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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路遇劫鏢

張松溪和張翠山年歲都小,平日裡學了武功,做了功課,此外的時間便是漫山遍野的瘋玩。

張松溪腦子靈活,在山上也能玩出各種花樣,張翠山年紀雖然小,但是性格老實,不喜歡幹壞事,但是也總是跟著張松溪屁股後面玩,他這一起入山的師兄對他極好,但凡是從俞岱巖手裡敲來好處,必然分他一些。

俞岱巖又是如何教兩個小師弟的呢?他就是給他們講講他在山上都做了什麼,又說他們兩個以後不能弱了他的名頭,隨即又帶著他們四處作案。

做壞事雖然遭人討厭,但是真的很開心,就連老實人小張翠山都興奮的小臉通紅。

三天一過,俞岱巖就下山去往嘉興,而張松溪和張翠山繼續在山上四處搗蛋。

俞岱巖有所不知,張松溪是個心氣高的,他決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要勝過俞岱巖做別的就沒什麼用,畢竟俞岱巖都幹過了。

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在他這三師兄的頭上動土,於是他趁俞岱巖下山,就把念頭打在了俞岱巖的小院子,他的院子裡可是有這兩年打劫全武當山的收藏。

下山的俞岱巖完全不知,他的那些寶貝收藏已經被財迷張松溪給盯上了,估計等他在回山的時候,武當山就不是他的天下了,這江山終究是被覬覦了。

至於張翠山則把目光盯上了在武當山上的一眾小動物,比如喜歡在俞岱巖院子裡的房簷上睡覺的小金錢豹元寶,還有那只總來山上討吃食的玄貘。

現在元寶見了張翠山都躲得遠遠的,畢竟它不是貓,不喜歡被人擼,尤其是被張翠山擼得難受了它還不敢張嘴咬人,委屈壞了。

玄貘還好,它皮糙肉厚的,主要是張翠山擼不動它,都是它擼張翠山,每次擼完張翠山都能得幾樣吃食,就挺開心的。

俞岱巖下山本是打算騎馬去的,結果的盧有些不願意和他出去走動。

的盧馬來了武當山之後,生活非常愜意。每天吃最好的豆料,和最好的花酒,閒來沒事,還能在馬場裡踢別的馬的屁股。

別的馬對的盧都是敢怒不敢言,主要是打不過,馬這種動物都是超級驕傲的,除非實力懸殊太大,不然那是誰都不服誰,在一塊幹架的事情多了去了。

而且馬的智商都不低,不但爭搶鬥狠,還喜歡嘲諷,表情非常豐富。當然,越是驕傲的族群就越是服從強者,所以的盧馬已經在武當山一眾馬匹中確立了老大哥的地位。

的盧馬除了一眾小弟之外,還是有些朋友的,比如經常和他一起和花酒的金毛猴子,時常也會給它送一些桃子水果之類的,總之一起玩得很開心,

的盧馬驕傲的很,除了俞岱巖之外,山下的外門弟子除了給他洗澡刷毛之外,根本管不了它。

它平時吃得多了或者覺得自己胖了,一般都是自己叼著韁繩出去奔跑遛彎的,別人也遛不了它。

山下耕種的人家大多都識得這匹寶馬,在這地界也沒人敢打它的主意。

前些天柯家送來了一批馬,的盧自然又是耀武揚威的去踢屁股,贏了之後,他有了新活計,比如新來的這些馬匹中有幾個純白毛色的小母馬,它看得很順眼,所以這些天沒事就去做做運動。

的盧不願意跟著走,俞岱巖也沒有強求,畢竟此去東行,水路較多,還真不見得騎馬更便捷。

正巧拍幫的人來武當山做些買賣,也順手學些防身的武藝,俞岱巖便跟著他們順江而下。

拍幫也可以叫做拍教,相傳,排教首先活躍在湘西大山,社會底層平民伐木換米,把樹木紮成大排,漂放於江水之上,順江而下尋找交易。

木排上可以種菜、住家,生小孩。由於環境影響,他們四處求師,學很多法術,用此來保護自己,從而形成的自己的教派。

到了九江,排幫的人向南,俞岱巖要繼續向東順水而行,俞岱巖也沒急著走,嘗了當地的吃食,而後也沒去找凌家的船隊,打算隨意找個行船的隊伍乘搭一下,好好見見最真的江湖。

去渡口的路上沒成想就遇上了兩行人在打鬥,俞岱巖走進了看真切,應當是走鏢的碰到劫道的。

看著鏢局的鏢旗應該是開封府的神槍譚家的鏢,神槍譚家在鏢局這個行當裡面可是有頭有臉的,長江以北的鏢局一般都以譚家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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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道的看起來是個二十多歲的壯漢,使一把單刀。押鏢的是一個使槍的中年人,看起來快四十了。

使槍的槍法靈動,但對上這壯漢的單刀卻被壓制的厲害。俞岱巖看了這使槍的路數,應當是譚家人無疑,譚家的槍法傳自高家槍,譚家的先輩據說是高家的親衛。

槍法自然是好槍法,靈動確實也靈動,但可惜的是這靈動是這槍法本身的靈動,而非這個譚家人靈動,他把這槍法套路終究是用得死板了。

這使刀的壯漢,氣勢凌厲威猛,路數看起來是黑道的砍殺路數,招招攻人要害,不像是一些刀法名家用刀堂皇大氣。

不消一刻鍾,譚家人手裡的槍就被逼得撒手,這人失了長槍,只得硬著頭皮用雙全對敵,這拳法也是好拳法,乃是大名頂頂的“四季拳”,也是高家的拳法,拳法與槍法相輔相成,可惜一來他這拳法沒學全,二來拳法練得還沒槍法純熟。

俞岱巖看了這兩人的爭鬥,修為上兩人都要高出自己,高出多少看不出,但要是與之爭鬥,自己都可完勝此二人。

倒不是俞岱巖託大,此時的他早不是剛入江湖的菜鳥,經過了這麼多的廝殺磨練,已經脫胎換骨了,尋常人物即使修為高出他四脈,也休想輕易勝他一招半式。

失了兵刃且拳法不精的譚家人,自然更不是單刀壯漢的對手,三五招一過,單刀已經架在譚家人的脖子上了。

“神槍鎮八方?好大的名頭,我看是銀樣鑞槍頭!”壯漢一手用刀比在這人脖子上:“這就是成名天下的正派人士?腌臢齷齪,殺了你髒了爺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