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的話到底是影響了雲笙的心情。
她現在好像連一個像樣的身份都沒有,平時自己也沒在意。
可是,像國主壽宴這種宴會,邀請的都是名流世家的人,她...
司墨寒察覺了雲笙的心情,輕言淺笑道,“擔心什麼?”
“不能陪你啊!”雲笙條件反射的開口。
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司墨寒並沒有說讓她陪同,她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
她兩隻白皙的手指糾纏在一起,像極了她現在的心情。
忽的,她的小手被兩隻大手握住,手上傳來溫和的暖意。
“怎麼就不能陪我了?你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她的真實身份?
司墨寒輕笑一聲,醇厚磁性的聲音自他的嘴裡溢位,“家裡還有一位老頭,你忘了?”
對於雲笙下意識的記不得自己的身份,司墨寒是高興的,說明雲笙的心裡沒有把溫泰清那個老頭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但是,他要是帶雲笙回f國的話,有一層身份護著能省很多麻煩的。
雲笙腦袋勐的後仰,小手拍在了額頭上,失聲笑道,“還真是忘了。”
溫泰清的性子總是讓人忽略他的真是身份就連自己也忽略了。
她媽媽是m國的公主,那她就是m國的小公主了,那個什麼艾琳根本就沒法和她比好不好。
想到這,雲笙臉上擔心的神色消散了。
司墨寒蜷起手指在雲笙的鼻尖輕點了一下,笑的溫和。
晚上回家的時候雲笙意外的要和溫泰清談談心。
“你這是幹嘛?”
溫泰清被雲笙拉倒三樓的書房。
雲笙小臉輕揚,眉眼帶笑,“我要是跟你回去了,是什麼身份?”
被人拉進來的溫泰清瞬間的換了一張笑臉,“想通了?”
“你先回答我。”
“不是說過了嗎,m國的繼承人啊。”
雲笙手肘撐在膝蓋上手掌託著下巴,“繼承人和公主相比呢?”
溫泰清瞥了她一眼。
“不是繼承人也可以是公主,但是公主就不一定是繼承人。”
雲笙明白了。
繼承人比公主的地位更高。
離司墨寒回f國還三個月的時間,許家的事情得爭取在這三個月之內解決。
“外公,許家的事情我們差不多已經摸透,我想儘早的找到媽媽的下落,讓許家覆滅。”此時雲笙的神情是狠辣的,完全沒有在司墨寒眼前的溫和柔順。
溫泰清也是這樣想的,他的身份不易在這停留太長的時間。
“我讓你舅舅過來。”
“哪個舅舅?”
據她所知她有三個舅舅,大舅舅在忙於政事肯定不會來z國的,二舅舅是學醫的,身心都獻給了國家的醫學事業,三舅舅是個教授,和二舅舅一樣獻身於教育事業無法自拔。
三人至今都鑽研在自己的領域,結婚生子什麼的根本就是浮雲。
想到老大兒子,溫泰清老臉一抽,不行,剛剛和人家吵了架。
老二是個醫生,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手術室過的,說不定現在正在給人做手術呢,他不能打擾。
那就老三了,教授的職業也不是很忙,而且出國也沒有限制,還是老三好。
“你那個當老師的三舅舅。”
溫泰清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別看他是老師,他是三個人中最腹黑的一個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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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能明著對付許家,那就只能暗中,這是你三舅舅的強項。”
遠在m國的某所大學的辦公室,一個帶著眼睛的儒雅男人很不雅的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他的頭髮是金黃色的,白皙的皮膚讓女人看了都羨慕,一雙褐色的童孔裡是澹漠的神色,修長的手指在挺翹的鼻端揉了揉兩下,性感磁性的聲音響起,“誰在惦記我了?”
想到家裡的那個老頑童的事情,溫承澤嘴角一抽,“肯定是離家出走的那個老頭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唸叨我呢?”
這時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溫承澤坐在並沒有起身,直接兩腳蹬地坐在椅子上就滑了過去。
看到來電顯示溫承澤嫌棄的眼神是那麼的明顯,“老大?一大早的打電話幹什麼?”
嘴上雖然嫌棄,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接起了電話。
“大哥,你找我有事啊!”聲音溫和乖順的不像話。
“老爺子在z國。”電話那邊的人言簡意賅,嗓音醇厚清冷。
“那我去接回來?”
溫承澤試探的問著自家大哥,他是不想去的,反正老爺子不管到哪都不會受了委屈,好歹是一國總統呢。
“收起你的想法,老爺子出現在z國,說不定那天就成了外交事件。”
有哪國的總統像他家的,這樣灑脫自在的,想走就走。
溫承澤無聲的翻了個白眼,自家老爺子說不定在什麼地方快活呢!
“z國有小妹的訊息。”
突如其來的訊息讓溫承澤有一瞬間的呆滯。
小妹?溫若煙?
“你確定嗎?”溫承澤的語氣不再是漫不經心,而是嚴肅沉重的。
溫若煙的事情是他們三人心中的一個結,解不開,抹不掉。
當初小妹掉下懸崖的時候,他們就不相信小妹會死。
但是那個懸崖下他們都找了上百遍還是沒見到人。
收斂了自己心中的雜緒,“我現在就出發去z國。”
“溫教授要出去嗎?”
一個藍眼睛的女教授看到溫承澤正拿著外套準備出去,急忙開口問道。
“對,有件很急的事情。”直接從那名女教授的身邊走過。
似是想到了什麼,溫承澤一個帥氣的轉身,轉了回來,“麻煩加爾教授幫我請個假,好嗎?”
尹麗絲.加爾臉紅的點了點頭,心中像是小鹿亂撞一樣。
視線中的那個帥氣的身影越來越遠,尹麗絲輕聲呢喃,“溫教授好帥啊,這麼帥的男人竟然不喜歡女人,真是可惜了。”
嘆息的搖了搖頭準備抬腳離去,才想起來,校門口有人找他,還是一個讓人驚豔的男人,只是性格很靦腆的樣子。
不過溫教授是要出去的,應該會見到吧,隨即也沒有多想,抬腳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溫承澤直接開車從西門回家拿了證件就去了機場。
一個柔美的年輕男子在校門口一直等到了天黑都沒見到他想見的人,失落的離開了。