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遠剛剛走到工廠大門口,聽到動靜的倖存者便圍了上來。
人群擁擠,想上前,卻又畏懼於楊遠的威勢。
一時間,站在原地躊躇不前。
楊遠敏銳的發現,人群中少了不少人。
還有的倖存者身體上,多出了許多新的傷痕,是指甲撕扯扭打造成的傷勢,也有被人提踹的痕跡。
恐怕昨晚剛剛脫離危險,倖存者間就爆發了衝突。
或許是為了食物,或許是為了住所。
或許這就是人心易變,昨日的受害者,一轉頭,就變成了加害者。
不過楊遠對她們間的問題並不感興趣,只要別礙著他的眼就行。
就在這時。
唐牛推開人群,帶著他的女友走了上來。
不死心的道:“楊哥,你就帶上我吧!我女友她老家就是候縣的,我們可以給你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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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跟在唐牛身邊的女人,換成了另一個年輕的女員工。
雖然昨天楊遠並沒有留心這些倖存者的相貌。
因為即便她們長的再好看,也絕對比不上自家的女總裁。
而且不可否認的是,她們雖然很可憐,但被玷汙是不可抹去的痕跡。
對於她們,楊遠連多看一眼的興趣也沒有。
更遑論自己身邊還有白止韻在。
她那份高潔的氣質,雖然在楊遠的調教下已經柔和了許多,但依然足以碾壓在場的每一個倖存者。
即便這樣,楊遠還是發現了唐牛的女朋友,換人了。
“這是你的女友嗎?”白止韻皺了皺眉,疑惑的問道。
不僅是楊遠,白止韻也發現了其中的不對。
本來,對於唐牛為了女友忍氣吞聲,苟且求存的行為,她還是很讚賞的。
但此刻,唐牛卻換了一個女友,實在讓人感到疑惑。
聞言。
唐牛一怔。
他昨天已經是特地找了一個角落的女員工,還直接用衣服遮罩了她的容貌。
他想不明白,白止韻是怎麼發現的。
連忙訕笑道:“是的,我的女友我怎麼可能會認錯呢?一定是昨天情況太亂,她又滿臉濃汙,嫂子你看錯了!”
唐牛的話,讓楊遠不禁皺起了眉頭。
不是因為唐牛在騙自己,而是因為那句嫂子...
聽的他難受、不爽。
昨天,楊遠就感覺唐牛太過殷勤。
他和唐牛不過一面之交,雖然楊遠救了他一命,但楊遠也說了,讓他帶路,抵過人情。
可之後,他不僅辛辛苦苦的在門口等著自己到來,為了他賄賂守門楠哥。
還不惜生命,在當時龍哥一行人,明顯更強勢的時候,站在了楊遠一方。
種種的一切,都透露著不正常。
正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而且他編的那套女友的說辭,未免太過美好,太過想要體現自己的正直。
楊遠並不相信,末世中會有這種捨身為人,割肉喂鷹的聖人。
只不過唐牛的實力在楊遠面前實在不值一提,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陽謀都不過是一場笑話。
而且楊遠也沒想著在這裡多留。
就沒有去深究其中的緣故,給自己沒事找事。
現在看來,唐牛的目的無非是想贏取他的信任,抱著楊遠這尊大腿前往FN聯合基地。
亦或者是...
楊遠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看了眼白止韻。
末世裡,男人追求的無非是三樣東西:實力!物資!女人!
那麼唐牛的心思就很好猜了。
...
“那不是他女友!”
就在這時,人群中鑽出一個人來。
是那個叫朱桂雨的主管。
一見到他,唐牛立馬惱火起來,怒斥道:“賤人,你活膩歪了是吧?我和楊哥說話,輪得到你插嘴嗎?”
說著,唐牛就衝了上去,一腳踹向朱桂雨。
阻止她繼續說話。
朱桂雨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就在這時。
砰!
一聲輕響。
楊遠直接控制著地上遺留的鐵棍,打斷了唐牛的腿。
唐牛頓時倒地哀嚎起來。
楊遠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對朱桂雨澹澹的道:“你繼續說。”
片刻之後。
楊遠的話給了朱桂雨足夠的勇氣。
她指著唐牛道:“恩人,我不知道他和您是什麼關係。”
朱桂雨的身體微微顫抖:“不過昨晚,他就把小河玩死了!他還用您的名義,嚴令我們不許說一個字!”
“否則,就打死我們!”
朱桂雨道:“而且,他說您是他的兄弟,這次來就是專程來救他的!”
“要想活命,吃飽飯,就得給他當狗,舔他那個!”
朱桂雨越說越激動,把唐牛在楊遠背後搞得小動作,一字不落的全抖了出來。
在楊遠解決了龍哥之後,唐牛儼然一躍成為了這座工廠的實際掌權者。
更是控制了工廠裡所有的食物。
昨天一晚,就被他玩死了四名本就虛弱的女員工。
“她說的都是真的嗎?”楊遠饒有興趣的詢問道。
唐牛強忍著痛楚,道:“楊哥,這騷表滿嘴胡言,你千萬不要信她的!”
“您也看到了,我對您的忠心耿耿的!”
“是嗎?”楊遠微微一笑,既然這樣,那就交給她們來判決好了。
楊遠看著不遠處的女性倖存者道:“姑娘們,武器在你們手裡。”
“讓我看看,到底是誰在我面前撒謊了。”
話音未落。
唐牛帶來的女朋友第一個撿起了地上的鐵棍,當頭砸向唐牛。
頓時,鮮血噴灑出來。
有一個帶頭,人群立馬湧動起來。
在場的倖存者紛紛撿起武器,圍向唐牛,將他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裡面,不停的傳來唐牛的哀嚎。
“楊哥,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為你流過汗,我為你出過血!”
“楊哥!”
“楊...”
沒過多久。
裡面的聲音逐漸熄滅...
“看來,是誰騙了我已經很明顯了。”楊遠說著,便轉頭離開。
白止韻不放心的看了兩眼,道:“不確認他有沒有死嗎?”
“啊?”楊遠一愣。
這話從白止韻口中聽起來怎麼這麼違和。
自己的白月光,什麼時候不亮了?
難道是自己把她帶歪了?可我在床上也沒教她這些啊?
楊遠心裡萬分疑惑,摸了摸白止韻的頭緩解違和感帶來的不適。
卻惹來她不解的視線。
“咳咳~”楊遠咳嗽了兩聲,道:“咱可不能學壞啊!”
“哦。”白止韻應道。
摸了摸腰間那把,楊遠為她打造的劍,白止韻小聲滴咕道。
“真以為我是小孩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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