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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七章 陷害

“你不知道?”張若素驚詫,當年赤狐族全族被滅,而只留下李叔與紅燭二人,紅燭的後代則是明狐,莫不成赤赤是李叔的後代?若是被他與明狐知道赤狐一族是因虎族下令才滅的族,會不會瘋掉,為赤狐一族報仇雪恨,可僅憑他們二人之力抵抗虎族完全就是以卵擊石!

赤赤怪異得眼神打量著張若素,說道:“小女人,我總覺得你有事瞞著我!”

“我能有什麼瞞著你,好了,我就問這兩個問題,吶,燒雞給你吃,我要去沐浴了!”張若素為了不讓赤赤再追究,立馬扔下燒雞,起身走向屏風後。

赤赤見吃的便將方才疑惑拋之腦後,迫不及待得撕開宣紙,扒開燒雞津津有味得啃了起來。

修煉場

張若素悄然得走近,看著桫欏與徐仁正在比武臺上較量著,雖然表面看著桫欏與徐仁的實力不分伯仲,可實際上是桫欏讓著徐仁幾分。

張若素再轉眼一看,看見明狐正坐在臺下,心不在焉得玩著地上的沙石。

張若素正準備過去找明狐時,芮恩悄然得坐到了明狐身側,見明狐的雙手已滿手是骯髒得泥沙,立馬從懷中掏出她貼身的手帕,自然得拿過明狐的雙手為他擦拭掉泥沙,眼裡是不易察覺得愛意。

張若素看著他們二人甜蜜的動作,心頭不知是何滋味,好似一種淡淡得酸楚得滋味。

司苑冷不丁得從張若素背後冒了出來,依舊不改脾性嘲諷道:“喲,這不是張若素,張大弟子嗎?怎麼,捨得從人族回來了?”

張若素嗤之以鼻,說道:“司苑,你這作死的脾性還真是死性不改,怎麼,今日皮子又造癢了是嗎?還是忘了我拳頭是什麼滋味了?”

司苑一挑眉,不屑道:“哦?你莫以為我是真的怕你不敢動你,有本事今日你我便在擂臺上好生比試比試!”

張若素略有些怒了,答應:“比就比,誰怕誰,到時候別被我打得滿地找牙!”

司苑一踮腳,騰空而起,飛躍到擂臺上。

本還在比試的桫欏與徐仁愣是嚇了一跳。

“司苑,你作何?沒見到我家殿下還在上頭嗎?”徐仁欲要將司苑趕下去。

張若素飛上了擂臺,說道:“徐仁,桫欏,你們兩個先下去,今日我要好生教訓教訓她!”

桫欏與徐仁便不再多說,走下了擂臺,站在擂臺下觀望著她們。

張若素嘲諷道:“你若怕了現在下去還來得及!”

“我司苑的字典裡頭可從來沒有怕這個詞!”話落,司苑便喚出嫋玉鞭,揮舞著嫋玉鞭,在空中發出“嚓嚓”得瘮人聲。

“唰”得一聲,嫋玉鞭猛然甩向張若素的面門,張若素輕巧得一側身,嫋玉鞭自然落空,隨後,張若素順勢赤手抓住嫋玉鞭的鞭尾,司苑一驚,欲要扯回嫋玉鞭,卻被張若素緊緊抓住,一頭一尾,兩人僵持不下。

張若素一臉凌厲,傲氣道:“你不會以為我還是當初剛進來的那個張若素嗎?這點雕蟲小技還想傷我?”

司苑竟不怒:“你以為我真是單純的來與你比試的嗎?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司苑邪魅一笑,趁著張若素頃刻的分神,施加內力扯回了嫋玉鞭,再一個翻轉,將嫋玉鞭打向張若素的側腰,張若素欲要閃躲,鞭子的軌跡倏然改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向了張若素的左腳踝,一個環繞穩穩得纏住張若素的左腳上,手掌一用力拉回嫋玉鞭,頃刻,張若素整個身子失去重心,險些摔倒在地,好在她眼疾手快,一掌拍地,騰空而起,整個身子在空中快速旋轉了幾圈間,張若素喚出雷震太虛劍,一道劍光閃過,嫋玉鞭便成兩截,隨即,張若素腳尖落地,劍指司苑,傲氣凌神。

張若素道:“武藝切磋講究得是點到為止,不會傷及性命,司苑,你可認輸?”

“我說過,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司苑陰險的笑容著實讓張若素一愣,就在張若素發愣的眨眼間,司苑一個閃現竟衝到了張若素面前,二人距離不足半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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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芮恩驚慌得尖叫。

桫欏,明狐與徐仁欲要衝上擂臺,被張若素阻止。

“誰也不準上來!”張若素的聲音出奇得冷靜。

張若素蹙眉,低頭看向司苑胸口處那汩汩向外流得鮮血,一霎間血染紅了她的青衣,染紅了地面。

張若素略為憤然:“為什麼?”

“因為我說過,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司苑口中帶血得嫵媚一笑,妖豔詭異至極,隨即,她強行將身子拔出雷震太虛劍,面色慘白,身子驀然倒地。

張若暗自握緊拳頭,咬牙切齒。

側嵐殿

任涼拍案而起,質問道:“張若素,你可知罪?”

跪在地上的張若素態度堅決,反駁道:“若素並未犯錯,故不知錯!”

張若素的不認錯,讓任涼勃然大怒,說:“未犯錯?異世院第三百六十一條院規就明文規定了凡是弟子間切磋武藝,只可點到為止,不可傷及同門,可你倒好,不僅傷及同門,還險些要了同門的性命!”

張若素繼續解釋道:“若素並未傷及同門,是司苑她自己衝到我劍前得,明狐,桫欏,芮恩與徐仁四人可為我作證!”

初二孃冷不防得開口道:“他們四人平日裡與你走得如此之近,說不定你們早已竄通好要為你開脫!”

任涼隨即附和道:“對啊,除了他們四人還有何證據能證明你是無辜的?”

“並沒有,但我真的沒有傷她!”張若素憤然,卻只能忍耐,字字都是咬牙切齒。

初二孃嘲諷道:“張若素,你還真是冥頑不靈,好啊,你說你沒有傷她,那她的傷口為何會與你劍得模樣一致呢?”

張若素耐心得再次解釋道:“我說過,是她自己衝到我面前來的,我當時舉著劍,她趁著我分神時,自己朝胸口刺了一劍,她分明就是想栽贓陷害於我,還望兩位院長明察!”

初二孃對於張若素的解釋無動於衷,說道:“我們只相信眼見為實,你說她栽贓陷害於你,那你說說她為何要栽贓陷害於你,陷害你有何好處?”

“我不知道她為何要栽贓陷害於我,我也不知道陷害我有什麼好處,但是我真的沒有傷她,若是二位院長不相信若素所說,只要不將我逐出異世院,任何懲罰若素都悉聽尊便!”張若素向惡人妥協。

此刻,張若素是多麼絕望無助,沒有任何人相信她,她多盼望付子寅能出現救救她,她知道付子寅一定會相信她說的話,師父,您快來救救我吧!

或許是因為上天可憐她,又或許是上天聽見了她的祈禱,身著一襲白衣的付子寅化作一道光出現在大殿中,飄然若仙。

付子寅霸氣道:“放心,沒人敢將你逐出異世院!”

張若素心花怒放:“師父!”

任涼驚詫:“師弟,你怎麼來了?我沒讓弟子告知你啊!”

付子寅走到張若素身側,扶起張若素,說道:“我的弟子犯了錯,我怎能不來,再說了,師兄為何不讓我來呢?是不是因為有人做賊心虛怕我拆穿啊?”

聽付子寅這般話後,坐在任涼一側的初二孃嚇得全身一激靈眼神慌張,用笑容掩飾慌張,沉默。

任涼連忙解釋,擔心付子寅有何誤解,說道:“師弟說什麼呢,誰做賊心虛啊,這不是弟媳如今畢竟有了身孕,師弟理應全心在輪世閣照顧弟媳嗎?我便想院裡的事還是儘量別給師弟你添煩心事,所以我才沒派人告知你!”

“哦,是嗎?那子寅是錯怪師兄的好意了!”付子寅皮笑肉不笑。

任涼笑道:“無妨無妨,只要子寅你莫要多想便好!”

付子寅回到正題,開口問道:“若素與司苑這件的事情,師兄與二孃打算如何處理?”

任涼說道:“根據院規,張若素她理應被逐出異世院!”

付子寅說:“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雖然司苑的傷口的確為若素的佩劍所傷,可若素她也屢次說過她並未刺傷司苑,所以,不管若素她傷沒傷司苑,但司苑的確是在若素手中受的重傷,既然如此,我們大可重新定義此事,酌情處理,若素她肯定不會被逐出異世院,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罰若素她關禁閉一月,每日領取三道魂鞭,共計一月,師兄,二孃你們覺得如何?”

任涼與初二孃相互對望了一眼,頷首達成共識。

任涼說:“好,便依子寅你所說的做!”

付子寅告退:“那子寅便親自領著頑徒去禁閉室領罰了!”

張若素隨之:“任院長,初院長,若素告退!”

付子寅帶著張若素出了側嵐殿,說道:“若素會不會怪師父讓你受罰?”

張若素搖首:“不會,若不是師父你及時趕到,若素恐怕就要被逐出異世院了,但若素都明白師父的苦楚,您處在中間實在難做左右為難,幫我也不是不幫我也不是,是若素又給您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