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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無處可逃

“什麼是聯接物?”王宏達脫口而問。

“我也並不能解釋的太清楚,就是鬼魂和這個世界的聯接吧?把鬼魂捆在這個世界的某些東西,如果以某些特殊手段擊破它,鬼魂就不得不消。”袁曦並不確定地出自己根據之前經驗的推論。

“那個裂口女的聯接物又是什麼呢?你所的特殊手段又是什麼?”戴忠軒倒是對袁曦的新概念接受的很快,順著袁曦的話就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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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接物具體是什麼我暫時無從猜測,但是既然鬼魂出現了,她的聯接物就不會離她的本體太遠,至於是什麼手段……大概用我手中的這臺相機正面拍到她的聯接物就可以暫時擊退她吧?”袁曦之前獲得的資訊都遠遠不足,她現在所的一切只能全都是根據和曦魂的對決和在靈界醫院的短暫經歷得出的猜測,她不敢出肯定的話。

“用這麼一臺平平無奇的相機可以擊退那個怪物?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我們真的要跟著你完全沒有把握的猜測去行動嗎?”王宏達對袁曦的話表示懷疑,他實在難以就憑這單薄的幾句話就把身家性命都交到面前這個蒼白柔弱的少女身上。

“我以前遭遇到過和她同型別的存在,我活下來了,這就是我的底氣,難道你有信心靠自己走出這個世界?”袁曦淡淡地,她其實本身對於對付裂口女也並沒有什麼底氣,但是她自認為比起他們幾個分頭各自探索,還不如依靠她手中的永夜相機來得生還機率更大。

“難道我們真的要回去直面裂口女?這個所謂的異空間,我們能不能直接跑出去?”王宏達忐忑地問著。

“應該是跑不掉的吧……”戴忠軒低聲著:“在血月之下,不會有出路。”

“你是從哪裡聽這句話的?”袁曦總覺得戴忠軒這話別有所指,言外之意頗深。

“沒什麼,只是隨口一而已,畢竟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顏色的月亮,真的紅的像血一般呢……”戴忠軒像是痴迷又像是恐懼地看著頭的月亮,舉起手中的手機對準月亮按下拍照鍵,似乎是想記錄下這難得的景象。

然而他的手機只拍到了一片模糊的暗紅色,像是什麼畫家隨手畫的抽象派畫作。

“就算是聽你的,那我們該怎麼找到這個裂口女的聯接物呢?我對這方面一經驗都沒有,你作為內行人,總會有些方向吧?”王宏達看到頭那輪月亮就莫名地感受到一陣無力,那是以凡人之眼去窺見神蹟之偉岸的無力感。

“先讓我思考一下……”袁曦總覺得有一些線索被她遺漏了,腦中一些斷裂的線索無法拼接起來。

如果要問裂口女的聯接物是什麼的話?袁曦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手中的那把大剪刀,這幾乎可以是裂口女招牌性的象徵了,不論在古今中外各種和裂口女的傳中,裂口女的形象總不會和她手中那把生鏽染血的大剪刀脫了關係,過去有傳裂口女就是用這把剪刀自殺的,還有有瘋子用這把剪刀剪開了裂口女的嘴巴,甚至有裂口女用剪刀把懷孕的自己肚子剖開殺死了她還未出生的孩子……

但是袁曦並沒有忘記,她使用永夜相機的時候根本拍不到裂口女的形象,更不用她手中的剪刀了。

可是為什麼袁曦卻可以用永夜相機拍到裂口女派來追蹤他們的黑影呢?一方面貌似裂口女是對相機“免疫”的,但是袁曦還是可以透過相機破除裂口女的一些手段。

袁曦略加思索,又拿出剛剛對著裂口女拍到的一片空白的照片,和對著戴忠軒王宏達的身後拍到的黑影照片對比,果然發現了一絲微秒的共同,如果不加細看,袁曦根本不會在那張她之前自以為拍廢了的照片上有這樣的發現——

儘管並沒有拍到裂口女,可是袁曦竟然拍到了她身後被拉長變形的黑影!拍不到本體,卻可以拍到影子,這該如何解釋?難道看上去的實體其實根本不是本體,影子才是她的本體?

可是這個推論本身並沒有什麼意義啊?袁曦這張照片也拍到了裂口女的影子,裂口女還不是一事情都沒有?

“碰!”正在袁曦思考的時候,耳邊不遠處又響起一陣槍聲,從剛才開始,巷裡的槍聲就一直斷斷續續的響起,一開始還在較遠的地方聽不太清楚,但是現在已經快接近身邊了,可見孫銘澤的命十分硬,面對裂口女竟然還一直撐了這麼久,至少已經開了十幾槍了,是都沒有打中裂口女,還是都打中了裂口女也沒有建功?不論是那種情況都非常不妙啊。

“那是孫銘澤嗎?他已經快要過來了,那就意味著裂口女不會太遠了,我們是不是要迴避一下?”戴忠軒看著巷不遠處的陰暗裡那個一瘸一拐地向他們走來的身影,看身高正是孫銘澤,不知道他是如何這樣湊巧找到袁曦他們這邊來的。

孫銘澤正一步一步地從黑暗裡走到路燈的燈光下,滿眼血絲,神情惶恐,全身上下都是剪刀割出的傷口和摔在骯髒的巷上染出的汙垢,本來一個光鮮的二世祖現在狼狽得像是乞丐,他的身邊那些形影不離的跟班全部都不見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孑然而行,他不斷流淌著血的右手緊緊地攥著一把似乎是來自警局的轉輪手槍,槍口還冒著黑煙。

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絆倒在地,他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啃泥,他癱坐在地,右大腿上被割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他看著那個正在一步又一步僵硬地走向他的身影,裂口女全身上下的頭髮、和她拉長變形的舌頭看著令人作嘔,舉起手中的手槍,像是要被凌辱的姑娘一樣高喊:

“惡魔,怪物,給我去死啊啊啊啊!”

“碰!”他開了第一槍,打在裂口女剛剛癒合滿是裂痕的臉上,她只是身體向後仰起像是要摔倒的樣子,然後身體又違背地心引力地重新站起,更確切地是漂浮而起,頭髮凝結的觸手將她穩穩地釘在地上,就算是子彈都無法擊退,她臉上瘋狂的笑容絲毫沒有變化,從額頭貫穿到腦後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碰,碰,碰,碰!”一聲又一聲的槍聲響起,裂口女全身上下綻放無數血花,明明都打在她的身上,可是對她都不痛不癢,她緩慢地著子彈靠近孫銘澤,她的身體都被數十發子彈打的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但是她變成血人的臉上那個開裂的笑容永遠沒有絲毫變化。

她根本沒有急著殺死孫銘澤,而是像貓在戲弄老鼠,獵人在玩弄他的獵物一般緩緩地要讓孫銘澤在絕望和恐懼中死去!

“子彈都對她沒有絲毫作用,我們還是……撤退吧?”王宏達實在無法想象這樣的東西該怎麼殺死。

袁曦卻已經舉起了她手中的永夜相機,透過相機,又看到了一些讓她驚駭萬分,從未預料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