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並未膽懼,據說宋天嵐的武功十分了得,見面一看,也沒有三頭六臂,十幾人身上都帶著傢伙,他能打幾個?
只要把這小子帶到方少面前,一切都好說。
他彷佛已經料想到方少獎勵他錢,獎勵他女人。
宋天嵐暗暗嘆息,沒想到還是被認出來了,昨晚剛跟女鬼松過筋骨,今天看來可以換批人疏鬆筋骨,不能拉下修煉不是。
“跟你們走一趟沒有問題,打贏我就行。”
宋天嵐離開小電驢,將它停在一旁,雖說它快被淘汰,但要是弄壞依舊會心疼。
“小子你別囂張,上!”
刀疤臉聽到前一句臉色一喜,後一句卻讓他大怒,果然如同訊息中那般囂張。
三名靠近宋天嵐的小弟從背後撲向他,想要透過背後偷襲來制服他。
“滾開!”
宋天嵐一聲怒喝,三人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反手一記掃堂腿,全部掃飛而出。
一腳踢飛三人,這一手震住在場所有人。
刀疤臉大吃一驚,好小子,果然有幾分本事,看來不出傢伙怕是搞不定他。
“兄弟們,抄傢伙!”
“唰唰唰。”
當他們亮出傢伙時,遠遠觀看的老大爺頓時臉煞白,明晃晃的,那明顯是十幾把短刀,年輕人能活下來嗎?
“抄傢伙完沒?放馬過來。”
宋天嵐雙手環胸,待他們亮出短刀,不忘嘲諷道。
只要不是熱武器,他怡然不懼,就算是刀,也要看看再在誰手裡使用。
“氣死老子,上!記住方少的吩咐,不要殺死他。”刀疤臉再度發起進攻的命令,提醒的話語讓宋天嵐冷色漸露。
方少?他得罪的人裡邊,只有一個方成姓方,不出所料便是他,既然如此,就不用留手了。
刀疤臉還不知道,就因為他的提醒,宋天嵐一次性接連廢掉十幾人,他並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
“嘿!”
衝在最前的小弟出手兇狠,臉上同樣有傷疤,看樣子以前打的架不在少數,一上來短刀直接砍向宋天嵐的腰間。
這是在他多次鬥毆後總結出來的經驗。
然而,他面對的是宋天嵐,宋天嵐可不是普通人。
徒手接住他一刀,宋天嵐欺身而上,另一只手擰住他的手腕。
“卡擦!”
“啊!”
慘叫聲令所有小弟呆滯,但是他們更多是震驚宋天嵐的兇狠,徒手接短刀,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嗎?看著宋天嵐手中白色痕跡,竟是毫髮無損。
“你,你……”
慘叫出聲的小弟面色蒼白,完好的手指著宋天嵐,後退三步後直接摔倒在地,痛暈過去。
“上,上,我們人多,練家子又如何,人海戰術耗都耗死他!”刀疤臉雖然震驚宋天嵐的兇狠,但很快便鎮定下來,他權當宋天嵐是個練家子,擁有硬氣功而已。
“衝!”
其餘小弟反應過來,表情隨之變得兇狠,他們都不是初入江湖。
“彭!唰!卡擦!”
三道不同的骨頭清脆響聲傳開,三位小弟已然倒在地上不知生死,他們甚是悽慘,第一個用膝蓋先上便被廢掉膝蓋,第二個被搶過短刀直接捅入手臂,第三個則被宋天嵐捏碎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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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廢就要廢得徹底。
不傷筋動骨,方正怎麼會知道怕?
宋天嵐頂著這個念頭,幾次出手,每一次都要有一、兩名狗腿子被廢,畢竟他已然凝基,對上普通人,那就是屠殺。
局勢呈一面倒。
刀疤臉由於太過震驚,早已經忘記逃跑,以至於所有小弟都被廢掉殆盡,他還杵在原地震驚宋天嵐前一秒的動作。
“不可能,不可能!”
刀疤臉連忙搖頭,難以置信的盯著面前一幕。
十幾名小弟,都持有短刀,全部被廢,痛暈的還好,沒暈過去的宋天嵐再補一腳,總得說來,沒有一合之敵。
“好好的非要來招惹我,你爸媽養你幾十年不容易,方正命你來的?”
宋天嵐嘴角噙著一抹笑容,緩緩逼近刀疤臉。
他的笑容在刀疤臉看來,就是個魔鬼,不,他一定是個魔鬼,比起自身這些整日混跡江湖的還想心狠手辣。
“魔鬼,魔鬼。”
刀疤臉已然語無倫次,摔倒在地,手中的短刀甚至沒有勇氣對準宋天嵐,伴隨著他摔倒,短刀掉落在跟前。
宋天嵐緩緩蹲下去,將短刀撿起,寒光乍現。
“不,不要,不要!宋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受他人指使,你放過我,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刀疤臉瞪大眼睛,他以為宋天嵐要殺掉自己,連連跪地求饒。
事實上,宋天嵐並沒有想過殺他。
把玩一番短刀,宋天嵐頓感無趣,隨手一丟。
那短刀順著重力,直接插在刀疤臉兩腿之間,距離他下半身只有不到一釐米的距離。
刀疤臉面帶冷汗,好險,好險。
只不過,他下半身處,有股液體不自覺的流出,散發著異味。
“回去告訴方正,他所做的傷天害理事,遲早有一天會有人去討,讓他洗乾淨脖子等著。”
語落,宋天嵐起身,環顧滿地傑作,準備騎上小電驢離開。
“滴都,滴都,滴都……”
伴隨著聲音臨近,不下十輛警車來到小區門口,下來幾十名全副武裝的武警將宋天嵐與那些小弟團團包圍,為首的武警宋天嵐還認識,只不過他帶著頭盔,看不出模樣。
刑天瞧得滿地奇形怪狀,顯然已經暈過去的混混,不禁愕然,從警十幾年,遇到這種事也有幾次,但他第一想的就是幫派之間相互鬧事。
再看向準備騎上小電驢的宋天嵐,刑天頓感頭大。
怎麼是他?
“雙手抱頭,蹲下,請配合我們工作。”
當即便有武警拿著大喇叭衝宋天嵐喊道,至於一地的混混,不強求,刀疤臉十分老實,連忙按照武警的話語去做。
開玩笑,幾十杆槍架著,誰敢輕舉妄動。
至於宋天嵐,雖面不改色,但依舊雙手抱頭,正面防衛只要不出現致死,就不會有多大關係。
很快,武警們紛紛行動,將刀疤臉拷上,送上警車,同樣有武警來到宋天嵐面前,準備用手銬拷他。
“警察先生,你們搞錯了。”
這時,一臉焦急的門衛老大爺蹣跚而來,指著宋天嵐道:“是我報得警,他是受害者,怎麼能被抓呢?”
武警們基本處於呆滯狀態,他是受害者?那一地的混混誰解釋。
“大爺,既然你是目擊者,就跟我們走一趟,也好調查工作。”刑天面色和藹道,宋天嵐不是惡人,很有可能是正當防衛,否則不會有人出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