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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大結局

南宮瑾不知自己是抱著各種心態處理的屍體,只知道自己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待自己反應過來時樹下的坑已經被填回去半截,現在他不能也不把想屍首交給軒轅煜,為了不讓屍身腐爛只能先將其暫且掩埋。

屋內的女人再見到南宮瑾回來回來,刺耳的笑聲欲穿破屋頂,她嬌媚的看了一眼南宮瑾,嘴角勾起抹嘲諷的笑意,“看來我猜的不錯,十二皇子果然在這,可惜啊可惜沒能輕易看到他慘死的樣子,不過你們現在可以去救你們皇上了。”

南宮瑾突的冷冷瞥了一眼她,咬著牙說道:“是不是你告訴他的?”

女人輕輕笑了一聲道:“要怪便怪你自己把我綁在這,他昨晚無意中發現了這間屋子,我告訴他只有至親之人的血才能救他七哥,可惜他不信,我知道你今天肯定會過來,就讓他來偷聽我們談話咯,看來同我料想的差不多,我們的十二皇子對皇上果然是兄弟情深啊。”

話音剛落,長劍出鞘聲伴隨著寒光一閃而過,下一刻一柄長劍穩當當的置於女人脖子上。

“哈哈哈。”女人笑得更為瘋狂,猙獰的面容上滿是狠毒的神色,“你就算殺了我又能如何,他照樣活不過來……”

不等女人把話說完,南宮瑾手腕輕轉下一秒血光四濺,女人頭一歪頓時咽了氣,脖子上的斷口處白骨可見。

南宮瑾嫌惡的將手裡的劍扔開,只輕輕瞥了一眼女人的屍首,冷冷地說道:“你也不配入土為安,就在這喂老鼠吧。”

......

眾人有些意外的發現,自打南宮瑾回來之後,皇上便不再想往常那般暴戾恣睢,看著性情便柔和了許多,雖然偶爾也會對著大臣發火,但是再也沒想之前那樣動不動便將人拖出去仗責。

而因為有著南宮瑾明裡暗裡的偏幫,那些支援丞相的人不再當縮頭烏龜,是否應該釋免丞相再次成了朝堂上的爭議之事,而這會因為有南宮瑾在,這些人膽子愈發大了起來,與丞相交好的多為文人,文人最大的特點是什麼?罵人覺不帶髒字!沒理的事都能給你歪成有理有據,那些盼著丞相落難的被堵的半句話說不出來,只能寄希望於皇上。

可是皇上竟然在此事開始動搖,雖然他沒有明面上說出來,可是卻再也不會因為提到釋免丞相而大發雷霆。

終於又是三個月過去,這日趙書瑤昨日剛剛伺候完軒轅煜,此刻正喚來侍女梳妝打扮,床榻上軒轅煜尚未清醒,今日天氣炎熱倒是不用早朝,趙書瑤換好衣服搖曳著身姿坐到床前,然後拍了拍軒轅煜,嬌滴滴的喊道:“皇上,該起來用早飯了。”

待軒轅煜睜開眼時,趙書瑤發現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寫滿了冷漠和淡然,她收起疑惑的情緒柔媚地笑道:“皇上,我……”

誰知手還未碰到軒轅煜,便被他一把推開,趙書瑤一個不穩直接撲倒在了地上,她不可置信地回過頭震驚道:“皇上你,臣妾做錯了什麼你要如此對待臣妾?”

軒轅煜連正眼都沒給她一個,淡然的問道:“為何是你在這?還有這裡是何處?”

話音剛落,便有宮女端著盆走進來,見到軒轅煜起來了微微福身道:“皇上吉祥,洗漱的水已經準備好了……”宮女餘光瞥到趙書瑤趴在地上,而皇上的臉色瞧著便是不妙,難不成這皇后惹皇上生氣了?

“皇上?”軒轅煜即便是疑惑時臉上的神情也毫無變化,他瞥了一眼宮女道:“你去把十二皇子找過來。”

“這。”宮女這下徹底是慌了,這皇上今日為何如此奇怪,居然會問起十二皇子的事,現在宮裡誰人不知皇上與十二皇子兄弟決裂,而這十二皇子已是朝廷重犯,她現在去哪裡給他找人過來。

“這……不如奴婢去把南宮侯爺找來,皇上與他談談吧。”宮裡頭的掌事宮女晚一步進來,到底是在宮裡待了許多年的老人,反應迅速地將話茬接住,主子的事本就不是他們應該管的,他們的本分便是盡職盡責的照顧好他們。

待南宮瑾接到宮裡的傳召,心裡明白軒轅煜此刻怕是已經徹底清醒了,待他趕到宮裡時只一眼便確定了自己的猜想,軒轅煜看著他的眼神太過於熟悉,熟悉到他們彷彿回到了當初在街頭肆意逍遙的日子。

聽完南宮瑾的話,軒轅煜只覺得自己是做了場夢,而這場夢裡他壞事做絕,害死了所有本不該死的人,當聽到軒轅鴻軒身死的訊息,他腦子裡最後那根弦徹底崩斷。

“你先回去吧。”軒轅煜淡淡地說道,他的反應太過於平靜,平靜到連南宮瑾有些毛骨悚然,南宮瑾趕忙說道:“你別想那麼多,這也不能怪你。”

軒轅煜搖了搖頭說道:“你先回去吧,你父親的事是我的錯,無論你接不接受這份歉意,對不起。”

然後不等南宮瑾回話便將人趕了出來,南宮瑾沒了法子只能交代宮女時刻注意著皇上的動靜,要是他因為受不住刺激也一頭撞死,那自己怕是也要跟著崩潰了。

第二日宮中突然傳來聖旨,不僅是丞相一家無罪釋放,丞相本人即刻恢復官職,而且十二皇子也被免去了罪責,不過最讓人驚詫的還是皇后被廢除貶入冷宮一事。

皇后一系的支持者皆是亂了陣腳,這說廢就廢的之前怎麼沒聽到半點風聲,一時之間求見面聖的在宮門口紮起了堆,可是皇上卻是一個也不見,不僅如此甚至是連早朝都暫時取消。

此刻上官芸已經是回到府裡,因為府上之前被一通搶砸又許久沒能打理,到處都落滿了灰,要想收拾出來要廢不少力氣,所以她只能暫時先去與南宮月同住。

當聽說軒轅煜日日把自己關在書房不出來時,上官芸心中頓時起了無名火,一拍桌子道:“走咱們進宮去。”

上官芸可謂是氣勢洶洶衝進了宮裡,不顧著公公的阻攔,強行闖進了軒轅煜的書房,

此刻書房的地上扔滿了宣紙,桌上的墨水被打翻潑了一地,牆上也濺了許多墨跡上去,上官芸小心翼翼地繞開滿地的碎片,軒轅煜正端坐在桌案前,見到上官芸進來只抬頭瞥了一眼又收了回去。

“你以為這樣荒唐就能把他們的命換回來嗎?”上官芸冷冷地嘲諷道,本來這事就怪不得軒轅煜自己,若不是趙書瑤蛇蠍心腸,又怎麼會害得那麼多無辜之人枉死,可是上官芸便看不得他這幅頹喪的樣子。

“你想說什麼?”軒轅煜雙眼佈滿了血絲,這幾日他幾乎是沒有睡著過一回,只要一閉眼眼前便是那些被他害死的人,他們渾身是血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

上官芸冷笑了一聲,走到桌案前,“你現在是如何?坐在這等到死嗎?金鑾殿的朝臣,整個國家的百姓,你前段時間的荒唐,你難道就不該給個解釋?”

“若不是我登上這位子,十二弟也用不著死。”軒轅煜看著上官芸,似是自嘲地笑道。

“可你已經坐上來了,事到如今,你還有退路嗎?如今最痛心的單是你嗎?失去了父親的南宮,我大哥失去的一臂,你就是用這樣的面目去面對他們的犧牲?”

“在牢裡接近五個月的時間,每天都想著明天應該怎麼過,或許今天會不會是不是最後一天,可是在得知你是被趙書瑤坑害之後,我反而輕鬆了,因為我慶幸自己沒有看錯人,慶幸南宮燁然沒有信錯人,慶幸鴻軒沒有白白犧牲......”

“你憑什麼自爆自己,現在的你,有資格嗎?你的命,是用你多少親人的命換來的”

上官芸說道最後,幾乎是吼著出來的,她想到那個溫潤如風的男子,她同他黑夜煮酒,與他交心交談,他是她這輩子的君子之交......

現在,他是去陪那個他心心念念的愛人了嗎?

“鴻軒是因為相信你,相信原本的你,他相信只要你清醒了,便不會辜負他的希望,所以,他用命幫你解毒,現在,你是要辜負他的信任?”

“他不該救我的......不該的,不該的......不該的......”軒轅煜抬頭看了上官芸一眼,踉蹌著,雙眸失了神采,如同行屍走肉般的僵硬,彷彿此刻坐在這裡的已經不是活人,而是早就死了的死人。

上官芸現在是真想上去給他幾巴掌,可還是按捺了下來,她的拳頭緊了又緊,最後冷漠的鬆開,“鴻軒的屍首現在還在院子裡的樹下面,瑾想等著你去親手料理他後事,你若不重新振作,便永遠也別想進鎮國府的門,你想讓他屍骨未寒,便繼續吧!”

然後不等軒轅煜回應,上官芸直接轉身推開了房門,外頭公公急得不行現在終於盼著這小祖宗出來,趕忙迎了上去,“皇上他沒事吧?”方才上官芸的聲音太大,聽的他們外面這些人是心驚肉跳的,生怕皇上一個震怒直接將人處斬了,想想皇上之前的脾氣倒是真有可能。

上官芸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說話也沒什麼客氣:“你們繼續看著他吧,別讓他死了”

公公聽到這心驚肉跳的話,眼露驚駭,怔怔不敢言。

上官芸說的也是氣話,便也沒想著他回答,再次看著關閉的房門,她眼中也有無奈。

令人欣慰的是,第二日皇宮裡便傳來訊息,皇上宣佈恢復早朝......

至於後續如何上官芸沒再關注,現在府裡頭亂成一團糟,而哥哥的左臂的傷又需要人照料,正當她為這堆事發愁之時,南宮月突然羞答答地跑到她房裡,表示自己願意照顧上官大哥。

上官芸一拍腦門,突然想起來這小妮子是喜歡自家哥哥的,然後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了下南宮月,打趣她道:“嫂子?”

南宮月登時羞紅了臉,又不想辯駁,只能憋著笑意害羞的說道:“還……還沒有呢。”

從丞相府落難到南宮瑾回來幾個月內,這偌大的鎮國侯府一直由南宮月打理著,她早就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天真爛漫的小郡主,現在做事待人方面都隱隱能瞧出內宅女主人的風姿,若是兩人能在一起,倒也不失為一樁兩全其美的好事。

而南宮瑾那邊,為了幫著軒轅煜處理剩下的爛攤子,每日忙的不可開交,每回等他回來上官芸再就睡下,細細算來兩人已經約有十幾日未能說上會話。

就在此時,宮裡頭突然有宮女求見,只道是趙書瑤在冷宮裡想與上官芸見上一面。

上官芸雖不知趙書瑤又想做什麼,可是鬥了兩世現在終於有個結果,去見見她倒也無妨。

待上官芸走到冷宮外,剛推門便被撲面而來的灰嗆得直咳嗽,冷宮本就地處偏遠,所住的妃子要麼是先皇的太妃,要麼是失了寵的妃子,能落到冷宮的多半再也沒了機會爬出去。宮裡的奴才向來踩高捧低,冷宮裡的妃子過的還不如普通的宮女。

屋子裡的陳設也是破舊的很,只由著張桌子凳子和張床便算是能住人,趙書瑤此刻正依靠在凳子上,身上的衣裳已是破破爛爛,見到上官芸進來,冷冷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上官芸卻也懶得再和她吵,自動忽視掉她話語裡敵意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你究竟會不會過來。”趙書瑤漫不經心地說道。

“呵。”上官芸再不理她轉身便打算走,誰知趙書瑤突然發瘋似的從後面撲上來,伸出手便想去抓上官芸,被身旁的菀之眼疾手快地一腳踹開,撞在牆壁上半天沒爬起來。

“哈哈哈。”趙書瑤的笑聲悽慘又尖利,抹了抹嘴邊的血,陰冷的眼神死死盯著上官芸,“居然,居然到最後還是我輸了,上官芸!我究竟哪裡比不上你?憑什麼每個人都說你好,都唾罵我是蛇蠍心腸,我從小習琴作畫怎麼到你這裡一下就比下去了!憑什麼!”

“因為你心腸歹毒。”上官芸冷冷道:“空有一副好皮囊卻生的蛇蠍心腸,你以為誰都跟你那樣嗎?實話告訴你,就你那些東西我從來不稀得要,自己抓不住就怪到旁人身上?你走夜路時就不怕那些死去的冤魂找你索命嗎?”

待上官芸從冷宮裡出來,抬頭望去,遠處的夕陽已經西斜著落下,上官芸突然笑了笑說道:“這樣的場景總感覺在哪裡見過。”

“或許是之前吧,每日的夕陽不都是這樣嘛。”菀之笑著應道。

上官芸搖了搖頭,垂下眸子笑開道:“罷了罷了,就當是我記錯了,走吧爹爹等我們都要等急了。”

其實她沒有告訴菀之的是,她上回看到這樣的場景便是在地牢裡的時候,那日意外地夕陽落下的位置正對著小窗戶,現在再次看到卻已是物是人非,而那時候的她還以為這輩子可能也就折在地牢裡了。

倒當真是意外之喜了。

......

兩個月後所有事情慢慢回到了原本的軌跡,軒轅煜恢復了原本的性子,雖然依舊是冷淡不喜與人打交道,可之前那個殘暴暴戾的皇上卻已是消失不見,只是自皇后廢除後後宮再沒了人,現在朝堂上正為此事群起而攻之,“逼迫”軒轅煜選拔秀女進宮為皇室開枝散葉,至於軒轅煜還能固執己見多久,上官芸是不得而知了。

自家爹爹這邊或許是這些時日的苦楚讓他對名利淡薄了許多,剛從地牢裡出來不久便辭去了丞相一職,現在算是提前進入了養老的生活,只是或許是人閒下來就想找事做,上官芸看著他現在唯一做的事就是催著哥哥趕緊娶妻生子,給他生個小孫子玩玩。

至於說到哥哥的婚事,上官芸只想嘆一句不愧是榆木腦袋不錘不開竅。南宮月在府裡照料他許久,他竟然對人家的心意毫無察覺,人家幾次暗送秋波都被敗於他的頑固不化之下,氣的南宮月直撲到上官芸懷裡哭訴,就在上官芸想著幫他們一把之時,遼國那邊突然派來使臣要求和親,現在京中適齡且身份合適的只餘下南宮月和上官芸兩人。

上官芸自然是不能,南宮月更是不可,就在眾人想著這事如何解決之時,上官鈺突然直接闖進房裡,拉著南宮月便往外走,被眾人拖回來後才結結巴巴道:“遼國那邊太苦了,你嫁過去不合適。”

“那她嫁不嫁也跟你沒關係啊。”上官芸瞬間反應過來,立馬調笑道。

“反正我說不行就不行。”上官鈺現在正急著哪裡想得出話來反駁,只能咬死了不鬆口。

南宮月低垂著眸子突然抬起頭笑道:“不如你娶我吧?這樣我就不用嫁過去了。”

眼見著上官鈺霎時臉紅到半句話說不出來,眾人趕忙偷偷溜出了房間,嚯現在這時候還是不要打擾他們的好,毀人姻緣猶如殺人父母嘛。

一星期後,南宮郡主與上官將軍訂婚的訊息傳遍了整個京城,不少人暗地裡討論著,這鎮國侯府果真是與丞相府結親了。

終於解決了上官鈺的婚事,現在上官墨的重點全放在了自家閨女身上,眼見著已經到了適婚年齡,她卻跟個沒事人的似的天天往街上跑,他這個做父親的哪裡能不急。

這日,上官芸難得沒有出門溜達,她手裡捧著杯茶坐在院子裡的過道上,今日難得天氣不錯,也應該在家裡放鬆放鬆。

突然屋頂上傳來陣陣淅淅索索的聲音,許久未聽到這聲音上官芸下意識地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抬頭看了眼屋頂笑開來。

果不其然片刻後從屋頂上一躍而下道身影,來人撇撇嘴坐到上官芸身邊,搶走她手裡的茶杯一飲而盡,然後才說道:“不知在下今日有沒有福氣能聽聽郡主彈琴呢?”

上官芸哭笑不得地奪回自己的杯子,笑著說到:“你這又是發什麼瘋?大門不走往屋頂上躥?”

南宮瑾今日依舊是那身熟悉的裝束,就連銀色的面具也穩妥妥的戴在臉上,興許是見過了面具地下那張臉,現在上官芸看著他是說不出來的違和感,她盯了他好一會,最後才低下頭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看來皇上最近給你的差事太少,現在還有閒情逸致到處跑了。”

南宮瑾立馬苦下臉道:“你可別提這事了,煜他真的是自己就知道偷懶,天天給我找那麼多事做,我今天還是提前辦完了差事才有空溜出來的,不然你呀又是看不到我了。”

“看不到也好,耳根子清淨點。”上官芸故意逗弄他道,誰知下一刻南宮瑾突然掀開臉上的面具,朝著上官芸的方向俯下身,頃刻間雙唇輕輕拂過上官芸的臉頰,嚇得她往後挪了半塊地。

“你幹嘛?”上官芸又羞又氣,用力擦了擦南宮瑾親過的地方,可是誰知那地方竟然如同火燒般火燒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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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瑾邪邪一笑道:“芸芸你害羞了。”

上官芸抄起身邊的茶杯就想砸過去,被南宮瑾一把抓住,說道:“別鬧,我來是想說我打算明日上門求親。”

沒想到南宮瑾的速度當真是快,昨日才提起今日當真是帶了一堆東西上門求親,在老丞相變幻莫測的目光中,南宮瑾硬生生是挺住了壓力,求著人家把閨女嫁給自己。

想著自己全家落難時,南宮兄妹為著自己跑上跑下,上官墨也不好太為難人家,給了個下馬威後便也應允了下來,只是可憐上官鈺在門口氣的直撓牆,沒想到自家妹妹倒真是讓他給拱了。

同年九月底,兩家的婚事同時舉行,樂得南宮夫人是合不攏嘴,不僅娶回個心儀的媳婦,自家閨女也是嫁了個不錯的人家。

終於等所有事情安頓下來,上官鈺再次恢復了官職,雖說左臂被斷但並不妨礙他帶兵打仗,而南宮瑾也是每日忙的不可開交,餘下兩位夫人在府裡每日相約著出門溜達,而夏燁然的府祗便成了兩人消遣的最佳去處,惹得夏燁然是叫苦不迭,只道傾色都被她們帶壞了。

後來幾十年中,上官鈺因為帶領軍隊幾次打退敵軍,在後人的傳頌裡地得了個“獨臂大將軍”的美稱。

只是現在故事還在繼續,而他們的時間還很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