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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 54 章

事情被賈赦父子幾句話攤開說到了明處,賈政和賈珍再不要臉面,也不好當著滿屋小輩的面兒再去附合老太太的說法。

不過,私下裡會不會又弄出什麼么蛾子就不知道了。

賈老太君見沒人附和自己的話,卻是氣的臉色很不好看,又勉強聊了幾句,便假稱勞累讓眾人散了去。

大房眾人聽到後都沒耽擱,只是問候關心了幾句,便一個個的告辭了出來。

賈琮本來是跟賈赦一路的,不過,還沒等出二門卻見惜春的丫鬟入畫從後面追了上來,“琮三爺,我們姑娘想請您過去一下,有事跟您商量。”

自從那次同下江南之後,賈琮跟惜春便親厚了許多,雖然還是不常見面,但是外面看到什麼有趣的小女孩子可能會喜歡的東西還是會給她順道帶上一份,畫畫用的筆墨紙張顏料更是經常買了成套的給她送去。

這麼常來常往的,惜春倒是真的把他當成了哥哥一樣,再有什麼急需的東西,也會直接跟他開口,並不是很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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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麼直接的讓人來請,還是頭一次呢,倒不知道她一個小丫頭,每日裡在內宅,能有什麼事情跟他商量?

跟賈赦打了招呼,便跟著入畫向著內院走去。

可是走著走著,“這個方向不是林姐姐的院子嗎?”惜春跟著探春現在住的地方在李紈的院子邊兒上,以方便她這個長嫂管教,並不在這個方向上。

“稟三爺,我們姑娘正跟林姑娘在一處呢,她們那裡地方原就大些。”

可能不是因為地方大,而是因為那裡能進主子身的,除了一個紫鵑,大多都是林府帶過來的人吧?只不知道那個小丫頭到底有什麼事情,竟然弄得這麼神秘。

心裡正琢磨著,已經到了黛玉居住的枕霞居,這原是老太太愛女賈敏居住過的地方,雖然小巧了些,裡面卻是亭臺假山樣樣俱全,離榮禧堂也近。

據說,賈敏出嫁後,王夫人曾經為元春相中了這處院子,但當時賈母為了將這個孫女帶在身邊,好拿捏著王夫人,所以並沒有同意,只以年紀大了,想讓孫女陪伴為由,將她拘在榮慶堂裡。

弄的王夫人恨得不行,如果不是深切的知道老太太是他們二房的靠山,估計扎小人兒的心思都有了。

賈琮還是每年黛玉生日的時候,才會藉著賀壽過來一次,平時即使有事也是讓下人傳話,或者在賈母或者邢夫人處聊,畢竟他一年年大了,又沒有寶玉那樣沒心沒肺,或者說是聽不進好賴話,所以有些嫌都是自動便避開的。

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林黛玉從林家帶過來的丫頭藍羽已經等在門口了,點了點頭跟著她們一道走了進去。

還在外面,便聽到裡面嘰嘰喳喳的笑鬧聲音,細聽時有些詫異,探春竟然也在?

聽了下人通報,裡面幾人忙迎了出來,雖然剛剛見過,但這時候少不了又見了一回禮。

“不知幾位姐姐招小弟來有何要事?”

黛玉等人聽了他這話,都掩了嘴笑,探春本就活潑些,這時便打趣兒他道,“我們這些姐姐自是無事,不過你那妹妹卻是真的有事情呢!”

聽了她的話黛玉笑的更是厲害,賈琮很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這些有什麼好笑的。

惜春那裡也跟著兩人做了一個鬼臉,轉身讓賈琮近前,將手裡的東西給他看。

賈琮接過來,大眼一看是一疊疊厚厚的畫稿兒,起先還沒怎麼注意,但是看了幾頁之後卻是越看越驚奇。

這些竟然是《五帝傳記》的連環畫版本,應該是以《史記》中的敘述為大綱,中間又加入了很多神話傳說的記載。

畫法是當初賈琮在船上顯露的那種非常寫實的唯美畫風格,看的出惜春這幾年應該是下了苦工的,單單這一種畫法,便是賈琮現在也不能說勝過她。

自己手上的這些東西如果洩露出去,便只是奔著新穎別致,也絕對會受人追捧。

但那樣未免可惜,總還是改進的更完美些現世才好,小姑娘看到的男人還是太少了些,那人物的臉,怎麼看都脫不開賈家人的窠臼,加在五帝的身上,實在是少了帝王的那一分帝王之氣。

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小白臉的樣子!

摸了摸臉,好像自己也是一樣的,但是如果另類的把自己硬曬成黑炭,好像會更打眼,暗下決心,還是隨大流就這個樣子就好了。

帝妃的衣服首飾也擺不開這個時代的桎梏。

不過,那個時代的帝王好像也只是眾人公推出來的部落管理者,除了勇武,好像更重要的還是德行,那麼是不是應該表現的慈愛些?

而且,那個時代應該是缺衣少食的,帝王和帝妃們是不是應該穿些粗麻的衣裳?

這樣想著,差點把自己給想的笑了起來,看了看身邊幾個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幾個大小美女,幸好沒笑出來,否則真的是要將這幾位都給得罪上了。

“琮兒感覺怎麼樣?”林黛玉畢竟跟他還算熟悉,遂張口問道。

賈琮彆扭的忽略了那個稱呼,沒有說話,直接拿出紙筆來,盞茶之間便在旁邊的紙上畫出了幾個男子形象。

這幾個形象形貌各異,氣質也是或鋒利,或敦厚,或冷漠,或慈愛,或灑脫,手裡也都拿著器物,或劍戟,或玉珏,或刀槍!

身上服飾更是各有特色,有的短打,有的長袍,雖然各不相同,卻將他們身上的氣質襯托的越加出色。

讓人一看,便知這幾人應是與眾不同的,不用言語,便能吸引千萬人的矚目,不用任何動作,便能讓人產生信賴,即使表現的再平和,骨子裡面也透著一種俾睨天下的自傲。。

之後又畫了幾個人物,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賈琮都在下面註明了他們的名字。

其中的村民樸實,帝妃貴氣絕美,那蚩尤更是氣勢驚人,讓幾個女孩子看的竟然心中一陣小鹿亂跳,小臉兒也有些微紅。

賈琮畫完才看到她們有些著迷的眼神,肆無忌憚的便這麼大笑了起來。

毫無意外的,被幾個有些彪悍的小女子,抓著身邊的東西便是一陣亂砸。

好在她們有分寸,都是一些輕軟之物,即使丟在他身上,也不會有什麼損傷。

他又趕忙打躬作揖的告罪,幾女可能也是著急看畫,又有些羞惱,齊齊的瞪了他一眼,終於轉身不再理會他。

摸了摸鼻子,真是過了河便拆橋!!!

整理了一下衣裳,看著惜春看的尤其仔細,便又開口指點了她幾句,“妹妹還是見的人太少了,有些東西純粹靠著臆想,還是有差距的。”

惜春受教的點了點頭,不過,她乃是閨閣女子,如何能隨意外出見人?

想到這裡,黛玉幾人也是一陣惋惜,探春更是說道,“只恨我不是男兒身!”

賈琮看打擊的差不多了,怕她們真的失了興味,只得再給個甜棗,“不過,妹妹這個點子當真是好,如果真的能夠編撰成冊印刷,彩圖版一定會引動眾人收藏,黑白版相對來說售價較低,只要下面再配上些通俗易懂,朗朗上口的句子,作為一些小兒啟蒙時用書倒真是不錯。”

說到這裡,看見幾人不以為然的樣子,想到這幾位都是不怎麼食人間煙火的,又都自幼承受庭訓,筆墨之類更是不準見於外,所以只能換個說法道,“本朝自立鼎以來,因為前朝女皇之故,所以對女子之才多有壓制。

但也不是沒出過受人尊敬的俠女才女,別的不說,開朝時候太祖的長公主便是能夠統戰千軍的一員女將,不但如此,其手下護衛也均是女子,單拿出來,等閒幾個男子也無法抵敵。

前朝的劉瀟瀟亦是詩書畫三絕,後其夫君因貪婪被斬首,其家亦被抄家,她憑本事甚至養活了一對兒女,其子後來甚至高中狀元,為一方大員。

此外還有杜蘭,楚夫人······等等!

可見,這名聲外傳也不見得都是壞事,如果只是一般小打小鬧的幾首詩詞,幾幅書畫,無法將其餘人等落下太遠,自然會有人因為嫉妒而口舌,但是如果誰能有些前人所沒有之壯舉,或者才華遠邁同輩之人,那自然不能同日耳語。”

說著還舉了舉手中正握著的畫稿。

這一段話說的幾女眼睛都亮亮的,尤其是黛玉和探春,她們一個才高,一個不甘於任憑別人撥弄命運,賈琮這話卻是說到了她們的心坎上,看著賈琮的眼光都是柔和了不少。

惜春的心情也很是激動,在那裡又仔細的看了看賈琮所繪的人物,跟自己的比較後,神韻方面真的是高下立判,不由得撅了撅小嘴,“三哥哥,我還是畫的的太差了。”

賈琮連忙安慰,“這有什麼,你現在才幾歲?才見過幾個人?現在的水平已經足夠說明你的天賦了。”

惜春想了想,握了握小拳頭,“是啊,我一定要比三哥哥強才行!”

真不知道這小丫頭哪來的自信,不過還是說道,“嗯,三哥等著被你超過的那一天。”他也知道自己的語氣有點欠揍,所以趕緊改變了話題,問道,“這字跡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三姐姐的吧?”

探春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些求指點的期待,賈琮倒是沒讓她失望,“三姐姐的字在閨閣中自然是極好的,但想要甩開眾人卻是不易,不過姐姐功底紮實,不防試著取下巧。”

說著手腕輕動,不過片刻功夫,紙上便現出朵朵梅花,但再仔細瞧卻又不僅僅是梅花。

整幅字寫完,探春才激動的說道,“竟然是梅花篆字?!”

反覆觀摩了良久,探春斂衽對著賈琮福身施了一禮,“多謝三弟弟指教!”

賈琮忙回了禮,謙虛道,“小弟也只是在外面見得多些罷了。”

提點完探春,本以為今天便完事了,黛玉卻是在旁打趣兒道,“琮哥兒,你卻是有什麼教我的?”

“林姐姐卻是在笑我麼?你的詩詞可是我也有所不及的,哪裡有什麼好教姐姐的?”

黛玉聽他這麼說,掩嘴笑了笑卻是沒再抓著他打趣,她心裡深知,這詩詞上她最多也只是高賈琮一線,這還要拜這人所學頗雜所賜,其他的地方卻是多有不及。

看著眼前少年,嘴上雖然笑著,但心裡也不是不惆悵,如果自己那個弟弟還活著,年歲與琮哥兒差不多,應該也是這種玉樹臨風的樣子吧?學問有父親精心教導著,相信再過幾年必是三甲之列。

可現在想這些卻都是無用,弟弟沒了便是沒了!

林黛玉有嬤嬤每日耳提面命,早已經懂得如何掩飾,這時候雖然心內不經意間又起了哀思,但面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只如往常一樣與姐妹兄弟玩笑!

又說了一會兒,看著天色已經不早,恐老爹那邊還要給他留飯,便告辭出來。

原路返回的時候,剛要出外面角門的時候,卻看到賈政和賈珍一同從賈母榮慶堂的地方出來。

賈琮見已經來不及躲開,便只能肅手站在一旁等兩人過去,“琮哥兒不是早走了嗎?怎的還在此?”賈政看起來有些不自在,問他這些話的時候,語氣中甚至有些色厲內荏。

這是何故?政二老爺這段日子見了他,如果他不先開口人家可是絕對抬著腦子,就那麼走過去,將長輩的譜兒擺的足足的。

今天怎麼突然先開口訓斥起來了?而且那語氣,怎麼聽著有些心虛呢?

皺了皺鼻子,剛要仔細琢磨一下,肩膀卻被人攬住了,“琮哥兒怎的都不到珍大哥府上去玩兒?可是怕哥哥怠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