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週,雲熙都在幫池楓治療著。
池楓在這吃好喝好,也聽池夜卿講述了這幾年發生的事情。
池夜卿整來不少翡翠原石給雲熙,讓她補充異能。
同時雲熙又去了幾趟研究院找白茵。
白茵沒日沒夜的研究已經做出來了有用的資料。
雲熙再次和Y國那邊聯絡著。
兩方做了交易。
Y國拿上資料後能更快的研究出抗病毒藥劑,而雲熙要他們再把最終的藥劑配方給她。
Y國加緊著對病毒的研究和針對K8病毒的治療方桉。
那個小鎮此時已經一半多的人沒能免於災難。
另外還有些其他國的部分地域被投放了生化病毒,一個又一個的地方淪陷,一時間人心惶惶。
此時。
帝都。
池楓氣色恢復的差不多。
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裡沒那麼難受了,對雲熙充滿了感激。
為了避免家裡人見到他“死而復生”了而太過驚愕,池夜卿提前通知了池方書他們一家。
老宅裡。
池夜卿的車子駛入。
池方書,曾瑜,池綿,還有老夫人都在外面翹首以盼著。
車子停下,三人下了車。
當池方書和曾瑜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時,眼眶直接紅了。
曾瑜睜大眼睛,手指動了動,好像怕下一秒眼前的人就消失了似的。
“小楓……”曾瑜喃喃著,立馬向前走了幾步。
池楓趕緊小跑過來,抓住了母親的手。
他看向自己父母和祖母,“奶奶,爸,媽,我回來了。”
池老夫人抓著柺杖的手指也顫了顫,渾濁的眼中也泛起些淚花。
當初他們都以為他出意外離開了,他們一家人心痛難捱。
大兒媳婦曾瑜也以淚洗面了有一個多月。
後來過了好久好久,這事才被接受。
沒想到啊,沒想到其實小楓根本沒死!
他們此刻的心情波動極大,無法用語言形容。
池方書抿著唇,過去攬著自己的妻子。
曾瑜又流出了眼淚,纖瘦的手指被池楓握著,卻還有些發顫。
“讓媽媽看看你。”她抓住他的手腕,抬著頭瞧著他有沒有受傷。
池楓搖了搖頭,聲音哽咽,“媽,我沒受傷,我沒事。”
池綿站在一旁,向來堅強,馳騁在商界的她,此刻也忍不住有淚水在眸中晃著。
她哥真的還活著!
池綿動了動唇,才勉強說出了話,“哥,我們先進屋吧。”
池老夫人點頭,“對對,都先進屋,進屋再說。”
池楓被家人圍著坐下。
家裡的溫暖湧上心頭,他心裡酸酸的,心臟一抽一抽。
他抿著唇垂了下眸,眼眶更紅。
“哥,這些年你去哪裡了?當年實驗室又是怎麼一回事?”池綿此刻情緒波動稍微小了點,這才冷靜地看向他問出了口。
池楓遭遇了什麼,這沒辦法往好的方面想。
倘若他真的好好的,又怎麼可能不回來,任由家人以為他死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當初那檢測出來的分明就是他的身體部分。
這一切很可能是有人設計的!
池綿握緊了拳,心中很難受。
不管是誰,她一定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池楓沉默了幾秒,然後開口將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有些他隱瞞掉了,有些話一語帶過。
總之,他不忍讓他的家人因為他經歷的事情太過難過。
他只說他被關了起來,沒說那些實驗的事情。
可即使是這樣,他的母親依舊是哭了,淚水佈滿在了臉上。
曾瑜不敢相信自己兒子竟然遭受了如此的苦難。
被困在一個地方這麼多年。
而他們作為父母的竟然一點都不知道,還以為他已經離世……
自責的情緒溢滿心底。
池方書輕輕拍著在他肩膀處哭泣的妻子,眉宇中同樣是難受。
一家人的情緒都比較低沉。
這時池夜卿開口止住了這個氣氛。
他看向池老夫人,細長的眸子動了動,“祖母,抓走大哥的是一個叫林震的人,據說他是和池家有恩怨,這事情是怎麼回事?”
雲熙坐在他旁邊,眼睛微抬。
而池老夫人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感覺這名字很耳熟。
“林震……”
池夜卿立刻拿出手機翻出來網上找的照片,遞給了池老夫人。
當視線落在那張面孔上,池老夫人眸子瞬間眯了一下。
她先是不可思議,皺起眉頭,隨即渾濁的眼底閃過狠厲。
“是他?他抓走的楓兒?”
池綿也看向祖母,“祖母,這人真和我們家有仇恨?”
他們從未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
池老夫人緩了一下情緒,在大家的視線下這才沉聲道來。
“這個林震的姐姐和你祖父是大學一個學院的同學,她是C洲過來的留學生,那會追求過你祖父。”
“後來她留學一年就回去了,隔了許多年後又來帝都生活,還帶著她弟弟,就是這個林震,結果那會我們都結婚了她還想對你祖父投懷送抱,因為這個被我打過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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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後有一次遊輪宴會,她當著我面往海里落下,想陷害我,結果大家正要救她的時候突然出現一條鯊魚把她撕扯了下去。”
“當時還確實是挺震驚的一件事。”
池楓錯愕,“所以那林震就認為池家是他仇人?”
要這樣說的話,池家壓根沒做錯什麼。
那麼那個女人是什麼邏輯?
池老夫人皺了皺眉,“可能是這樣。”
她對林震母親還有些印象,但對這林震實在是印象太淺了。
她萬萬沒想到是因為這事讓林震對池家下手。
雲熙眉頭微動,“姐姐?我們聽說的是……他認為池家害了他母親。”
這是她和池夜卿從星辰口中得知的。
怎麼這變成了是林震的姐姐?
池老夫人愣了一瞬,“他母親?”
她思索著,腦中卻沒有這人母親的印象。
見過他也是因為他姐姐帶他出來過。
池綿眼睛抬了抬,“會不會是那個女的撒謊,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孩子?”
池老夫人睜大些眸子,有些不可置信。
仔細想了想,倒真可能是這樣。
那孩子父親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