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在房間裡瑟瑟發抖。
失去了長槍,她只能任由厄運擺佈。
長槍真好,我最愛吃了。
蔣曉曉依舊照顧著蔣小美。
現在她已經開始修煉,天賦確實很高,平常武者需要幾年甚至更長時間才能摸到武道的門檻,她只需要靜坐三天。
蔣曉曉驚訝了,賀英說的果然沒錯,妹妹的天賦比自己還要好。
武木蘭……從蔣曉曉肩上挑起了照顧大家的重任,畢竟年紀最大,思想較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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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小魚……自得知賀英不在立馬就跑了,頭都不帶回的。
嗯,然後慶州接二連三發生有男子被害事件,有的在樹下,有的在山間,有的在車裡。
小黑……放開那只大橘,她是母的啊!
美少女壯士最後一個才發現賀英消失了,主要是太能玩了,師父又不管,天天跟十七八歲小丫頭似的早出晚歸,瘋的都快忘記自己姓什麼了。
美少女壯士拎著一袋子燒烤回來,坐下邊吃邊說:“師父,我師公這兩天哪兒去了?”
床上盤坐的白裙女子緩緩睜開美眸:“閉關。”
“那……你為什麼要坐在師公的床上呢?”
自賀英進入千里江山圖後白裙女子便一直守在房間裡,每進來一個人都會告知閉關。
白裙女子淡淡道:“你師公閉關需要我守著。”
美少女壯士眨巴眨巴眼:“師公還需要閉關嗎?他已經很強了,這個世界上能打贏他的恐怕極少。”
“是的,在你所說的世界裡能打贏他的很少。”
“嗯?師父你為什麼重複‘我所說的世界’?難道還有其他世界?”
白裙女子笑而不語,閉上眸子繼續靜坐。
可很快,她又睜開眼,念頭一動消失在屋裡。
酒店門口。
一輛豪車挺穩,隨即一雙紅底高跟鞋下來,接著是修長的黑絲美腿。
“確定在這裡嗎?”
司機回答:“確定。”
陸玉鳳頓了頓,抬腳走近。
這時右側一道溫潤聲音響起:“他不在。”
陸玉鳳一回頭,就見白裙女子飄飄然站在一邊。
之前二人見過,若非此女子,父親的傷絕不可能好。
之前來時倉促沒時間細看,現在站在外面,再看此女子,亭亭玉立,修長黑髮被一根玉簪挽起,精緻五官,再配上一襲淺青色長裙,可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自己是見過哪吒的,那小女孩雖然年紀小,但長得甚是可愛。
再加上這位白裙女子,不禁讓人感嘆,賀英什麼體質,怎麼身邊都是大美女?
“我知你的來意,但他在閉關,無法見客,你可告知我,我替你轉達。”
陸玉鳳皺了皺眉……今天為了見賀英自己還特意化了好看的妝,搞半天不在?
妝不白瞎了?
陸玉鳳想了想道:“既然在閉關,那我就不再勉強,還請姐姐幫我轉達,感謝姐姐和賀先生的相助,如果不是你們我父親斷然無法挺過這一劫,待事了想請您二位吃個飯,還請不要拒絕。”
白裙女子淡然:“不足掛齒。”
陸玉鳳咬了咬嘴唇,似還有話要說。
白裙女子道:“你是幫賀先生算了一卦?結果如何?”
陸玉鳳吃驚看著她,自己來之前確實給賀英算了一卦,然而卦象卻是下下籤,大凶之兆。
可自己連父親都沒說,她是怎麼知道的?
白裙女子伸出一根青蔥手指:“下下籤,對嗎?”
陸玉鳳再次驚住。
莫不是你也是算命的?
白裙女子道:“賀先生已然知曉,所以才會有今日的閉關,還請放心。”
陸玉鳳當即呼出一口氣,原來他早就知道了,自己還因為此卦象擔心了一整夜呢。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敢問賀先生何時能閉關結束?我想見一見賀先生。”
“他閉關結束我會告知你。”
“那就多謝了。”
事了,陸玉鳳也只能先回去。
然而這時,又有兩輛黑色廂車停在門口堵住去路。
車門開啟,十來名光頭大漢拎著鐵棍氣勢洶洶下來。
“媽的,那女人呢!給老子找出來亂棍打死!”
帶頭那光頭頭頂頂著一道駭人刀疤,凶神惡煞,一看就讓人不由想起通緝犯。
光頭惡狠狠環視一圈,隨後一愣。
臥槽好標緻的兩個女人!
一個穿著長裙,氣質潤雅,典型的相夫教子好妻子。
還有一個黑絲高跟鞋,扎著幹練的酒紅色馬尾……尼瑪,小野馬!
一動一靜相結合,這不妥妥強力榨汁機嗎!
十來名壯漢一看見兩個女人也全部露出貪婪猥瑣目光。
太他媽標緻了!沒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一旁黃毛第一個回過神,趕忙對老大道:“老大,人還找不找了!”
光頭當即回過神,一想起那女人殺死大哥立刻清醒,怒吼一聲,拎著鐵棍帶眾人大步走來。
“喂,兩位美女,你們是住在這裡嗎?”
陸玉鳳皺了皺眉:“何事?”
“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白裙女子接過話,淡淡道:“是。”
“那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光頭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
白裙女子一看,照片中女人身著一身紅裙,妖嬈嫵媚……除了小魚還能是誰。
“不知你們找她何事?”
“嗯?你認識這女人?”
白裙女子沒有回答。
“不說話那就是認識了。”光頭當即大怒,“把這女人交出來!否則……我把你先間後殺,殺完再間,間完再殺。”
黃毛當即跳出來:“對,老大間完了我們再一個個來,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黃狗幫的威名,殺了我們老大,保證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陸玉鳳嗤之以鼻,黃狗幫?誰取得名字?所以你們幫主是條狗嗎?
白裙女子皺了皺眉。
竟說如此粗鄙之話,爾等當真不配做人。
就見光頭一把抓住白裙女子手腕,由怒火變為猥瑣,附耳道:“你朋友犯的可是殺人罪!我若報官,至少會判個十幾年,但我突然覺得可以不為難你朋友,我的要求很簡單,你,跟我走,如何?”
白裙女子緩緩低頭。
“你在看什麼?”
“幾千年來,你是第一個敢碰我的男人。”
“哈哈哈,這話說的,還幾千年?我還幾萬年呢,碰你如何?你能把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