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大家都以為早已是北境的軍神龍炎,會直接對付敢於反對他自己的範雨澤。
再怎麼說,當時的龍炎將整個北境都給掌控了。
要去對付這怎麼玄武營的百夫長也是非常簡單的。
但實際上並沒有這麼做。
兩年而來,範雨澤仍是玄武營百夫長。
龍炎並沒有解除他的職務,而且也沒有和他開戰。
這讓很多北境軍的人想知道此時他們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可能就他們才會知道自己在對方眼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看著我。”
範雨澤淡淡地笑了笑,說道,“你們也沒說錯什麼,我真的非常討厭他,而且剛剛說的話也是全部都是真的,我的玄武營並不會強求什麼人留下。”
班長趕緊解釋說道,“百夫長啊,我們並沒有這方面的意思。”
“但是,隊長在這兩年儘管並沒有針對咱們玄武營的想法,但是暗地裡另外三個軍營在壓制咱們,都還不信任咱們。”
“因此,這群新兵,就會有這樣的感覺……”只要到玄武營待的時間長了,那麼就能感受到讓其他三個軍營一起排擠。
因此,在玄武營這裡有許多的士兵對龍天閣有很多的不滿。
而這些不滿範雨澤肯定看在眼中。
但是他與龍炎之間的關係比較尷尬,先解決這個問題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沒什麼,我並沒有生氣。”
範雨澤揮了下手說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
“是的。”
幾個士兵向範雨澤又一次敬禮。
範雨澤和孫文光一起離開了。
看到範雨澤走了,指責幾個士兵頓時松了口氣。
“剛剛真的嚇死我了。”
一個士兵拍了下胸脯說道,“班長啊,範百夫長這麼說話,難道就不怕被隊長責怪嗎?”
“要來責怪的話早都來了,怎麼可能還等到現在。”
班長嚴肅地說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很複雜,將來不要到軍營裡面談論隊長的事情,不要讓百夫長感到不高興。”
“我們都是百夫長的士兵,又不是龍天閣的士兵,這點你們清楚嗎?”
幾個士兵趕緊一口同聲地喊道,“我們清楚了。”
班長這下方才微微點頭,接著朝軍機處那邊看去,也就是範雨澤與孫文光離開的方向。
在玄武營,這也是一個接待貴客的地方。
一般的人,是沒有資格進入這個會議室的,再者還要範雨澤親自去接待,這肯定是一個大人物。
像是沒有受到剛剛言論所影響的範雨澤,揹著雙手向軍機處的方向走去。
他背後的這個人就是玄武營的副百夫長孫文光。
他幾年前才被調到玄武營,傳聞由於曾在青龍營沒有聽黎青升的號令而幹了一架,然後才被調往玄武營變成範雨澤的得力干將。
因此這個主,可是對於青龍營懷恨在心。
特別是半年時間裡,黎青升陪伴龍炎做了許多的壯舉,造成在軍中的聲望極高,就連青龍營也都比玄武營要高一頭。
每次在軍中遇到黎青升,對方從來都是看上去一副看不上自己的模樣。
這使得孫文光非常生氣。
“百夫長,都兩年了。”
孫文光咬緊牙關地說道,“自打你在葬禮上和隊長大吵了一架之後,我們的玄武營就被鎮壓了。”
“而其他軍營的士兵在看見咱們玄武營的時候,就是看上去得意洋洋的樣子,還說咱們玄武營就是一個療養院,你說聽到這些會不會讓人感到生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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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雨澤不在乎的說道,“那又怎樣?”
孫文光無奈地說道,“百夫長,我清楚你和隊長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難道要一直使得咱們的士兵被別人看不起?”
“你想讓我做什麼?”
範雨澤說道,“難道直接找龍炎,讓他們那邊的人不要看不起我們的玄武營?”
“那個樣子就只會讓別人更加看不起。”
“此外,壓制咱們的人並不是龍炎。”
範雨澤儘管非常討厭龍炎,可仍然非常清楚,他是不會做這樣的小把戲。
唯一能做這樣事情的人就是申奧,一個斤斤計較又喜歡搞陰謀論的人。
可以這樣說,其他的三個營因此這麼打壓玄武營。
暗地裡都是申奧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