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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裝模作樣的表明心跡

小翠是個坐不住的,安頓好了又尋了出來,“你們在這幹什麼,到處逛逛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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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林她們呢?”小怡問道。

小翠不屑一笑,“她們都是嬌小姐,說累得不行,小茶打水給她們一起洗洗就挨在房裡了。”

小怡噗嗤一笑,小翠的說話方式她是早就習慣了的,“你呀,就是是屬於猴子的,坐不住,整天蹦跳著才行,別人可不像你這樣。”

小翠聽小怡一說,歪著腦袋想想,很是認真地說:“咦,我不是屬猴子的啊?”

丁仁謙跟小怡哈哈大笑起來。小翠也撓撓頭,傻笑了。

“走了走了,呆這個亭子裡有什麼好玩的。”小翠又坐不住了。

正合小怡跟丁仁謙的意思,於是小怡帶路,特意往人多的地方走,目光刷刷聚集過來。小怡有些不太自在但是也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看見紅色衣裳都特意看看,能不能發現趙蓉。

望山居這地方雖然大,但是平時她們呆的地方也就是那麼幾個。這些姑娘都挺本分,上後山那麼累的事情也沒有幾個人願意做,再說小怡她們去過茶園被姑姑帶走之後,她們更加是就呆在下面這些地方。

一圈還沒有逛完,就有了趙蓉的影子,自從上次小怡揭穿了她刺繡是紅線代替之後,總是有些躲著小怡,生怕小怡豁出去了連累她一般。

此刻,小怡帶著這個面貌的丁仁謙在這裡出現,趙蓉哪裡肯放過這等時機。小怡要的就是她這樣。

“哎呦,這不是小怡姑娘嗎?”趙蓉笑嘻嘻拉著丫頭過來了,不偏不倚擋住了小怡她們的去路。

小翠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又見來人笑嘻嘻的,也笑道:“我剛來的,我是小翠,你也是小怡的朋友吧。”

趙蓉也不瞧小翠一眼,大叫起來,“呀,我說怎麼好端端的有這麼重的味,這望山居也真是的,見阿貓阿狗什麼的都往裡面拉啊,趕明兒我做了當家主母,某些人可不能隨隨便便進來。”

即便小翠再是粗線條,這樣的不懷好意的話也自是聽了出來,立馬反擊:“什麼叫阿貓阿狗,我只知道好狗都不擋道。”

小怡什麼也沒有說,很配合地扮著臉紅。

趙蓉被小翠一句話堵住了,有些氣急:“你,你……等我做了當家主母……”

一句話沒有說完,小翠就嚷開了,“什麼等,你愛等等著去,我們可是要辦事的,走開走開。”

三下兩下就把那趙蓉撇開在一旁。

小翠的表現讓小怡心裡暗喜,這麼一來,趙蓉是不肯善罷甘休的。

小怡卻裝作諱忌莫深的樣子,看了一眼她們,話都沒有一句,拖著丁仁謙匆匆走了,還扭頭看了一眼,讓她們以為自己是不想待下去的樣子,順便大叫一句:“小翠,還有大事要辦呢。”

趙蓉自是跟著紅線悄悄尾隨。

等她們快到姑姑門前之時,小怡發現後面已經有了尾巴,一切尚在預料之中。

果真如丁仁謙所說,姑姑們似乎沒有為難她們,但是小怡卻加大聲音不停反反覆覆說這那些讓丁仁謙留下的話,以至於小翠都以為小怡傻了。

“小怡你怎麼了,不是已經同意了嗎??”

這才作罷,三人轉身離去。

不日,青衣小怡帶著漢子到了望山居的謠言在整個望山居傳的是沸沸揚揚,小怡每次出門就被圍觀加指指點點,好在她根本就不在乎,好在這些姑娘還沒有做得太過,最多幾句不好聽的話外加奇怪的眼神一類。

小怡心裡笑道,這些算什麼,自己再大的風風雨雨都過來了,再怎麼說,這也都是些小丫頭。而丁仁謙也安頓下來了,經過小怡的打理,似乎乾淨了不少,常常跟著小怡在望山居這出入,小怡心裡好笑,這丁仁謙呆在這地方幹什麼,不過她也不想問那麼多。兩個人呆著,卻不像在丁家偏院裡時候的樣子,有小翠阿林她們在,總是熱熱鬧鬧的。

又是一天,秋萍終於找到一個機會,拉著小怡說話。

“小怡,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話要說,但是你一直不說,我這心裡也不好過,再也呆不下去了。”秋萍急切說道。

小怡心裡倒是一驚,沒有想到秋萍會說這麼一番話,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小怡心裡還是有些結沒有解開,且看看再說。

“小怡我說出來也不敢真讓你原諒我,只是我心裡覺得對不起你,聽說你被燒的時候我那幾天一直沒有吃飯……幸好小翠過來看我告訴我你沒事,我心裡才好過一點。”秋萍說著竟然想要哭出來了。

小怡最怕的就是這個,只好說道:“我在丁家,跟你有什麼關係呢,怎麼你那麼難受?”

問完這個,小怡心裡就想,要是你全部都說出來,你要是覺得後悔,你要是有苦衷,我就原諒你。

秋萍拉過小怡,一雙淚目波光粼粼望著她,有些梗咽說道:“莫管家他騙了我,跟我說只要拿到那個墨玲瓏就可以讓你出來,我一時心迷,這才騙了你,後來我毀的腸子都青了。”

說完,秋萍似乎忍不住了,哭了出來。

小怡完全冷靜了,看來秋萍還是在撇清自己,莫管家可能到時真的利用了她,只怕她也不是像她說的那麼乾淨,何以秋萍的娘一直可以呆在丁家做事,何以當初自己試探她的時候會有那樣的反應……小怡心裡有些失落,心道,秋萍啊秋萍,你這是何苦呢,你要是以為我小怡就是個容易騙的孩子,你就錯了。

想是這麼想,小怡也不想冤枉了她,只好對自己說,且看吧,日久見人心。

小怡見秋萍的樣子,有些心口不一說道:“秋萍,這哪裡能怪你呢,莫管家那麼刁鑽,你被這樣一個人騙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你又是為了我好,我怎麼會怪你呢。”

秋萍擦乾了眼淚,又道:“是啊,我都急死了,你進去之後,我一直照顧這九婆,你還記得不記得,以前我還把你從坑里拉起來過。”

這話就畫蛇添足了,小怡很想問她,你倒是說照顧九婆,竟然還用九婆受傷來問我。但是小怡生生把話咽下去了。

“哎呀,你們兩在這幹嘛,跟你說啊,外面都傳遍了,聽說公子明日會過來,還有一批大師傅,這可是以前都沒有過的事情啊……”小翠跟小茶她們過來了,對著小怡說道。

秋萍扭臉過去把眼淚擦乾,小怡卻心裡想著之前的事情,絲毫沒有聽進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