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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 大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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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距離上,已經結成陣勢的清軍陣列倒是也想放箭阻擋馬尾軍的推進,但是他們自己也很清楚,即便手中的箭矢射出去,那也夠不著對面的馬尾軍,只能是平白的浪費力氣和箭矢,直到馬尾軍推進的百米之內,他們的強弓才能顯現出一點作用,而且還不是每一個弓箭手都能射出那麼遠的。

穩步推進的馬尾軍仍舊在不斷的射擊著,在到了這個距離上之後,原先整齊的佇列開始散開來,自由射擊開始了。只是在這佇列行軍的過程中,雖然只前進了五十米,但是卻也缺的了不小的戰績,清軍那邊最先列好陣勢的還好說,本就驚魂未定被強行攔下來的正在亂糟糟結陣的一千餘逃兵,在被馬尾軍這連續的射擊下,倒下來兩百多士兵後,頓時便再次潰散了,離著一百五六十米那麼遠,只是看著個人影,自己這邊便倒下了一片的人,這仗還怎麼打

於是,本就亂糟糟列隊中的逃兵們頓時再次一鬨而散,不管不顧的繼續向著北邊逃去。而這個時候,清軍左標的一百餘清軍騎兵與兩個方陣的清軍也沒工夫再去管他們,馬尾軍就到眼面前了,全部精力都得用來和馬尾軍應戰。不過,就這樣,逃跑著的清軍丟盔棄甲的也影響到了正準備抵擋馬尾軍的陣列上的士兵,不說別的,就是士氣方面受到了極大影響。很多士兵都在想。他們能跑。自己這邊也可以跑啊,幹嘛傻乎乎的在這裡給別人擋槍。

第十營的戰士還在繼續推進著,後面的其他部隊也在快速的趕上來,緊接著第九營第八營也加入了射擊的行列,整三千人拉成了兩百來米長的進攻佇列,雖然橫著看過去參差不齊,但是整體上自西向東或者自東向西看過去還是幾乎成了一個一字型方陣的,只是這個一字有些粗而已。像是一支巨大的毛筆寫出的濃墨重彩的一筆。

清軍副將哈爾哈齊緊急聚集的也就了兩千多不足三千人馬而已,此刻被馬尾軍這樣猛烈的一進攻,砰砰砰......的一頓射擊,和正在玩命逃跑的清兵一樣,陣列上的清軍也快要堅持不住了。還好這個時候馬尾軍推進到了百米之內,兩邊相距也不過八十米了,清軍這邊幾百名弓箭手在刀盾兵的護衛下拼命的彎弓射箭,幾百支箭矢射過來對密集的馬尾軍攻擊陣型的確造成了一些影響,也有百十名馬尾戰士受傷,還有三十幾人當場戰死。

陣前的清軍心裡也好受一點了。好歹是有馬尾軍被他們被幹爬下來了,戰死或者重傷的馬尾軍倒在了地上。頓時身邊就會有一名戰士去檢視一下,戰死的暫時就不管,而受傷的則立即將其背起來到後面接受治療,隨即自己再快速跟上隊伍。還好馬尾軍的醫護兵一支皆跟在佇列的後方,前線的戰士只要將受傷的兄弟揹著走幾十米就可以放下,倒是不耽誤他們繼續返隊進攻。

曾勇

末將在

率警衛大隊出擊,給我以最快的速度破掉敵陣,徹底攪亂清軍佇列曾養性拿著望遠鏡一邊觀察著前方戰場的情況,一邊對身邊的警衛大隊長說道。曾勇是他的侄子,也是他的警衛隊大隊長,中校軍銜,不是說他就是靠著關係上的位,曾勇本身也是十六歲跟隨耿家軍,算起來也有十幾年了,個人勇武也屬前列。

可是大帥,你這邊也離不開人啊曾勇猶豫著說道。

這是軍令曾養性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想違抗軍令

不是,叔父......曾勇還想繼續勸說,但是曾養性立刻便打斷了他:軍中沒有你叔父。我知道你想什麼,但是你覺得此刻我身邊缺少你的護衛嗎別人都在戰場上立功,難道你就只願意呆在我身邊幹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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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勇一怔,隨即便明白了曾養性的意思。謝叔....大帥說完便拍馬掉頭,對著身後的警衛隊大吼一聲:弟兄們,立功的機會到了,跟我來

警衛大隊一支都是跟隨著總司令部的,根本就不用擔心後勤的問題,此刻一百一十騎的警衛大隊全副武裝的騎著戰馬跟在曾勇的身後組成一道峰矢陣型,策馬狂奔的向著清軍那邊衝去。

曾養性所處的位置離前線交戰的地方就有些遠了,直線距離大約有八百米,警衛大隊轉個彎要衝到清軍方陣面前怎麼著也得是一千米左右。不過這也就是一千米而已,戰馬狂奔起來,速度可比人奔跑要快多了,只一分鐘而已,警衛大隊便狂奔到了距離清軍陣列百米處。

殺.........

曾勇一馬當先,抽出腰間的短火銃便是連番射擊,短短的十秒鐘之間,身上的四支短火銃便被射空。騎兵師那邊,每個戰士三支短火銃都是標配,但是警衛大隊這邊是四支。警衛大隊倒不是騎兵師出身,但都是耿家軍的老兵了,八成都是北方人出身遼東,和曾養性或是耿精忠是老鄉,騎術都是槓槓的,根本就不用扯著韁繩,雙腿緊緊地夾住馬背也能快速賓士。

殺.........

殺.........

跟在後面的戰士在曾勇開槍之後,也進行著同樣的動作,同時嘴裡也大聲喊殺著。在剛在警衛大隊衝過來的一分鐘,前面的第十營戰士也已經逼到了清軍五十幾米範圍之內,這警衛大隊忽然從側面衝擊更是打了清軍一個驚慌失措,即便是清軍這邊大盾防的嚴實,但還是有不少的清兵倒下。整個陣形岌岌可危。

清軍左標的一百五十幾個騎兵在看到馬尾軍衝過來的時候。也從戰陣左邊轉移過來。在馬尾軍靠近到自家陣列這邊百餘米的距離之後,他們也發動了衝鋒,迎著警衛大隊的戰士們而去。

殺.........

清軍左標騎兵也同樣的爆吼出聲,在衝鋒過程中開始彎弓射箭,同樣的一百多支箭矢向著警衛大隊這一邊射過來。而最前面曾勇等已經江短火銃射完的將士這時身體往馬背上一趴,隨著馬兒繼續前衝,而其他稍後的戰士則瞄準了對著他們狂奔而來的清軍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又是一場弓箭與火槍,冷兵器與熱兵器的碰撞。看這情景,雙方倒是旗鼓相當了,雙方倒下的人數幾乎一樣多,短短的不到十秒鐘的時間都有十餘名戰士倒下。這一點,其實到還是馬尾軍吃了點虧,畢竟他們的人數本就比眼前的這支清軍左標兵馬少了四五十騎。但是兩軍衝到面前就顯現出差別了。

警衛大隊這邊尤其是跟在後面的五六十騎在接近到一二十米的時候,短火銃的命中率幾乎就達到了百分之百,每人幾支連續的發射下去,頓時清軍這邊人數便去掉了一半。待到兩軍交錯而過的時候,警衛大隊這邊。曾勇所部還有九十騎,而清軍左標這一支騎兵就只剩下了四十騎了。二十比一百一。警衛大隊付出了二十騎的損失,而清軍這邊則直接去掉了大半,一百五十此刻就只剩下了四十,生的這點清軍騎兵再也沒有了鬥志,看了看四周,發的一聲喊,倒是頭也不回的當逃兵去了,到了此刻他們對後軍所部以及哈爾哈齊也都完全失去了信心,此戰他們必敗了

哈哈哈慫貨曾勇先是開心的大笑,隨即便又是不屑的貶道。

慫貨,慫貨.......身邊的其他戰士也是一陣的嘲笑,聲音之大在這密集的槍聲中都能聽得清。左標的騎兵一逃走,使得方陣中的清軍更是士氣大降,若不是哈爾哈齊命令督戰隊死命壓制著,只怕這個時候就全軍崩潰了。

短火銃已經打完了,這個時候便要進行真正的騎兵衝陣。曾勇的兵器是大槍,剛才一直都是搭在馬背上的,此刻也被他拿在了手中,其他戰士也有幾個是拿著長兵器,其他的幾乎個個都是拿著質量最上等的倭刀。此刻曾勇高舉大身槍,率領剩下的九十騎縱馬飛奔,在穿越前陣的時候,忽然轉頭大喊道:所有人聽著,一會兒都緊跟著我不要擅自行動,咱們的使命是一擊即走絕不可以戀戰不退記住我的號令

是身後眾人同時應聲,不過也只是靠近的十幾人,而隨即後面的戰士也在不斷的江命令向後傳達。警衛大隊的兵馬離清軍軍陣本就很近了,剛才轉個小彎和清軍左標騎兵對陣了一場距離拉開到了近兩百米,但是此刻只是在眨眼之間就衝進了敵陣裡,在接戰的一剎那近百名騎兵狠狠的撞在清軍大陣上,戰馬巨大的衝擊力把他們撞的筋骨具碎,雪亮的刀光一閃連人帶甲削成兩截。

少數幾名警衛大隊騎士很不巧的撞在了清軍的槍林上,高速移動的戰馬彷彿撞在一堵牆上,幾支長槍狠狠的刺中戰馬的脖頸胸腹,坐下戰馬發出痛苦的嘶鳴聲,巨大的拉扯力將幾名戰士甩飛出去,他們竟然被高高的拋起來,彷彿被快速擲出的鏈球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落入後方林立的槍陣裡,下一刻劈哩啪啦的竹木折斷之聲傳了過來。

跟在前方騎兵身後的同伴毫不猶豫的手執長刀斬向害死戰友的罪魁禍首,雪亮的刀光一閃而過,幾抹血色帶起碩大的頭顱高高飛起,幹淨利落的切割不帶一絲遲滯的斬殺,下一刻人借馬勢反手又是一刀斬在另一名清軍士卒的身上。鋒利的彎刀輕易切開了清軍的甲冑,自脖頸斜下沿著驅趕劃開一條可怕的傷口,鮮紅的血液如同湧泉般自胸腔噴湧出來,一眨眼半具殘屍被戰馬帶動的巨力撞飛。四處迸濺的血液把死者的戰友從驚恐中喚醒。

鮮血可以激發恐懼也能激發憤怒。被戰友的鮮血一激。一邊呆愣掉的清軍士卒剎那間反應過來,隨即便有十幾杆長槍從不同角度刺向警衛大隊騎兵的身體裡,正面的巨大衝擊力作用讓警衛大隊騎兵來不及做更多的反應就被刺了個通透,身體抽搐著垂下即將落下的長刀,腦袋一歪摔下馬來。

剎那間警衛大隊騎兵的突擊打破了清軍固守的局勢,在陣地上青綠色軍與藍白黑白色軍勢糾纏在一起,四處綻放著妖豔血色花朵,這是只有人的生命才能結出的血腥花朵。無數條生命才能滋養出這可怕的景象。曾勇此刻雙手緊握大槍,槍似遊龍勢若猛虎,所過之處帶起一朵朵妖豔的血光,緊緊跟在身後的馬尾戰士化作一支支鋒利的剃刀,每一個滲透都切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又像一根鑿子削掉清軍最後一層堅硬的外殼。

慘烈的喊殺聲與吼叫聲很快被越來越多的清軍的湧入而消散,不消片刻一整塊一千多人的清軍主力軍陣就被攪得稀爛。就這這個機會,第十營的戰士也逼近到了近前三十來米,可以看得清戰場上每一個敵軍的面孔,但是手中的步槍卻是沒有一刻停歇。打完一槍便立即開始裝彈,同時處於身後的戰友則立即上前兩部不上空缺繼續開槍。這雙面的夾擊使得清軍其餘各隊也隨之支撐不住開始向後撤退。整個戰場就像多米諾骨牌一節節潰敗。

哈爾哈齊不知何時已經跑路了,失去主將的指揮陷入彷徨的清軍士卒們遵循著個人的意志,或是發起決死衝鋒,或是轉身瘋狂逃竄,一陣崩潰的局面以極快的速度演變成數陣全崩,直至幾千清軍軍勢總崩潰,兩三千人稀裡糊塗的向後瘋狂撤退,卻再也沒人敢招惹勢若瘋虎的馬尾軍,這個時候只有逃命。

清軍全線敗退連根腳都扎不住,在馬尾軍的強大攻勢下,像攆雞追狗似的追逐著向北逃竄,北邊還有兩支快要結陣完成的清軍連發揮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敗軍裹挾著湧回去。警衛大隊騎兵發現了正在逃跑的清軍副將哈爾哈齊,因此一支就咬住爾哈齊窮追不捨,在哈爾哈齊的身後是幾千潰退的士兵,但是他也不管不顧,這會子的情況,他再不跑就要隨同這些士兵一同全死在這兒。

這個時候的全軍潰退,可謂是哈爾哈齊最大的敗筆了。現在的情況是,根本都不需要哈爾哈齊的撤退命令了,所有的清軍無不是在玩命逃命,哦,倒是有不少被追上或是即將被追上的清軍停了下來,丟棄兵器跪地求降。此刻的清軍這支部隊已經再沒有什麼前程可言了,被全殲也是早晚的事兒。不過實際上情況並沒有哈爾哈齊看到的那麼危險,他們確實傷亡了很多人,可是傷亡傷亡,有傷有亡,真正當場被打死的,也並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身體中了彈,躺到那兒大聲喊叫呼痛好像是馬上就要不行了一樣,真正的鋼刀臨體了,這些傢伙還是能再打一下的。整個的過程不僅是哈爾哈齊誤判了形勢,就是剛剛方陣中的清軍士卒也誤判了形勢,不過也是難怪,那個時候看到一片的人倒下慘嚎,哪裡還有勇氣留下來抵抗。

現在,清軍上到將軍下到普通士卒,帶傷的倒是在帶沒傷的一起向後逃跑。他們都知道留下來的都會死,傷員也是人,是人就都不想死,關鍵時刻,只要還有一口氣的,就都跟著往後跑。馬尾軍這邊本就是在追擊,倒也不必各營營長重新下令,各營戰士端起槍就繼續追了上去,兜著清軍的屁股就下了黑手

馬尾軍戰士邊跑邊放槍,打完了也不再繼續裝填,就跟著喊殺聲沖天,人人奮勇個個爭先,每個人都怕跑得慢了,趕不上多殺兩個清軍,少了份戰功。反觀清軍這邊,一個個惶惶如喪家之犬,茫茫如漏網之魚,生恐跑得慢了,被後面的馬尾軍追上然後被刺刀刺死原本可以說這股子清軍戰力還是不錯的,從剛才的方陣能堅持抵擋那麼久就可以看出來了,但是此刻在士氣已失的情況下,完全的兵敗如山倒,再沒有一個想回頭抵抗的。

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正午時分的太陽只能用烈日來形容。清軍從天剛亮便開始出城,直到此刻已經過去整整三個半時辰,只是出城的時候,雄糾糾氣昂昂,全軍行軍佇列拉成了幾公裡長的長龍,但是此刻卻只是能從這幾公裡長的行軍道路周邊找到滿地的屍首。

清軍後部的大敗退很快的影響到了中部賴塔所部,曾養性的大軍銜尾追殺至中部和張文亮兩軍聯合再次大敗清軍,連續的趕鴨子一般江清軍打的徹底潰退,大量清軍就地投降。三萬餘清軍在兩萬馬尾軍的輪番進攻下最終被一口吃掉,只有賴塔一人帶著一部五百餘清軍騎兵逃走,其他剩餘的清軍全部投降。

這場經歷了兩個時辰整的戰鬥最終以馬尾軍的勝利而告終。清軍浙江將軍圖喇悲憤之下親率親兵進攻圓覺禪寺,卻被一枚炮彈送上了西天,而哈爾哈齊則是在逃跑時被一顆子彈追上後背,落馬而亡。清軍各部戰死一萬一千餘,重傷五千餘,輕傷被俘虜達一萬八千多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