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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獨家

原來迎春的親事這會兒才定下來,倒真不是袁家那邊的關係,追根究底還是邢夫人沒相中人家的家世。

這麼多年下來,邢夫人已經養成了什麼事情都要跟二房相互攀比的習慣。

許是一開始被壓制的狠了,除了身上的誥命真的是什麼什麼都比不上王夫人,直到這幾年才稍微好了一些,大房的孩子雖然沒一個是她親生的,但到底都跟她親近了起來。

賈璉那裡已經大了,又住的遠了些,用不到她去多操心,所以沒事的時候便忍不住為了迎春和琮哥兒謀劃了起來。

尤其是迎春,她心裡其實也想給她找個可靠的,但是每每想起二房的元春已經封了貴妃娘娘,心裡就會覺得不甘心。

自己身邊的迎春雖然是個庶出,但是賈赦現在可比賈政強的多了,怎麼算這出身也不比那個差啊。

入宮她倒是不奢望,但是嫁進勳貴之家得個誥命,或者一二品人家家裡做個嫡子或者有出息的庶子媳婦,應該不難吧?

存了這樣的心思,她的眼光便高了起來,即使當時的那些畫冊,被賈璉將人給一個個的批了個體無完膚,她也沒放棄。

高官顯貴之家又不只這幾個,她就不信能一直找不到。

不過,她也留了個心眼,袁家還有幾家賈赦和賈琮看好的,她也沒明白拒絕,只是藉口女兒還小,不忍心早嫁,所以不忙著定下來。

別的人家都等不得,尋了另外的人家訂了親,這袁家正好也想讓兒子專心準備今年的會試,想著如果能高中,說親的時候也能更有底氣些,所以便也這麼耽誤了下來。

眼瞅著殿試已經結束了,袁家二子並沒有得中,邢夫人這邊又尋摸了這麼久,要麼是孩子不成器,要麼是家境不好她沒看上,她看著都好的人家又看不上迎春的身份性格,真是

過了這個年,迎春也十六了,再不定親可真的就晚了。

雖然還是不甘心,卻也只能咬著牙讓人給袁家遞了話兒,就這麼定了下來。

倒是袁家那裡,本來門第就不算高,要不是先老爺在世的時候也是個二品的官,也不敢這麼找人來賈府遞話,迎春雖然是庶出,可也是養在一品誥命夫人身邊的獨女,他們家雖是嫡子卻也是高攀了。

看著賈家這麼一拖二二拖三的本就沒抱多大的希望,賈琮中了金科狀元之後,更是連最後一分心思都給熄了。

哪知峰迴路轉,賈府竟然在這時候傳了信兒過去,欣喜之下不敢耽誤,急忙忙的預備了厚禮,只等選了良辰吉日過來下聘。

“你可知那袁朗此次落第之後有沒有心存怨憤或者不甘?”

“三爺放心,小的早在袁家那裡結識了幾個朋友。”說到這裡看著賈琮似有深意的目光,‘嘿嘿’笑了兩聲,不好意思的用手指蹭了蹭鼻子,“聽他們說,這袁家公子是個心胸寬大的,落第之後不但沒有失態落寞,便是讀書的時辰都沒延長,一切作息都是按照考試之前的模樣。

待得三爺等人的文章在貢院門前貼出來之後,他還特意去看過,並且親自抄了回去,每日裡揣摩研究,言語之間多有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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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琮點了點頭,早便知這人是個拎得清的,雖然讀書也刻苦,但卻並不是不通俗物,因為袁家老大每日裡要上衙,他們家的田產店鋪便都是他在打理,雖然沒有日進斗金,但每年開銷之後盈餘也不算少。

現在看來也是個穩的住的,並沒有像當年賈珠那樣,一次落第便不分日夜的苦讀,狠命的糟踐自己的身子。

“三爺,奴才還聽說了一件事”

賈琮看著小七難得的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得添了點興味,伸腳踹了他一下,“有事還不快說?”

小七也沒躲,笑嘻嘻的受了一腳,又笑嘻嘻的湊近了一點,這才神秘兮兮的說道,“袁家二爺是見過咱們家姑娘的。”

這怎麼可能?“姐姐基本上不出門,他哪裡能見的到?”

“三爺有所不知,之前姑娘剛搬回咱們大房的時候,太太曾經帶她出去禮過佛,那袁家二爺當時也是跟著他母親嫂子去禮佛,不巧正好碰見了。”

賈琮愣了一下,這還真是狗血,大家小姐向來一腳出八腳邁的,出個門更是丫鬟婆子一大堆,即使沒提前開道,也不是輕易能讓人見了去的,所以那些戲文裡面的所謂名門閨秀,不是家道已經破落了,便是那些落魄書生的意/**罷了,現實生活中哪裡可能存在。

“你能確定那袁朗不是故意偷看的姐姐?”

“奴才確定,說起來還要怨那廟裡待客的小沙彌,是他記錯了地方將人胡亂帶的,而且當時姑娘帶了面紗,並沒讓他瞧去模樣。

不過,他之後雖然沒聲張,卻私下裡讓人悄悄的打聽過那是哪家的小姐。

再之後,姑娘這邊差不多年紀相看人家的時候,他們家裡竟然拖了人將名帖送了過來。

嘿嘿,這事兒也是奴才後來才打聽出來的,所以早才沒跟三爺說過。”

賈琮看著他搓著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仔細想了想,這事既然是意外,便沒什麼大不了的,也不好因為這點小事斥責小七,“行了,這事情我知道了,你小心些,再不要對外說出去。”

小七見沒受責罰,趕忙恭敬的應了聲“三爺,小的知道了!”

這件事情到此便算是過去了。

袁家那邊可能是怕事情有變故,所以定的吉日很近,三天後便請了官媒冰人到賈府來下了聘禮。

賈琮在邢夫人那裡看到了聘禮的單子,以袁家的家境來說已經是出乎意料的豐厚,跟賈赦一樣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袁家對迎春對賈家倒是重視!

到了這時候賈母等人才知道迎春的婚事竟然已經定下了,仔細問了一下男方的身份家境,知道是個落第的舉子,父親早逝,家裡又只有一個哥哥現坐著六品,臉色便不大好看。

只道邢夫人和賈赦兩個不著調,竟然給女兒定了這麼個親事,賈政還特意找了賈赦,想讓他改了主意將迎春送進哪家王府裡,即使是做側妃,也是一家子的榮耀,便是娘娘在宮裡也能得個助力。

氣的賈赦跟他好一頓嗆嗆,直將人說的面紅耳赤掩面而走,這才罷休。

賈母看著賈赦這邊說不通,倒是改了主意,只每日裡將迎春叫了去,她跟王夫人兩人一唱一和的在那裡說著一些袁家如何落魄,勳貴王府之家如何顯赫,賈赦不該如此隨意許親之類的話。

迎春本來性子就懦弱,雖然這些年有了些長進,但還是跑不了本性難移,她對袁家又實在是不瞭解,這些話聽的多了,雖然不相信老爺太太會胡亂許了她的親事,也知道自己沒在勳貴王府之家生存的本事,但到底存了一段心思。

心裡懨懨的,多思少眠,便是日間飯食用的也少了些。

邢夫人這些日子每日裡忙著給她置辦嫁妝,難免照看不周,等注意到的時候,迎春已經瘦了一圈兒下去。

當時便氣得跟王善寶家的哭了起來,“我好賴養了她這麼多年,她便這麼不信任我?憑著人家說了幾句,便這麼胡亂疑心?”

一時間對這個女兒便有些心冷,便是急慌慌準備嫁妝的心思也淡了下來。

到底是王熙鳳年輕,多少知道些女兒家的心事,聽說了此事便過來勸她,“太太如何便灰心了,依我看姑娘到不是不相信老爺和太太,只是小姑娘家家的忽然之間便定下了親事,想著再過不久就要到另一個地方生活,便是那地方再好終歸是陌生,心裡沒底兒害怕罷了。”說著又笑了起來,“不怕太太笑話,便是我與二爺從小便認識的,當初親事初定下的時候,心裡也是好一陣忐忑呢。”

一番話說的邢夫人想起了自己剛剛同賈赦定親的時候,那時自己只是續絃,前面嫡子便罷了,聽說他屋裡還有寵妾,當時即使自恃手段了得,心中也不免忐忑。

更沒想到的是,嫁了進來之後,之前的那些手段在人家公府這些人精面前,哪裡夠看,三兩下便被打壓了下去,若不是後來有琮哥兒有意無意的幫襯著,這日子還不知道得過成什麼樣子。

這麼想著,心裡終於舒坦了不少,將王熙鳳叫到身邊坐了,“虧得你這個做嫂子的想的通透,倒是我一時想左了。

只是我這幾日恍惚聽說哥兒又生病了,這是怎麼回事?剛出生的時候可沒這麼體弱!”

王熙鳳一聽她提到哥兒,也是滿臉的愁容,“太太說的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剛剛生下來的時候雖是早產,卻比姐兒那時候健康的多了,誰知過完年之後這幾個月竟然連著生了幾場病,小小的人兒每日裡吃著那些苦藥湯子,連帶著將胃口都敗壞了,這幾日我看著,竟然是瘦了一大圈兒。”

旁邊王善寶家的聽她這樣講,便插口道,“哥兒小小的人兒,可別是衝撞了什麼吧?”

“王媽媽說的我也想到了,專門兒請了寶兄弟的乾媽馬道婆過來看過,銀子花了不少,卻也只好了幾天,沒過多久便又病了。

琮兄弟心疼他侄兒,特意託人請了太醫院專精兒科的太醫過來,方子是好的,吃了兩副便見效,只是病好了之後沒多久,這便又病了。”

說到這裡欲言又止的,顯見是想請邢夫人幫忙說項,看能不能將那位許太醫再請過來。

邢夫人知她的意思,也知道琮哥兒對著這個侄兒格外喜歡一些,但是聽了鳳姐兒的話,總是感覺哪裡奇怪了些,便沒有馬上應承,只想著等琮哥兒回來之後問問他再說。

王熙鳳也沒強求,琮哥兒這些日子忙碌了些,已經幾日沒去看哥兒了,算著日子這幾日是必要過去的,到時候她親自說也使得。

便是等不及,也可以使喚賈璉去說,倒並不一定非要指著邢夫人。

婆媳兩個又說了會話,那邊便有丫頭找了過來,說是哥兒不肯喝藥,哭的厲害,讓鳳姐兒趕快回去看看。

邢夫人趕緊放了她走,到什麼時候子嗣都是大事,她即使不是親祖母卻也惦記著,等晚上賈琮回府的時候更是馬上將人請了過來,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講了。

賈琮聽後也感覺哥兒病的有些蹊蹺,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便問道,“老爺可是在府裡?”

沒等邢夫人說話,他身邊跟著伺候的便回道,“老爺今兒並沒出府,現正在姨太太那裡聽曲兒呢。”

賈琮冷笑了一聲,“這院兒裡老爺什麼時候封過姨太太?你們倒是先上趕著巴結起來了。”

一句話說的那小丫頭趕緊閉了嘴再不敢說什麼,倒是邢夫人聽了這話心裡暢快,轉身笑著對身邊的一個婆子道,“還不去請了老爺過來,就說我和琮哥兒有事情請他商量。”

那婆子趕忙應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沒一刻鍾,賈赦便走了過來,賈琮趕忙迎了出去,“爹爹這些日子怎麼沒出去會友?”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賈赦便有些臉黑,整個人都跟著不自在起來。

看著他彆彆扭扭的樣子,賈琮感到很是驚奇,不知道老爹這是怎麼了,前些日子可是每日裡外出聽戲吃酒的,如果不是他特意找了人看著即使在外面也不許他過量飲酒,又每日裡督促他鍛鍊身體,恐怕他現在身子都要垮掉了。

看著他那躲閃的樣子,知道想從他嘴裡問些什麼是不可能了,幸好他還有小六小七兩個,回頭問問他們就好。

一家三口人坐定,邢夫人又將鳳姐兒白天的話說了一遍,只是小兒愛生病,在賈赦看來那是再正常不過了,他的長子當年便是如此,賈璉小時候也不算健康,二房的賈珠和寶玉更是沒少請太醫,說起來,這些孩子裡,還有數琮哥兒最省心。

這麼想著,便沒當回事,對著邢夫人道,“那便多請幾個太醫好了,咱家又不是出不起銀子,叫我過來也沒用啊!?”

賈琮暗地裡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這個老爹怎麼這麼遲鈍,指望他是沒戲了,便直接對著邢夫人說道,“依兒子的想法,太太先將廂房收拾出來,再在外面找了乾淨可信的奶媽嬤嬤丫頭,先將哥兒抱過來養一段時間的好。”

一句話出口賈赦倒是沒多想,在他心裡,孫子養在太太跟前是再正常不過了。

邢夫人卻是一愣,她雖然有些心動,但卻還是猶豫,“抱過來倒是沒什麼,只怕你嫂子那裡會不情願。”

“太太沒明白兒子的意思,我只怕哥兒那裡是真的有小人作祟,所以才讓您將伺候的人都給換了,如果抱過來之後還是經常這麼病著,那麼只能算兒子多心。

要是哥兒的病就這麼好了,到時候只有二嫂子謝您的。”

一句話說的賈赦和邢夫人神色都嚴肅了起來,“不至於如此吧?”

一般人家爭鬥即使是爭的頭破血流也到不了這個程度,畢竟現在還是宗族天下,人一出生所受的教育除了忠君之外,便是如何壯大庇護家族,但是賈家想著原著中後來的黛玉,以及大房的下場,賈琮也只能‘呵呵’冷笑了!

“是不是兒子想的那樣,試過便知道了。”賈琮皺著眉頭,這件事不徹查一下誰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賈赦這時候終於回過味兒來,也對著邢夫人道,“琮哥兒說的對,無論如何先將哥兒抱過來再說,婆子丫頭你這裡儘夠了,即使要添也可以慢慢來,總要忠心可靠的。只是這奶媽子不是一時半刻便能得的。”

邢夫人心裡也沒人選,便將王善寶家的叫了進來,“你可知道府裡誰家有現成的奶口?”

王善寶家的一聽便笑道,“太太這是忘了,趙奇的弟弟家裡兩個月前剛添了個兒子,當時老爺太太還特意讓人送了賞賜呢。”

邢夫人拍手笑道,“是了,我怎的將他家給忘了。這趙奇的娘便是璉兒的**母,他小兒媳婦再做哥兒的奶嬤嬤,再沒有比這個更相應的了。只是怕一個奶嬤嬤奶水不夠哥兒用的。”

“太太放心,哥兒現在已經半歲了,盡可吃些蛋羹米糊糊之類的輔食,一個奶嬤嬤儘夠了。”賈琮想到自己剛過來的時候,三歲了還在吃奶孃的奶水,忍不住說道。

這趙嬤嬤不但是賈璉的奶孃,還是先太太的陪嫁丫頭,趙家又是先老太太的陪房,再沒有比他們更忠心於大房忠心於賈璉的了,這個人倒是真的正合適,想來如果不是他們家這個孩子晚了幾個月,趙嬤嬤早便進來說了。

三人既然已經說定了,當晚便派人將趙家的給接了進府,賈赦又親自叫了賈璉,兩父子獨自在書房裡聊了好一會兒,第二天一早,哥兒便被抱到了邢夫人的房裡,除了身上的一身衣服,什麼都沒帶。

賈琮下午沒有輪值,中午的時候便請假從宮裡回了府,還直接帶了許太醫過來,一番診脈開方子之後,哥兒至此便算是在大房這裡紮根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晉江又在發通知強調尺度的問題想不明白明明出版書籍的時候可以寫的東西,到了網上怎麼就全被禁止了,難道只是因為書賣的比較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