,掌家理事竟然樣樣不行。

如果不是老三性子正,不是那種寵妾滅妻的,又多多少少的為了兒子將她給護住了,這女人能不能活到現在都是個未知。

照這樣看來,給老三後宮裡放個有手段的幫著管管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這麼想著,便有些心動,甄貴妃又趁機說道,“說起來老八也是個可憐的,這麼多年了,連個媳婦還沒混上呢!”

上皇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八兒子二十多了,竟然還沒成婚。

想到這裡,心情便有些不好,一會兒想著太后太不盡責,一會兒又想著老三這個哥哥也不知道是怎麼當的,親弟弟這麼大了身邊還沒有一個可心的人,他竟然一點都不著急?

越想越不痛快,便有些遷怒,本來是想問一下皇帝和太后的意思,再將人賜過去的,現在卻猶如吃了炸藥一樣,心裡竄出了一股火,直接便讓戴荃將人給送了過去,只說是他可憐兒子後宮沒個頂事的,所以才賞的。

皇帝聽戴荃這麼一說,又問了一下前後的情形,還有什麼不知道,而且這人出自甄貴妃的宮裡,這是要在他身邊安釘子呢!

不過,她們算盤打得倒好,怎麼安排卻也要看他配不配和。

等戴荃走後,直接吩咐身邊的大太監將人送到了皇后所在的坤寧宮,封了女史,可以名正言順的幫著皇后打理後宮,也不算是違逆了太上皇的旨意。

宮中的博弈從來不斷,但這些與賈琮的生活卻相當遙遠,即使其中牽涉到了他的親堂姐,卻也礙不著他什麼。

甚至,他早已經將這個堂姐拋到了腦後,如果沒人提醒,能不能最終被記起來都兩說。

賈琮最近忙的很,他現在正跟著老爹和喬先生在京郊的園子裡小住。

幾年的時間,喬大那些人雖然沒有給他帶回來他心心念念的土豆玉米番薯,但是卻將棉花種子給帶了回來,這東西雖然不能吃,但卻能製作耐寒的棉衣棉褲,比皮毛做成的大衣要廉價的多,也比窮苦人家用的木棉籽的纖維要長,也更加的輕軟保暖。

紡成布之後,更是厚重密實而且柔軟異常,便是最好的細麻也沒法跟他相比。

賈赦穿慣了綾羅綢緞,從小也沒捱過凍還不覺得有什麼,喬先生卻是出身一般,而且早年幾乎遊遍了大江南北,見多了冬天因為寒冷凍死的百姓,自然知道這東西的價值。

剛開始知道這個徒弟高價讓人在外番收集作物種子的時候,他還有些不以為然,大景地大物博,什麼好東西沒有?竟然這麼巴巴的去外洋那些蠻荒之地收集東西,也不知道他這個徒弟是怎麼想的。

現在看到這棉花,他卻是真的服氣了,自己這腦子還是過於僵化了,遠遠趕不上他這個徒弟啊。

去年得了棉花,賈琮找人試種出來之後,便讓人織成了布匹,又做了兩套精緻的棉服,趁著新帝登基的時候獻了上去。

果然,新帝是個懂得民間疾苦的,現在初初登基,便有人獻上了這麼得用的東西,自然高興。

而且這賈家的事情他一直都有關注,當年還有同船之宜,也算的上是自己人了,所以這次倒是沒有小氣。

直接在司農局下面給賈赦安排了一個實缺,是個正五品,雖然不是很高,但是至少比當年的賈政還高半級,這便讓他樂的合不攏嘴了。

親近的人都知道,賈赦能撈到這份功勞都是他那小兒子在背後操持的原因,所以說起話來便不由得犯酸。

賈赦卻是全不在意,他兒子的還不就是他的?這些人嫉妒也沒辦法,有能耐他們也去生一個這麼能幹孝順的兒子啊,沒那本事,嘀嘀咕咕的算什麼能耐?!

不過,他還不算太渣,自從嘗到了棉花的甜頭後,對齊大他們找回來的這些作物倒是真的上了心,並不用小兒子每天跟在後面督促他,他自己就琢磨了起來。

將齊大他們帶回來的那些作物的種子一樣樣的試著種了過去,雖然只長成了幾種蔬菜,但心裡還是高興。

將這些東西又巴巴的獻上去之後,雖然沒有升官,卻也得了賞賜,而且也坐實他在這方面的長才。

雖然仍受那些世家的紈絝老爺所嘲笑,但是那些正經的官吏對著他卻格外的和藹了起來,即使官職在他之上,也不肯在他面前擺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