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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始終不能在一起

明狐揹著張若素出了那道密道,回到了地面,殿內依舊安靜。

明狐剛將張若素放在椅子上,殿門外就響起了侍衛的一致拜見聲。

“奴才拜見大殿下!”

拓峎的聲音在殿門外響起:“我母後可在裡頭?”

張若素與明狐驚慌得對視了眼,大事不妙!

張若素立馬使眼色給明狐,讓明狐將拓峎攔在殿外,萬不可讓他進來!

明狐心領神會得點點頭,拉開門,走了出去。

明狐將門關好後,對著拓峎欠身行禮:“明狐拜見大殿下!”

拓峎驚奇的打量了會兒明狐,疑惑:“你是……”

明狐回之:“回大殿下,我是安王爺請到宮中給皇上看病的!”

“哦!原來是給父皇看病的高人啊!”拓峎儒雅地笑著,“看明公子從我父皇殿內出來,不知我父皇身子骨如何了?”

“大殿下放心,在下已讓皇后娘娘前去取藥了,皇上不久後便可醒來!”

“那我進去看看父皇!”拓峎欲要上前。

明狐攔住:“大殿下且慢!如今皇上還未醒來,皇后娘娘囑咐過不許任何人進入殿內,還望殿下諒解!”

這時,李婧兒已經帶著拓甯回到了錦慶殿殿外,見到拓峎在此,疑惑問道:“峎兒?你怎麼在這裡?”

“兒臣見過母后!”拓峎行禮後,回答,“孩兒是想來看看父皇病況如何?”

拓峎抬眼便看見了站在李婧兒身後又被死死捆綁住的拓甯,不解地問著李婧兒:“母后綁著二弟做什麼?”

李婧兒滿眼厭惡憎恨:“都是你這個好二弟對皇上做得孽事!”

“孽事?”拓峎向著李婧兒求情,“孩兒雖然不知道二弟做了何種錯事,可是,他始終是父皇的兒子,孩兒的二弟,母后怎可如此綁著他!”

拓甯嗤之以鼻:“夠了!拓峎,你少在這裡裝好人!”

李婧兒並不想理會拓甯,將目光鎖在明狐身上,問道:“明公子,本宮將這孽子帶來,接下來該如何做?”

明狐:“請皇后娘娘將二殿下交給我,然後還請皇后娘娘在殿外耐心等候!”

李婧兒將拓甯遞給明狐:“那有勞明公子費心了,若是公子治好了皇上,本宮定重重有賞!”

明狐只是淺笑,帶著拓甯便進了殿內。

剛一進殿,拓甯就嚷嚷著讓明狐給他鬆綁。

張若素煩心得呵斥著拓甯:“你小聲點,再嚷嚷,你別想鬆綁!”

拓甯這才不情不願地閉了嘴。

張若素一直憂心忡忡得將那道密道的入口盯著。

松了綁的拓甯走近皇上的床,看見床板開了條暗道,感嘆道:“沒想到,父皇的床下果真有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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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甯張望了殿內,只見了兩人,好奇道:“怎麼就你們兩個人啊?還有一個呢?”

明狐也甚是擔憂:“他還沒有出來!”

張若素眼裡閃過狠意:“你再不安靜,我現在就取你的心頭血!”

拓甯一聽,心頭咯噔一下,毛骨悚然,默默地閉上了嘴。

這時,整座皇宮地面發生了劇烈的顫抖,伴隨著一道不知從何而來野獸般的嚎叫聲,使人震耳欲聾。

張若素三人抓緊身邊的固定物,以免摔倒。

那劇烈的抖動只持續了片刻便消停了。

“這不是睚眥的聲音嗎?”張若素緊皺得眉間是化不開的擔憂不安,看向明狐,“明狐,你說東雨會不會有事啊?”

就在此時,滿身傷痕的東雨從密道裡爬了出來,臉色蒼白,卻依舊是那副傲氣的面容,牽強地扯出一絲笑:“我怎麼可能會有事!”

“東雨!”

張若素見到東雨出來,揪著的心總算鬆開了,一激動,忘了自己腳上還有傷,一起身,腳一落地,劇烈的疼痛如閃電般傳遍自己全身,一個趔趄,險些摔地,好在東雨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張若素一垂眼,就看見東雨手臂上那道道觸目驚心的劍傷,再抬眼向上看時,東雨全身上下佈滿了劍傷,道道傷痕都是皮開肉綻,她看見這些劍傷,心頭竟如絞痛般難受,就似自己受了這些傷般。

張若素眼裡竟泛起了些許淚光,甚是痛惜:“你…你怎麼會傷成這樣?可都是睚眥傷得?”

東雨看見張若素眼裡地淚光,竟一時慌了神,伸手摩挲著張若素臉頰,輕聲安慰道:“沒事了!我不是好好得站在這裡了嗎?你先坐下,我替你先治腳傷!”

“不用了,你的傷本來就嚴重,還會為我…”張若素想要拒絕,可東雨不容分說,直接將若素施法禁錮。

接著,東雨施法治癒著張若素腳上的勒傷,原本是被勒得紅腫發紫的腳踝經過東雨的治癒後緩緩褪去紅腫。

東雨解除禁錮,張若素腳安穩地落地,腳踝也不再疼。

張若素感謝東雨後,迴歸正題:“那你出來了,睚眥呢?方才我們聽到睚眥的聲音,它怎麼了?”

東雨說得輕描淡寫:“我將它殺了!”

張若素明狐二人驚愕:“殺了?”

東雨氣定神閒得點頭回答:“嗯!睚眥它雖為上古神獸,可它被困在此處萬年,依舊不改惡性,睚眥必報!我想就算再困它一萬年,它依舊如此!若是今日我不殺了它,我便根本無法活著出來!”

明狐開口:“可你有想過,睚眥為何會被靈陣仙尊困在此處?”

東雨明白:“我知道!是為了守護水坎逆命石,可若是我不殺它,它便會要了我的命!而且,我想若是殺了它,我們降服檮杌的機率便會大上幾成!”

張若素聽得有些糊塗:“明狐,東雨的意思?”

明狐解釋:“睚眥乃是上古神獸,擁有萬年修為,若是誰取了它命,它的萬年修為便會歸取它性命之人所有!我們若是有了這萬年修為,便有了籌碼與檮杌對抗!”

被晾在一旁的拓甯,聽著他們的談話,完全糊里糊塗,不知他們在講什麼,試圖弄明白:“且慢!你們所說的睚什麼的,是何物啊?”

東雨看向拓甯,笑之:“二殿下,你不必知道這些!”

拓甯不在意地揮揮手:“罷了罷了!你們答應本殿下的事,可不要忘了!”

“我們當然不會忘!二殿下你現在就可以親眼看看!”話落,東雨便朝著躺在臥榻上的皇上施法。

皇上的頭頂幻化出一輪碩大的幻鏡,裡頭是片鳥語花香的深林,深處是輪巨大的流水瀑布,瀑水落在水中發出沉重而激烈的譁啦聲。

一名身著素黃錦袍的女子,容貌傾國傾城,眉目如畫,明豔動人,她正坐在瀑布邊上的小石頭上,赤腳在水中盪漾,水中的魚兒也歡喜得湊近親吻著她的小腳!

年輕時的皇上還是英俊瀟灑,與拓甯有幾分眉目神似。

皇上輕聲呼喚著左倪兒,語氣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倪兒?”

左倪兒回眸一笑,呼喚著皇上:“皇上!來,來倪兒身邊!”

皇上卻在原地躊躇不決,眼裡是意外的愧疚感:“倪兒!朕…”

左倪兒黯然神傷:“皇上還在責怪倪兒嗎?”

皇上見到左倪兒的傷情,心如刀割:“倪兒……”

左倪兒赤腳落地,試圖靠近皇上,乞求般的解釋:“皇上,倪兒真的沒有與外族通敵啊!你要相信倪兒啊!”

皇上上前一把將左倪兒擁入懷中,將頭埋在她的香肩,迷戀著這熟悉的溫暖氣息,緊緊抱緊著她:“倪兒,朕信你!朕一直都信你沒有與外族通敵,可…可朕沒有辦法,朕若不隨了李婧兒的意願,朕便不能坐穩這把龍椅,朕坐穩這龍椅,朕便無顏愧對於列祖列宗,朕不能做不孝子!”

左倪兒聽著這些真話,實在難以接受,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心中翻雲覆海:“皇上…”

皇上眼裡滿是愧疚,竟落了淚:“你應該恨朕,是朕的懦弱,無能害得你!”

左倪兒用手絹為皇上擦拭著淚水:“不,要怪就怪倪兒沒有本事幫不上皇上您,皇上身為一國之君,自該由賢后在旁輔佐,而倪兒只是武將之後,抵不上丞相之女!”

“朕的皇后只有你一人,李婧兒她能被封皇後,都是朕情非得已!”皇上緩緩道來當年往事,“當年,父皇剛離世,朕便登基,朝廷的文武百官都反對,因為朕從未處理朝廷政事,不久,朝廷內便起了內叛,朕的根基不穩,若是想平息此叛,只能求助丞相,因為當時丞相在朝廷的權利最大,有了他,便能安穩人心難測鞏固朕的根基!可朕沒想到,丞相可以答應幫朕,只是要立他的女兒李婧兒為後!朕實在沒有別的法子,只能立李婧兒為後!直到後來微服出宮遇見了你,朕對你一見鍾情,便想將納你為妃,可朕更未想到的是,李婧兒竟心生妒意想除掉你,便有了在你身上假立與外族通敵的罪狀!朕想護你,可那時朕的根基才穩不久,不能失去丞相的輔佐,所以,朕才親手……倪兒,朕對不起你!”

皇上眼裡又泛起淚花,依舊是愧疚自責。

“皇上,倪兒不怪你!因為倪兒一直都愛著皇上您,我就知道,皇上沒有不相信倪兒!倪兒知足了,也算了倪兒的願,在泉下也便能安心去了!”

倪兒說著說著,她的身子漸漸變得透明。

“倪兒!”

皇上大驚,伸手想要抓住倪兒,可一抓什麼都沒有!

“皇上,來世我們再為夫妻,倪兒會等你!”

倪兒也想伸手抓住皇上的手,卻再也碰不到了,她已化為藍色小顆粒隨風而去。

“倪兒!倪兒!”

皇上發了瘋似得仰天長嘯,這對痴情男女始終還是得不了上天的眷顧!願來世能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