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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燒錢三部曲

在陳天健操作資產套利計劃時候,杜日升對陳天健的調查也在秘密進行,經過近一個月的細緻調查,杜日升對陳天健、慕容莎兩個人背景已經瞭解得非常清楚,除了慕容莎的父親,以前是銀城一家國有廠礦的廠長,兩個人再沒有其他什麼深厚的背景,但是陳天健接踵而來的重組銀泰製衣,更名天健銀泰,在股票市場鬧得轟轟烈烈的行動,讓杜日升產生了更多的顧慮,不明白一個毫無背景和財力支援的年輕人,如何能在資本市場裡呼風喚雨,而且陳天健的一些操作行為,更是讓他捉摸不透。

直到杜日升花了大價錢,從天健大廈的開發商柳總那,買來他們交易的內幕細節,又從銀泰製衣廠那,瞭解到陳天健置換和操作天健銀泰股票的細節內容,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竟然被陳天健這小子給唬住了,他根本就是在玩空手道的把戲,在收購大廈的時候,不僅用光了天健公司的所有現金,還揹著1.1億的債務,如果當時自己能識破,趁機下手,陳天健只怕已經傾家蕩產了。

杜日升大風大浪裡過來的,凡事都講究個謹慎持重,沒想到陳天健這個愣頭青,居然敢一下賭上自己一輩子甚至是下輩子的身家,還被他賭中翻了身,現在不僅是兩家公司的董事長,資產從幾千萬一下漲到了幾億,還讓他在華南商界站穩了腳跟,自己再想花幾千萬整垮他,怕是不容易了。

自己旗下的永升科技,因為《愛讀書》被《MM讀書》強勢打壓,始終無法出頭,一直在持續虧損,每個月要賠進去進千萬,而且照這樣的情況,依然是個無底洞,不知何時才能盈利。

杜日升也是不輕易服輸的人,如果自己放棄《愛讀書》,那等於是承認自己輸給了陳天健,這口氣是絕對咽不下去的,他最後決定從颶風影音中抽身出來,轉讓颶風影音的所有股權,把資金全力投入到《愛讀書》的推廣中,要和陳天健打一場拼實力的硬仗。

杜日升在權衡利弊時認為,颶風影音的對手,是華夏國最大的網際網路企業,市值上千億的通速公司,這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對手,憑颶風影音那幾個億的資金投入,恐怕是無法和通速公司抗衡的,但是如果投幾個億到《愛讀書》中和陳天健來競爭,那效果就不一樣了,至少是勢均力敵的。自己為了佔領市場先賠幾個億沒關係,他陳天健要是也跟進來賠上幾個億,那只怕就會被拖垮。

想到這裡,杜日升終於露出了久違的微笑。利用這次機會,也正好歷練歷練自己的兒子,杜詠現在還是有點經驗不足,就讓他和陳天健繼續鬥,偉人不是說過:與人鬥,其樂無窮嘛!偉人都是在鬥爭的過程中,不斷成長起來的。

杜日升叫來杜詠,讓他考慮一下如何對付陳天健的《MM讀書》,說出他的想法,杜詠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老爸既然不怕燒錢,又讓他大膽去鬥,自然是意氣風發,侃侃而談,說先去各大軟體公司,重金挖來最好的軟件開發人才,把《愛讀書》的功能做得和《MM讀書》一樣好,再在華夏中央電視臺的黃金時段,砸一個億的廣告,為《愛讀書》造出聲勢,再砸一個億給華夏國幾家大的手機製造商,讓他們在手機系統內,捆綁內建《愛讀書》軟體,每內建一臺手機,就付給手機廠商一元錢,這樣就至少能將《愛讀書》軟體捆綁到1億臺手機裡,如此三管齊下,就不信鬥不過陳天健的《MM讀書》!

杜日升微笑著點點頭,基本上認同杜詠的方案,自己花錢送他去江東大學讀了四年大學,還是沒白學的,杜日升將颶風影音轉讓股權所得的三億資金,全部投入到永升科技《愛讀書》的推廣中,聽人說,玩網際網路不就是燒錢嘛,咱杜家這幾個億還是燒得起的。

“雅兒,我聽你說,你也讀過大學,這樣吧,我正好要出國去考察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就去永升公司,協助杜詠,有什麼方案、計劃,你也幫忙參謀參謀,有什麼情況,隨時向我彙報。”杜日升轉過身對站在身後的女秘書說。

“是,杜先生。”女秘書低聲應道,隨後抬起頭,望了杜詠一眼,看到杜詠望著她的眼睛裡,似乎有著一些不尋常的東西,忙低下頭避開杜詠的目光。

不錯,這位女秘書,就是杜日升之前在杭城天境會所,與陳天健競價,花六百萬買下初夜和專有服務的小雅。小雅服侍杜日升時表現出來的嬌美羞澀和楚楚可憐,倒是很對杜日升的胃口,便把她收入公司,做起了他的生活秘書。杜日升的正妻前年已經過世,至今沒有再娶,杜日升身邊自然不乏關係親密的女人,但他卻沒有續絃的打算,覺得自己以這種鑽石王老五的身份遊戲人間,對女人的魅力和吸引力更大,也不用擔心誰會來分他的家產。

對於小雅,杜日升的感覺又不同於其他的女人,一則這是他花六百萬買來的,二則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小雅各個方面表現出來的乖巧和溫順,也很能滿足五十多歲的杜日升的自尊和虛榮心。而且對杜日升而言,蹂躪小雅就如同報復陳天健一樣,有著一種莫名的快感。這許多複雜的感覺混雜在一起,讓杜日升這段時間,幾乎天天把小雅帶在自己身邊,這讓杜詠甚至懷疑,是不是她要成為自己的小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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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杜日升自己都感覺是不是對小雅有了感情的時候,他決定留下小雅,自己出國一段時間,讓自己冷靜冷靜,讓杜詠獨自操作三個億來對付陳天健,還是有一點不放心,正好也留小雅下來,讓她看著事情的進展,隨時向他匯報情況。

“杜總,以後小雅在您的公司,還請多關照。”小雅對杜詠的稱呼,不像杜日升一樣,稱杜先生,而改稱杜總,這讓杜詠感覺自己和她,有一點點疏離,更像是公司同事上下級的關係。

杜詠對這個比自己年紀還小的女子,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他知道小雅是自己老爸的女人,但看著她的時候,心裡總會浮想聯翩,常常會想起自己年少時看過的一部電影《晚娘》,如果哪一天小雅變成了自己的繼母,他一點也不奇怪,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有很多女人,但從來沒有這麼粘過一個女人,這個小雅,天生柔骨,的確是個人間尤物,即使是被自己的父親蹂躪後,不但沒有失去原本的丰采,反而越發的嬌美起來。

杜日升離開杭城,去了J國考察專案,為期二十天,杜詠在小雅的協助又或者是看護下,完成了他的燒錢三部曲,首先是透過獵頭公司,真挖來了不少的軟體人才,一幫人牛逼轟轟,先不說做不做得好產品,一開口就要年薪幾十萬,杜詠答應得很痛快,這幫人也還賣力,拿著《MM讀書》研究了十天,愣是模仿出了一款功能相似度非常高的手機閱讀軟體,這就算是《愛讀書》的新版本了。

廣告宣傳方面,華夏國央視媒體的幾個頻道裡,突然集中出現大量的《愛讀書》軟體的宣傳廣告,這在軟體行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因為至今為止,還只有兩三家網際網路公司在華夏國央視投入過廣告,但他們都是在海外上市的知名公司,在網路上其實已經也很高的知名度,上央視廣告只不過是去顯擺和搞好媒體關係的,而永升科技的《愛讀書》說實話是一款並不知名的手機閱讀軟體,永升科技也不過是一家初涉軟體行業的中小企業,並非上市公司,一下子投入上億的電視廣告,還真是罕見。

國產手機製造商裡,還是有不少願意和杜詠合作的,特別是一些剛剛擺脫山寨行列,開始有自己品牌的手機廠家,一說就是五百萬臺,一千萬臺的裝機量,合同一簽,手機裝系統時,往手機裡多加個《MM讀書》,幾百萬乃至上千萬就到手了,又多費不了什麼成本,何樂而不為。至於使用者買回去,愛不愛用那是另外一回事了。另外根據杜詠的要求,捆綁內建的《愛讀書》軟體,要進行寫保護,不允許使用者刪除和更改,這一點不難做到,不過這些手機廠商,沒有一個告訴杜詠,你把軟體寫保護鎖死以後,使用者是不能刪除了,但也不能升級更新了,永遠就是這個版本。

這一系列的燒錢行為,小雅只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不多說一句話,也不提反對意見,只是如實的將進展情況電話告知杜日升,杜日升這人雖然投資網際網路軟體行業,自己卻討厭和遠離電腦這些東西,寧願聽電話裡的彙報,也不願意用電腦收電子郵件。在他的思想觀念裡,他不是靠電腦這些機器來賺錢的,他是靠腦子和舌頭來賺錢的。

杜詠在小雅面前,極力展現自己的風度和魅力,在員工面前說話時豪情萬丈,在和客戶談判時氣勢凌人,走到哪裡都不忘修飾打扮,出手非常闊綽大方,儼然自己就是象羽集團的少東家,彷彿很快就能子承父業掌管這龐大的資產和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