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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我有馬,會跑的馬

老道士怎麼拒絕,一個追求大道的道人怎麼能拒絕如此誘惑?

你當武當山的道士不愛下山是因為什麼?山下能有什麼?有這一藏經閣的典籍香嗎?

這些名副其實的道士啊,有一個算一個,那都是老宅男了。

你說道士愛遊歷?沒錯啊,手裡的道書看完了,想看看別人手裡的,那不得出去借?

俞岱巖拿出武當山的碟旨,認認真真的給老道士寫了個通牒,然後轉頭問老道士:“道長如何稱呼?”

只顧著和人搭話,才想起來還不知這老道士是個什麼來頭,這通碟要寫姓名,俞岱巖恍然問起。

一般普通的道士上武當山掛單很簡單,只要不出么蛾子,不包藏禍心,那就是住個年月也不會有人來驅趕。

可是如果要掛單紫霄宮,那就不一樣了,且先不說身份,還需要有山裡人寫通碟才行。

“老道玉樞子,俗家姓王,單名一個善字,早些年行走江湖,旁人都叫我火車道人。”老道士說到名號,多少有些自矜。

俞岱巖心分二用,一邊在通碟上寫名字,一邊注意老道長的表情,心裡暗自得意。

一看這道長就是老人上人了,說個名號都得讓人舔兩句,不然就不開心了,這套路俞岱巖熟悉啊,他清微師叔也這臊性。

俞岱巖輕車熟路,上前美言:“王真人松鶴延年、道骨仙風,名字都帶著善字,應當是一個大善人!”

俞岱巖也不是瞎吹的,就撿見得著的誇,免得誇別的沒誇好,拍馬屁一巴掌拍馬腿上,那可就尷尬了。

老道士森然一笑,露出虎牙,氣息一轉,周身再不復和諧自然之態,尤其是臉,紅得跟燈籠一樣,簡直可以和修行《紫霞神功》有得一比,一個茄子成精,一個柿子成精。

“呵,老道我出家之前也是個“盜”人,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我本名王惡,這個‘善’字是我那師父給改的。”

得,陰溝裡翻船,這可不是拍馬腿上了,這是捅了馬菊花,你看給馬菊花道長給氣的,額,俞岱巖心想什麼道長來著?馬道長?花道長?

(隆恩真君,弟子沒有冒犯,如此都是小說趣言,況且也是揚我道家名聲,萬望恕罪。)

在武當山闖禍的事情還少了?俞岱巖怎麼也是武當出身,一手“太極”打得爐後純情,直接使了一招“接化發”。

俞岱巖抄起手中的通牒開始研究,轉移話題當沒聽見,顧左右而言他的功夫多少有些生硬,不像師父,每次被師叔擠兌著都能面不改色。

“哎呀呀,劉傳,你讀書多,你看我這字,是不是有了幾分火候,家師筆墨有個名號‘龍行大草’,我這再練上兩年沒說不得也是個‘虎踞硬楷’。”

劉傳被王真人的打燈籠嚇得像個小鵪鶉一樣,小碎步的湊到俞岱巖邊山,一邊瑟縮一邊看字,然後眼中一亮,可算沒了猥瑣模樣:“好字,已經有自成一家的雛形了。”

俞岱巖這手字當真不是蓋的,各個凝練敦實,柔而不鋒,厚而有骨,像是被清泉洗練的磐石,唯一可惜的是,這字勁力雖足,但終究不夠內斂,少了幾分返璞歸真。

俞岱巖師兄弟三人都有一手不錯的書法,武當門人書法是必修課,在門內的修行中,書法的地位非常高。

俞岱巖三人的書法都各成一派,沒有模仿張三丰的龍行大草,張真人認為書法就要寫自己,不能只靠模仿他人,尤其是龍行大草,境界、悟性如果不夠不可輕易模仿,不然會傷了精神。

宋遠橋的字光明正大,卻古樸守拙,就像是宋襄公打仗一樣,不過細節裡暗出機宜,自有一番靈動;俞蓮舟的字初看不見如何,再看就可發現一筆一劃中都暗中藏有鋒芒,結構緊湊,佈局嚴謹,有森然之氣。

“少在這裡扯淡,拿來吧你!”王真人就看不得俞岱巖這個混不吝的樣子,劈手搶過俞岱巖手裡的通牒,簡單看了看,便用力一點地面,飄飛了出去:“老道去也,登紫霄,踏仙途,金丹九轉,仙壽無極。”

玉樞子道長從俞岱巖手上搶通牒的時候,出手速度非常開,如同霹靂閃電,先是在俞岱巖手臂上一握,俞岱巖整個人都是酥麻的,就像是過了電一樣,手腕處火辣辣的有個紅印,像是被燒紅的碳石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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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來得快,去得也快,俞岱巖也顧不得這些,差點嚇傻了,這峨眉山一面緩和一面是懸崖峭壁,老道士一高興直接就從懸崖那邊跳下去了:“哎我去!菊道長你別想不開啊!?”

不過俞岱巖很快回過神了,大宗師嘛,跳個懸崖有什麼的,死不了,祝他落腳的地方有糞又有叉,起身就找不到東南西北,完全找不見路,只能靠吃馬糞蛋為生,不過他還是幸運的,畢竟馬糞蛋管夠。

一邊的莫尋剛剛在忙活旁的事情,沒聽到玉樞子道長和俞岱巖的對話,看到玉樞子道長直接跳崖,又聽到他那“仙氣飄飄”幾句拽詞,竟有些唏噓:“這當真是朝聞道夕死可以啊!”

說罷莫尋站在懸崖邊上向下望,有一種躍躍欲試的衝動,把他師門長輩那個衡山帶隊長老嚇得,趕緊過來拉著他,怕他想不開。

俞岱巖也過來拉著他,免得他做傻事,那個玉樞子道長可是個大宗師,他從哪裡往下跳他也摔不死,大宗師那還叫人?

以前在武當山的時候,俞岱巖也經常看他清微師叔各種蹦迪跳懸崖,從來不幹人事,反倒是張真人從來不愛顯,然後每次都是一臉嫌棄和玩膩了的表情。

俞岱巖表示他也不知道師父到底是玩膩了高空彈跳還是清微師叔,反正都挺刺激。

話說打東邊來了一個啞巴,額,打北邊來了個傻子......反正一個披散著頭髮的粗野大漢,就這麼直挺挺的攔在俞岱巖面前,也不說話。

兩人對視了半天,這個也不知是啞巴還是傻子的總算是開了口:“額有馬(媽)!”

“我也有!”俞岱巖就真得沒懂,誰還沒媽呢,沒媽難道石頭裡蹦出來的?

大漢一副我超級有款的惡狠狠表情:“會跑嘚馬(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