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英趕忙問眾人:“她們兩個上哪兒去了?”
小不點舉起爪子:“臨近上午我見蔣曉曉帶著她妹妹出門,我還問她們去哪兒,蔣曉曉說帶她妹妹出去轉轉,具體沒說哪裡。”
吳天浩趕忙道:“是九號碼頭,半個小時前前哨發現她二人蹤跡,隨後水鬼忽然出現,趁師母不注意劫走了她的妹妹,現在師母正順著常江尋找,我一聽到這個訊息趕忙來找導師。”
蔣曉曉唯一軟肋就是蔣小美,蔣小美被劫走,蔣曉曉必然瘋狂,從吳天浩得知訊息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個小時,再加上蔣曉曉是八級武者,這麼長時間沒找到,那就找不到了。
這水鬼等級肯定極高,否則根本不可能甩掉八級武者的追蹤。
但這裡又有一點說不通了。
水鬼跟慶氏有仇,那抓蔣小美做什麼?蔣小美也不是慶氏的人。
賀英環視眾人:“你們吃飯,我去看看。”
說罷,起身,跨出一步,消失在屋內。
吳天浩愣了一下,尼瑪這逼格拉滿的瞬移……導師真不愧是導師,牛逼!
“還看什麼看,走啊!”
“噔噔噔!”
幾人衝出酒店。
美少女壯士最愛熱鬧,當即扭頭看向白袍女子:“師父,我們不去嗎?”
小青幾人也同時看向白袍女子。
白袍女子淡然喝茶:“不用,他很快就會回來的。”
……
慶州上空。
賀英站定,俯瞰偌大的城市。
感知開到最大,一瞬間,整座城市的魂力湧動被看的一清二楚。
城北兩個喝醉酒的武者正在打架……
城西一男一女兩個武者正在酒店房間裡嘿嘿嘿……
嚯,城南幾名武者正在搶銀……不是,正在做違法的事情。
還有妖物,在慶州市中心地下聚集了不少妖物……但它們等級極低,有的才一級,有的才剛剛覺醒。
寬闊的江水將城市分割開來,目光順著江道一路往上,卻唯獨不見江裡有異常。
但在城南某碼頭,確實有微弱妖氣殘留。
想必那裡就是九號碼頭。
賀英微微抬頭,眸子忽然一縮,再跨出一步,出現在層層山脈上空。
此刻蔣曉曉正在瘋狂追蹤妖氣。
二人追出去三里,妖氣忽然消失。
蔣曉曉身子一晃,直愣愣站在原地:“妖氣消失了。”
“嗯。”
目光遠眺,青山連綿,一切靜好。
賀英道:“你先別急,蔣小美我來找。”
蔣曉曉轉回身,極為認真盯著他,強壓著迫切:“我們一起。”
“你先回去吃飯,蔣小美交給我。”
“不用,我不餓。”
賀英沒有再說,當即閉眼運起體內靈力。
感知覆蓋十里……然而,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賀英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蔣曉曉急切道:“找不到?”
還沒等賀英開口,忽然一道千里傳音傳入二人耳中。
“你們先回來,我有話告知你們。”
是白袍女子。
見蔣曉曉猶豫,賀英道:“先回去,她既然這麼說肯定知道什麼事情。”
蔣曉曉頓了頓,沉重點頭。
二人很快回到酒店。
房間裡,白袍女子正坐在床上盤腿打坐。
蔣曉曉急切道:“你知道水鬼在哪兒?”
白袍女子淡然:“只是有一個猜想。”
“慶州以北有一山,名為‘蛇山’,那妖有可能在那裡。”
“蛇山?”
“沒錯。”
“那你為何讓我們回來?告訴我們我們直接去不就好了?”
“那妖隱秘能力很強,即便是我,也不敢百分百說能找到,它抓走了蔣小美,但需要時間回到蛇山,你緊追它不放,它只能暫時藏在這城中,它藏在這城中那就沒有辦法,我讓你們回來就是為了迷惑它,讓它出現,讓它有時間回到蛇山,屆時你們再去抓也不遲。”
到了這時候拼的就不是誰等級高了,而是智力,妖物現在躲在城裡無人能發現,但殊不知它的窩已經被盯上了,只需守株待兔即可。
賀英點頭:“所以,這水鬼並非鬼,而是蛇妖?”
白袍女子沒有表態:“我並未見過,不知道,但我知道這妖等級不低,並且這座蛇山設有大陣,很難闖入,你們切要小心。”
賀英驚訝:“蛇山設有大陣?”
白袍女子點頭:“這座大陣時間太過久遠,無人知曉是誰設下的,更不知道為何會設在山上,即便是我,如果擅自闖入,恐也得付出不小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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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白袍女子也闖不過大陣?那自己要是硬闖,恐也得扒層皮。
“蛇山曾經出現過王級蛇妖?”
白袍女子搖頭:“說起這蛇山倒有些故事,兩千年前,大夏尚處帝王統治時代,那時賦稅嚴重,百姓負擔不起,只能上山抓蛇,以抵扣賦稅,後來某一天,山上憑空出現一座大陣,所有闖入者都會受到懲罰,自此蛇山漸漸被人遺忘,想來這也可能是上天的意思,大肆捕蛇會造成生物鏈的失衡,所以上天出手了。”
賀英想了想,點頭。
至少現在不再是貓抓瞎,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就好辦了。
賀英對蔣曉曉道:“先吃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吃了飯我們去蛇山救人。”
蔣曉曉猶豫片刻最終點頭。
待二人離開,白袍女子喚來美少女壯士。
“等會跟著師公,必要時助你師公。”
一聽要打架美少女壯士當即一凜,摩拳擦掌,拍拍胸口:“交給我吧師父,我死都不會讓師公死。”
白袍女子笑道:“你?死?別人都會死,唯獨你死不了。”
美少女壯士嘿嘿直笑:“咦,不對啊師父,你咋不助師公?”
“我在等人。”
“哦哦。”
“下去吧。”
“是!”
……
吃了飯,三人直奔蛇山。
酒店裡。
頭巾青年帶著狗出現。
頭巾青年不悅:“你喊我來做什麼?”
“借你狗一用。”
頭巾青年當即不高興了:“什麼狗!這是神犬。”
“借你神犬一用。”
“……不借。”
房間裡陷入沉默。
頭巾青年忍不住問道:“你借我狗做什麼?”
“汪汪汪!”
狗不高興了,你剛還說我是神犬!
白袍女子笑吟吟:“自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