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
雲熙回到了家裡,雲平他們還是不在,而林媽對於雲熙總是不知道去幹什麼也懶得多問,畢竟連孟巧榮他們不多加問了。
而雲熙回來後,林媽又給雲熙準備上了非常營養的菜餚。
“熙小姐,你可得好好吃飯啊,看你瘦的。”她看起來很是關心。
“嗯,謝謝林媽。”雲熙隨口應著。
她反正是美滋滋的吃了,暫時對她又沒害處。
吃完飯回到房間後,雲熙拿出了她的電腦,開始搜尋起來什麼。
最後雲熙發消息給黎環,約她出來見個面。
咖啡廳裡。
這個時間點人比較少,這裡放著輕緩的音樂,也掩蓋住了人們相互交談的聲音。
“那個,雲熙,你把這麼大的事情交給我,我實在是怕我難以勝任……”座位上,黎環戴著鴨舌帽,頭髮綁了起來,看起來還挺低調。
不過此時她抿著唇,面上卻有些緊張。
“而且,你真的就這麼信任我嗎?”她看著雲熙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就在剛剛,雲熙提出讓她計劃開辦一間珠寶店。
她沒有想到跟了雲熙不久,她就願意交代這麼大的事情給她。
“兩年的時間,不夠嗎?”雲熙支著下巴看向她。
黎環搖搖頭,“不是時間不夠,而是我的能力。”
開個店鋪沒那麼麻煩,但要開好真的需要各方面能力都很強,她現在沒什麼人脈,對於珠寶行業的瞭解也不是那麼多,總之,她好像還是太差了。
她怕搞砸了。
現在的黎環已經完全沒有以前那種猖狂了,可以說她是被雲熙給磨平了稜角。
雲熙淺淺笑了笑,“沒有誰是天賦異稟,什麼事情都能做好的,你只有相信你自己,邁出第一步,才能在往後的日子越來越進步。”
“你還需要不斷地去學習。”
“珠寶店我是必然會開的,在未來也會發展為珠寶公司,與其交給其他人,為什麼不能交給已經下定決心跟著我的你呢?”
“我相信你的潛力。”
雲熙輕言細語的一字一句敲在了黎環的心裡。
明明是同齡人,可雲熙給她的感覺卻像是那種閱歷極其豐富,已經經歷過各種風吹雨打的人。
兩年的時間用來進行選地址,設計裝修,挑選珠寶來源,僱傭工作者,其實時間是很夠用的。
而雲熙願意將她想要發展的事業交給她這個沒什麼經驗的人,作為邁入社會的正式的第一步,她真的打心底裡感激,也堅定了對雲熙的忠誠心。
“雲熙,謝謝你,我一定會努力做好的!”
……
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十月小長假已經接近尾聲。
正在雲熙在外面辦事的時候,忽然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了雲熙的身旁。
“雲小姐。”雲熙抬眼一看,正是暗五的面孔。
“是你?有什麼事嗎?”這人倒是神出鬼沒的。
這時暗五拿出來了一張卡片遞給了雲熙。
他始終是面無表情的樣子,“雲小姐,這是二爺讓我交給你的。”
“他說知道你需要這個。”
雲熙眼睛微動,纖細的手指接過來了卡片,低眸看去,上面寫著一串地址。
“二爺這是……送我塊地?”她語氣稍驚訝,儼然是沒想到。
而且這地是帝都邊郊那邊的,像她這種普通人是肯定得不到的地方。
池夜卿竟然知道她會需要這麼一塊地?
莫名地雲熙心裡有一瞬不一樣的感覺。
不過大致是池夜卿想要報答她的治癒之力吧。
“那雲小姐,任務辦完我就走了,再見。”暗五微微頷首,然後一轉身消失在了雲熙的視線內。
……
此時。
在遠處的帝都。
池家老宅。
池老夫人看著面前的池夜卿,微微渾濁的眼裡帶著慈愛。
“卿兒,你的氣色看起來好像好了不少。”她對於池夜卿身體的狀態很是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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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夜卿細長的眸子微動,露出了點笑意,是鮮有的陽光一些的氣息,大概只有面對池老夫人的時候他才會這樣。
“倒是沒惡化。”池夜卿回道,腦中瞬間想起了那道女孩的身影。
那種很溫暖的感覺,讓他時時刻刻留戀,那是雲熙所帶給他的。
池老夫人坐在了他旁邊,有著不小的好奇,“卿兒,你和祖母說實話,這女孩怎麼樣?”
之前池夜卿一直沒回來,電話裡也說不了那麼清楚,她還沒完全瞭解這其中的情況呢。
對那姑娘也就是從調查的資料瞭解了些,但她的資訊真的太過於簡單了。
她更想從池夜卿這多聽點情況。
“她很好。”池夜卿按著心裡的想法說道,又對於池老夫人這問題無奈地笑了笑。
她這問的倒好像他是去相親了似的。
“真就像是廖大師說的那樣嗎?”池老夫人格外關心這個問題,這可是關係到了池夜卿的命。
池夜卿微微思索著點了下頭,眼眸微垂,“或許吧,不過……以後都是未知數。”
雲熙能夠帶給他的究竟是緩解還是徹底拯救,他還不清楚。
只能說雲熙確確實實讓他看到了人生中的一絲光芒。
池老夫人一聽這話,立刻拍了拍池夜卿的手背,語重心長的緩緩說道,“卿兒,這其中的事情只有你自己能親身體會到,祖母只希望你能一直平平安安。”
“若真是命中註定的,你可要把握好這小姑娘。”
她本身對這些沒有多信,但涉及到了池夜卿,她只盼望能找到一絲希望。
池家,京城的頂級名門,卻也樹大招風。
池夜卿本就出生時喪母,沒有母親的關愛,而他的父親又是名將領,常年在外,他少了太多父母的照顧。
而在他三歲那年,意外消失了半個月,所幸後來找了回來,卻不知是幕後的人是誰。
從小到大他就身體一直不好,越來越不好,找過多少名醫,各個國家的,全都無從下手。
就一直這樣到了今天。
終於偶然間尋找到的廖大師的一席話,又升起了一抹希望。
池夜卿笑了笑,泛白的面孔上也似乎有了些許的血色,有些調皮的應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