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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一章

血幽老祖冷笑,“沒錯,這就是血幽大陣的主陣基。,:。”血紅的碑從血池中緩緩升起,整個血池如同沸騰了一般。血幽老祖呆在血池裡,就像一條血魚,緩慢的移動。隨著血碑的出現,天空之中的血雲變得十分厚重,召喚雷雨閃電。雲霧城裡開始起風了,風逐漸增強,嗚嗚作響。濃霧在風的吹拂之下,四處飄散,雲霧城反而明朗起來。地上蔓延起紅色的霧氣,這些霧氣氤氳著,帶著令人著迷的氣味。這種氣味,讓人血液加快,面紅耳赤。

虛淵怔怔看著這些異象,呼吸變得十分凝重。在除魔衛道的時候,邪惡的物體都會產生一些奇奇妙妙的怪象。這些怪象有大有小,就目前的規模來看,血幽老祖佈下的血幽大陣,超過他曾經消滅過的所有邪魔。血碑一寸寸拔高,風夾雜著兇厲恐怖的氣息侵入人的腦海。虛淵睜大眼睛,御劍而出,誅邪劍呼嘯著朝著血碑狠狠砍了過去。血碑便是這一切兇厲的來源,只要轟碎了血碑,血幽大陣立時就會破去。

誅邪重重撞在血碑之上,發出一聲轟隆的巨大響聲。血碑卻彷彿有生命一般,驟然縮了下去,而從血碑之上竄出的血紅色鎖鏈,牢牢將誅邪劍控制住。誅邪劍發出急促的嗡鳴聲,妄圖掙脫束縛。血碑上的鎖鏈斷裂之後,又立馬生長出來,再次將誅邪劍捆縛住。血池中的巨大手掌,捧起一汪池水,兜頭而下。血碑在血水洗涮之後,通體變得微紅。誅邪劍的聲音,竟變成了哀鳴,劍身的光幕,越來越暗淡,已到了散去的邊緣。

血幽老祖狂笑著,“你比那些“劍獨者”差遠了,就你這種手段,也膽敢跟老祖我做對。”劍獨者,該是怎麼樣的一群人?虛淵面色蒼白,從誅邪劍發出來的光芒,盡數被血碑吞噬。虛淵面色越來越蒼白,誅邪劍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天空中的血紅色雲層,與血池遙相呼應著,朝著血池匯聚而來。在這雲層照射之下,血池好像汪洋大海般波濤洶湧。血幽老祖的身上,仍舊覆蓋著寒冰,“小子,等老祖我把寒煞祛除掉,就是你的死期。”誅邪劍被耗在血碑的束縛中,就這麼僵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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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霧城被狂風吹佛,在這微紅的天空下,反倒是看的很清楚。月亮從雲層中探出頭來,經過血色雲層的渲染,變成一輪血月。抬眼望去,可以看見,房屋之上,有修行者凌空而行,朝著雲霧幫總部飛奔而去。張亮詫異地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和愈發血腥的城池,疑惑道,“蕭若離,魅惑的氣息越來越強大了。”蕭若離點頭,他自己都感覺到氣血一陣翻湧,“張亮,你有沒有事兒?”張亮搖了搖頭,什麼事兒都沒有,而且,手臂裡的小懶格外安靜,似乎都不再受影響了。

蕭若離感嘆,哪怕是失了仙根的蓬萊仙人,也還是比旁人厲害的多。“走吧,咱們趕快去魚池。”他或許還不知道,此時的魚池,已完完全全變成了血池。當他們要抬步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一聲嬌叱,“你怎麼能娶她,你說過,要娶我的,騙子,你是一個騙子,我恨你,恨你。”章華微紅的眼眶中,噙滿淚水,身體開始顫抖著,鼎天劍在手中叮噹作響。張亮和蕭若離面面相覷,“她到底怎麼了?”蕭若離擺手,“你不是從南碧過來,而且一直對她有感覺,應該記得才對。”

蕭若離希望張亮能夠想起過往的事情,不要像現在這樣一無所知。蓬萊人的靈慧當然是重中之重,但失憶的人,或許透過刺激,能夠恢復記憶。張亮搖了搖頭,“我是覺得她很熟悉,可根本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見過她。”這是一種錯覺麼,他從一開始,就說,他見過她,很熟稔,難道是前世都相識的麼。在蓬萊仙人的眼中,也有前世、今生、來世麼,仙人不該是永恆的嗎?

他們或許不知,但章華此刻的眼中,全是當初婚宴時的紅綢。“你說過要娶我的,你說過的,你為什麼要娶別人,為什麼?”章華拔劍出鞘,竟不管不顧刺向張亮。蕭若離格擋開鼎天劍,焦急道,“快打暈她,她被迷惑住了。”蕭若離心下著急,在他的腦海裡,那些人活躍著,每一個人的面孔,都讓人感慨萬千。

蕭若離皺著眉頭,怒喝道,“張亮,你快點呀,打昏她。”張亮哦了一聲,跑過去,將章華牢牢抱住。章華劇烈掙扎著,要從張亮懷中掙脫。蕭若離捂著腦袋,痛苦地蹲在一旁,“你快打暈她呀,我也撐不住了。”張亮頓時面紅而赤,懷中少女的幽香撲面而來,似乎帶著熟悉的味道,讓他特別迷戀。張亮晃了晃頭,“我會娶你的,我一定會娶你的。”即便他還不甚明白,女人要嫁,男人要娶,代表著怎樣山盟海誓的責任,他還是順口,便說了。

章華一直抽泣著,“你為什麼要娶她,騙子,你是一個騙子。”張亮不得不再找些話安慰,“不是的,我只愛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的。我會娶你的,你醒一醒,醒醒呀。”她似乎真把張亮當成了另外一個人,“你為了拯救天下,還要拋棄我麼?”什麼南碧分裂已久,不過是藉口,你的那些抱負,就能夠將我趕到世界邊角,不管不顧麼。

張亮納悶了,拯救天下,誰有這麼大的能耐。他訕訕說道,“不救了,我只救你,我也只守著你,你快醒過來吧。”他的直白和平淡,讓章華感到了不真誠,她一把推開張亮,“假的,你說的都是假的。”不能寓情於景,寄情於心,就說不那樣動情的話。張亮眉頭皺起,說了一句最真的話,“為什麼,我感覺在哪裡見過你。”這句話的確是最真實的,他從見章華的第一面,說的便是這一句,在失憶之後,說的還是這一句,真是夠真誠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